「你妈妈哪去了」,大汗淋漓地将最后一张床安装好,我感觉自己有点怨种,便朝着屁颠屁颠一直躲在背后的小女孩问道,「从中途开始就见不到她。」
「那个女人?」狡黠地笑着的女孩明显不是很尊重她的母亲 ,「妈妈莫名其妙消失了是常事啦。说不定是自我安慰去了……」
「与其关心她,叔叔,你愿意当我的爸爸吗?」
长着一副清纯面孔的女孩,却像个小恶魔一样甜甜地抓着我的手摇晃,这便是我与她孽缘的开始。
作为负责人的男人做完所有的家务后,看到时钟已经走向了十一点,本来想喊老婆起来吃饭,打开门却发现她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睡得超香。我摇了摇头,准备尊重老婆的性癖多与隔壁的夫人接触,便走去敲了敲她们家的门:
「饭煮多了,要来吃吗?」
「好啊好啊爸爸!」
穿着黑白兔子睡衣,欢快地笑着的小女孩飞扑过来紧紧抱住了我,小脑袋亲密地蹭着我的肚子:「爸爸你果然最喜欢我了。」她的想法恐怕是,昨天刚请求我不要刻意躲着她,今天早上就一反常态主动出击了。我不知道该如何为她解释,只能转移话题问道:
「你妈妈呢?叫上她一起来吧。」
「妈妈 ?」女孩不屑地说,「昨天半夜不知道发什么癫,突然让我回房一个人睡,现在还顶着虚脱的身子躺在床上呢。」
这下尴尬了原本计划着,不是我与老婆恩恩爱爱的局面,就是三女一男聚在一起热闹交谈的局面就是如此巧合的,我又不得不与我十四岁的义女独处了。她黏嗒嗒地揪着我的食指与中指不让我走,「爸爸,今天下午是我们学校的开放日 ,你愿意陪着我吗?」突然这么问道。
我想了下日程安排,在被老婆拒绝后也确实没什么事干 ,检查了一下自己休闲的着装打扮问:「你不早说,我昨天把像样的衣服都送到干洗店清理了,这么穿会不会给你丢脸?」义女扯了扯我的手掌贴在她脸颊上,像是要让我近距离地了解她的温度与情感一样:「只要爸爸愿意跟我一起过去就好了。」这一招我早就习惯了,翻转手腕转客为主搓起她的狗头。以前热恋期的时候老婆也经常这么做 ,看来女人不管什么年龄都能在恋爱上自学成才。
想要对大人展开攻势,这孩子的段位还早着呢。我心里这么想,不觉得自己是在竖旗。小孩子不一定要成熟听话,只要青涩可爱就够了,该承担的责任都有大人在顶着。
「好了,既然她们都不吃,那我们就先开饭吧。」
「无情 」地抛下头发乱糟糟的义女,我很是满意地自己一个人走了。那孩子顿了一会儿也跟上来,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笑得更开心了。
【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分不清什么是依恋与依赖的】
看着义女乖巧礼貌地吃着牛肉咖喱盖浇饭的模样,我想起妻子曾经说过的这句话。从小没有父亲陪伴,妈妈又是没心没肺傻乎乎的样子,这孩子一定过得很辛苦吧。有一天生活中突然出现了可靠的成年男性 ,就将兄长、父亲与初恋三种模糊的形象投射到他身上,重合了依赖与依恋的感情 ……
饭毕,女孩主动提出帮我洗碗,她拎着小马凳,套上橡胶手套与围裙,熟练地用热水和洗洁精清洗起碗筷来。我在一旁用抹布擦拭餐桌,看见她拿走了老婆以前的围裙,150cm的小个子穿155cm老婆的围裙只是大了一小圈,她稍微系紧点就十分合适了。义女显然也是干家务的好手,她的妈妈据说是个小有名气的电子插画师,常常顶着黑眼圈窝在小黑屋里一画就是一整天,不像是平时会做家务事的类型。
「我妈妈的社交网站id是什么?叔叔……你问这个干嘛……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认识的那阵子,知道对面邻居的工作后我还饶有兴致地询问女孩她妈妈的id,但这孩子一直有些嫌弃地不告诉我。
我收拾好餐桌后便久违地瘫倒在沙发上懈怠了一阵子,举起手机确认小福利姬没有再发什么消息,就登录起蓝色软件欣赏起今天的排行榜。在已关注的画师那一栏,注意到粉了很久的老师出了新图。手指点开,软件加载了会儿,是一个阴郁向女魅魔自我安慰的合集,最后一页宣传了她的饭盒福利,那里面还有未打码的版本。作为老粉丝 ,我自然是买了最高 5000JP/Mon那一档支持。欣赏完别有韵味的大奶阴角魅魔,我照常地在插图下留了一份评论:
【每次看老师的画,总会有一股血脉偾张的真实感,好像是照着真人描出来一样,太涩了】
「你又在看变态的东西了。」
穿着围裙拿着汤勺,板着脸作出一副贤淑妻子模样的义女突然站到我面前责怪道:[b]「爸爸,奶子这么大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总感觉、这次她特别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