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被主人电击脚心的时候我本能地挣扎,坚硬的铁镣隔着我薄薄的一层袜子,还是擦伤了我的脚踝,丝丝绵绵的疼痛,竟然比被电击的痛苦更加持久。
也许,我已经喜欢上了「痛」的感觉。 不管是身体上布满的一条条鞭痕和缚痕,或是此时,我脚踝处一丝丝的绵绵不绝的疼痛,不断地刺激我已经说不上是混沌还是清醒的大脑的感知。
也许,说不上清醒还是混沌,对我来说已经什么都不需要做了。
也许只需要顺从主人肆意地摆弄我的身体就可以了,只有一丝丝的若有若无的疼痛才能勉强压制住我对高潮的渴望,感知到自己还活着。
不……不要!
可是,我还有机会逃离这里吗?
还有机会摆脱身上的种种束缚,摆脱自己作为永久女狗的命运吗?
也许,我再也无法回到原本令人羡慕的生活,只有接受终生女狗的悲惨命运——被圈养在这间不到两平米的楼梯间里,接受日复一日的寸止和电击调教。
或许刚才那种全身的电击没有什么别的含义 ,我苦涩地想着,或许只是主人想要电我了而已。
我隐约记得第一次被强制灌食利尿剂的时候,黑暗中顶着窒息和反胃的感觉,我用鼻子贪婪地呼吸着满是刺激的橡胶味的空气,喉咙里顶着的那根硕大的橡胶棒 ,刺激得我想要呕吐,可还是因为这个东西,我恶心的,反胃的感觉又被它残忍地强压了下去。
我分明还想着,与其屈辱地沦为什么终生女狗 ,索性就这样用橡胶棒把我憋死在这间不为人知的地下室里吧,可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正顺从地咬着那根橡胶棒 ,本能地通过仅剩的鼻子调整着呼吸 。
也就是说,我连自杀的权力都没有。
当时主人捋着我的头发,耳机里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乖,接下来主人给你喂利尿剂。
然后,刚勉强调整好呼吸的我就发现橡胶棒的顶端开始不紧不慢地流出冰凉的液体,直接滴到了我的喉咙上方。
一瞬间,绝望的窒息感再次涌来,我那不受控制的嗓子就这样本能地大口吞咽着他直接灌进我嘴里的液体。
是的,那些液体直接通过压着舌头的橡胶棒灌进喉咙,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这些液体没有送到嘴边,却用粗大的橡胶棒塞满了我的嘴巴,顶着我的喉咙,然而,这些液体又极其残忍地没有更进一步直接送入食道,却恰到好处地滴到嗓子上方,脖子外面是被勒紧的项圈,喉咙里面是强制灌进来的液体,我的喉咙还要屈辱地,几乎一刻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那时候我只能听见我被灌食营养液大口吞咽的声音,就像一个玩偶,一个标本样的被他肆意摆弄,我的泪水已经流干了,不,我甚至都不被允许流出眼泪了。
身体被束缚,感觉被丧失,手臂被扎针,嘴巴被灌食,我又屈辱又绝望,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有被迫接受这一切……
在无人知晓的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注定要沦为下贱淫荡的终生女狗的我只想要尽力地大声哭喊,可下一秒,却只有噙着眼泪,屈辱而无助地大口吞咽着被灌食的液体,被强制注射奇奇怪怪的药物,作为秘密的女囚像特殊的死刑犯一样,等待着绝望而漫长的死刑。
……
渐渐平静下来我的忽然想起来,刚才我因为被电脚心,猛烈的挣扎,不由自主地跺脚的时候,有没有把那双鞋子弄坏?
也许是被圈养在这里一年以前了吧,那时因为我被长期鼻饲灌食仅够维持生命的营养液,身体更加瘦弱,脚踝也更细了。
尽管原先佩戴的脚镣只是稍稍宽松了一点,主人就「细心地」给我更换了一副更紧的脚镣。
在把各种设备固定在我身上之后,他给我换上了一双很漂亮的白色漆皮高跟鞋,鞋子的前方装饰着一颗大大的粉白相间的蝴蝶结,鞋跟后面像是一颗糖果的形状。
我最后的印象是他戴着蓝色乳胶手套,把我的鞋带穿过心形的扣环后,用一根细铁链穿过鞋底,卡着鞋跟锁在我的脚踝的另一根细铁链上,就这样用铁链和小锁子把玛丽珍鞋固定在我的脚上。
然后,主人从我无法看清的半米外的地方拿出一副皮革眼罩,就再次剥夺了我的全部视觉。
我缓慢地抬起沉重的双脚——还好,这双鞋子依旧固定在我的双足上,大概之后用来配合我被调教的视频,卖给哪个心理扭曲的变态,而卖这些东西的钱或者变成什么设备或道具 ,又反过来加在我身上,继续折磨我可怜又绝望的身体。
……
好想尿尿 。
好想尿尿 ,好想尿尿 ,好想尿尿 。
随时到来的电击和贞操带的挑逗,对于受到感觉剥夺,身体更加敏感的我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但我只能一如既往地,拼命控制着身体不敢颤抖。
所幸,早就沦为尿狗的我因为被主人插上了导尿管,时刻接受这排泄管理的调教。
尽管我此刻的窘境正是拜导尿管所赐,但也正是因为封死的放尿阀门让我不用主动憋尿 。
残酷的导尿管和排泄管理,让我这个本应当读高中的女孩却时刻体验着不亚于怀孕的艰辛。
呜呜呜……好想被放尿 ,好想被主人放尿 。
明明是自己身体想要排泄出来的最脏的液体,却因为主人的控制,一点点积攒,留滞在膀胱里,一刻不停地冲击着我的欲望。
甚至连以往习惯的,通过刻意入睡来逃避尿意的方法都不可能了。
更不敢夹紧双腿来缓解憋尿的痛苦,因为主人可能通过囚室里各个角落的摄像头监视我的行为,监控我的活动。
嗯,摄像头,数不清的摄像头。
我不知道,也许主人通过囚室里的无数个摄像头早就检查过了。
在我刚被主人丢进这间囚室的时候,就看到每个墙角都有摄像头,对于监禁在这里的永久女狗来说毫无隐私可言,一举一动都无法离开摄像头的视野。
即使我身上没有种种束缚,也不可能逃离这间主人精心准备的,囚禁我度过余生的阴暗狭小的监狱。
我被囚室里每个角落里的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监控着,不允许夹腿 ,不允许大幅活动,更不允许站立。
整个囚室只有不到两平米,狭小的禁闭室里除了放置作为终生女囚的我之外,几乎放不下任何大家具 ,一侧的墙壁贴着墙突出一截窄窄的垛子,就是主人对我这个下贱女囚的最后怜悯了,我每天的大部分时间就是上身绷直,大腿打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端坐在这个垛子上休息。
虽然一开始我根本无法睡着,可久而久之也就勉强能坐在上面打个盹了。
实际上,在令人绝望的黑暗和寂静里,无所事事的我也只能坐在这个垛子上休息,因为头顶的绞盘,把连接着我项圈的铁链放到勉强维持我绷直端坐在垛子上的长度。
换言之,我作为被主人肆意玩弄和调教的最下等的玩物,甚至不能躺下休息,只能勉强端坐在垛子上靠着墙打个盹,等待着随时到来的电击调教或是其他的折磨。
不知道囚室的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但只要不是那个人来调教我的时候,就是我休息的时间吧。
作为被圈养调教的终生女狗 ,我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都时时刻刻被那个死变态精心的控制,折磨着。
只有时时刻刻在绝望的尿意和高潮的渴望里期待着主人的调教。
我终究只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的,被严格束缚起来的肉块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