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他不但变成了男人,还和那些美艳的大户人家的女眷们谈了笔交易,可以说,镇上大部分人家的新妇 、良妻、姊妹,都尝过陈平安的滋味。不过除了少数几个美妇 ,大部分女眷并未和他交合过,只是走的嘴巴和谷道。具体的交易方式,其实也是靠那位柳氏想出的法子。她为了维持这些大户女眷的稳定,又舍不下陈平安的雄壮,便设计了一个不见天不见地的法子。她在女经堂的偏厅角落置了一个极大的博古架,其内有一人宽的暗室,逢五逢十,便让陈平安躲入其中 。 待到各户女眷在正厅落了座,柳氏便讲上小半刻的书,抽点各女应答,优者便可到偏厅自习。自习内容各有不同,博古架上有好几处机关洞口,女眷自行操纵。一般开在腰前的洞 ,陈平安便会把自己的巨物掏出,带着卵蛋露到洞外去,随后便看那女子自行想法了,大部分都是用嘴,先是亲吻,将唇上胭脂在陈平安的肉棒上亲个遍,随后便是含住龟头,把玩着卵蛋 。这些用嘴的女眷似乎都很享受他裆下巨物的腥臊味道,有的甚至很喜欢其间的污垢,叮嘱他来之前千万别洗,自己会努力学习取优,第一个来品尝。
不过这些美妇人的时间都很有限,很难把他的浓精榨出来。直到几个月后来了个刘家的新妇 ,据说是刘家专门委托了柳氏,让她在过门之前帮忙管教一下。那个未过门的新妇极其热衷于用嘴,为了榨出陈平安的精华,每次自习前,还会先用竹筒扩一扩自己的嘴巴。
她最后成功了,就在她出嫁当天早上,她借着新妇拜别良师柳氏,感谢女经堂的名义 ,将新郎和结亲队伍抛在了门外,穿着婚服跑到了偏厅。她倒也不急,取下了自己的红盖头,然后用右手双指反复扣弄自己的舌根,随后呕出了一个棍装物件。那是根极粗的玉杵,她竟然从凌晨时侍女梳妆打扮到现在,都一直将其卡在自己的喉管里。
取出了玉杵,她才恶狠狠地扑向了陈平安的巨物,先用口中津液将那根硕大肉龙从前到后润滑一遍,随后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的龟头,并逐渐深入。在玉杵扩张的作用下。原先紧缩的喉咙也勉强适应了他硕大的龟头。随着大肉屌一点点深入,那新妇的眼神也越发迷离,如果此刻一旁有人在,便能看见新娘的芊芊玉颈竟然被扩展的极粗,感觉下一刻便会爆炸开来。
最后还是陈平安缴械了,他积攒了数日的精液此刻毫无保留的喷射进了那新妇的胃里。那新妇本来感觉十分满足 ,结果发现陈平安还在不断射精 ,都快把自己射饱了,为了防止精液溢出,她便死死缩紧自己的咽喉与嘴巴,而这一行为又给了陈平安极大的刺激,让他继续疯狂喷射 。
不过好在,新娘待嫁前一日基本禁食,她勉强吞下了所有的精液,随后身体后仰,让那根恐怖的肉屌脱离了出来。时间很紧迫,她用茶水漱了口,又用红盖头将陈平安肉棒上残损的液体擦了擦,随即戴回了头上,跑了出去。陈平安站在女经堂前,结束了回想。他对这里又爱又恨,他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赚了一大笔钱,现在挖草药与送信,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维护自己穷困潦倒的形象。但他也在这里丢失了童贞,甚至丢失了灵魂,那些新婚妇女的前后反差,那些美艳熟妇的欲求不满,那些女眷不堪入耳的闺中密谈,各家各族的肮脏污秽 ,以及一些男女之间的变态玩法,彻彻底底地毁掉了陈平安的灵魂,重新塑造了他的人格,也让他拥有了各种猎奇怪癖。
于是几个月前,他中断了和女经堂的交易,想让自己休息会。可自己的欲望却每天都极端膨胀,经历了解了太多,单靠自己撸动已经难以发泄,需要各种各样的更大的刺激。于是陈平安找了个机会拿下了隔壁的稚圭,靠她来发泄欲望。
现在重回旧地,居然只是为了个木桶,想来奇怪又不奇怪,他陈平安的跟脚全镇的人都清楚,一个水桶而已,回趟泥瓶巷就能取,他向来是自力更生的,莫名上门借东西就会显得问题很大,万一让好事者发现,自己家里有个宁姑娘,还有那个外来的仙子,就不好解释了。
不好!陈平安突然想到,那会自己没仔细遮掩那个仙子,要是让宁姑娘发现了可就遭了。眼下时间紧迫,他也懒得想那么多了,直接在女经堂的柴房里暂借了水桶,也不多解释,便急匆匆地赶去打水归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