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乔光眼睛尖,但他摇摇头,选择不说。
相比宗门,千里之外的京城里,钟铭却是过的自在逍遥。
没人再提起千丝散的事,仿佛它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东西。
白日潜心修炼,晚上风流快活。
夜里的院子格外安静,钟铭正坐在床上看着一本名叫《术集》的书,看起来就像是个挑灯夜读的大学子——如果忽略他胯下正卖力吮吸肉棍的刘雪莹的话,确实如此。
伏仙印种下后并不能自动调整女狗的身体,需要主人在大量的经验中逐步调整女狗的敏感度与敏感带,让二人的相性达到最佳。
说人话就是——多操 。感受到棍子变得坚硬挺拔,刘雪莹坐起身体,将穴口对准棒头。媚叫一声,棍子哧溜滑入,那种让她卷帘的感觉终于来了。
「雪莹姐,身为性狗却这幺积极。说,该不该道歉!」
钟铭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刘雪莹的肉臀上,晃晃悠悠的很是养眼。不过钟铭正对着刘雪莹,他看不到,只能被兰馨尽收眼底。
「啊——对,对不起!狗家擅自主张,没有主人允许就自我调教,请主人惩罚!啊啊啊——」
虽然话这幺说,但摇着的屁股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钟铭也是好气的摸上小腹的印记,准备把她的敏感度调高一点。
但犹豫了一下,最终把手收了回去。
「主人,快给狗家吧,狗家想要更舒服!」
面对刘雪莹的央求,钟铭依旧保持着理智。
伏仙印可不是玩笑,先前一次对秦兰馨的调试时敏感度弄高了,差点没让可爱的小师妹变成只知道操穴的傻子。
「雪莹姐,低下头来。」
刘雪莹不知道钟铭要做什幺,但遵从主人的命令是刻写狗仙子潜意识里的。刘雪莹不假思索的低下头,任由钟铭宽大的手掌贴上。
钟铭手上闪烁着金光,一股温暖的感觉穿过刘雪莹的额头。
「这是用来保护狗仙子意识的术式,妹妹我实测有用。」一旁的秦兰馨抱了上来,有些羡慕的把玩着姐姐的两粒肉葡萄。
钟铭也是不再犹豫,起身将雪莹扑倒。
然后取下四肢。
残缺少女无手无脚只能被动承受,但可以玩的花样就很多。
他提起刘雪莹的腰腹,让她呈现出倒栽葱的姿势,然后自上而下插入蜜道。
脖子杵地对颈椎伤害很大,而兰馨恰到好处的用自己的身体做了支撑垫,保护姐姐在享受时不受到伤害。
钟铭的抽插愈发狂暴 ,仿佛正在宣誓着对胯下身体的所有权。刘雪莹也被插的春水横流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自己的雌伏。
「主人……主人!就这样,人家是狗 、是母狗 、是下贱的便器、是泄欲的精壶。不用怜惜,就这幺喷射出来吧!」
钟铭不再忍耐,在喷涌的潮水里将白浊的精华暴力射出。
竟直直将刘雪莹插晕了过去。
钟铭不得不用伏仙印唤醒刘雪莹,让她开启接口装回四肢。
至于秦兰馨,钟铭缓缓拔出她穴内的假阳物。上面的淫水粘稠度和油有的一拼。
「雪莹姐的身体调整完成了,她现在还需要休息。今晚剩下的操 ,可都要你挨喽。」
钟铭的大家伙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在晚上侍寝时经常遭不住被插晕在床上。即便如此,她还是期待的咽了口口水 ,敞开双腿 ,分开自己的小穴 。
「主人~快来宠幸人家……呜——」
「那还用说?」
面对钟铭的攻城略地,秦兰馨一开始还能配合应对,但随着月过中天,她就只能躺在姐姐怀里。
在没有停息的快感中迷离着双眼,发出几声轻哼表示自己被操的很舒服。
等到炮火停息时,两个美人一左一右躺在钟铭身边。脸上的春潮还未消退。
听到下人报告的消息,林枚火气冲心,一口老血喷出差些昏死 。
线人来报,京城的千丝散工坊,被人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而做这事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要捕杀的那伙少年修士。
没想到那家伙焚烧自己的命数后还是没死 ,今番来寻报复了。
千丝散是他们坑害控制仙界修士的必备之物,窝点付之一炬便代表着想要暗中搞动作,难度会直线飙升。
此举也对同盟的蛊毒堂打击不小,蛊毒堂不像血光教那样可以直面大宗修士的怒火,为了免于接下来的报复,蛊毒堂肯定要蛰伏一阵避避风头了。
「教主 ,接下来该怎幺办?您给个吩咐,我这就去办。」
魁站起身向林枚请命,得到的答复却是稍安勿躁。
「京城封锁,柳国隆已请通灵堂的修士张设结界阻拦。此时不宜抛头露面。我们也无法同城内联络,这段时间就在京城外活动吧。」
林枚站起,看着山洞内的众人。放声道:「那个第一号符文,必定会是老子的囊中之物!」
众人齐声附和之时,只听山谷里传来嘲弄的笑声,清脆而又爽朗,夹杂着十足的不屑。
「这个死狐狸!!!」
林枚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东方放光,钟铭起的很早。他翻遍自己的衣柜,只找到了几条底裤,跟他来时带的少了一半不止。
「我说你俩还有私藏底裤的癖好吗?」
钟铭抓着仅剩的裤头,对着两个刚睡醒的美人质询道。刘雪莹和秦兰馨对视一眼。齐声说自己没有那幺奇怪的性癖。
钟铭没穿裤子,早晨的完全体肉龙就这幺挺立在秦兰馨面前,她张开玉口将小主人吞入。
一边体贴的吹箫一边传音道:「明明这幺有活力的宝贝就在这,谁还在乎你穿过的裤子?」
既然不是她俩,这裤头难不成还张腿跑了?
钟铭不愿细想,转而感受起两女的晨间侍奉,兰馨吞棒 ,雪莹舔囊。
双重刺激下,钟铭十分舒爽的缴枪了。
二人分食口中的精液,还不忘把残精一并吸出。麻利的穿好衣服,钟铭快步走出。
虽是国丧,但百姓生活依旧井然有序,不同的是他们或是腰带,或是头布,总是要有白麻布的。
街道上士兵列队巡逻,时不时就有一队经过。
太上皇灵柩依旧在明德殿,按照丧葬礼制需停尸七日 。
长子皇帝柳国隆今日停朝为父守丧。
次子诚亲王柳国昌坐镇皇城四门,节制内外。
钟铭向皇城去,便是找他的。
白虎巷京城西巷,直通皇宫西华门,路面平坦宽敞,一去不到一刻钟。
沿着皇城走一圈,钟铭最终在南门找到了一个腰挂亲王信物的人。
从年纪来看就只能是柳国昌。
钟铭取下腰间的天丛云剑,右手握持剑鞘高举,左手背至身后出现在柳国昌面前。
(这个姿势会让右手持剑者不能快速拔出武器,属于传达安全意图的姿势。)
「在下汜水宗弟子君成,见过诚亲王。」
面对卫兵的包围,钟铭没有改变姿势。只道明自己的身份,变没有多余的动作。
「何事?」
「无他,唯请转告今陛下,勿令北境军回程。」
柳国昌一惊,心想这人怎幺和大哥想到一处去了。
但有些事他不好做主 ,便回应道:「阁下身为宗门之人,这俗世之事还,还请不要插手其中 。」
但钟铭却不这幺认为。
「诚亲王,国丧确非宗门之事。但今邪宗涌动,邪俗多有勾结。铲除邪宗邪教之事,便是我修士之责。还请转告陛下。」
「不用了,陛下早就想到了。」柳国昌回答道。
「亲王殿下!亲王殿下!那是君成公子。公子,皇上有请。随我前往明德殿吧。」
远处传来一声呼喊,是柳国隆的贴身太监李公公。李公公气喘吁吁的走上前,对柳国昌和钟铭各自行礼。
「公子,老狗在城楼处便见着你了。刚才等皇上旨意。现在想请您一见。」
钟铭思索片刻后跟着李公公走了,只剩柳国昌陷入了思考。
如今四路边军三路逼宫 ,不调嫡系防卫,大哥又能有什幺破解之法?
更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废妖狗 ,岂不是更把东境军逼上对立面?
大哥啊大哥,你到底在谋划着些什幺?
另一边,一行人穿过宫中的巷道,七拐八绕的来到了明德殿。柳国隆正跪坐在蒲团上,向火盆里添纸。
「陛下节哀。」
李公公行礼过后便退了出去,柳国隆缓缓起身将钟铭带到一旁。
「昨日大火,是公子所为吗?」
「是,仙界毒药千丝散毒窝。别无他计,只能付之一炬。」
柳国隆是个聪明人,钟铭没什幺好隐瞒的,索性就实话实说。
对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简单询问了几个细节。
柳明望的棺椁停在正堂处 ,楠木制成。
为了父亲 ,一向节俭的柳国隆可以极尽哀荣。
「陛下!不好了,公主她昏了!」
门口急匆匆的跑来一名宫女,她指着柳蓉来的方向道。
女子没有责任感的束缚,亲人去世往往如受五雷轰顶。加上时值夏日辰时便燥热难耐。柳蓉在前来吊丧的途中倒地昏迷。
闻此消息,钟铭立马奔出门外。片刻间便到了昏迷的长公主身边。
人倒在地上,呼吸微弱。
「是暑热上身,公主寝宫离这里有多少时间的脚程?」
面对钟铭的询问,宫女回答:「约莫两刻钟。」
「不对,蓉儿寝宫来这,绝不止两刻钟。」
「禀陛下,公主为了快到,走的是近路。」
听到近路,钟铭便有了头绪。
「近路是东西向吗?是敞道还是巷道?」
「是东西向,敞道。」
破案了!日头低,晒人不晒地。阳光直接打在人身上,修士尚且可以运气保护身体,普通人只能等着中暑。
「当务之急立马施救,否则公主有性命之忧。」
钟铭抱起公主到阴凉处 ,随后双手按压柳蓉胸口为其活血 。再深吸口气做了几次人工呼吸 。万幸中暑不重,柳蓉已然呼吸平稳。
「陛下,公主她身体无……!」
钟铭刚从手忙脚乱中空闲下来,却被柳蓉猝不及防的像八爪鱼一样抱住,意识还不清明的她口中只喊「好冷、好冷。」中暑者,躯干血液流入四肢,觉得发冷是常事。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钟铭很难办。
也只能一脸无助的维持着当前的姿势,直到暑热缓解,柳蓉睁开眼睛。
「啊——登徒子!!!」
等柳蓉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时,钟铭被没防备的一拳打在胸口,趴在地上干呕不止。
好在一番解释下,二人这才消除了误会。
「君成,我许你赏赐,你想要些什幺?」女儿得救,做父亲的柳国隆很是慷慨。但仙宗弟子游历尘世,不收受钱财供养。钟铭什幺也没接受便告辞离开了。
和柳蓉再次见面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未时二刻,钟铭在茶楼享用茶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官兵护送着妖族女子向官府走去。
有不少人企图阻挠被打翻在地,看样子是大户人家的家仆。
官兵经过时行人也只是避让,走后就权当无事发生。
「这阵仗也太大了吧。」
「能不大吗?户籍婚书一一比对,对不上的连招呼都不打就收人。另外暑热消退也是要静养的,你就这幺出宫了?」
柳蓉缠着便服,为了不————太过显眼,只缠了白色的麻布腰带。也不知道她的鼻子怎幺长得,每次都能精准无误的把他找到。
「这也是父皇的命令吗?」
「当然,你父皇的头绝对够铁。废狗的事万一传到了镇东将军耳朵里,只怕来逼宫的军马速度又得快上三番。」
「父皇的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有一事想要问你。」
「何事?」
「你们修士看我们这样的凡人时,会有看蜉蝣的感觉吗?」
钟铭闭目思索,他境界不高 ,还不能算长生。
但修士的心态,姑且还是有些。
可天下修士如过江之鲤,他又不能代表所有人,于是他选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说法。
「对于高水准的修士来说,寿元近乎无穷。他的一生很可能就是无数代普通人的一生。如果说蜉蝣,确实会有些。但实际上,修士一途难有善终。多数反倒不如普通人圆满?」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修士常常要断绝尘欲 。为的就是能坦然面对人类的离去。我知道你在想什幺,我与他生前有过见面,能告诉你,太上皇的一生已经诸愿圆满。」
柳蓉刚得到解惑,便又冒出一个疑问:「修士难有善终,这是为何?」
钟铭没有急着回答问题,先取一块皮冻,蘸上蒜酱丢入口中 。
咽下后方才解惑道:「第一,战死 。人族妖族仇怨颇深。妖族又是典型的仙俗一体化。二者小摩擦不断,大战争阵发。最多能有三百年的和平日子。战争打响,修士都是成批的死亡 ,会像下雨一样落在地上。即便是修为高深者,也不能保证活的下来。」『地址找回邮箱 Ltxs𝐵A @ GmaiL.co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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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铭品口茶水 ,又往嘴里丢了块皮冻。
「第二,殉职。这片土地上不仅有正派修士,还有通过歪门邪道修炼的邪宗修士。防止他们毒害世人便是修士的职责。漫长的战斗中 ,会有不少修士战死在追剿他们的第一线。」
「第三,残害。修士们并不是总抱有完全相同的理想,他们也不是宗门的工具 。一旦理念不能被理解或与主流相背。若是选择离开宗门保护单干 ,他将时刻处于致命危险之中 。死亡便是大概率事件。」
「除去来宗门混名头的杂役弟子,修士的平均寿命是370岁。而在仙宗史书中所记载的人物,每四个会有三个战死 。」
故事讲完了,茶点碟里的包子也吃了个干净。
「所以说,修仙看似是生路,其实是死途?」
钟铭没有犹豫,肯定的点头。
「那你修仙,又是为了什幺?修仙者又有什幺办法化解这种命运?」
「让这方世界熄灭战火,将邪宗鬼怪彻底剿灭 ,让人妖两族握手言和。让后世人们恪守和平,消除仇恨与偏见,因为它早已是无根的楼阁。当厮杀与阴谋不复存在,不只是修士,普通人也不用惧怕朝不保夕。这是个从未有人实现过的愿景,也是我行走仙途的目的所在。」
钟铭喝掉最后一口茶水 ,起身道:「传说古时候有一位和平神,他曾为世间带来大道与和平。古时诗歌流传至今,便有歌颂他的那首。」
「昔有神明,其力广泽 。敕我诸民,莫不喜和。赠彼高山,山随日久。君未划尔界,何以裂诸土?」诗毕,人已离去。
唯有柳蓉呆坐在那里。就像什幺东西被烙印在了她意识的最深处一样。
半刻钟后,回到住处的钟铭进入自己的房间,本来嘻嘻的心情瞬间就不嘻嘻了。
自己的衣柜明显有翻箱倒柜的痕迹,而自己昨日换下来的那条底裤此刻不翼而飞。
很显然是走的时候匆忙,没来得及恢复。
「谁干的!这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