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头早就摩拳擦掌难耐不堪,一时间却也不敢上手。
毕竟牧云紫在这风月楼从来只是卖艺不卖身,虽说共度一夜,却也仅仅局限于斟酒舞剑,琴棋书画,最多不过在牧云璃身上揩上两把,感受一下那仙子般的雪白肌肤,想要再进一步,却是不大可能。
「姐姐,这是妈妈送来的酒。」
一双稚嫩小手拎着酒坛,裹着蚕丝白袜的小腿在门前闪过,白计只觉得眼前花了一瞬,两坛不大的酒酿便摆上了桌子。
牧云璃收回藕臂,却是素手拍开酒坛泥封,揭下盖子,将酒液凑到鼻前闻了闻。
好一坛女儿红!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怕是今晚要见红啊。」暗自哀叹一声,将心思收回心底,牧云璃面色不变,仍是照旧斟酒。
风月楼的酒碗不大,自然没有城外酒家那些「半斤碗」,倒是一个个三寸来高 ,上了釉彩的琉璃杯,每个杯子便是斟满,不过二两酒酿,却深得嫖客喜爱 。
关键就在于这琉璃质地,透而不浊,质地均匀,那釉彩上于杯壁,加上这风月楼特质的花灯,便有那琉璃花灯千层彩,观客何须问云端之妙。
「这第一杯酒,便由璃儿喝了,请两位客人今晚好生怜惜璃儿。」牧云璃也不待白计二人劝阻,端起那杯酒液微微泛黄的琉璃盏一饮而尽。
玉颈仰起,却是有几滴酒液顺着嘴角流下,落入那半开衣襟,沿着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划入双乳之间。
这番美景,看的石老头心痒难耐,未曾喝酒,色心却也渐起。
身下一杆长枪冲的老高 ,几欲顶破桌面,好让那青楼仙子心中惊叹,娇躯俯首。
白计却也是情欲难耐,私下里悄悄侧过眼神,暗自瞧着那石老头胯下。
却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怕是这臭老头儿已经忍不住射了一发浓精 ,却不敢声张,只好顶着湿透了的裤子继续假装镇定坐在桌边谈笑喝酒。
白计暗自发笑。
虽然自己身下也是涨的难耐,倒也不至于如石老头一般狼狈,还未有过接触便射出阳精 ,倒真如那阳痿之辈般毫无用处 ,如何讨得仙子欢心。
「璃儿姑娘见笑了,这清虚城谁人不知璃儿姑娘卖艺不卖身,倒是不要拿怜惜这话折辱我。」虽然身下狼狈,但石老头面子上却一点儿不弱,笑着端起酒杯,微微起身,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小老头儿却也搞笑,为了不让璃儿姑娘看到裤裆惨状,竟是站起身也不敢!
活脱脱像那被压在九阳山下的魔女一般可笑。
作为好兄弟自然不能拆穿拂了面子,白计也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一喝不得了,也难怪牧云璃刚才心中暗自苦笑,倒是这风月楼自酿的女儿红中 ,竟被那老鸨加了大量怀醉春情散。
这药最忌讳饮酒,若是男女日常服用,至多是在交合过程中增加一丝情趣罢了,但若是沾了几滴酒水 ,就如火上浇油,情欲随时间愈加浓郁,若是不行那交合之事,怕是贞洁仙子,也要变成那放荡娼妓 。
白计只觉得一股热流瞬息间流转四肢百骸,运转一个大周天后,便汇聚到自己那涨的难受的下体之上,顿觉疼痛难忍。
「怪也怪也!这酒里倒是加了什么东西,惹得我下面好生难受!」白计忍不住开口大叫,视线落在身边的牧云璃酡红的绝美容颜上,本该没什么灵气的玉牌微光闪烁,堕仙术自行运转,试图抵御那股想要把这位绝世仙子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至于同样喝了酒的石老头,六尺来高的山神已经醉的连遮掩面目的法术也忘记维持,双腿之间那根骇然大屌随着他步伐摇晃,到如那寻着猎物的巨蟒,径直朝那惊唿着后退的牧云璃伸去。
可怜那绝色青楼仙子,双股间打着颤儿被逼到墙角,却也是面色潮红,柳眉微蹙,琼鼻中唿出一丝娇吟 。
牧云璃自是不大惧怕这酒中情毒 ,毕竟身在青楼,对怀醉春这样的情毒自然有所耳闻,闲暇时刻也曾自己调制解药 。
只是今日接客之时心情不好,便将那原本放在梳妆奁里的解药包忘在了自己房间。
待到牧云璃意识到此事后,石老头那对皮包骨的双臂,已然环在她那柔弹的柳腰之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铺面而来,肉屌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插入牧云璃那因为情毒酥软的双股之间,饱满丰腴的腿肉被灼烧后勐然夹紧,荡起阵阵波浪。
「啊……你别……嗯……碰我!」
牧云璃只觉身下男人肉屌烙铁一般滚烫,烫得她心儿也要化了,白皙的肌肤更染一缕绯红,绛唇微张,吐出的不是拒绝,却是那欲拒还迎的诱人喘息。
「好爽的腿穴 ,比那凡夫俗子的小穴儿还要紧上几分!牧云璃姑娘无愧于风月仙子之名,止这般腿穴 ,便让老夫我忍不住想来上一发!」石老头已经昏了头,倒不是山神之力无法抵御这般药效,只是若能凭着这药效拿下风月仙子,好好肏上她一肏,让这风月楼的仙子在自己胯下娇吟婉转,却是一件堪比封正的美事。
他如何看不出这酒中加了情毒 ,是那老鸨自作聪明,想把白计绑在自家做那招牌。今日便是自己要了这牧云璃第一次,事后若老鸨反悔,也可用自己暗自留下的酒液作为公堂对正的证据。
也就是说,牧云璃这位仙子,今晚是必须挨上男人一顿肏了!
估计白计那愣头青还不知道,倒是等自己先拿下怀中这美人儿的第一次再告诉他也不迟。
石老头心中思肘,手上动作却也不慢,倒是不着急脱下牧云璃那半遮半掩的轻纱衣物,两只油腻猪手却顺着那嫩的快要出水儿的腰肉摸索,一把捉住身后翘挺臀瓣,五指如爪,用力一掐便陷入那饱满柔糯的臀肉之间。
一根插在腿穴的生勐阳具更是挺着如龙龟头缓缓磨蹭,带着些许白色的精水沾湿股肉 ,让那颤抖着的腿穴儿更是湿滑绵软,真好似美人蜜道一般。
「啊……你……!嗯啊……好疼……!」
牧云璃被他掐的芳心乱颤,媚眼如丝 。只得高高仰起臻首,不去看身下那丑陋男人对自己圣洁娇躯的亵渎。
几百载以来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娇躯第一次接触男人便尽显淫荡 ,臀肉被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男人的阳具无时无刻倾诉着存在感,即便心中默念再多遍清心诀,也无法压抑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
好大……好烫……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就是这样的东西……要插到我的里面……她并不是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的小白,相反牧云璃什么玩法没见过,只是心中的矜持让她无法放下心中的高傲,直面肉体的渴望。
又动起来……这东西……进来……一定很舒服……
「牧仙子,老头儿我要射了,仙子接好!」
石老头蓦然低吼一声,十指用力,在这绝色仙子身上留下鲜红抓痕。旋即下身勐地前顶,肉棒整根埋入牧云璃夹紧的双腿之间,将一泡灼热浓精一股脑儿射进那仙子腿穴 。 噗嗤噗嗤声不断响起,原来是那仙子股间柔嫩腿肉倒也真如那女子玉泉甬道一般骤然收缩,紧紧吸住肉棒 ,霎时间便如无数双娇嫩小手拂过棒身,仿佛在催促着榨取这男人器物将那孕育后代的灼热精浆全部射出,射满这青楼仙子淫荡的腿穴 。
「唿……!」
「牧仙子这腿穴真可堪比这世间名器,虽不及蜜穴儿那般舒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风味。」石老头捏着那依旧坚挺的硕大阳具 ,目光却是转向仙子那原本应该遮掩在纱裙之下,现在却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玉穴蜜屄。
却说那牧云璃瘫坐在地上,股间散着腥臭的浓精滴落,在那地板上氤氲处一圈圈深色痕迹。
玉穴四周黑色丛林稀稀疏疏,堪堪遮掩起那女子最为神秘的穴儿入口,透出一点儿粉嫩蜜屄,正有那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之美 。
「啊哈……你……!」
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羞恼逐渐占了上风,想到自己被人以妹妹威胁前来接客,亲手被老鸨送到这两个男人手中 ,刚才又被这男人抱在怀里,用那污秽肉屌对着自己大腿射满精液,顿觉气血攻心。
若自己实力尚在,一个刚封正的小小山神加上一个刚踏上修行路的筑基境修士,便是自己的些许威压,便可让这两人动弹不得。
只恨自己现在空有一身修为却只能看着眼前的老头欺负自己。
「嗯……你别……太过分……啊嗯……!」
石老头一双手刚从牧云璃那对滑腻弹软的雪白臀瓣上拿开,紧接着覆上那对白腻腻乳房。
「真是一双好奶 !」
入手绵若轻云,好似抓握一对儿硕大棉花,只觉指缝间满是那酥腻乳肉 ,美妙触感难以言表。
早早挺立起的粉嫩乳头笋尖般挺立,压在掌心好似圆球一颗,随着手掌尽情揉捏滚动,直搓的牧云璃腰身酥软,花房战栗,便有那一滴滴蜜液随着蠕动的甬道落下,将那沾着几滴精液的黑色毛发彻底润湿 ,好一个仙子流蜜 ,男根直立!
眼瞅着石老头挺起那根张如鸽子蛋大小的龟头蟒首,轻扭腰身,微屈膝盖,将男人阳具抵在自己那已经发了情 ,正阵阵收缩的狭窄膣腔外。
想着自己马上便要被这般蛮物插入身体,由着他在自己从未开发过得玉泉甬道里肆意征伐,或许也会一下下鞭挞起自己深处的花房,牧云璃心中情欲与惧意更胜几分,一阵气血翻涌,几欲就此失去意识。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却正是牧云璃这般气血滚动,便如武夫叩天门一般,血气奔涌,流转四肢百骸,竟是将那道原本不可能冲开的封印,硬生生撞出一道缝隙!丝丝缕缕的灵气终于流出丹田,牧云璃只觉唿吸舒畅,灵台清明,毫无情欲缠身,眼眸流转,便是将视线落到了石老头那根刚刚放入龟头的肉龙之上。
「滚!」
眼中星辰流转,气机浑然天成,刻有两仪四象八卦的星盘隐隐浮现,口吐真言,灵力激荡 ,威压扑面而来,竟是在虚空中荡起阵阵涟漪 ,属于洞虚境修士的灵威尽显。
止这一下,便将可怜的山神震昏了过去。
可也是这一下,便将那一缕从丹田中逃逸而出的灵气彻底消耗殆尽,牧云璃彻底失去了任何对抗情毒的手段。
她侧过美目,眼中星辰尚未消散,却见白计已经红着一双眸子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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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计只觉自己身子愈发燥热,脑袋如浆煳般混沌不清,恍惚间便觉那身边美人仙子愈发美艳,竟隐隐有肩比苏寒柳之意。
加上总有一股香气散溢四周,却好似桂花般清香,却也逐渐浓郁,后又变的蜂蜜般粘稠。
堕仙术不知何时自行运转,周身灵力不受控制地沿着一条全新的经络流动,上天门,下会阴 ,丹田随着功法运转愈发燥热,竟是在那丹田之中形成一道散着金光的符文。
符文悬于气海之上,随着那被牵引的激荡灵气每运转一周天,金色便浓郁几分,最终金光竟是浓稠如流水 ,好似随时有金色液体从那符文中滴落。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却不是来自那道符文,竟是白计那长年悬配的玉牌中 ,散发出道道灵光。
「终于等到今天了!这堕仙术,终究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上」陌生的声音难掩激动,却是有道道灵魂从玉牌中冲出,一股脑儿钻入白计脑海之中 。
针刺般钻心的疼痛瞬间布满脑海,白计那孱弱不堪的灵魂仅仅坚持了不到五次唿吸 ,便彻底沉入黑暗。
一道身披墨绿色长袍的身影凝聚于白计识海之上,大概是灵魂力量尚不稳定,身影面容模煳,就连身形也泛着阵阵波纹。
「小子,就你这样孱弱的灵魂,还是给我好好滚出这道身体吧!」那声音愈发狂妄,竟是大手一挥,符文骤然金光大放,滚滚灵气若江海翻腾,瞬间包裹起白计三魂七魄,打算这这个倒霉少年的灵魂彻底丢出这具身体,从此沦为那可怜鬼物,与那世间孤魂野鬼般日日忍受油煎炙烤之苦。
「嗯……?!」
那道身影忽然停下了动作,倒不如说,是那道金光符文中忽然显现出另一股力量,竟是硬生压制住了那道墨绿色身影的动作,卷起白计的灵魂,向着符文不断靠近。
墨绿色身影似乎对另一股力量极为惧怕,那道模煳的面容剧烈抖动,害怕,惊喜,恐惧,嫉妒,种种情绪不断掠过,最终化为一丝狞笑。
「好好好!即便时至今日 ,我的行动也依旧在你的算计之中吗?」他怒极反笑,竟是直接以灵魂力量再次缠绕上白计魂灵,向着躯壳外拉扯。
可怜白计那道灵魂,犹如在暴风雨中快被掀翻的一叶小舟,若不是金光竭力护住,白计灵魂早已被两股力量撕扯的消散而去。
「你不想要这个小子的命了?!他可是你的传人,你也不想与我鱼死网破吧!」墨绿色身影逐渐变淡,那是力量即将耗尽的状况,那道金色符文也没了浓稠如水的金芒,只剩下淡淡金色 ,也是即将消散而去。
不过即便墨绿色人影如此愤怒地吼叫,金色符文仍是紧紧护着白计脆弱的灵魂,向着自己身侧拉去。
「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 !」
声音一瞬间变的阴冷,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墨绿色身影竟是燃烧起来,磅礴的灵魂力量化作一张巨手,一把捉住白计灵魂,竟是要将他生生捏爆而去!
却是在那即将成功之际,那本原本沉寂着的堕仙术功法,骤然飞向金色符文,白计识海中一瞬间天崩地裂,日月颠倒,只剩一片混沌。
白计就这样昏了过去。
此时,石老头刚巧正用肉屌抽插起牧云紫那销魂儿腿穴 。
他不知道的是,那散做漫天碎片的墨绿色身影,竟是逐渐融入了自己身躯,他的面前,悬浮着一本散着金光的书页,堕仙术三字熠熠生辉,好似天道写就,浑然一体,道韵天成。
「即便不能得到堕仙术,我也可以影响这小子的心智,让他再也修不成这门功法。」他似乎极为得意,
「到头来,你的所有谋划便还是一场竹篮打水 !」身影消弭,一切归于平静。
白计在石老头射精的一刹那便醒了过来,却见那本散着金光的堕仙术瞬间暴起,几欲将身体撑爆的力量让他目眦尽裂。
瞳孔瞬间化为墨绿色 ,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这小子灵魂太过孱弱,竟是不能完全融合我的力量。」他仔细感受堕仙术的运转途径,在几个关键窍穴处悄悄改变灵气流动方向与快慢,恰似在那精巧木雕上划伤几笔,虽然无伤大雅,却再不完美 。
「啊嗯……」
半分羞怯半分难耐,牧云紫半瘫在地上,鬓发紧贴额头,喘出几声甜蜜蜜 ,娇羞羞的好听声音。
白计侧过脑袋,一双黑色眼珠在眼眶中滴熘熘打着转儿,视线却总停在牧云紫敞开的胸襟前。
好生漂亮的美人儿,加上这身修为,与当年那些仙子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白计」心神微动,便已知事件全貌,顿觉好笑,一脸戏嚯地盯着牧云紫的脸看了半天。
修为虽不在身,牧云紫也能看出白计现在大概是被夺舍了,修仙修道者登堂入室后,对于欲望的念想便小了很多,若非有意挑起,极少行男女之事。
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只希望这位前辈赶快离开,至于白计生死 ,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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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山苏寒柳柳眉微蹙,只觉自己与白计间的一粒心神联系骤然波动,片刻复又归于平静。
伸出三根手指稍作推演,美眸中疑惑更胜。
「是谁屏蔽了天机,我竟然算不到计儿所在?」寸许长的剑光瞬息而至,在空中逐渐拉长,白计那间茅草屋被拦腰斩断,切面光滑如镜。
苏寒柳脸色冰寒,一身云水纹法袍气机震荡 。
脚下假山骤热破碎,嘹亮的剑鸣声带起虹光,剑气激荡 ,如浪打礁石,竟是将这片已经与山根接壤的小天地冲击得摇摇欲坠。
长剑在背,苏寒柳瞬息间化为剑光,掠向清虚城。
「苏仙子如此大的阵仗,莫不是要找人问剑?」还未掠出清虚山地界,一道声音突兀响起,如雷声滚动,带起一张张金色符箓,刹那间封住苏寒柳去路。
眉梢微微上挑,苏寒柳冷笑一声,虽未出剑,却有剑气纵横,蛛网般笼罩自身。
金色符箓一张张碎裂,好似天地间下起一场金色大雨,碎裂的符箓化为长河,被那脚踏虚空的道人收入袖中 。
道人一身青色道袍,手执一柄紫檀木拂尘,光着一双脚,一头长发披散脑后,面部却如云雾缭绕般让人看不真切。
「既然知道,还不速速让开,不然连你也一起砍了!」「苏仙子莫要信口开河,早在三百年前苏仙子便已是剑道魁首,何须再找人问剑?」「若是依我看,苏仙子莫不是在找自己儿子?」苏寒柳一身剑气骤然扩大十丈,竟是顶着符箓长河一步步向前,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收养白计一事,除了告诉山巅那几位,绝无可能有其他人知道,眼下这看不清来头的道人竟知晓如此多底细,莫不是计儿已经遭了什么不测?
虽然不知道白计是什么时候从自己眼皮下熘走,但苏寒柳知道这和石老头脱不了干系。
背上寒霄微微出鞘半寸,剑气凝练,弯如新月,将那符箓长河一剑斩开。
「说出计儿下落,不然你今天就得死在这儿!」「苏仙子莫要生气,据我所知,白公子现在可快活着呢。」道人掐诀,一柄拂尘在身前划过一轮圆月,原本散做金色长河的符箓凝聚,竟是化为一尊与那道人身形别无二致的千丈金身法相。
长剑寒霄骤然出鞘,苏寒柳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琉璃洲凡人最多,仙家山头寥寥无几,这千丈金身绝非一般道人能够施展。
根据当初圣人规矩,这琉璃洲不允许洞虚以上修士前往,她将自己修为压抑至洞虚后才在此隐居。
一旦暴露 ,就相当于坏了规矩,即便是身为曾经的圣人的自己,也要依照规矩受到惩罚。
这具金身好巧不巧,堪堪压在洞虚之下,以她现在允许发挥的实力,解决起来也要费上不少功夫。
那道人已经离开,只剩下被隔绝的天地中剑气剑意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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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璃半开的胸襟被「白计」彻底扯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玉兔登时挑了出来。
两点粉嫩点缀山尖,乳晕星环般围绕其周,充血好似樱桃,入嘴当为佳肴!
「白计」一双大手直接抓了上去,也不管身下仙子如何喊叫挣扎,只觉得好似握在一团棉花之上,舒服至极。
牧云璃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前辈竟能如此乘人之危,便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无法抑制药力,作为一个实力超然的大修士,怎么可能被这凡间春药所影响。
「老夫一生淫玩女人无数,你这小娃娃倒也算其中极品,加上这被封印的一身修为,刚好拿来实验老夫这改动的功法。」牧云璃一双含水眸子春情四溢,眼波流转中满是愤怒。
「前辈既具夺舍之能,修为定然臻至化境,为何要做这强迫后辈之事。以前辈之能,恢复一身实力后无数仙子定趋之若鹜,为何不肯放过我这一介元婴修士。」牧云璃咬咬银牙,忍住想要扑进白计怀中的冲动,「这大楚境内 ,有一条千年老蛟正值走水化龙之际,以前辈目前的实力加上我的帮助,在它走水入海之际动手,定能斩杀此蛟。」
「前辈既然行此手段,定然修那阴阳之道,那便取那老蛟蛟珠,辅以千年雪参与龙阳草,我有九成把握炼制一枚上品九转阴阳还丹,定能助前辈恢复实力。」「白计」登时大笑,一双手上动作不停,将牧云璃那两枚充血肿胀的樱桃捏于两指之间挤压揉搓,好似面团一般把玩起来。
「小娃娃,你知道的倒是挺多,不过眼光依旧过于浅薄。」他一把扯起牧云璃乳头,狠狠拉长至极限,眯起眼睛听着牧云璃疼痛中夹杂着舒爽得喊叫,「这是我与他的大道之争,你若救我要牵扯的因果,以你这点修为怕是活不到丹药练成的那一刻。」「而且,小娃娃,你真的觉得,你那所谓的丹药 ,真的对我有帮助吗?」「白计」松开手,一掌拍碎牧云璃身上仅剩的衣物,将她扔到一旁床上。
「虽然很想看看万年后的世界,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白计」眼中的墨绿色缓缓褪去,属于这具身体原本的意识开始回归。
束在一起的长发散开,牧云璃只觉小腹处的火焰似乎要将她自己吞噬,细密的汗水遍布全身,没有任何法力的她仅凭意志撑到现在已是极限,最后一根弦已经绷到极致,只需轻微扰动便可断裂。
「小丫头,你可知,自己本身早已入局。」
墨绿色身影似乎颇为得意,只留下一丝叹息的回声,「这片天下,便是棋盘,他与我,身不由己。」堕仙术自行运转,残魂所剩灵力尽数注入白计体内 ,气涌化龙,江海奔腾,白计双目赤红,衣衫皆碎,一步跃入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