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还挺好看,厮悦想。
只是周骐峪附上的几个字母让她害臊,My angel.
我的天使。 64 信仰这算是他第一次公开在社交平台发厮悦的个人照片。
厮悦回头,周骐峪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
见她转过头来,他举起手中的手机,笑着对她晃了晃。
很帅。
她当初不就是被他这副皮囊吸引的吗。
厮悦站在原地,对着他,像照片里那样张开双臂。
周骐峪意会,往前几步,将她抱了个满怀。
「回去吧,嗯?」
「好。」
两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回了住处 。
一句话也不说,也不问。
很默契的两人。
只是厮悦从周骐峪频繁摩挲方向盘的动作看出来,他有点儿急了。
车门开,她被从副驾驶抱下,周骐峪双手托着她的臀 ,直往二楼。
在房门边便忍不住了,将她抵上门板,如同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一般,内衣扣子解了两次解不下,直接伸手拽,半个浑圆弹跳而出。
厮悦被勒得慌,趴在他肩头闷笑,「周骐峪你别再废我一件内衣了。」
说完后自个儿将手绕到后边解了,内衣便软软的落到地板上。
他低头咬上顶端,拉扯,她被痒的叫出声来。
周骐峪最爱她这样子,娇得像只奶猫,又乖又软。
将胸乳那一点卷入口中吮吸 ,反复把玩,而后舔舐她的整个浑圆,直至上边沾满湿润。
把她抱到床尾的沙发那儿,压上。
手下拉开她牛仔裤裤头的拉链,手摸上三角布料,她湿了。
前戏没有做太足 ,就着入口的湿润缓缓挺进。
她湿得快,周骐峪进入得异常顺利。
慢慢抽动着,一手抓她两手手腕压到沙发扶手,紧盯她,不错过她每一个动情时的样子。
身下水声作响,他抬手抹一把,递她眼前让她看,而后又抹到她胸乳上,让她感受自己体内的湿润。
周骐峪这人憋着坏劲就只会往她身上使。
又一次深顶后,他停下不动了。
而她快到了,攀着他的肩,睁眼,不解地看他。
周骐峪捏起她颈间的十字架项链晃了晃,「为什么喜欢这条链子?」
就要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问,就非要一个答案。
「你为什么问?」
她要难受死了,这人还非在紧要关头吊着她。
「我送过你很多链子,你不喜欢。」
「我戴的这也是你送的。我服了,周骐峪,你能不能动两下?」
厮悦不耐烦了,膝盖在他腰侧反复蹭。
周骐峪捏着她后颈,还真抽动两下,但这对于她来说还不够。
「你先回答我。」
「你先给我。」
「你先回答。」
「你先给!」
······
一来一回的对话,搞得厮悦兴致都快没了的时候,他忽而直起身,退开,将她两条腿架到自己肩头。
厮悦觉得周骐峪现在有点儿反常,像是怕被她嫌弃,次次力道足 ,她的脑袋时不时磕到沙发扶手,半边身子被撞得往沙发外滑,又被他捞回来继续。
再被压到床上时,厮悦腰酸得受不住,「我不来了,我不要了,你出去。」
幸好,周骐峪没想要,只将她抱起到浴室。开了花洒,搂着她站好,两人身上皆被打湿 ,他低头,捧起厮悦的脸和她接吻。含混着温热的水流和他滚烫的气息。他道:「悦悦,我只是没安全感。」
厮悦不懂,就一条链子的问题,为什么会扯到安全感。
「周骐峪我觉得你比我能作,我两到底谁才是男朋友。」
她被花洒喷头的水冲得睁不开眼,半眯着瞧他。
周骐峪闷声笑,轻咬她下巴,「你的事儿,我每次都只能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不公平。」
「可是你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我。」
厮悦总算知道他搁这儿闹什么情绪了,捏起十字架,「我当时买这个真的只是单纯看它好看,也算寄托,可能还带了点儿信仰情怀。」
雾气弥漫的空间里,两人赤裸相对,坦诚相待。
厮悦都准备好要长篇大论了,结果这人突然开始专心洗澡了,挤了洗发露在手心帮她搓头发。
认真细致给她洗好澡穿好衣服,又给她吹头发。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反倒是厮悦频繁看他,扭一次头就被他捏一下后颈。
直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周骐峪下巴抵在她头顶,厮悦看不到他的表情 。
「所以你戴了好几年的原因是什么?」他问。
「我念旧啊,不爱换新东西的。」
「你那些个化妆品,指使我买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开始换一种方式套她的话。
「周骐峪我必须得给你科普一下了,一个合格的男朋友要知道女孩子的化妆品是有使用期限的,你怎么那么直男。」
「我当然知道,乖乖。你想想你哪样化妆品护肤品不是我买的?而且大部分还是我亲自去专柜挑的,你可从来没给我列过消费清单,相当于是我在盲选。」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茬儿?我还以为你找了哪个女孩儿给你出主意挑的。」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而且,没有别的女孩儿,只有你。」
她快被带进圈套里了。
果然,厮悦从他怀里抬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坦诚点直接交代了。」
上钩了。
周骐峪挑挑眉,「坦诚相待,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坦诚。」
厮悦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么个事儿。
「之前看到这项链,第一是因为它挺好看,第二是因为,厮以年是基督教徒。」
她顿了顿,「当时我家附近有个基督教堂,我哥那会儿总会去那做礼拜,他身上也有一个,不过是木制的。」
「我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他当时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这样吧。」
就是因为没办法了,只能寄希望于传说中的神,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帮他吧。
周骐峪心里多少是有底的,能猜到她是因为厮以年,但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再提起厮以年,其实厮悦心里边已经没有当初那般感受了。
大概是因为周骐峪,他为她做的事,让她渐渐放下心结了。
「周骐峪,其实你才是我的信仰。」
厮悦终于说了周骐峪一直以来最想听的那句话。
他心满意足了,抬她下巴,垂头,双唇相触。唇齿相依间,他说:「你早就是我的信仰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为了你能躺在我身边,而我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