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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出,透明的液体携带少女香甜的唾液一并咽进肚里成为养料的一部分,而感觉到嘴里岑杂异味的希儿也明白了什么,开始更加卖力舔抿,吮吸舰长的肉棒 ,催促他赶紧把新鲜的精种射进她的嘴中 。『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胸部的玩转还在继续,但里面的肉棒已经有了明显抖动。乳肉的柔软与口穴的温暖一涌而至,上下包夹的双重快感打了舰长一个措不及防,一声『咕嘟』的水泡裂开,生涩但拔尖的侍奉就到头了:输精管不受控制地将一股股浓稠送进了希儿狭小的嘴巴里,腥噪味的精液眨眼间占满了少女甜腻的温腔。
但为了不让离开时留下的痕迹难以清理希儿只得一口接一口地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饮下。
『咕噜、咕噜。』粘腻的液体融化滑进胃里,希儿松开瘫软的肉棒再把沾到嘴边的残余抿进嘴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湿润不已的穴口,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有种莫名的空虚:「希儿的这里…好难受。」
说完,双手重新抓住肉棒迫使它立起,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到紧张,少女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有点害怕,但她讨厌害怕。
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扑上去,要不然等到男人结婚的时候,自己甚至都不一定能坐上观众席的位置。
「舰长这么大的…希儿能承受的住吗……」疑惑着,身体在诉吐不安的话语时已经慢慢压了下去:紧实的阴唇抵住昂头的肉棒 ,少女双手压在男人腹部上保持着平衡,在坚硬的龟头被淫液湿润微微深进穴腔内部,希儿一点一点往下坐去,撕裂的痛楚混杂说不明白的奇妙感觉愈发强烈直逼大脑弄得空白一片。
「唔嗯…好奇怪的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肉棒探入的恍惚间龟头就已顶到穴腔的最深处 ,然而男人粗壮的肉棒还保有一截在外,如果继续坐下去的话…小腹怕不是要被顶起一个鼓包:「舰长的肉棒 …好大。」
现在抑制呻吟真的是要拼上老命了,希儿的穴道狭窄短小不说,闷热的异样感还把空余的喘息地带围得水泄不通,大半截被湿热包裹小半截露在冰凉空气的双重感觉说实在的舰长完全没体验过,毕竟跟希儿做过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况且每次抽插自己都会忍不住直接把整个肉棒顶进去弄得少女双眼翻白,然后本能地失禁……罪过罪过,看来以后真的得温柔点了。 「哼嗯………呜呃!好疼~~」
春水泛起,痴态显露 ,在这个不上不下的骨节眼上希儿仔细感受着体内肉棒的压力,深吸一口气在一声极短促的呜咽后将舰长肉棒的全部直接坐了进去,瞬间小腹凸起的剧痛也被大脑接收,霎时间没法动弹的少女只能暂时让肉棒停在穴腔里抗着子宫被顶住的痛感缓过感觉,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
「明明和舰长做的时候很舒服的,为什么这次的感觉……好疼,好强烈……」
对首次尝试的新姿势带来的体验完全可以用糟糕来形容,但在他人随时都有可能醒来的情况下对他们干脏事儿的背德感根本不是双方情迷意乱的那份深邃可以比拟的,它应该更加复杂,留给身体的感觉也更加深刻:「里面好胀…有什么东西快要出来了……」
不熟悉且不熟练,撑住身体的双手保持平衡使得香软的臀部抬起,热潮朦胧,脑袋迷糊,一不留神身体就坐了回去,然后熟悉的不清不楚的感觉再次涌上大脑,点点酥麻带着别样的疼痛犹如涂上奇怪药水的无数荆条鞭打身体。
接着不知不觉的,仿佛喝了酒般的醉意使得穴肉接纳了这种感觉,她开始像乳交时那样上手起来:「哈…哈……好像,不是那么糟糕了呢。」
缪缪的自言自语,紧致闷热的穴腔不停套弄肉棒 ,淫水泛滥淋湿了舰长胯部的每一处 ,也润滑了两人交合的爱的愉悦感。
在肉体大汗淋漓的啪啪声中 ,数不尽的想法在舰长的脑内滋长,他想着回去以后到底该用多么不是人的方式把骑在自己身上的小女生玩弄到失神,至于刚才想着的温柔……那得在以后的以后了。
「哈……好厉害,舰长的肉棒 ,越来越大了,希儿的小穴 …要装不下了啊。」乳头、阴蒂因兴奋而充血 ,柔和的重量在男人的身上肆意妄为,圆润的丰乳因摇摆而晃动,四溅的汗液尽数下淌,白皙的肌肤与面庞被染上一层红晕,平常的恬然现在却是沉迷。
静默中 ,一切皆是虚浮,一切皆是真实,它流畅有序地进行着,沉缓又热切地运动着。
「舰长,再快点,希儿能承受的哦。」
像是吸盘般的肉褶死死咬住肉棒 ,一下冰凉一下闷热的奇妙酥爽感觉折磨得输精管很快就缴械投降,在少女体内轻颤的肉棒昭示着它即将把白稠的精子灌进少女孕育生命的宫室内 :
仿若一声耳语,一浮闷沉,轻柔的抚摸与触摸全然俘虏肉棒 ,在希儿最重也是最后一击的,声音响亮的肉体交合后,男人咬紧牙关保持不动声色的状态爆发,一股股精液便如愿以偿地填进了她柔弱的子宫中 ,延着感官灼烧了声带:「唔嗯嗯~~舰长的,射进来了,把希儿的子宫 …射的好满……」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久久,待到弯月忽然鸣起,男人要翻身却怎么也动不了的不适清晰地表现在脸上,她才慌忙地从他身上离开,小心翼翼地清理好洒在男人身上的淫水后,摸着被灌满的小腹心满意足地走掉了。
但没一会儿,令男人几乎抓狂的木板声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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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正当舰长想着如果来的人是梅比乌斯的话直接把她爆操一顿后搂着她睡过去得了的时候,推动房门的同时稚嫩的嗓音中混含细微狂气的轻唤,传进了舰长耳内 :「舰长,我知道你醒着,陪我出去逛逛吧。」
闻言的舰长随即坐起身,无可奈何首肯的同时还不忘抱怨道:「在希儿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你跑哪儿了?」
「事出有因嘛,赶紧走啦,要不然就该日出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好好好,真是搞不懂你和她的相处方式啊。」说着,舰长瘙着脑袋,跟黑希一同走进了洒满白月光的沙滩上:第二次踏出门,舰长就下意识去看月亮的位置,他知道夏天的黑色来的睡得很早,起的很晚。
但这不妨一年四季无忧无虑的筱风不知疲倦的吹,在白天,在深夜,又或是现在,舒缓而轻柔地将星空编织成一捆捆的微渺星轨,泛着白磷光的彗星泻如瀑布,在天启落幕前的几时把它能俯视到的一切尽数照亮。
镀上银膜的四周寂静一片,海汪已经沉睡,海风还在摇晃,一层层海浪拍打沙滩与礁石,水声荡漾没完没了:「所以,黑希大半夜的把我叫出来只是为了吹风?」
「如果我说是的话,舰长你失望了?」对身边的人这么回答,她与他肩并肩漫步在辽阔的沙滩,眼睛微眯似乎是为了集中稍许注意来感受散漫咸腥味的凉风抚过裸露着的肌肤的冷意,银月洒下的纯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虚弱,不知为何轻哼两声,便再无动静。
禁不住也是无可奈何的,虽不清楚她是否看见但舰长仍旧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确实有点失望,随即仿佛欲去粉饰,视线撇到黑希身上,不在意她是否感觉到了,解释的词句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无耻:「嘛…我倒是无所谓,偶尔出来吹吹风采摘一下情趣也未尝不是坏事。」
「你在外面吹风还能吹出情趣来?」
「那你能否定自己那种感觉带起的热意凉意或温润吗?到头来不还是和我一样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找到另外一些东西。」
话不假,舰长喜欢吹风黑希也喜欢吹风,身处昏暗低沉的环境细细感受哪时哪处拂过的凉意,无形自然的隐约舒适衔着或干净或杂乱的味道从身前走过,等这种感觉飘向悠远的何处 ,埋在心中的一些事情也可能有了答案:有些可悲,令人发笑,跟迷途的羔羊有点相似。
「您可真是性格恶劣但诚实到不行的家伙啊。」她这样感叹,螓首抬起幽深的血眸望向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舰长,凉意拂过脸颊留下的却是热量,忽然有股无名的力量牵起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某些不好说明白的情绪在心塘荡起波澜,黑希不去看身边满脸疑惑的男人,只是把刚抬起的头低下去,咽喉挤出一声轻轻、呢喃:「别看我啊笨蛋 ……」
于是他不再去看她,像是知道什么似的笑了一下,很明显的一下:「哈哈…原来黑希小姐也害怕孤独啊。」
「孤独啊…挺怀念的感觉和词汇了,怀念到我都有点忘记那到底是种什么感受。」
「和现在截然相反的感受。」说着,男人停下脚步。
彼时的悠远吹来缕缕异香,耳边海洋与风的窃窃私语已经变成枕边睡熟的安逸:风不语,海缄默,脚下沙滩被踩踏的声音丝丝作响,顿住脚步的舰长松开了少女握住他的手,眨眼的功夫高大的身躯便围住了柔软,把她裹进自己算得上坚实的怀中 :「现在黑希得到的是怎样的满足 ,那孤独给你的就是怎样的空虚。」
听闻,她似乎在他的怀里动了动:「你平时都是这么讨人厌的?」
「不是哦,我平常比这过分多了。」他如实回答,但并非没有半点虚假。
在一方平稳一方急促的砰砰心跳中 ,在舰长呼出的鼻息瘙痒少女微红的耳廓时,他跟她坐了下来,眼前是岑水的月,又是令心头悸动的夜。
刹那间,无法表述的默契使他们非常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在接触的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彷如旧友般扬起笑容,彷如爱情中正在衰老的可怜人。
字斟句酌,沉默一时间掀起一大片,一些想说的事情和一些不该说的事情缠住了,窝在男人怀里的少女略微苦恼着,最后还是选择把要说的给说出来:「希儿,跟我说了…她的不安。」
「小希儿的事情 ……到底说我还是要听的没错吧。」
话音刚落,蜷在身前的少女点点头,同时细碎的温度在她身体延烧,下一秒,那些话便以极其平静的语气说了出来,有点沉重,跟石头一样压到了男人的心头:「希儿跟我说,她害怕未来的哪时你结婚了,不再去看她了,到底该怎么办。」
「…这话题是不是有点沉重了?」他诧异的问道。
「所以,舰长你的回答呢?」没去理会问题,身为希儿另一面的少女只是单纯这么问着,脸上染着的虽是绯红,但只要转过头,男人就能看到她积在眼眶迟迟落不下的涩疼泪滴,黑希同样害怕以后,这个正在抱她的男人心另有所属了,到底该用哪种最体面的方式来送别他。
心跳两三下,男人叹口气,渣男本色终于是连藏也不藏了:「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呀…我这样的人会有哪个女孩子肯要呢?」
「那多了去了吧。天天围在你身边的女仆,整日整夜钻空子进你房间的女孩们,就连布洛妮娅都觉得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真搞不懂现在女孩子的审美标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可真伤人心,同时我很冒昧地问一下,黑希和小希儿喜欢我吗?」
「你要不要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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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这种人…我怎么可能……喜欢。」尾声,细如蚊音量没有传进舰长的耳内 ,他不想去深究那么多也不想思考那么多。
因为从被丽塔夺去贞操开始,自己和每个人的相处模式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各样的缘故下他和她们无一例外地发生了关系,然后维持到了现在。
但倘若真的说到自己要作出决定的那天,他只希望自己死的不要太难看:「我啊…喜欢休伯利安的每个人,如果说我以后结婚了,新娘是谁,我希望是大家。希望大家能原谅我这个无耻的混蛋跟我把余下的日子过完,保持这样的交际关系就好,一切照常,在太阳东升时起床,在夕阳沉落时和那些调皮的女孩们毫无顾忌地做爱 。」
「你的发言是不是超纲了?」她问。得到的回答仍旧是意料之外:「有吗,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