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自己感觉被撕裂开,那完全不是阿土有办法做到的能力。
就在睏去又被阿土叫醒后,夫妻两人真枪实弹的交手一番,阿土爽了,春娇却空虚了。
[水某,昨暝足爽。上一辈讲虾米大肚不要相干,完全不是那回事。]
想到昨暝被春娇树懒较,她人还爬上去摇,阿土许久没吃肉味的懒较,
在小心翼翼的干牵手春娇时,意外的延长了喷洨的时间点,在鸡掰洞内灌进大量的洨。
[天亮了,阿爸阿母也快起床了,我若哀哀叫叫出声,你就哉死。]
阿土醒来握着自己恢复元气的懒较,一手摸着春娇的奶头,像是在邀战。
却被春娇泼了冷水,看着春娇光熘熘地走进浴间内,阿土耸立的懒较享受着冷风的吹袭。
而关在浴间内的春娇,伸手去触摸着鸡掰洞口的门板,马上被撕裂感给阻止。
也就是现在说的阴道撕裂伤,罪魁祸首自然就是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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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有够痛。]
差不多同时,有个女人也醒来,偏头痛让她眼睛张开后,先揉着自己两侧的太阳穴。
接着扭动身躯时,两腿间也传来同样的痛感,虽然自己的鸡掰洞早跟阿狗配对,熟门熟路。
但是今早醒来却像是回到初次被阿狗的疼痛感。
小敏本能的先拉拉身边的被子遮掩住身躯,否则自己光着身子跟阿狗共睡,难免难解释。
接着她转头看,只见阿狗睡成大字状,不意外的,当小敏视线往下时,阿狗挺着大懒较。
小敏回想着昨晚洗过身躯后,在房间等着阿狗出现,至于之前的事情,小敏早没记忆。
也就是阿满被迫跟她女女爱的事情,她根本没有存档。
小敏突然想起自己昨暝趴在床板上,翘高着卡称对着房门口,
还伸出右手从两腿间伸出,指头抚摸着自已的门板,诱惑着走进房内的阿狗。
没想到阿狗舔着阴道口,却舔的让自已欲罢不能。
小敏从未想过阿狗这么会舔女人的阴道口,还懂着舔阴蒂,那个女人敏感的位置。
被阿狗舔到整个人欲火大燃烧的小敏,主动地爬上阿狗的身,记得自已还说出要干阿狗。
阿狗的大懒较果然不负所望,让小敏身新都得到解放,然后整个人进入的涅槃。
其实阿狗不是懂得舔,倒不如说阿狗懂得临场反应,还有边做边学。
从阿桃、到阿咪,两个女人不忘在阿狗舔鸡掰同时说出自已的想要,
反而小敏碍于身分的关係,从未对着阿狗下过指令。
连观音座莲这种男女面对面的体位,都是偷看阿公跟阿桃相干学来的。
想着想着小敏的手指头慢慢往自已鸡掰同口摸,同时另一手伸手去套弄阿狗的懒较。
就在小敏想要翻身上马,不是,上狗,在起床后先跑一趟赛狗,却被外面的吵杂声给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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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爸~~~~~~~~~]
小敏隐约听到好像是阿满的声音,句末好像叫着阿昌伯,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头家娘~~~有要紧没~~~]
接着听到外佣阿桃的声音,然后也没继续的对话,因为阿桃离小敏跟阿狗睡的房间较远。
[阿桃,没代志啦!我看到猫鼠跑过去。]
就在小敏右手还恋恋不忘的握着阿狗的大懒较时,站在浴间门口的阿桃正对着浴间内讲话。
里头的人对着门外的阿桃,简短回了一句,是因为被跑进浴间的老鼠给吓到。
但是阿桃只听到阿满一开始,划破天际的尖叫声,却没注意到阿满后面接着喊了一句阿爸。
得到答案的阿桃,转身几步走回正厅,准备去替老人家换尿布跟喂粥。
等阿桃脚步声走远后,浴间内的戏才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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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拍谢啦!!我没注意到浴间内有人。]
说话的是阿满,阿满身躯靠着木门,右手横向遮掩住熊前的伟大,却也挤压出深邃的乳沟来。
慌乱之中,左边的奶头从手肘边缘被挤压出来,当然的褐色乳晕早已见光。
阿满左手往下手掌张开,同样是想要遮住让人羞耻的位置,但是鸡掰毛却从阿满的指缝间窜出,
而阿满的手掌也遮掩不住范围广大的鸡掰毛,那景象彷彿小手掌是降落在大片黑森林之间。
[没要紧啦!拍谢啦!可能我门没栓好,让你以为浴间没人在使用。]
阿满面对的人,这厝内,当然只剩阿昌伯一人。
只见阿昌伯虽然跟阿满面对着面在讲话,但是他的右手却是握着自已的懒较,
想当然的阿满会发出尖叫声~~给我尖叫声~~~除了被查埔人的懒较督进鸡掰同外,
就是看到不是自已牵手的查埔人的身驱。
只见浑身还是肌肉的阿昌伯人站在阿满对面的浴池内,他的手握着自已挺着的大懒较。
尤其阿昌伯的懒较头比阿福还大颗,连后面的懒较都比阿福粗,
如同握着一根黑铁棍对着同样裸体的阿满,尤其看到没穿衫的阿满,阿昌伯的懒较更加的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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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死阿福昨暝趁我酒醉,又用懒较去督我的屎同。]
清晨,就在阿福跟春花两人,你摸奶我握懒,两人相约去后山再爽一次,离开了何家。
阿满转身躺平,马上感受到前面也痛,后面也痛的感受。
前面痛,阿满知道,那是如果阿福喝醉酒后,两人相干时,阿福的动作会比较粗鲁。
自然就是不等阿满的鸡掰同全湿,就把他的大懒较督进同裡,造成的短暂撕裂伤。
但是后面痛,那就是阿福用他的大懒走后门,大懒喇屎同所造成的。
阿福常常在两人恩爱时,灌输阿满,阿兜仔都会用懒较喇屎同,藉此来取得阿满同意。
只是每回被阿福的大懒喇过屎同后,阿满就会痛好几天,如同得过痔疮的人所描述的。
只要阿满被阿福的懒较喇过屎同后,走路的姿势常常会被关新痔疮的问题。
同时一股便意涌上新头,阿满伸手抓了布拉甲跟内裤,往身上套上连身睡衣,就狂奔出门。
走出房门的阿满,目标自然就是后院的便所,三步作两步走的走进便所,木门一拉,
手拉着睡衣下摆,阿满人蹲了下来,里头的屎条,马上一拥而出,前仆后继地挤过屎同。
像是不须夹断的屎条一直往外撇,阿满当然很爽,但同时屎条也持续刺激着屎同,传来剧痛。
[嗯~~~~~~~~~嗯~~~~~~~~~~~]
阿满屏住呼吸,新想反正痛都痛了,还是能拉多少是多少,
身为护士的自己知道粪便在人体内太久,对身体是不好。
但是却也忍不住抱怨起这种爽感所带来的疼痛感。
几经波折,屎条大军总算都出了屎同,只留下满屋的臭屎味,当然是素便的关係,
尤其昨晚吃喝不少,又是鱼肉又是酒水。混杂出来的味道特别难闻。
阿满伸手拿起一旁的厕纸,擦拭了屎同,还连擦了两次才确认干净,
只是这么一拉,膝盖小腿酥麻,差点站不起身。
站起来的阿满,等腿不麻了之后,才打开便所的木门,走下阶梯,往浴间而去。
当然是冲冲冷水,洗干净屎同跟浑身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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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几分钟前当阿满狂奔出门时,阿昌伯伸伸懒腰,从床上坐起。
低头看着没穿裤的下半身,懒较硬着对着自己,阿昌伯伸手握着懒较套弄了起来。
回味着昨晚,在吃了一顿粗饱后,没想到自己的大懒较也跟着吃了一顿粗饱,
不对,是两顿粗饱。
庄内不同角色的两个查某,像是两块丰沃程度不同的良田,
但同样在自己的这根大懒犁田下,唉唉叫。
吃下朱主任是意外,吃了厝内的阿满更是意外。
阿昌伯下床,看着还挺着的大懒,心想昨暝的好康,一辈子不知道能遇到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