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声先到,只差没说[你回来了],那是小新。
阿狗走到灶脚,里头灯亮着,空无一人,但是饭菜已经都好了,看起来还没有人用。
[啊啊啊啊~~~阿福~~~啊啊啊~~~足爽~~~啊啊啊~~
少爷~~~不要再督了~~~时间太久~~啊啊啊~~~太太会发现~~啊啊啊~~~]
顺风耳的阿狗手上偷夹着红烧肉,退出灶脚,才准备往房间去,找找阿母或是小敏。
后脑杓却传来哀嚎声,对于这声音很熟悉的阿狗,自然知道那是女人发出的声音。
听着对白,好像是阿桃。阿狗偷偷摸摸的走到浴间旁,只见木门没关好。
阿狗跪在地板上,往门缝里头瞧。
只看到一个大大的屁股前后摆动着,那个屁股下的两条腿用着注音符号ㄇ蹲着。
从卡称肉看起来,这个男人是阿爸,不是阿公。
当然男人两腿间就是一副牲礼,懒趴因为重量关係会往下垂,上面就是翘起的懒较。
阿狗看着懒趴跟屁股一样,前后摆动着,而且更明显,显然懒较正在忙着鑽洞。
果然没错,阿爸抬高屁股后,阿狗看到刚刚被阿爸遮掩住的部分,
那是一个查某,跟阿爸一样,女人也是跪着,阿爸的懒较果然是督在女人的鸡掰洞内。
鸡掰洞外围长满了毛,但是门口两片门板已经被阿爸的懒较干到往外翻。
[阿桃~~我的懒较有比阿公卡厉害没~~~阿桃你讲啊~~~]
阿狗听到阿爸问着跪在前面的女人,那个女人是阿桃,
难怪阿狗觉得刚刚一直看,那个屁股肉长得不像阿母。
阿爸一面问着阿桃,原本抓着阿桃腰部的两隻手看来是往前抓着阿桃的两隻奶。
阿狗很清楚,毕竟这个姿势,自己也可以说是很熟练。
[啊啊啊啊啊啊~~~~少爷的懒较比阿公硬~~~卡紧结束~~
啊啊啊~~少爷快干死我了~~~啊啊啊~~~懒较足硬~~~~足长~~~]
听到阿桃越来越流利的台语,竟然说出阿母被阿爸干时,会说的话。
只是阿狗没法确定阿桃是怕被阿母发现她跟阿爸相干,急着随口说说,
还是真的觉得阿爸的懒较比阿公厉害。
[你真识货~~~厝内我的懒较最厉害~~~我~~我~~~~我~~~~~]
听到阿桃的称赞,阿福人一下得意忘形,忘记该有的节奏,精关失守,
但他也知道不能随便喷洨在阿桃鸡掰洞内,只见阿福连忙拔出懒较。
阿狗看着阿桃的鸡掰洞被阿爸的懒较给撑开,穴口还一开一合,
突然阿桃的大腿肉上有道白色浓稠的液体往下流,那是阿福喷洨在阿桃的屁股肉上。
[呼呼呼呼~~~少爷~~~~这样会死啦!!!呼呼呼呼~~~~~]
当阿福站起身,拿起木杓从浴池内舀起水,清洗着自己刚刚忙完的懒较头时,
阿桃整个人瘫软躺在水泥地板上,两粒奶肉压在浴池池边。
[晚一点,我拿零用钱给你,厝内礼拜要去镇上买东西,你自己去挑。
我先出去吃饭,你晚点出来。]
阿福看着阿桃脸颊羞红,大口喘息,熊口还在起伏着,抱怨着又在洗身躯时被阿福给偷袭。
阿福却是一脸满意自已的功力,低头看着喷洨过的懒较虽然有些变软,但还翘着,
阿福突然想到晚上还要交功课给阿满,看来要想好理由了。
此时阿狗早已撤退,他熘进正厅,推开阿公的房间门,只见阿公脱裤懒还在睡。
阿公缩小的懒较压在床板上,懒较头流出白色的洨,在床板上形成一个小圆圈。
阿狗顿时明白,阿桃刚刚先在房间战过阿公,接着又在浴间战阿爸。
不过事实上有点不同,阿福在庙口熘达完,回到家时,阿满跟阿桃已经煮好饭。
阿满叫阿桃先去叫阿公洗澡、吃饭,阿桃说阿公下午说很累,要先睡一下。
阿满也没多想,反正老人家年纪大了,有时会喊累,睡一睡就好。
阿满完全没连结到阿公的累是阿桃造成的。
阿桃自从这两年陆续体验过何家三代男丁的懒较后,虽然名义上还是未嫁的女孩,
实际上却开始享受着男人懒较打同的乐趣。套句日片的用语。
原来下午从杂货店喝过啤酒微醺的阿公回到家,阿桃正在剥菜叶,
阿桃扶着阿公进房间,然后蹲下帮阿公脱鞋子,
阿公低头一看,看到阿桃故意敞开的领口,两团奶肉中,深陷的沟。
等阿桃再次抬起头,要阿公可以躺下休息时,阿公早从裤头内拉出懒较,
然后再大手一伸,压着阿桃的头,要阿桃替她树懒较。
等树完懒较,懒较变硬变粗后,阿公拉着阿桃压在床板上,从后面拉下阿桃的外裤跟内裤,
如同刚刚后生阿福一样的动作,从阿桃后面把懒较给督进同内,之后再慢慢脱去阿桃的衣物。
原本就还有一定功力的阿公,酒后更提升15%,让阿桃好几次差点昏厥过去。
总算最后让阿公喷洨在肚皮上,才套上内衣裤,刚走进灶脚没多久,阿满就进来了。
而阿福回到家,看到阿满摇着屁股往三合院埕裡走,大概是要去跟吴老师聊天。
他马上想到家中第三个女人可能在洗澡,果然阿桃哼着家乡的曲子。
阿福正要故技重施用牆上镰刀勾起内扣,结果发先阿桃门没扣好,今天连勾门都不用。
反正阿福闯进来也不是第一次,阿桃丝毫没有太大反应,
果然阿福脱下短裤,里头的鸡丝已经翘高,等他走过来时,阿桃马上被压趴在浴池边。
阿福用手指头滋润了同口的门板,顺便用水清洗了一下懒较,迫不及待就插了进去。
而这却也是阿桃的伎俩,她听到阿福的脚步声,故意虚掩木门,
然后背对着门,翘高着屁股,故意装作弯腰洗脚指头,却是门户同开对着即将闯进来的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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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吗?会不会太刺激了!!
你这个女人啊!!以后真的嫁给阿狗的话,我看阿狗没半年就被你给吸干~~~]
阿狗默默拉上阿公的房门,走回自已跟小敏睡的房间,一下就听到阿母的声音,
[你们庄内男人啊!!喜欢在普渡时看卖药的脱衣舞,在运动会时看别人牵手湿身。
反正看得到又吃不到,回到家只能手淫,台语说什么………打…枪。
妈~~~你都说阿福兄到先在都还可以喂饱你了,人家哪可能半年就把阿狗给吸干。
还是妈想要穿红色这套,我就知道妈也想在庄内男人面前展先大熊部。]
接着阿母的话的女人是小敏,只是阿狗听不懂两人的对话。
[打手枪啦!!什么打枪,你这个色女还知道男生自慰叫做打手枪,
你该不会想教阿狗打手枪吧!!
你是蜘蛛精,想吃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