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嫌体直的巨乳剑道少女怎么可能在男友前辈的胁迫下成为出轨母猪(6)
2024年9月7日
「哈呜…·咕….」从中途开始我的身体便在他们的恶趣味中倒栽在了小便池里,身上的绳结连带着几条皮带将上半身牢牢绑在了内壁中 ,半数浸泡在了白浊与尿液的混合液中 ,仅仅将一对肉臀暴露在了外面,被男人死死钳在手中抽插起雌穴 。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这个飞机杯是不是都没有什么反应了啊?从刚刚起就连叫声都有气无力的了。」
「被像这样肏了四个小时会这样也是没办法的吧,这婊子的脑子已经要被精液灌满了吧?」
「老子还没解气呢,给我把小穴夹紧点啊,为了你我可是又找来了这么多新鲜的肉棒啊!」顺着男人的视线,余光下都看不到尽头的队伍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了些许抗拒的呻吟 。
「马上就会让你完全恢复精神,然后高潮到记不清自己是谁的~」正当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支针剂向我的雌穴靠近让我下意识的收紧了肉臀时,他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被身后比他高上一个头的人影握住了手腕,身体完全僵在了原地,「什么人啊,没看到老子正尽兴吗?不想死的话就……噗唔——?!」
没有等他说完,那位于我视线之外的人影狠狠挥出了右拳,将领头混混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一圈才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几近悲鸣的声音。
「啊…本来不打算使用暴力的,但那种药不能随便给人用啊,而且很少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一下子就没有忍住,不想死的话趁现在滚吧。」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呜…平川?」面前的混混倒地的瞬间我看清了人影的真身,为什么这家伙会在这种地方….?
虚弱到几乎无法思考的身体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平川…平川药业的那个平川…?!」一众混混看着平川的表情都变得惊恐了起来。
「知道了的话就快滚吧。」
平静却富有压迫力的话语让众人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
「这究竟是….」
「他们平时玩女人时磕的药大概都是我们家做的,所以或多或少都会在这些混混中有点知名度吧~不过你还真是被招待成了一副凄惨的模样啊?」在平川的帮助下我艰难的从束缚中解放了出来,瘫坐在了地上,「所以我才说还是该走大路才好吧?」
「咕…」一时无言以对的我只得撇过头去,正巧翻找到了一旁亮着屏幕的手机,上面满是悠一的未接电话和消息,让我一时间绷紧了神经。
「悠一因为打不通你的电话,就把晚上的事情告诉我了。虽然那时候我就猜到了大概是这样的情况,不过还是比我想象的要惨一些啊~当然我已经帮你糊弄过去了,说你因为社团的事先返程了,悠一不会怀疑的。」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毕竟事出意外嘛,作为补偿,这次的赌约就算达成了,不过就算是这种状态下,灵符的运作也还算正常,[术式]的影响已经完全消除了。」说罢平川谈了摊手,「不过话说回来,果然就算只是些陌生的路人,凛子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呜…?!那只是因为[术式]的余温 ……」虽然自己如此辩解着,心中却完全没有底气,但很显然从某个时间点开始自己就已经分不清究竟什么是被扭曲的意识什么是本心了。
自己真的会是那种无论对谁都可以张开双腿的糟糕女人吗…?
「既然是因为余温的话那也没办法了呢w,不过从现在开始凛子就自由了哦,不会再有人来找你麻烦了,刚才那些人的反应也看到了,这些事我还是可以保证的。」
「诶…再也不会….?」原本以为他一定会在最后玩什么文字游戏的自己一时竟惊讶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难道说凛子是感到失望了吗?」
「怎…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注意!」
「放心吧,我并不屑于耍这种花招,除非….」平川说到这里特意放缓了语调,「凛子自己改变主意的话~」
「那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生!」像是迫切的否定些什么一样我显得比以往都要激动了许多,一把接过了平川准备的新衣服,稍作清理后快步离开了那里,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平川。
这样子就结束了,将一切都当做一场噩梦忘掉吧…这样就可以回到和悠一的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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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一~快点啊!!网上说那家店的晚餐只有前一百桌提供限定蛋糕!」
「果然凛子还是这样笑起来更好看啊~」
「诶…突然间怎么…?」
「因为之前一段时间的凛子总是一副要撑不住的样子…」
在那之后我便恢复了和往常一样的生活,平川也和约定的一样再也没有来骚扰过我,即使偶尔碰见也只是往日一般的寒暄,我和悠一在一起的时间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变得更多了,一周的时间里无论是宁静的水族馆、喧闹的游乐园、独处的KTV、温馨的家庭餐厅…和悠一相处的时光都是那样让我感到满足 ,就像这样和悠一一起将过往不堪入目的回忆慢慢冲淡吧~然后总有一天可以迎来全新的未来!
而在此刻沉浸在虚假幸福感中的我,还没有发现自己那崩坏的内心中已经有了无法填补的空洞 ……那名为欲望的深渊。
从那天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体验过真正的高潮过,没有了[术式]的影响后,一切都该恢复正轨了才对,可自己的身体的记忆似乎远比我想的要深,肉棒的气味与触感深深烙印在了意识里,无论如何激烈的自慰也无法复现肉棒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在一次次郁郁不得中缓缓积累着那绝对不该出现的欲望。
即使想要通过挥刀分散注意力,可在道场被当做飞机杯便器随意肏弄的记忆却让自己的下体不断溢出淫水 ,幻想着被无数肉棒插进小穴深处 ,回过神来时道服近乎被淫水浸湿 ……
「凛子姐姐好像总是在发呆啊?」
「诶…?不…不好意思…姐姐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就到这里吧…」
完全无法集中的注意力让我在负罪感中早早结束了训练,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荡 ,如果怀着这样的目的去找悠一的话一定会被当做淫乱的女人吧…?
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学校剑道社的道场门前,抱着绝对不该有的期待缓缓推开门扉。
「明明听说这只母猪不想做肉便器,可却一副这样色情的样子走到这里来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原本以为这个婊子会坚持的久一点呢?不过既然淫乱成那种样子,就是为了成为男人的飞机杯而出生的吧~」
「呜…·」我身上散发出的雌媚气味吸引着在场所有男人淫邪的目光,可即便众人毫不避讳的扫过我那在上衣中凸起的乳头,也完全没有人有对我出手的打算,都在等待着我主动踏出那一步…自己的目光完全被吸引在男人们凸起的股间,几乎下一秒就要瘫跪在地上,放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乞求着成为男人们的飞机杯便器,在理智几乎要被冲散的瞬间,我终究还是逃离了这里,不可以背叛这么信任我的悠一….!
就这样认输的话不就是承认了自己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淫乱的肉便器了吗?
完全无法忍耐的欲望让自己在返程的路上不由得在平日绝对不会靠近的情趣玩具店前停下了脚步,当我一脸迷离的痴态盯着橱窗中尺寸夸张的玩具时,自己一定在被店员当做痴女婊子一样看待吧?
即使并没有人对我报以过多的关注,脑内却不自觉的幻想着被店员当做飞机杯把玩起来的样子,视线游离在男人股间无法自拔,直到店员对我投来困惑的眼神时,我才仓惶的逃了出去。
[今晚有空陪陪我吗?]等到自己最终回过神来时,已经给悠一发去了消息……在与悠一一同观赏着附近集市的烟花晚会后,我的心情也终于得到了些许缓和,随着人群散去,天空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在月光的洗礼下,我和悠一的视线偶然间交错在了一起,让我一瞬间心跳加速了起来。
「今天也很开心呢~一不留神都这么晚了」
「不…不会…本来就是我提出来的。」
「那么我们差不多也该回…」
「等…等一下…」二人同行到车站时我缓缓抓住了悠一的衣角,一脸红晕的把头撇向一旁,「今晚妈妈也不会回来…」
自己只是身体稍微色情一点而已…这样子很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再这样忍耐下去自己一定会变得不正常的,如果一定要做的话,果然还是应该和喜欢的人…和悠一在一起的话,一定会更加舒服的才对·
于是在那一天…我终于和悠一…
「这就是凛子的房间…」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吧…!」
「但在晚上来到这里感觉总是会有所不同嘛?况且还是为了做那种事…」
「你这样子弄得我也紧张起来了啦!」
我围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了床边坐立难安的悠一,视线相对的瞬间他像是不知道该将眼睛看向哪里般瞬间低下了头。
「反正你们男生都喜欢这个吧?」我跪坐在了床上解开了浴巾,贴近了悠一的胯下,将那对水嫩的翘挺胸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只有我脱的话也不公平吧~·」看到他的股间也一样起了反应时,我甚至按耐不住兴奋的表情扯下了悠一的裤子,第一次看到了悠一的肉棒 ……
「诶…?」可和我预想的不同,出现在我面前的却只有一根仅有自己两节手指粗细的短小肉棒 ,被包皮黏住的龟头几乎仅仅只有顶端的马眼露在外面。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一个多月的经历让我原本以为所有男人的肉棒虽然形状不一,但至少像那些家伙差不多大才对。
「被凛子这样一直看着的话感觉有点害羞啊…」被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失落感浇灭的那股兴奋劲后,我竟傻傻的楞在了原地足足半分钟之久,眼睛无神的看着那细小的棒身。
「啊…?抱歉….!」自己在想什么啊…这不是自己期盼已久的事情吗…和最喜欢的悠一一起的话…一定会是最为难忘的体验!
而且男人的肉棒只要这样撸动的话,就会变的更大了吧,只要让悠一兴奋起来的话….
想到这里恢复了动力的自己用拇指按压住了龟头的顶部,将那一个手掌就几乎可以完全遮住的肉棒握在了手中撸动了起来,在感觉到肉棒在手心有所鼓胀时欣喜的加大了力度,并俯下身子用舌尖将龟头包裹其中 ,在腔肉的拥簇下浅浅的吸吮了一口。
「呜——!!要出来了——」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悠一的肉棒就在我的口中射出了一股稀松的透明精液,甚至还没来得及记住味道,就在唾液中消散开来。
「不…不好意思…不小心在凛子嘴里就….」或许是看出我眉间颇有不满的起伏,在我低着头迟迟没有动静的片刻,悠一慌忙的直起身来。
「不….我不介意的…抱歉,是我一上来吓到悠一了吧?只要适应一会的话…」可当我低头看向手上的肉棒时,却发现棒身比起刚才还要缩小了一倍,瘫软在了手心里。
配合着悠一的步调,休息了许久后,才让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依旧是和刚才一样让我内心毫无波澜的细小棒身。
也不是所以男人都那么擅长性爱的…悠一的优点才不是靠这样的动作评判的,只要有爱的话……
面对张开着双腿躺在床上的自己,悠一以正常位的姿势轻靠在我的股间将肉棒抵在了雌穴边,随着看起来好像有些吃力的神情 ,向前顶了顶腰,发出了些许呻吟声。
诶…他这是插进去了吗…?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触感的下体让我将信将疑的看着悠一的表情不知该做出什么反正。
「凛子会痛吗…?」
「诶…?不…不会哦~」我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那我…开始动了…!」
仅仅撑开了浅浅几层肉褶的棒身几乎每次扭动腰身都被紧致的腔肉将龟头挤出肉穴 ,让那被套子包裹住的棒身来回在雌穴的前端反复剐蹭,还未掌握要领就在雌穴极致的吸力中草草射精了。
「抱歉,好像有点紧张…」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奇怪的表现,悠一惭愧的挠了挠头。
「没…没关系的,毕竟是第一次嘛,慢慢就会适应的~」
那之后虽然也进行了几番努力,可悠一那射了两次的肉棒也没能再度恢复精神,连预先在家里买好的性用绳也没有拿出来的机会,最后在尴尬的氛围里悠一也没有在我房间留宿,而是睡到了楼下的客房,只留下我一个人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回想起了过去在情趣酒店的过往,那个人的话…即使一晚上七八次也不会有问题吧?
脑内不断闪过一个月中被反复蹂躏的回忆让我下意识的用手指翻弄着在妄想中湿润起来的雌穴 ,明明之前的身体那么轻易就被玩弄到高潮了,为什么现在却不行….
够不到…无论我如何扣弄着雌穴 ,都无法触碰到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只让自己的意识在欲望的侵蚀下愈发急躁,即使床单完全被淫水浸湿也没有停下来的念头,好想高潮 ….好想高潮 …好想高潮 …好想高潮 ……!
可即便如此身体也未能抵达那回忆中预想的高潮 ,在精神陷入绝望之际,手机联系人中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名字一时间紧紧抓住了我的眼球,自己当初没有删掉平川的联系方式是否就是因为隐约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时候呢?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可无论理智如何劝阻,我那沾满了淫水的食指依然在欲望的趋势下缓缓拨通了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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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听说你今天从剑道社逃走了,还以为凛子会再坚持一会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当我按照平川说的地址来到了非常熟悉的情趣旅店时,只见他正站在窗边抽着烟。
「不要误会了…·我…只是之前没能因为被你救下的事好好道谢才来的…」
「那种事情无论是消息还是电话都可以解决吧?明明大晚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来到情趣旅店,却找这样的借口也太蹩脚了吧?」看着我那一身凌乱的衣服被汗液与淫水紧紧贴在肌肤上露出粉红的红晕时,平川一脸坏笑的向我走了过来。
「那只是….呜——?!·」
似乎完全没有听我辩解的念头,在我张口的瞬间我就被一把搂在了怀里,被他将舌头不由分说的塞进了口穴中 ,充满雄性气味的恶心唾液混杂着烟味透过舌尖在我口穴中蔓延开来,一瞬间就让我的腔肉陷入了一阵忘我的境地,舌头也不由自主的缠绕了上去,直到二人的唾液完全交融在一起拉出几道银丝才缓缓抽离。
「虽然还在嘴硬 ,可口穴里倒是软的很啊~舌头也是毫不犹豫的就缠上来了,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呜…·那只是…」
仅仅只是这样强硬粗暴的接吻就让我忘记了与悠一接吻的痕迹,满是爱液的双腿更是在快感中颤抖不已,险些瘫倒在地,浸湿了雌穴的淫水甚至在地上积起了一摊水洼。
「这次又想要找什么借口呢?完全消除了[术式]影响的现在,你的身体现在完完全全是出于自身的意志站在这里吧?」平川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使我那副母猪般的下贱神情无所遁形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果然下面也已经湿成这样了啊~凛子现在脑子里完全就只剩下这个了吧?」平川不知何时从裤裆间抽出了那粗大的肉棒紧紧靠了上来,即使隔着裙摆抵在我下体的炙热龟头依旧像是一道电流般让雌穴在久违的酥麻感中张合起来,散发出淫靡的雾气。
「肉 …肉棒 …·就这样把肉棒插进来吧~」炙热的触感顺着雌穴遍布了每一寸肌肤,让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还在鼓动的暗红色龟头上,嘴角的口水毫不自知的滴落在了胸前,忍不住的将小腹微微前倾,又…又要被这根肉棒搞到乱七八糟了~·
「不过不可以哦凛子~」
「诶…为…为什么?」翘成弧状的粗大肉棒非但没有继续深入,反而抽开身来,让我的下体在一阵失落感中急剧的躁动起来。
「和凛子这样出尔反尔的糟糕母猪不同,我是很守承诺的,既然说了结束这种关系,自然就不可能再对凛子出手吧?」
「明明…你的肉棒也…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肯定也早就….」
「和凛子不同~就算是这段时间我也从来没有缺过女人,倒不如说每天都有换着花样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啊~」
「诶…?」这么舒服的肉棒原来还有其他女人享用吗…?只有我一个人在忍耐着…也太狡猾了吧?
「但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如果是凛子主动要求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凛子到底会怎么做呢?是向我展现足够的诚意?还是像在剑道社时那样自欺欺人的逃走吗?」
「我…我是怎么想的…?」不….不可以,如果主动做出这种事也太对不起悠一了…但小穴 ….一次·…再最后让我享受一次这美味的肉棒 ….·
「求求您~请…请将粗大的肉棒插进母猪下流的小穴 ,我已经无法忍耐了~·」
被欲望摧毁殆尽的心理防线让我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摆出一副恭敬的土下座姿势,颤抖的声音极尽谄媚的说着卑贱的话语。
「还不够哦凛子~既然想要肉棒的话就给我发誓做一辈子的飞机杯便器,一辈子都只能为了侍奉主人的肉棒而活!能做到的话就给你肉棒 ,我可没有功夫充当你的自慰器炮友啊!」平川狠狠地踩住了我的头,将脸颊撵在了地板上来回摩擦着。
「咕呜….·」怎么可能….·答应发这种誓啊…要逃走的话也只有现在了….
「难道你还想在这里爽完以后恬不知耻的继续回到悠一面前,继续欺骗他吗?那样对悠一来说也太可怜了吧,你这出轨女!」
「或者彻底发誓成为我的所有物,之后会让你在我们公司作为新药开发的试验母猪~每天沉溺在药物中用这根肉棒高潮个不停~虽然当时被我制止了,但你心中一定也暗自期待着吧?不用担心,那之后会给你比那种便宜货高档千百倍的烈性药 ,让你再也忘不掉那种感觉!」平川抓着我的马尾将我的脸扯了起来贴在黝黑的棒身上,「那么究竟是想要成为药物中毒的废物母猪,还是要回到你那虚假的无趣日常中啊?」肉棒的腥臭味道一瞬间便将我的意识完全俘获,瞳孔中闪起桃心,可当自己不自觉的想要舔起棒身时,却被向后扯住了马尾,将舌尖限制在差一点就能碰到肉棒的地步,被挑逗到极限的精神几乎完全没有了抵抗力,这样的选择根本毫无意义吧~·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我发誓~我会发誓的·无论是主人的便器母猪还是什么别的我都会做的~作为人类以下的肉便器,我会真心实意的侍奉主人肉棒一辈子,请主人尽情的使用母猪凛子的便器小穴吧——·」与之前那样拙劣的暗示性术式不同,通过精神层面不有余力的改写术式将这些思想主动刻印在了脑中 ,让自己发自内心的将作为肉便器视为人生的目的。
「即使已经决定了,那就在这里把这些话和悠一说清楚吧~」平川将我的手机摆在了我面前,对着不断闪烁着的屏幕上显示着悠一名字的视频通话,我毫不犹豫的点下了接通键,没有几秒钟就显示出了悠一的样子,晃动的画面似乎是在夜晚的街道上奔跑,原来没有在休息吗?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出门,不过这些对现在的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与悠一慌张的神情不同,我尽量克制住了方才的痴态,仅仅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中的悠一。
「凛子——?!太好了….你终于接电话了…」虽然镜头的晃动平缓了些许,但显然悠一还在缓缓前进着,「发现凛子跑出去后又看到你房间那一片狼藉的样子…还一直没有接电话,凛子?你那边看起来好暗,究竟发生什么……?」
在宾馆灯光亮起的瞬间,看到画面中的我正穿着半脱的衣服跪靠在平川的胯下被他那粗旷的手掌肆意揉捏着暴露在外的淫靡胸部时,悠一的表情顿时凝固了起来,一时间停在了原地没再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