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雨(02)
2024年8月25日第二章:人生若只如初见傍晚十分,落日熔金,晚风徐徐,北齐影州城外的官道上行人匆匆,这些人大都是过路的客商,也有些出门做买卖的,正急着进城过夜休息。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忽然一阵如雷般的急促蹄声由远而近,在扬起尘灰中 ,一队身穿黑衣,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士飞驰而来。
这些人似乎有要紧公务,也不入城过夜,而是一路不停,直接绕过影州城,向着南方荆门口的方向急驰而去。
这队人正是在万统城外灭了聂家满门的虞姬一夥,自从抢了那个神秘女孩后,她们就一路南下,直奔位於齐梁两国边界处的荆门口。
她们一路上日夜兼程,饿了就在马上吃一口乾粮,困了就打个盹,连马背也没离开过,短短三日就跑出了九百多里,已经累死了十几匹骏马 。
然而虞姬还是嫌慢,不断用鞭子狠狠抽打胯下的战马 ,恨不得让马儿背生双翼,一夜之间就飞回到大梁的天龙门南宗。
那马虽然是来自西蛮之地的纯血千里良驹,却也经受不住,突然前蹄一弯,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眼看是活不了。
虞姬看也不看那马一眼,抱着小女孩一纵身跳到了另一匹马背上,继续狂奔而去,眨眼间已经消失在路尽头的一片枫林里。
跟在她身后的是那个使双爪的女杀手,她和另外两人丝毫不敢落后,急催胯下马 ,紧紧跟了上去。日头渐渐在山峦中隐去,红色的晚霞如一大片流动的火焰染红了半边天空。
在晚霞的映照下,整个枫林也随之变成了红色 ,火红的枫叶在林间欢快的跳动着,飞舞着,彷佛是一朵朵淋不灭的火焰,又像是无数红蝴蝶翩翩起舞,美不胜收。
然而疾奔向前的虞姬却无心欣赏这如梦如幻的美景,她突然一勒马缰绳,那马一声长嘶,双蹄立起,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而跟在她身后的手下不明所以,也赶忙勒住坐骑,一个马术稍差的差点被从马上掀下来。
「大人,您这是……」
一个手下正要出言询问,却被虞姬伸手阻止。
但见她秀眉微蹙,神色疑惑的看着周围的枫林,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突然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如今正值盛夏,这枫叶怎么都红了?还有,我们已经跑了大半个时辰,少说也跑出三十里,怎么还没出这片枫林?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里的枫树怎么会一模一样?似乎…似乎我在哪里见过。」「大人,难道我们迷路了?」
「不 ??,不是迷路,这里根本就没有路,也没有什么枫林,这是有人为了拖住我们特意摆下的幻阵,我们中计了。」虞姬说罢缓缓从背后解下那根黑色木杖,双眼扫视着四周的枫树,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些破绽。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跟我们走?」随着话音,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从漫天飞舞的枫叶后走了出来,那清丽的容貌是如此的熟悉,正是在万统成外被他们杀死的聂夫人。
只不过此时的聂夫人还是一个少女,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 ,娇柔可爱 ,没有半点阴郁的气息。
和聂夫人一起挽着手并肩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身穿紫色锦袍的英俊男子,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始终盯在聂夫人身上。
当虞姬看到这番情景时身体猛地一震,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喃喃低语道:「这是紫君山后山的枫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陆岑,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抢走我的一切,连我的最爱的人也要抢走……」「不,你们……都该死 !」
她似乎发疯了一样,猛地跳下马 ,手中的木杖一击突刺,端端正正的刺入了那男子的胸口。
看着血从男人的胸口缓缓涌出来,一点点染红了他的长袍,看着他的影像漫漫消失在纷飞的枫叶中 ,虞姬双膝一弯跪在地上,一只手抱住头痛哭起来。
她呜呜的哭了一阵,突然霍的站起来,伸手指着聂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幻象,用这种伎俩来折磨我,你很高兴吗?好,我们就来个玉石俱焚,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先杀了这个小崽子。」她一把将小女孩拽了过来,抓住她的头,无根如钢钩般的指甲扣入了她的肉里,只要再一加力就把她的头生生捏碎。
她这一招果然有效,聂夫人的幻影晃动了一下就消失了,那个曾在万统城外显身的神秘书生带着少年彷佛是从虚空中走出来一样,凭空出现在她面前。
书生拍了拍手笑道:「不愧是浦何的徒弟 ,心志坚定,能摆脱这幻阵的影响,很不简单。」虞姬冷冷的说道:「想不到你堂堂天龙门北宗大宗主谢先生,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女子,真是不知廉耻。」书生冷冷的说道:「这幻阵因心而生,你看到的就是你的心魔所在,却与我无关。更何况你千里迢迢跑到我们大齐来杀人越货,难道就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他说到后半句时已是声色俱厉。
虞姬一声冷笑道:「这东西是陆岑那个叛徒从天龙门南宗带出来的,我今日只是替本门取回本来就属於我们的东西。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这孩子身上被我下了七蛇之毒 ,解药的方子只有我知道,药材在天龙门南宗。若是七天之内她得不到医治,必然七窍流血而死 ,你们什么也得不到,所以还请你放我离开,有本事去天龙门南宗要人。」书生听了却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只是谈谈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女孩是陆岑从玉龙山麒麟城带出来的吧,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南宗的了?你不用拿她的性命威胁我,就算这钥匙毁了,再过二十年又会出现一把新的,而你今日却再也走不出这里。把孩子放了,看在浦何那老家伙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虞姬突然大笑道:「谁要你放,给我杀了他。」说罢她猛然倒着纵出三丈开外,一下子拉开了和书生的距离,而她手下的那三名身穿紧身黑衣的女杀手则同时出手,从三个方向一同攻向了敌人。
书生动也没动一步,只是抬起他那只瘦削枯乾的如同鸡爪子一般的右手,轻轻在空中横着划过,做了一个横切的动作。血光四溅,三个黑衣女杀手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们彷佛被三把看不见却锋利之极的大砍刀砍在腰间,在一瞬间就被拦腰切成两段,上半身掉落在地上,而下半身仍然向前继续跑了几步才轰然倒地。
大量冒着热气的内脏迅速的从她们断开的身体里涌出,流了一地,一股让人作呕的浓浓腥臭味在林间扩散开来。
趁着三个黑衣女杀手上前送死的时机,虞姬开始了吟唱,而这一次她在吟唱的同时,一只手在空中飞快的勾画着,随着她的每一笔勾画,一个神秘的铭文便凭空浮现在她身前。
书生虽然举手之间就料理了三名黑衣女杀手,却并不急着进攻,而是负手而立,静静的等待着虞姬完成魂术,似乎胸有成竹。
虞姬见他居然一味托大,心中一阵暗喜,突然双手猛地向上一翻,两朵紫色的火花从她手心出现,然后化作两道紫色的闪电射向书生。
「九幽冥炎,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成为大魂术师了。」书生多少感到有些意外,他很清楚这九幽冥炎的威力,那紫火并不是真的火焰,却是纯由魂力形成的魂火,阴毒之极,若是被沾上,就会引发魂术者体内魂力的燃烧,根本无法救治,被灼烧的人只能在极度的痛苦中慢慢死去,惨不堪言。
眼看那紫火就要烧到他身上,书生伸手向前一指 ,紫火便老老实实的在他身前五尺的地方停了下来,似乎撞上了一个看不见的罩子,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虞姬心中一凛,她本也没指望能击败这位进入宗师境界多年的天龙门北宗掌门,之所以使出极其阴毒的九幽冥炎,唯一的目的就是能逼迫对方闪避一下或出手相抗,只要他出手时幻阵出现哪怕一丝破绽,她就有可能趁机逃走。
可令她绝望的是,敌人根本就没有躲闪,也没有出手抵抗,他就那样悠闲自得的背着手站在那里,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操纵着九幽冥炎。
冷汗顺着虞姬的额头流下,她体内的魂力已经被催动到极致,可九幽冥炎却始终无法突破那道看不见的屏障。
就在她久攻不下心里异常焦躁时,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觉得胸口一凉,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划开了她的衣服,然后是皮肉 ,最后从两根肋骨间突进了她的胸膛,将那颗正在勃勃跳动的心脏穿透。
剧烈的疼痛迅速由胸口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虞姬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双手一松,九幽冥炎也随之熄灭 。
她缓缓低下头,刚好看到一把银柄匕首正插在她的胸口,整把匕首的刀刃已经完全没入了她饱满的胸脯,只有银色的刀柄还露在外面,而握住刀柄的却是一只细嫩的小手。
将匕首狠狠刺入虞姬胸口的小女孩彷佛变成了一只凶恶的狼,恶狠狠的盯着她的猎物,眼中充满了怨恨。
「你……没想到是你…我竟会死在一个孩子手里……」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血从虞姬的嘴角流了出来,胸膛里火烧一样的疼痛让她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但她还是咬着牙凝聚起最后的力量,缓缓抬起右手,向着女孩的顶门拍去,即使是垂死挣扎,她也要拉着这个给她致命一击的敌人一起死 。
然而小女孩根本不给她机会,就在虞姬抬起手的同时,她恶毒把刀柄一转,将刀刃在虞姬的心脏里一通乱搅,然后猛地拔出,拔出时顺手向下一划,将她那被搅的破烂不堪的心脏彻底切成两半。
随着刀子拔出,一股鲜血从虞姬前胸狂喷而出,虞姬只觉得眼前一黑,神智一阵模糊,刚刚积聚起来的力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高举的手也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而小女孩在一击得手后便向后急跃,跳出了虞姬可以在临死前拼死反击的范围,整个动作乾净利索,完全是一个常年在黑暗中行走的杀手的手段。
看着小女孩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间虞姬的心里都明白了:「这孩子是陆岑带出来的,紫电陆岑的徒弟怎么可能是全无还手之力的废物。」只是她明白的太晚了,血像开闸的河水一样从她的嘴里,鼻孔里,甚至耳朵里流出来,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添加了一条条猩红色的缎带。
颤抖的双腿终於再也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在不甘心的吐出最后一口气后,虞姬的身子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在倒地的同时,她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在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前,她最后看到的就是小女孩走到她的身边,一刀狠狠插进她的喉咙,横着一划,割断了她的喉管。中年书生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走过来看了一眼吐着舌头死不瞑目的虞姬,苦笑道:「她是浦何的徒弟 ,得罪了那老家伙,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没用。」小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我不管她是谁,她杀了我娘,我就要杀了她给我娘报仇。那个什么何若是找上来,我用这条命抵了便是。」书生见她年纪不大,性子却十分倔强,不由得摇了摇头叹道:「人死不能复生,你杀了她聂夫人也活不过来。再说她又不是你娘,她真名叫陆岑,只是你娘以前的一个侍女……唉,算了,你叫什么名字?」他显然并不想告诉女孩她的身世,一句话带了过去。
小女孩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再问,回答道:「我叫聂雨晴,聂夫人把我养大,她就是我娘。」自始至终她手里都紧紧的握着那把带血的匕首,全神戒备。
听到雨晴的名字,书生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少年突然一声欢叫,抢着说道:「我叫谢无涯,是你未来的主人,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小女孩白了他一眼,显然没把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小毛孩放在眼里。
叫谢无涯的少年也不生气,色迷迷的望着女孩说道:「你现在不认我做男人也没关系,以后迟早会跟着我,云师父说了,这就是命运,该来的总会到来。」书生对少年的这种说法也哭笑不得,转向小女孩说道:「我叫谢凌云,是天龙门北宗宗主 ,我以前和你亲娘颇有渊源,你出生的时候我也去看过你。雨晴,你身上中了虞姬的七蛇之毒 ,若是得不到救治七日之内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解毒治伤,你叫我一声师父如何?」「云师父可厉害了,一般人就是送万两黄金也休想拜他为师,你这回赚大了。」一边的少年十分卖力的推销着自己的云师父。
雨晴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漆黑一片的枫林,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她从小在聂家长大,从未离开过聂家大院一步,如今突遭变故,聂夫人死了,聂家被灭门,只剩下她孤身一人。这天地虽大却叫她去哪里安身? 茫茫尘世她一个小女孩又靠何为生?
想及此处 ,她不觉鼻子一酸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谢无涯见她哭的伤心,想起自己自幼离家跟着师父修炼,长这么大却连家也没回过一次,心中也是一阵难受,不由起了同病相怜之意。
於是他走到雨晴身边一阵好言安慰,伸手轻轻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又将跟着云师父学艺的种种好处夸大了百倍,连哄带骗,终於将女孩说的停止了哭泣。
此时雨晴虽然隐隐感到这怪人收她为徒的目的似乎并不单纯,却也别无他路可走,於是把心一横,跪在地上对着谢凌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师父。
谢凌云点了点头,扶起她说道:「以后你就是我天龙门北宗的弟子了,无涯比你入门早,是你大师兄。」收了雨晴为徒后,谢凌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只见他伸手掐了个诀,周围的枫林便一下子消失不见。
雨晴这才发现原来几个人正站在一大片乱坟岗子的中央,又见谢凌云从脚下拾起一片白色的绢布,那绢布上用朱红绘着无数山川大河,既有莽莽森林,又有赤壁大漠,还有繁华的城市,里面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画的惟妙惟肖,皆如真的一般。
见雨晴一直好奇的盯着那绢布细看,谢无涯抢着解释道:「这是困龙阵,是顶级魂术,只有云师父才会。这阵法由心而生,随心而变,要想破解,是比登天,就是浦何那老家伙来了,也一样出不去。」见徒儿又在显摆,谢凌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骂道:「混账,浦何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我现在要找个地方帮雨晴解毒 ,这些死人留在这里被野兽吞噬,孤魂不散,在这大阴之地,日子长了难免凝聚成鬼魅害人,你把这些屍体收拾了再来找我们。」说罢也不再搭理谢无涯,带着雨晴离开了乱坟岗子给她解毒治伤去了。
谢无涯看了看那些内脏肠子流的到处都是的女屍,不由的撇了撇嘴,心中暗骂:「你把她们弄的一塌糊涂,却让我来收拾,好不讲理。」但他毕竟不敢违抗师命,嘟囔着将那些断成两段的女屍拖到一起,又用虞姬的法杖把她们散落了一地的肠子也划拉到一起,然后去拖虞姬的屍体。
由於虞姬胸口的衣服被划破,衣襟向两旁撕裂开,胸前那对丰盈饱满的玉乳露了出来,随着屍体被拖动一阵微微乱颤。
看着那一对粉红色的小乳头上下起伏,谢无涯只觉得口乾舌燥,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把。
虞姬死后不久,身体还是热的,谢无涯只觉得触手处温软如玉,滑腻如凝脂,若不是她胸口沾满了腥腥的血迹,他真恨不得去亲上一口。
「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
他伸手抓住虞姬的脚踝,拖着她向其他女屍所在的地方走去,虞姬的小脚滑腻腻的,柔软的像豆腐一样,逗的谢无涯心里一阵发痒。
他正值少年,常年跟着云师父在深山中苦修,连女人也没摸过,如今这样一个风骚妖艳的女子就在他手里认他摆布,却让他如何按捺的住。
谢无涯回头看了看,见师父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心想:「这女人已经死了,师父也不在,此事再也不会有人知晓,更何况我只是摆弄一个死人,她死后早已不知羞耻疼痛,自然也无法向别人告发。」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一把将虞姬身上的黑色纱裙撕了下来。
纱裙下是她那光滑细腻,白嫩如雪的肌肤,谢无涯伸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摸,不一会便摸到了她的私处 。
他分开她的双腿 ,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向里面一探,便将整个手指插入了她那温软的桃园深处 。
他来回玩弄了几下,将虞姬的阴道尽量撑开,又在她乾涩的阴道口上吐了口吐沫,这才脱下裤子,将那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插了进去。
谢无涯清楚的感到那仍然温热的肉壁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裹住,舒服极了,不由得兴致大增,来回抽动起来。
随着他一前一后的插拔,虞姬的屍体微微晃动着,她的双眼睁的极大,一直盯着骑在她身上的少年,一脸不甘心的表情 。
这位鼎鼎大名的天龙门南宗高手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孩子的手里,而死后居然还要被另一个孩子玩弄侮辱 ,连屍体也不被放过,怪不得会如此不甘心。
可既然已经死了,再不甘心又有何用呢。
谢无涯揉搓着虞姬那对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玉乳 ,下身却加快了插拔的速度。
他毕竟是懵懂少年,没过几下便将几年积攒下来的东西尽数射在了虞姬体内 。
看着那白乎乎的粘液从她腿间的肉洞里流出来,谢无涯也感到一阵不好意思,心中连念「罪过,罪过。」他将虞姬赤裸的身体堆在另外几具女屍的上面,又用了个移土填坑的小法术,将她们的屍体浅浅的埋了,也不管会不会被野狗挖出来啃咬,便转身追云师父去了。
两天后一个乌云遮月的夜晚,影州城外的乱坟岗子里突然出现了三个神秘的黑衣人。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眉头紧皱,正仔细的验看着面前的几具女屍。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掸去身前那具裸体女屍身上的泥土。
尽管屍体已经开始腐烂,恶臭难闻,大半个乳房被野狗撕烂,肚子被咬开,里面的肠子也被吃光了,露出了森森白骨,但从那张已经肿胀变色的脸上,他仍然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们一直寻找的虞姬。
「大人,是北宗的谢凌云干的吗?」另一个人出言问道,在说道谢凌云的时候,他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如果是他,至少有十种以上的方法在一瞬间不留痕迹的杀死虞姬,可是你看,她的致命伤在胸口,是被人用利器刺穿心脏而死 ,杀她的应该是个武者。另外她死后屍体被人侮辱过,如果谢凌云在,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听到不是谢凌云,那个手下终於松了口气,说道:「既然不是就好办了,我们追下去,抓住凶手给虞姬报仇。」那个首领不耐烦的骂了一句:「报个屁仇,不长脑子的东西。」「你看看那几具屍体,都是被拦腰斩断,脊椎骨断口处异常的平滑,绝不是利器造成的,倒像是被用魂力形成的剑气所斩断,应该是类似断气斩之类的魂术,敌人就算不是谢凌云,也是大魂术师以上的人物,吹口气也能杀了你这样的废物。」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虞姬这次私自来北齐本就犯了门规,我们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说完他伸手在虞姬的脖子上轻轻一划,一把将她的人头揪了下来。
看着这张昔日里曾经让无数人神魂颠倒的面孔却变成了这幅摸样,那中年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向地面一指 ,虞姬和几个手下的屍体立即在一片紫色的火焰中华为灰烬。
却说谢凌云师徒三人离开影州后转而向东北方向行去,一路不停,十几天后便来到了北齐名山太白山脚下。
这太白山连绵千里,山峰高耸入云,终年积雪,山顶在云雾中时隐时现,神秘莫测。
山上鸟兽众多,人烟却十分稀少,只有山脚下的村民才会在夏天入山采药 。
谢凌云带两个徒弟在这连绵不断、无边无际的大山中一走就是半个月。
随着一路深入,山路变得又陡又狭,最后就只有采药人踩出来的羊肠小道,上依绝壁,下临深谷,勉强能容一人通过,惊险之极。
而再往上走,举目四望下便都是大片大片的高山草甸和一块块巨岩,巨岩间尽是皑皑白雪,却再也无路可走。
谢无涯常年跟着师父修炼,体力充沛,内息悠长,尽管疲惫却尚能坚持,而雨晴身上的毒并没全解,一路急行,此时已达到了体力的极限,但她性子坚韧,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紧紧跟着,不愿落后一步。
谢凌云见她实在走不动了却还在硬撑,心想这女孩的性子未免太倔了些,恐她伤了身体,於是停下来,将两个徒弟用布袋子裹了,像挑水一样用绳子担在双肩上,背着二人向着山顶攀去。
此时正当夏季,山上的积雪并不多,大块覆了苔藓的褐色岩石裸露在外面,彷佛是一块块大小不一的伤疤。
谢凌云虽然挑着两个人,身法却快若奔马 ,轻如飞燕,在岩石之间纵横跳跃,如履平地。
也不见他如何抬腿跨步,只轻轻一跃便纵出数丈之外。
即使碰到直上直下的岩壁,也是纵身跳上,在快要下落时轻轻在岩壁上一拍,借力再向上纵,十几丈的悬崖三两下就跳了上去。
雨晴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彷佛在云雾中飞行,吓的紧紧抓住云师父的衣服,心中却对他这手绝技十分佩服。
而谢无涯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神色自然,偶尔望着女孩一阵坏笑,也不知道心里动了什么邪念。
三人在靠近山顶的一个山洞里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谢凌云便带着两个徒弟登上了众峰之巅。
此时正值日出,微晖稍露 ,红色的云霞灿若锦绣,无边无际的云海中 ,群山彷佛只是一座座突出海面的小岛,随着烟云飘动,时隐时现,在朝霞的映照下,似真似幻,彷佛飘渺仙境一般。
雨晴从小到大从未出过聂府,哪里见过这般奇景,望着脚下的茫茫群山无边云海,不禁看的痴了。
谢凌云见她如此表情 ,笑着问道:「雨晴,你想不想去云雾里看看?」他说着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一处山涧前,雨晴见那山涧中云腾雾罩,白茫茫不能视物,不由有些心虚,将一句「当然想去看看」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谢凌云哈哈大笑,也不等她回答,纵身腾起,从山涧跳了下去。
雨晴心里一紧,眼见身子飞快的坠下无底深渊,直上直下的岩壁从身边一闪而过,不由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吓得闭上了眼睛。
山涧中的风极大,她感到自己像陀螺一样被吹的转了几个圈,然后身子猛地一震,上下起伏了几下,便停止不动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他们竟然悬在空中 ,脚下的山涧依然深不见底,身边云雾缭绕,几只山鹰正在离他们不远处盘旋。
她正自奇怪,抬头一看,发现云师父的手里多了一根紫色的长鞭,鞭梢正绕在一根手腕粗细的铁链上,铁链的一头被钉死在山壁里,另一头却深入云雾,不知道连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