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地将我的欲望含入嘴中。他的技巧很生涩,显然不常为人做这种事,这让我感到特的欣慰。我想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虽然我不准备和他保持肉体以外的关系,但是我仍执着于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可以骂我是一只猪,但不能改变我恶劣的本性。
他含得很吃力,随着他地舔弄,我可以感觉自己在他的嘴里膨胀得越来越大。他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在我眼前摇晃,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我伸出两根手指,朝里重重一戳。他被刺激的口中一紧,我的分身受了刺激,本能地往上一顶,他几乎呛住。他呜呜地发出一些小猫似的不满,但不敢轻易的将嘴拿开。
他的口腔温软细腻,他的学习能力很好,灵活的小舌很快就找到了娱乐我的方法,他开始用舌尖攻击最敏感的铃口,同时用舌根挤压分身的两侧,模仿他体内收缩的感觉。这个小东西,我知道他的坏心,他希望我能尽快射出来。
于是这成了一场谁先射出来的较量,我拍打着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刺激了他,他开扭动着臀部,想要的更多。粗鲁地玩弄着他身下的小嘴,我将撂在一边的鞭子重新插回到他身体,来回的抽动。终于他支持不住,爆发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了我一身。胜利的我没有了支撑的理由,不久也在他最后卖力的舔弄中得到解放。他被呛了一下,略微呆了呆,但是还是一滴不剩的将我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我有些意外,我并不曾要求他这么做。但他这么做,令我十分受用。
那一夜,我在多年以来,再一次抱他而眠。他的睡姿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趴卧在我胸口,吸着我的手指。但是他长大了,一夜压得我胳膊酸疼。我试图将胳膊撤回,
但他霸道地死死抱住,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在我怀里醒来,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睁开眼,看见我正在看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表情象个偷腥成功的猫。我不想让他养成支配我的习惯,于是我板着脸推了推他,“既然醒了就起来,我已经快被你压得半身不遂了”
他嘻皮笑脸地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爸爸,你精不怎么好噢?不会昨晚那一次就不行了吧?”
小东西,才一醒来,就已经想着激怒我,我起身,将他翻在身下,易地而处。他看着我,眼里透着欲望,我知道他希望我上他,至今为止,我们还未真正做过。
但是我不急,我不会让他赶着我,我喜欢以自己的节奏享用他,在我认为适合的时候。
我暧昧地将手滑进他的腿间,轻轻地摩挲他腿根的肌肤,他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将身体贴近我。
我知道他在期待着我进一步的动作,就在这个时候,我象突然改了主意一样放开他,起身穿上裤子。
他有些懊恼地叫了一声:“爸爸你好讨厌。”
我走到窗前,打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起床了。”我叫道。
他堵气地翻了个身,弓起腰背,将头藏进被子。
我霍地掀开背子,他美丽的身躯暴露在晨光之下,微微发出柔和的光芒。我暗暗叹息,他的确是个美丽诱人的小东西。
过了很久,他依旧赖着不起,他说:“爸爸不来亲我一下,我就不起来。”
不理吗,我从那一堆东西中取出一个震蛋,爬上床。我用手指探了探路,他没有回过头,但臀部略略向我手指的方向贴近,满意地轻哼了一声。
放松的身体令我很容易的将东西塞进他的身体,何况那玩意本来也不大。感觉到冰凉地侵略,他身子一直,弹了起来,大叫:“讨厌,爸爸,你弄了什么进去。”
我微笑着打开开关,他眉头微微一蹙,抓紧了床单。
我微笑,“宝贝,喜欢吗?你将要会好好地享受他的陪伴一整天,作为一早挑衅我的礼物。”
他抗拒这体内的感觉望向我,发现我并不是在说笑的样子。他问:“一整天?”
我关掉开关,重复他的话:“是的,一整天。现在我相信你已经醒了,去洗洗,早饭很快就好。”我看着他,思量他会不会拒绝,虽然说得肯定,如果他极力反对,我不会勉强他,在某种潜意识里,我不想被他讨厌。我或许是在乎他的,至少比我愿意的在乎得多,我开始感觉,那不是一个好迹象。
他有些犹豫,但依旧乖顺地起身,古怪的走路样子让我失笑出声,他埋怨地回头瞪了我一眼,我摊开两手,表示投降。
他原本没有早饭的习惯,而我通常也是一杯牛奶了事,但从他住进来之后,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他,而逼着他吃早饭成了我显示父爱的一种方式。他的嘴说挑不挑,只是喜新厌旧的速度让人吃不消,我被迫变换早饭,中西结合,他最喜欢的是韭菜盒子,但那东西实在费劲,我并不常做。
吃了早饭,我去上班,他正在放假。出门前我握住他的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低低地说:“我会早点回来,等我。”
他显然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仰起头来回亲了我一下,脸上有着兴奋的光彩。
这一天的活并不忙,我三点钟就到了家。他正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上听“TONIGHTISHATISMEANTOBEYOUNG”,声音开得震天响。
我听到歌中女人狂野的嘶喊:“IFIGETANANGEL,IGETABOY。ABOYISTHEBESTTHINGTOATHING。”
这样的歌词让我莞尔。
我关掉音响,他抬起头来,看见我很开心,一点没有早上那种被体内之物困扰的样子。
“爸爸这么早就会来了?爸爸一定是迫不及待了,对不起?”他贴上来,抱住我,身体轻轻地在我的腿边磨蹭。我知道他一定没有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
我在他身旁坐下,温和地摸着他的头发,他把头靠在我的腿上。
“陶陶,精很好?”我问。
他兴奋地抬起头望着我,“是啊,爸爸要不要现在就。。。”
我微笑,“那只小东西对你来说太不够用了吧?”
他这才想起来,心虚地看着我。我敢打包票,他一出门就将东西取了出来。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我问。
“爸爸。”他轻轻叫了一声,但从我的脸色看得出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他自觉地脱下衣服,光裸着身体趴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轻地爱抚着他的脊背,他的脊背很光滑,他的身体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体下沉睡的小东西悄悄开始抬头。他扭动着屁股,我落下唇,轻轻的亲吻他的后背,或许不是他预料的情形,他轻轻地埋怨:“爸爸,你在等什么?”他是一个性急的小家伙。
我笑到:“我没有见到过有人这么迫不及待地等待惩罚。小东西,你的耐心需要被训练。”
他小声说:“我喜欢来自爸爸的所有东西。”
我哈哈一笑,“小东西,你很会说话,所以我将奖励你。”我站起身来,让他保持弯腰屁股突起的姿势,双手扶着自己的腿。我注视着他的私处,他可以感觉到我的眼光,害起羞来。那一丝羞耻心让他兴奋,我看见他漂亮的小阴茎慢慢直立起来,变得精抖擞。
我告诉他,维持这种姿势,我需要去房间里取点东西。这种姿势开始没有什么,但时间久了很累人。我知道他一定会在我背过身的时候偷懒,所以走到里屋时,我叫道:“我没有让你放松。”
果然,他吓了一跳,赶紧恢复先前难堪的体态。我故意在里屋磨蹭很久,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人造的分身。
我来到他的身后,可以感觉到他立刻紧张起来。我扶住他的腰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双臀轻轻地拍打,直到它们变成一种漂亮的粉红色。
“原来那个对于你一定太小了吧。”我说。“所以你才会不满足。把腿张开。”
他顺从地照做,完全进入游戏状态下的温顺。我分开他的臀瓣,将手指缓缓地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立刻紧张地绷紧。我温柔地抚摸着他,命令道:“放松。”他试了,但并没有立刻起太大的作用。
“你的身体很紧,我在想,你以前做过吗?”我一边用聊家常的语气和他说话,他渐渐放松抵抗,允许我增加手指的数量。
他喘着气,脸上涌现出兴奋的红潮。“不,我只让爸爸做。别的时候都是我上别人。”
“很好。继续保持那样。”我满意地抽出手指,将那个东西极其缓慢地推进他的身体。那个地方与女人的不同,虽然知道他的柔韧性很好,也喜欢痛感,但我仍旧很小心。
“啊。。”他惊叫,但声音里更多是满足。他喘着气,尽量放松身体容纳着闯进身体的异物,“爸爸,这个比早上那个大多了。”
“是的,陶陶。”我亲吻着他的背脊。
“会比爸爸的更大吗?”他小声问。
“你会知道的。”我微笑,离开他的身体,让他站直,“当你适应了他的时候,我想我就可以直接进入你而不至于伤害你。现在穿好你的裤子,我需要去一趟图书馆,你也一起来吧。我们坐公车去,图书馆在闹市区,停起车来太麻烦。”
他站起身来。身前还是硬着的。我笑了,在它的前端轻轻地弹了一下,小东西激动地一跳。
“我认为你有必要穿上一件宽大的衣服遮掩一下。我想这个固执的小家伙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投降的。”我建议。
我不确定身体里带着那样的一件东西的感觉如何,我只能从陶陶的反应猜测他的极限。从陶陶小心翼翼地坐下的样子,我猜想那件东西多少是恼人的,但还没有让他受不了。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丢给我一个“是谁害的呀”的眼,我微笑。在他看起来已经适应了之后,我坏心地打开遥控器。他惊得险些跳起来,脸腾地烧红,难过地扭捏着身体,忍耐着将要溢出口的呻吟,终于他忍不住了,压低嗓子建议:“爸爸,我们进到厕所去。。。”
我摇摇头,“那确实是个刺激的地方,但是你确定要在那样的地方拥有你的第一次吗?”
他显然很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将嘴贴近他的耳朵,“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啊?”
他看了看我,有些不确定,但体内的欲望很快地焚烧了他所有的犹豫。他四处看了看,这个钟点,图书馆里的人并不多。他将椅子向前挪了挪,然后解开裤子拉链,将手偷偷地伸进裤裆。
很快他便陶醉其中,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令他更加兴奋,他开始小声呻吟,我将头凑近他的耳边,恶意地提醒:“陶陶,不要太忘形啊,瞧,那边的两个女孩看过来了。”
同时我将开关开得更大。他甩甩头,已经无力回答,疯狂的快感和努力地压抑已经用尽他全部注意力。他将身子滑到桌下,扭动起来,有着桌布的遮掩,他不至于被人发现。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到达高峰。我低下身,假装捡丢在桌下的东西,将手从他的衣服伸进去,迅速地找到他体内敏感的一点,重重地一按。他的身体重重地一弹,若不是我眼明手快用手挡住,他已经重重地敲到桌上。最后的那一下刺激了他的爆发,他爬回桌子,重重地喘息。
我站起身来,将椅子推回座位,去柜台前取了预定的书。陶陶仍旧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我轻轻地说:“陶陶,回家吧,我想你现在一定非常愿意回那里去。”
在公共汽车上,我又一次打开了开关,因此到了家门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开门的手有点抖,一时插不进锁孔。我从他身后抱住他,用我的火热的欲望压住他的臀部,暗示我将要对他做的事。
门开了,我们同时跌了进去。我回脚将门踢上,他喘着气,疯狂地来解我的皮带。
“爸爸,给我,我要疯了。”他喘息着。
我嘘声安慰,“别急,宝贝,别急。”接着将他抱起来,放在卧房的床上。
解开他的裤子时,他的宝贝很有精地跳了出来,几乎弹到我的鼻子。前端已经开始流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了两下,手指邪恶地深陷进顶端流泪的细缝搔刮,
他伸进我头发的手因为强烈的刺激抓紧,下身开始忍耐不住地脉动,是要射出来的前兆。他显然不甘心,因为我至今为止还没有和他做过,所以他苦苦的忍耐,一面央求:“爸爸,别玩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轻笑出声,“宝贝,这样可不行噢。”
说话间,我用一根红线绑住他的根部,我说:“陶陶,我亲爱的。今后,你只有在被允许的时候才可以射。其他的时候,我会惩罚你的。”说着我的新规定,我轻轻地将他体内的物体取出,这个动作明显地刺激了他,因为我可以看见他底下的小嘴收紧了一下。
我抬起他的大腿,将它架在我的肩膀上,缓缓地推入。他柔软温滑的内壁包住我。
有了先前的准备,使得我的进入没有太多阻碍,但我仍旧没有太快,虽然我很想这么做。知道他未曾被开发过后,我一直隐隐后悔昨天的粗鲁,我希望我的手指没有伤害到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我做得很小心。
但这样的温柔不能让他满足,他摇着屁股说:“我要爸爸狠狠地干我。”
粗秽的言词刺激了我,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击了一掌,他很满意地呻吟出声。
“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命令道,一个挺身,插得更深,听着他“啊”地叫了一声。
感觉他已经充分适应,我开始调整进出的速度,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他显然很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忘情大声地呻吟起来。我伸手揉搓他怒涨的分身,他抓紧了被单,央求道:“爸爸,让我出来。求你。”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潮,疯狂地摆动他的头,一只手难奈地揉弄这被我忽略的乳尖,他的脸上是一副迷乱的样子。我不确定自己喜欢在他紧窒的身体里驰骋多一点,还是欣赏那副痴迷淫荡的表情多一点,亦或者正是因为后者加深了前者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从他身体完全撤出来,再重重地一口气插到底,如此重复,这显然将他逼到爆发的边缘,得不到宣泄的欲望逼出了他的眼泪,他挫败地哭叫着,“爸爸,爸爸。。”
小的时候他也这么叫过,当他受了委屈的时候,他会一路跑进屋来,哭喊着:“哥哥,哥哥。。”
现在却是这样一种情况。
柔情在我心中升起,我抱紧他,加速了在他身体里的冲刺,在感觉将要在他体内爆发之前,我伸手解去了他的红绳。
几乎是立刻的,他的前端痉挛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喷在我和他的小腹上。我也于同时在他体内释放,他的感觉十分美好。
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又弄脏了爸爸。”
我微笑地看着他,“没关系,不过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可以把它舔干净做为补偿。”
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躺下来,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喷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股流了出来,这个景象刺激了我,我发现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我很吃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我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至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次高潮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头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深深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性爱是完全肉体的,那么性爱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情。肉体的结合其实很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做爱”打四个《水浒》人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人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人性交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之前我对性爱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情的毛头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深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M,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一样。我并不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情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人,至少不是一个好主人。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动的表情,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口。我喜欢用支配的口吻对他说话,或者逼着他做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我的冷静,他的不驯,我们互相使对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