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含着清澈的泪光,拉住他的手,第一次很认真地问:“胖雷,你别那么自卑,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对吗?”
那一刻,薛雷知道,苏琳被那个本地小开甩了。
而且,她八成怀孕了,急着找人接盘。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心里的执念,就像是脱下衣服甩开林仙儿的阿飞一样,豁然开朗。
那之后,他顺了她的意,兴高彩烈地成为了她的男朋友,陪她整天约会逛街买东西。
直到今晚,他顺水推舟收下了苏琳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脱处。
他发过誓,自己就算娶不到苏琳,也一定要在她身上完成男人的初次。
所以他要兑现这个誓言,再堂堂正正地告诉她,自己其实什么都知道,做一个彻底的摊牌。
至于到那之后是相亲找个为了钱的好看小姑娘,还是让苏琳打掉孩子再拖她一阵让她错过找人接盘的最佳年龄,他还没想好。
一想到这里,他镜子中的脸就因为愤恨而微微扭曲。
他赶忙低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调整好表情,擦干身体,走出了浴室。
苏琳坐在床边,没有看手机也没有看电视,就那么围着浴巾,专注地看着浴室的方向,好像一直在等他出来一样。
不过薛雷知道,她的手机应该是听到浴室水停才放到一边的。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一直都是。
“雷哥,”她温柔地吐出最近重新换回来的亲密昵称,眼有着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你……真的不会嫌弃我,没有把宝贵的第一次……留给你吗?”
“不会,是我以前太……怂,连自己的心情都不敢告诉你。都是我的错。”他很熟练地把责任揽下,走向床边。
之后他就不敢再说太多话,因为他紧张,紧张到担心自己的阴茎会硬不起来。
心里再怎么理论知识丰富,他仍然不过是个处男。
理所当然的,苏琳承担起了引导的责任。最近这一个月,她主动为他实质性付出的次数,大概已经超过了过往十几年的总和。
薛雷忽然很理解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所谓的接盘侠,那不仅是长期在感情关系中卑微的结果,也是因为这种得到回报的甜蜜幸福,即便虚假也会带来麻药一样的虚幻满足。
可乐谁不知道会胖,但架不住它好喝啊……
他们从薛雷的初吻开始,昏黄的床灯下,苏琳的浴巾被他拉开,袒露出他幻想过无数模样,终于在此刻第一次得到实际影像的娇美裸体。
悲哀的是,他想起的,仍是高中时候的她。
这世上没有女人能赢得了时光,那个肌肤细嫩曲线紧凑,可以满足少年一切性幻想的姑娘,已经从这世上消失了。
当然,他的性欲仍在,他对苏琳的渴望,也依旧强烈。
忽然死掉的执念,依旧在他心中留着一具巨大的尸体。
他趴下亲吻吸吮她的乳房,疯狂地舔那微微发紫的奶头。他的手抚过她茂密的阴毛,分开她已经颇为发达的阴唇,粗喘着抠向她早已不必再担心出血的膣口。
所有的理论知识都忘得一干二净,他像只肥胖的雄兽,遵循着本能而动。
她央求他温柔些,他激动地爬起来,准备进入。
可就在这时,他的阴茎软了。
“没关系的。”就像高中时候对他的莽撞展现出的笑容一样,苏琳翘起唇角,不过这次,不是笑完就转身,而是抱住他,亲吻着他的皮肤,一直向下蜷缩过去,含住了他的鸡巴。
娴熟的技巧和巨大的心理刺激转眼挽救了小兄弟的颓丧。
这次,她躺下分开双腿,温柔地注视着他,用手指夹住他紫红的龟头,引导着他,进入到了那个湿润柔软,他就连今晚也不好意思去仔细观察的器官之中。
浑身上下的快感像是爆炸开了一样,他激动地抓住她的脚踝,跪坐在柔软的床垫上,疯狂地抽插。
他终于结束了处男生涯。
他终于干了苏琳的屄。
他终于……可以从回想一下就觉得简直可笑的生活中,彻底解脱。
长久的手淫让他的耐久并不是处男等级,他弯下腰,双手按住她摇晃的丰美乳房,保持着高速的运动。
可是,长期不运动的他,甚至连这样的交配行为,都开始感到吃不消。
气喘,胸闷,满身大汗,连肩膀和背后,都出现了怪的麻木感。
薛雷不甘心,他夹紧屁股寻找着那种龟头被刺激到的畅快,几次加速猛顶,对苏琳悦耳的呻吟置若罔闻,只想尽快把精液射出来。
终于,那种令浑身紧绷的极乐,正式降临了。
可随之而来的,竟然还有心口传来的剧烈刺痛。
一种古怪的虚浮感俘获了薛雷的身躯。
他张嘴想喊,可什么都喊不出来,眼前的世界在迅速失去色彩,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忽然停止。
他听到了苏琳惊吓的尖叫。
他看到了一道色彩斑斓的光。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完蛋了。
他想,自己真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的男人,竟然在接盘“女”的夜晚,死于了马上风。
这是他的意识中断之前,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