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随着不断的喷射,少女的花宫渐渐被腥臊的精液注满,但老爷子的大鸡吧依然在有力的喷吐激射,花宫像气球一样被慢慢充实、鼓起、膨胀,花宫肉壁渐渐变薄,放佛透着光就能看到里面的液体不住的被冲击旋转,膨胀和冲击的痛快感刺激的路惠男浑身肌肉绷紧,“啊”的一声,娇躯自脚跟到肩被处颤巍巍的挺起,脚趾夹住的床单也被刺啦一声撕裂开来,少女挺起的身子,将身上的老爷子都托了起来终于在近乎无休无止的狂射了近乎三十多次之后,两颗被榨干了十多年存货的卵蛋像被卸下的空弹夹一样,缓缓松垂下来,老爷子圆睁的怒目缓缓阖上,爷孙两人都无力的瘫在了床上,老爷子趴在上面,胸腔像是拉开了风匣子一样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汗水和孙女的汗水黏腻的混在了一起,路惠男被压在身下,不时地抽搐颤抖几下,身上悄悄的绽放出少女成熟后特有的芳熏体香。
路惠男喘息着望向隐在黑暗里的屋顶,感觉老爷子压在身上像山一样敦厚沉重,压得自己几乎喘过气来,但内心又觉得此时此刻无比恬静踏实,似乎爷爷身上没一点一滴的变化自己都能感觉到,湿软汗毛再次缓缓翘起,贴着自己胸口处爷爷澎湃的有力心跳,下身阴道里那肥头硕脑的家伙缓缓消退,从宫颈口缩出,一瞬间被灌注得饱满膨胀到极致子宫喷出了一股实在包含不下精液,便紧紧的裹住了宫颈口,将那股滚烫尚在流晃的腥臊精液留在了子宫里,生根发芽!
少女默默的感受着爷爷大鸡巴在自己阴道内的缓慢消退,富于弹力的花径深处,被撑开的腔肉褶皱重又聚集紧密起来,将那反吐出的浓精缓缓的挤了出来,直到大鸡巴从两片阴唇间缓缓滑落,一道白浊泛着沫子的浓精也顺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泛起好大一摊白沫,房屋里弥散着性爱特有腥膻气息。
爷孙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喘息着,平复着,路惠男则继续痴痴的看着头上的黑暗,老爷子侧身看着宝贝孙女的脸庞,一手缓缓的搭在路惠男的阴阜上,轻轻地拨弄着那两片依然展开翅膀的粉嫩蝶唇,移动间指尖不时拉出几缕粘丝,偶尔顺着两片蝶唇儿轻轻的向下一剖,就又有一股浑浊腥膻的浓汁涌了出来,指尖滑戳到少女那被淫水冲击的湿漉漉的肛门菊花处。
路惠男认老爷子在自己身上把玩戏弄,只是将一双玉脂嫩手叠放在小腹花宫之上,感受花宫里滚烫浓精挥散辐射出来的热力,半晌,轻轻但极其肯定的说道:“爷爷,我有了,一定是个坏小子!”
“爷爷真棒,一次就把石头给操怀孕了,厉害,果然是宝刀不老!”
说罢转过来再老爷子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笑魇如月光下牡丹怒放,青衣现,风华绝代!
老爷子满怀得意,笑而不语,只是那手指意犹未尽的在少女的嫩红的菊门上轻轻敲击点指。
少女轻轻转过身来和老爷子四目相对,修长结实的双腿夹着了作怪的大手,低眉顺眼道:“石头知道爷爷的心思,也知道爷爷厉害,就是这件事不能依爷爷,请爷爷原谅石头不孝!”
“喔?”老爷子继续笑道。
少女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祈求和希望的光芒,亮晶晶的,半是撒娇办事认真的央求道:“石头一定会给爷爷、给路家生个男孩,纯纯的路家血统,最优秀的路家男人。石头一定会亲手把孩子照顾大、照顾他成人,石头也会……也会亲身教导他如何做个男人,手把手的教他做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路惠男越说声音越稳越清晰,道:“爷爷,你的重孙子——我们的儿子,就是石头命里的老公,亲生的老公!爷爷,惠男希望将来有一天,能给我们儿子一个处女身子来破,所以,惠男的后面就不能给爷爷了!”
老爷子哈哈大笑:“女生外向啊,既然小石头想这么做,我这个当爹的也不能跟儿子抢食儿啊,那现在石头再让爷爷操一次骚屄可好啊!?”
“不要,从现在开始,这身子就属于我的儿子老公了,石头要守身如玉,这身子谁也不能碰了,爷爷也不行!”
“石头,就一次嘛!”
“不要,爷爷操女人太狠了,一点也不温柔,石头要保护我的儿子小老公不受你欺负哼!”少女的报复心啊。
说着路惠男俏脸绯红,转身平躺下,顺手拽过老爷子的枕头塞到雪白肥嫩的屁股下,双脚并膝抬起,搭在床头栏杆上,偷偷看着老爷子,突然大青衣眼珠转了转,突然扭头冲着唉声叹气的老爷子笑道:“不过可以给爷爷看一看孙女的小骚屄,生日礼物赠品,就一眼,以后没机会了喔!”
说着迅捷无比的分开膝盖,又嗖的一下合拢上,一旁哀声抬起的老爷子开始捶胸顿足大叹。
……
清晨起路惠男端坐在奶奶生前的梳妆镜前,仔细的画着淡妆。
老爷子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孙女的背影,渐渐和爱妻浮现的背影重合起来,花镜后的眼睛泛起水雾,间孙女转过身来看向自己,低头摘下眼睛擦了擦眼角,叹了声:“老喽,迎风流泪啊!”
路惠男走道老爷子身边,缓缓的蹲在沙发扶手边说道:“爷爷,石头走了,今后会离您远远的,这样别人才不会注意到这个孩子,路家的骨血才能安全。石头不孝,以后不能再照顾爷爷了!”
老爷子笑着拍了拍孙女的手背,道:“爷爷明白,爷爷是台风的风眼,水波不兴,但爷爷的身边却是风口,稍有不慎……呵呵,走吧,石头也大了,走吧!”
那天,小石头走了孤独的老人坐在藤椅上看着路惠男远去的身影,日渐弯曲的背影却渐渐挺拔了起来,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石桌上一份汇报,半晌拿起来撇了一眼。
致仕,呵呵,老爷子心道,想得倒美,若说三天前自己可能会考虑,只是今天却不同了,路家将来还会有人陪你们玩的,不过,那天之前,老子就是石头和孩子挡风的墙,谁也别想跨过去!
一扬手,那份文件便被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正在那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
老爷子哼着京剧背着手,施施然的逗鱼缸里的那两尾锦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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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大头今天将一个欠自己高利债的女大学生半逼半骗的卖到了一间夜总会,一下牵了十年的合同,心下高兴,就在夜总会搂着那新下海的女大学生有喝了好一通,直到吐了三回才算作罢,开车回了家。
醉醺醺的邵大头打开家门,突然发现迎面站着个面色有些苍白女子,然后……然后邵大头就呆了。
邵大头的文化和财富成反比,家资千万的邵大头形容女人的词汇,依据漂亮程度划分也只有“漂亮、真漂亮和太他娘漂亮了”三种,但今天看到眼前这个一袭旗袍的绝代佳人,还是在自己家里看到的,邵大头突然有种热血沸腾想骂遍祖宗十八代的冲动。
迷迷糊糊正想走上前去搭讪,突然衣领后面横生一股巨力,将邵大头结结实实的摔了出去,刚好啪的摔到那旗袍女子身前一米处,这下摔的邵大头眼冒金星,盛怒之下刚伸手想掏出怀中的蝴蝶刀,就被人结结实实的踩在后脑勺上,一根冰凉的东西硬邦邦的杵到腮帮子上,以邵大头多年来行走夜总会的经验,立刻判断出顶在自己腮帮子上的是枪管,瞬间无数凶杀殴斗电影片段从眼前飞快闪过,邵大头浑身的酒精立刻化成一股凉风从脊梁骨飞了出去。
立刻极顺溜的叫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您要财给财,要色给色,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媳妇儿……呃,不,是八岁小孩,杀我一人就是杀我全家大爷,您千万别杀我!”
“就你这揍性还给色,你哪儿他妈有色啊,再嘚吧老子先爆了你!”说着枪管极其不地道的移到了邵大头的屁眼上,顺便还下作的向里拧了拧,弄得邵大头菊花和心头同时一紧。
“大爷大爷,您小心点,在那要是走火了你还不如蹦了我呢!”说着为了表示决心,肥硕的屁股居然还不满的扭了扭,踩在脸上的脚抬了起来,邵大头心头稍微放松了写,一扭屁股刚想翻身做起来。
“噗”一声轻微枪响,邵大头一声惨叫,又趴了下去,屁股上冒出一股血花。
邵大头像过电一样反应迅速,双手马上捂住屁股伤口,在地上像时针一样原地打起转来。
看着地上的鲜血,屁股上传来阵阵剧痛,邵大头心下慌张涕泪横飞,嚎啕道:“啊,老子的屁眼啊,以后怎么拉屎啊,不能拉屎就得憋死老子了啊,娘啊,爹啊,孩儿不孝啊,孩儿被屎憋死了啊…………”
俏丽旗袍佳人看着满地撒泼打滚的邵大头,眉头微微一皱,冷冷道:“够了,让他住嘴!”
身后那人拽过一把椅子,一把将近200多斤的邵大头从地下拎了起来,狠狠的敦在了凳子上,邵大头大惊失色,待到屁股伤口做到椅子上,一声惨叫刚要喊出来,那一米八的粗壮身影转到他面前,结结实实一记耳光打在邵大头脸上,将刚要呼出来的叫声和着半边牙齿一起打回肚中,半边脸颊立时苍肿起来,耳畔嗡嗡作响。
“呜……呜……”邵大头忍着痛低声惙泣着。
“你认识柳月蓉吗?”俏丽旗袍佳人轻声问道。
“呜呜……”耳鸣,无视,邵大头继续哭泣。
“啪”随着假发的飞出,另一边脸颊也被打肿了起来,邵大头委屈的抿嘴再努嘴,十几颗合着血的牙齿陆陆续续吐出来,满口好牙,一颗不剩,听力迅速恢复。
“问什么就答什么,再墨迹就打断你三条腿!”熊子不耐烦道。
邵大头现在完全清醒了过来,知道眼前这男人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不是临海市里一帮地痞流氓兼职搞绑票的混混可比的,立时收了蒙混的心思,鸡啄碎米似的连连点头。
“柳月蓉你认识么?”俏丽旗袍佳人继续问道。
“蓉(认)识。”立刻回答。
“她人在哪?”
“不朱(知)道。”
旁边那男人举手,邵大头立刻杀猪一样叫道:“我真不朱道啊,那个狐狸精我昨天刚甩了她啊!”
那男人再一举手,邵大头用更高的调门喊道:“别打,别打,我书(说)实话!”
那男人刚放下手,邵大头忙喘了口气,扭了扭将受伤的屁股挪到凳子边,满面羞愧说道:“是那臭婊子属(甩)了我!”
俏丽旗袍佳人手拄额头叹了口道:“还是打吧!”
“啪!”那男人嘴角抽搐了几下,忍住笑意又抡了一记耳光,不过轻了些。
“哪儿能找到她?”俏丽旗袍佳人继续问道。
“她家啊!”迅速回答。
“啪!”“哎呦!”
“谁能找到她?”俏丽旗袍佳人问。
“警察啊!”
“啪!”“哎呦!”
“她最近和谁再一起?”俏丽旗袍佳人几近失望,转过身看着窗外问道。
“她师傅,一臭老道!”
“啪!”“哎呦!”
俏丽旗袍佳人猛地转过身去,双目闪亮,紧盯着邵大头。
那男人揉着邵大头现在名副其实的大头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打顺手了,你快说,那老道你都知道什么?”
邵大头双手捂着肿起的脸颊,微微侧身躲开那男人的手,万分委屈和警惕的看着那男人哭道:“不说打,错了打,对了还要打,你们还讲不讲理啊!呜呜呜……”
………………
俏丽旗袍佳人走出楼道,手里拿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仙风道骨的站在一处古朴宫殿前,远处山峦起伏,云雾叠嶂。
男人跟在身后,说道:“小姐,在医院你病房门口我见过这个人!”
路惠男望向朝阳升起处,一言不发,脑海里飞快的清理归集着各种线索。
这是电话响起,男人接起电话,听过后一言不发挂掉电话,轻声说道:“小姐,三少爷到了!”
路惠男将照片递给男人,道:“熊子,把照片发给三哥,告诉三哥,放下其它线索,全力找到这老道”
“是。”
男人转身去开车。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
路惠男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祷尽快找到儿子,口诵佛号,朝阳清辉下大青衣尽显妙丽清妍法相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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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
曹五常就被秘书黄诚叫了起来,此时正披着外套坐在书房里,眼前放着一个四方轻薄的蓝布小包。
秘书黄诚泡上一杯热腾腾的明前龙井放在曹五常面前桌上,轻声说道:“曹书记,这是路老托人刚刚送到的,就把您请了过来看看”看了看曹五常略带不满的皱了皱眉,秘书迟疑了一下说道:“是今早军机专程捎过来的,路象山也随军机一起到了。”
曹五常“咦”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布包,道:“昨晚出什么事情了嘛?”
黄诚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贾老昨晚探乡路过咱们余阳,已经安排人接待了,在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呃……对了,3个小时前市公安局来了份简报,说中心医院丢了两个新生婴儿,死了一个护士,市局刑警队已经在调查了,再没别的事情了!”
“小黄,你把市局的简报拿来我看看!”
黄诚转身走了出去,曹五常直勾勾的盯着那布包,心下反复盘算,之前自己反复勾兑运作,几次想攀附在路家这颗参天大树上,都没有结果,怎么着老妖精一样人物今天主动找到自己了,心下仿佛思量。
正思量间,黄诚拿了份公函回来了,曹五常只看了一眼就跟火烧了屁股似的跳了起来,公函正文第二行触目惊心的写着:失踪婴儿一名,孕妇姓名:路惠男曹五常一把将公函掷在了地上,转着圈骂道:“胡闹,饭桶!”
黄诚捡起公函,仔细看了看公函,待再次看到路惠男名字的时候不由得下意识看了看桌上的蓝布包裹,也吓了一跳,说道:“曹书记,这路惠男莫非是传说路家名动京城的唯一孙女?”
曹五常用力拽开领口扣子,喘着粗气道:“除了这妮子,还有谁能惊动路老半夜动用军机专程送东西?公安厅这帮饭桶,路家的心尖宝贝到了咱们临海居然都不知道,还居然孩子丢了,都是猪啊?”
说着转身把小布包托在手心,问黄诚道:“这回知道这里是什么了吧?催命符啊~~~~备车,送我到公安局,通知政法、武警值班领导到市局开现场会,30分钟内到齐。”
……
天亮时市局会议室曹五常、政法委书记、武警总队副司令和市公安局局长坐在上首,两侧坐满了大大小小鸦雀无声的各级干警,干瘦干练的刑警队队长正对案情做着汇报。
“所有最终结论都指向,本案是一起严重的、有预谋的、内外勾结的刑事案件,因为昨晚一场暴雨,现场保留有用的线索不多,现在我们已经封锁了机场、码头、公路的所有外出通道,正在全城搜索疑犯,也就是那个失踪女护士长……”
“不用那么麻烦了,找这个人吧!”
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会场一片哗然,紧接着会议室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身着旗袍只是面色略显苍白的俏丽佳人走了进来,会场内再次哗然,一片交头接耳的兴奋。
省委书记开会居然被人打断了,传出去就够狗血的了,又看到一个如此端丽明媚的绝色佳人出现在会场,就更狗血了,这八卦侃上去半年是没跑了。尤其是门口俏生生站立的那个女子,现场的头头脑脑各级干部不是没有见多世面的,其中更有些颇熟悉那些笙歌燕舞场所的主,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见过,但是今天闯进会场的女子却让大家不约而同眼前一亮,第一反应都是——若用漂亮这二个字形容这个女子实在是太没品了,说仙女下凡也不为过,都传说帝都路家有个绝色小孙女,估计再靓丽超俗也不过如此吧!
刑警队长被打断发言有些不悦,又看着台上的曹书记也皱着眉看着门口那女子,转身便脱口而出道:“你他妈谁啊?”
女子身后一个极漂亮的小伙子懒懒的靠着门框,听到这句话后,打了个哈欠,晃晃荡荡进了房间,笑道:“我们是本案受害者家属,我叫路象山,她是孩子的妈妈,叫路惠男!”
曹五常脑子里“翁”的一下子,一瞬间杀了那刑警队长的心都有了。
………………
这天早上开始临海市鸡飞狗跳,全部警力都被投放出去,全力缉拿嫌犯王重楼。
撒网,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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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后絮语:关于“匈奴”兄所问的“请问新阳记和此文有关联吗?两文的女主角路惠男和甄妮是同一人吗?”实在是不好意思,那是兄弟之前瞎写的东东,只是小弟是人来疯,渐渐发现看的人多,催更的人多,认真交流回复的人少,就渐渐地有点兴趣索然,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不是偶不够勤奋非要当太监呢,月老也是很恨太监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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