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发出一阵清爽的笑声,笑得花枝乱颤,那对极度丰满的奶子不住地抖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她笑完之后,捧起了那对奶子,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道:“真心。”
“那句话是有些烂俗,但就是那么一回事,你得到的不过是我的身体,但只要你偶尔丢一根骨头给我这条可怜的老母狗,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林林。”
“一颗全心全意为你的真心,连你老爸,也就是我‘前夫’也不曾得到的真心。”
张凤棠还有什么真心?
我想她的心早就死了,早就碎了,现在安放在她胸腔里的,不过是一台灌了油才会动的发动机罢了。
我没有直接答应张凤棠,只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但即使这样,也让张凤棠在接下来的办公室淫戏里变得热情主动起来。
说真的,某一刻我真的想答应张凤棠,我觉得我性格基因里有毁灭的因素,尤其是对待女人,我总会摧毁她们的那些优秀品质,自尊、自信、坚强、乐观……
看着她们沦落,从高处掉到泥地里会给我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张凤棠的建议非常符合我这方面的倾向。
并且我最近也有些恨母亲。王伟超的事情她明明可以告诉我,由我出头帮她解决的,就像她第一次被王伟超迫奸后姨父出头帮她解决一样。她很清楚我现在某程度就是姨父,我能使用他在这里的力量。
但她没有这样做。
她选择破罐破摔的态度对王伟超胁迫的妥协,让我感觉她是在故意报复我这个儿子一样,报复我这个在她那么多男人里唯一还拥有爱意的儿子。
这种做法还把我推到了一个极度难堪的境地,姨父以一种强硬的态度参与了进来,为我制定了饱含耻辱的条约,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强烈地感受到那种像扯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的屈辱感了。
一切都是拜母亲所赐!
我知道,姨父这一切激进的手法,不过是想让我这个儿子快速地成长,他想弥补这些年“教育”的缺失,让我尽快长成一个让他感到满意的“儿子”。
我脑里闪过了一个成语:揠苗助长。这个成语或许不是很恰当,因为我觉得在短短的半年里,自己的确比过去成熟了很多。但没有人问过那禾苗,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成长。
晚上,家里。
我度过了一个难得的平常的夜晚,一整晚我都没有对母亲和陈熙凤老师动手动脚,甚至连言语也没有涉及任何这方面的话题。
我想回到平静的生活中,但这种平静不是说我突然细心革面了,而是我打算计划一些,像对小舅妈那样,完全是属于我的东西。
而且这次,我不打算盲干胡来,我要创作一件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但母亲像是没有意识到我的变化,她整个晚上都处于一种游物外的梦游状态,我突然感觉到她似乎有点苍老感了。
她看起来很疲倦。
意识到她那不对劲的状态,我叹了口气,其实我内心相信母亲是能承受这些事的,毕竟相比她在姨父和光头那里遭遇到的事情,王伟超的胁迫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但这也是我担心的,我担心母亲变成了另外一个张凤棠,对自己的身体或者整个人生持有一种放弃,随便怎么样的态度。
别看姨妈表现得那么强势主动,我认为这恰恰说明她内心的空虚和脆弱罢了。
另外我也担心,是不是某些东西在母亲的内心里累积、酝酿到了一定程度了,在现在开始逐渐爆发出来。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的。
母亲是怕死。
但有时候人的一些行为是盲目的,不理智的,怕死的人并不代表不会自杀……
“下周我们去旅游吧。”
一整夜的辗转难眠,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定下了目标,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疲倦。
就是那种明明拥有很多却像什么也没有的感觉。
那时候有些歌的歌词其实非常应景的。
“欲望的门打开,梦的草原没有尽头”
可惜身在梦中的我并未察觉。
一段时间不见,陈瑶住的院子变成一座彷如史提芬金的恐怖小说里的古堡一般,那围墙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植物,我开始以为陈瑶种的是某种丝瓜类的瓜藤,没想到居然是常青藤这种特别能长的玩意。
看到这样的房子,我有点担心这是否是陈瑶内心的某种情绪的体现,封闭而隐秘。
但她见到我时那脸上发自内心绽放的笑容,却如柔和晨曦,将我内心的不安轻轻地拂拭掉。
“大老板终于有空来看看我这个被资助的孤儿了?”
能拿自己的痛楚开玩笑。
“怎么长的那么快?”
我指着墙上的藤问道。
“照料得好就长得快呗,这玩意本来就很能长。”
“冬天也这么能长吗?”
“开个汽车你变城里人了啊?”
“没有,以前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鬼东西这么能长”
我们没有进到屋子里去,她在院子里的矮凳子坐了下来,凳子前面散落了一些农具,看她的样子在折腾这些玩意。
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已经没有那种病态式的苍白了,开始有了阳光留下的血色。头发也盘了起来在头顶上弄了个发髻,简单地用发夹夹着。
我忍不住朝她亲去,她没有躲,主动地迎了上来,我们的嘴唇粘在一起,我没有把舌头伸过去,只是单纯地吻着。
趁着她闭着眼,我的手悄悄地攀上了她的胸脯,轻轻地揉按着,她开始还推开了一下,但很快就任由我轻轻地按揉着。
而这一切,地没有参杂太多的情欲。
当我们嘴唇分开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整理了一下额前散乱的刘海。
“有空要去理个发了。”
“对啊,长得跟那些藤蔓一样,特别快。”
“对了,和你商量个事。”
“嗯?”
“我是这么想的,我现在那个运输公司发展得挺不错的,我以后的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的,你不是想读书吗?我想着,要不送你去学点这方面的,你以后帮我打理一些生意吧。”
陈瑶看向我,摇了摇头,笑的露出了皓白的牙齿:“我不是想读书,我是想陪着你。”她再次低下头,在地里拿起一根细木枝在泥地上涂画着“我是怕你去上大学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贴心地伸手搂着她的肩膀,让她往我怀里靠,用坚定有力的语气说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我知道,但林林,人要面对现实,虽然我当自己嫁给你了……”
她叹了一口气,丢下树枝,开始扭着手指上的戒指,但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很淡然,淡得就像没有涟漪的水面,安静地倒映一切。
“但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的……”她用眼制止了我急欲脱口而出的辩解,继续说道:“我之前说了,我不在意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我能陪在你身边就满足了,也没有太多的奢求,也不在乎什么身份。”
她这番话完全不像是一个学生口中说出的,她这种状态让我想起一种特别的女人,尼姑。像是勘破红尘素食,不再眷恋尘世间种种欲望纷扰,只求内心平静。
她又失笑了一声。
“别老是引起我说这个。”
我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是一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曾经有无数条路线会让一切通向毁灭,但我们侥幸地走到了这里,她伤痕累累但却越来越稳健地站着。
她看着我的眼眸子闪烁着星辰。
最后我只能点点头,说了一句“我知道。”
如同满溢的酒杯,再晃就会挥洒掉。
“对了,帮我感谢一下全姨,她在市里过来一趟不容易,但她每周总会来看一次。”她笑吟吟地看着我,刚刚敏感话题带来的一丝低沉被她轻轻地撇到了一边去“我以为是你安排的,但她说不是,看你样子,看来真不关你的事。”
嗯?护士长一直有来看陈瑶?
“的确不是我……哎,她也算是有心了,我也没注意到……”
陈瑶的话让我感到愧疚,我搂了搂她,干脆把她放倒,让她枕着我的手臂躺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摸着她的脸蛋:“这样吧,有空我去拜访她感谢她。”
“我跟你一起去。”
“好。”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她有说什么吗?”
“没啥,就是叮嘱我按时吃药,她帮我停了一些药,说偶尔会有不受控制的暴躁情绪,但我好像没有出现过她说的情况。”
“那是好事,证明你康复得很好。”
“你什么时候走,要煮你午饭吗?”
“嗯,我一整天都在这里。”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