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会用背书的声音来回答,而是会娇喘着,用迷醉的声音应道:“爽……”
那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迷醉。
“哪里爽啊?”
“屁眼儿爽,啊……”
“你是骚货吗?”
“是,张凤兰,嗯……是骚货……”
“叫老公。”
“别停……老……老公……老公操我……”
“操哪里?说清楚点?”
“老公操我,啊啊……操我的屁眼儿……屁眼要被操开花了……”
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话都是光头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欢听她这么说。
肉棒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肛肉内抽出,再插入,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头刮擦着肛壁,那种妙的触感让我在脑里幻想出那种橡胶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捏着她悬挂的奶子,在母亲的肛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我看着那纸婚约,还有上面的签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团火很快又燃烧了起来。
我将纸张递给母亲,赤裸着身子的她以淫荡无比的姿势蹲在床沿上,肆意地暴露着她的胸乳下体,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摄像机镜头念着婚约上的内容,那些充满耻辱!羞辱!的条款……只因为她肛道内的瘙痒并未结束。
然而,被迫读完“不平等条约”的她,正如弱国无外交的旧中国一样,等来的并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的侵略,她也没有等到她要的解药。
我这个时候捡起了白药膏,在她惊恐万分的色中,我朝她逐渐逼去,她拼命地摇头,一边嘴上说着“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话语,一边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陈老师在身后抱着。
此刻陈老师的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满足感,那张脸,已经无法和那个为了支援边远山区教育工作不辞万里舍弃美好生活的知性美女联系上一分半毫了,我手上的药物曾经让她毫无尊严廉耻,她现在很乐意看到另外一个人即将和她一样。
我很清楚,连续的用药会对母亲造成伤害,这药物再用下去,基本意味着未来两三天母亲都会陷入行动不便和失禁的状况,但现在欲望前所未有地焚烧着,或者母亲说得对,我就是病入膏肓了。
药物在母亲徒劳无功的挣扎中再一次注入了母亲的肛道内,由于这里之前已经被绿药膏肆虐过了,我按照在陈老师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相应地减少了白药膏的分量。
和绿药膏不一样的是,白药膏的作用并不止是痒,根据光头的描述,白药膏的效力要比绿药膏的效力低,瘙痒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光头用了一个很形象的词语来形容白药膏的效力,牙痛。
并不强烈的,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无法遏制的……
当药膏注入肛道里的时候,母亲情绪崩溃地哭泣了起来,然后哭声很快就止住了,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她并没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勾挖,因为她非常清楚,任何外部的行为都毫无用处,唯一能缓解那种煎熬的,是她此时死死盯着的,我手上的那颗半个指甲大小子弹形状的白色药丸。
“给妈妈……儿子,你就说你想让妈干什么……咯咯……”母亲的身躯不断地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在药效发作后,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状态看起来就像醉酒了:“妈什么都答应你……来吧……”
“你想看妈妈喝尿吗?我知道的,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糟践女人,没问题……你的,还是陈老师的……”
为了早日获得药物,母亲开始自己主动请缨。也就是这一刻,我突然感到有些恍惚起来,母亲的脸蛋在一刹那间和陈瑶重叠了一下,让我想起了那名学生,为了那些白色的粉末是如何放弃尊严廉耻,站在桌球台上跳脱衣舞,然后主动为在场的四个男人吞鸡巴,掰逼挨操……
最可怕的是母亲在一声失笑声中,突然说道:“或许……或许你想和……你的同学朋友分享你的妈妈?哈……没问题,把他们叫来吧……”
她抬起头,那张脸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那笑容看起来那么的妩媚,但那空洞的眼像刀子一样地扎着我,让妩媚的笑容也充满了讥讽:“你也知道的,妈被……王伟超操过了,妈是个贱货……你不是一直喜欢听妈说妈以前被糟蹋的事吗……呃……好啊,妈说给你听……”
我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其实我不想听,我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但她却以为我是默许了,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夹杂着难受的呻吟说了起来,那些内容,我曾经在王伟超的口中听过一次,在影片看过,但在自己母亲的口中说出来,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让我脱衣服,你知道那时候妈没有办法,只能听话,嘿,就像你现在对妈做的事一样……他先让妈脱内裤,而且只让妈脱到膝盖那里,然后妈才开始解衣服的纽扣,他就在身后,一只手伸进妈的衣服里面,隔着胸罩搓妈的奶子”
母亲已经习惯了用这种词汇取代乳房来表述自己的胸部:“另外一只手搓我的逼,那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对女人的身子好像很熟悉,说真的,妈有点招架不住,他的手在妈的下面摸着,按着、扯着,妈感觉像是触电了,浑身发软,说起来真丢人,他玩妈的逼让妈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我听得有点出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母亲用“妈”来替代了“我”。
“他有点像你,鬼点子很多,那上衣的纽扣,妈才解了一半,他就让妈玩自己的奶子给他看……儿子,能先给一颗药给妈缓解一下先吗……”
我丢了一颗药过去,白药膏药效一个半小时左右,一颗药塞在肛道里并不能消除药效,只能做缓解作用,一直到整个药丸溶解掉,大概能缓解二十分钟左右。
“他让妈摆了很多跳舞的姿势,他一直在弄妈的逼穴儿,说真的,弄得妈感觉其实挺爽的。”
那边母亲说着,脸上居然抹上了一丝潮红,她居然开始揉弄起自己的逼穴来了,让我看得眼睛直冒火。
“妈的下面流了很多水……动作当然也做不好,他说做不好要惩罚,让妈主动抱着他亲嘴儿……”
狗日的王伟超没有和我说这一出:“妈没办法,只能抱着他和他亲,他的舌头想伸进妈的嘴里,妈当然不给,其实当时他要是威逼妈,他要妈吐出舌头给他含妈也是没办法的,但他真的不知道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的经验,他抱着妈腰部的手突然掀起了妈的裙子,把手指插进了妈的屁眼儿里面,妈受不住,很快就张嘴了……”
“好不容易脱光了衣服,他从头到尾把妈的身子摸了一遍后,又让妈打开衣柜,挑了一套我经常穿着上课的衣服让妈穿上去……还能怎么办?他什么想法妈还能不知道,穿呗,你们这些人都一样,都想玩老师……”
“然后他让妈开始自称张老师……让我跳脱衣服,妈怎么会跳这种舞,他就教妈怎么一边摇奶子扭屁股脱衣服……”
“终于上床了……他让妈给他舔鸡巴,其实我虽然不喜欢,但并不难受,他那东西比你的短,全部插进去其实没到嗓子眼,不过那味道很恶心。妈一边给他口交,他就一边变着花样玩妈的奶子,你们这些男人多少都想虐待女人,他又掐又捏的,弄得妈很疼,他其实就是想看妈掉眼泪,妈没法子,也控制不住……”
“然后他在妈的嘴巴里射了,鸡巴挺短的,量倒不少,他和你一样,喜欢看妈含着精液,他让妈张开嘴给他看,然后他捏起妈的舌头,伸手指进妈的嘴里搅拌那一泡精液,说要给妈化妆,就蘸着涂在妈的脸上,真的臭死了……”
“最后那些精液呢?”我第一次开声了。
“妈吃掉了啊,他还让妈分几口吞掉……”
“然后呢?”我开始参与到这场自述里面,我知道,我看的影片到这里就结束了,第二段影片就是王伟超逼母亲撒尿的了,但我确信,王伟超肯定隐瞒了很多东西。
果不其然!
“他那里软下去了,我以为结束了,谁知道,他让妈把他那里舔干净后,他开始让妈掰开腿给他继续玩逼,他说,张老师,我能玩得你叫出声来,你相信不。妈其实是信的,他对女人真的有一手,但当时妈怎么可能屈服,妈自然否认,还和他打赌……结果……5分钟不到,妈就被他玩得叫出声来……真的好爽,比他后来鸡巴插进来爽多了……爽得当时妈都尿了……”
母亲说着,眼居然也开始迷离起来,也不知道是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是想起了光头。我又猛然意识到,她说得非常流畅,而且用到了她平时根本不会用到的诸如“爽”这样的描述,她肯定是已经为光头说过一次了!
“愿赌服输,其实愿不愿也是多余的,他要命令妈还能怎么着?他让妈用逼穴儿给他的手脚进行按摩……真是磨到妈的逼儿疼……”
操!这狗日的真会玩!我心里愤恨着,转头又想,他大概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母亲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吧,我要加倍在女作家的身上清算回债务!
不……不止他的母亲,还有邴婕!
然后,母亲接下来说的和王伟超和影片中看的大同小异,她吃了避孕药掰开腿让王伟超操了逼,还被射逼里面去了,然后就是厕所表演排尿,蹲凳子上表演自慰。
不过王伟超还是欺骗了我,他说他后来鸡巴硬不起来了,然而,在母亲的口述中,王伟超后来居然操了母亲的屁眼儿!
“他那东西插进那里其实妈没啥感觉的,但他手上的功夫厉害啊,他一边玩妈的逼穴儿,一边屌着妈的屁眼,妈真的受不住……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妈的嘴里和逼里射了两回了,这次特别的持久,妈就这样被屌屁眼儿尿了两回……要不是嘴巴里咬着他的内裤,妈真的怕宿舍隔壁的老师发现了……”
最终,我没有再操母亲。
我开始理解到药物的可怕威力,开始理解为啥光头后来为什么这么克制用这些药物,因为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只需要第二回用药,母亲就彻底把隐藏着的,被光头调教成荡妇的那一面,不经意地展示了出来。说真的,这样的母亲当然别有风情,但不是我要的!
我现在心里五味杂陈,我觉得自己在数次跌倒中总结经验后,再一次把事情搞砸了,曾经我是那么接近成功,母亲开始相信我对她的爱,开始主动与我互动起来,主动献身,主动和我调情。
而我呢?却因为一次小挫折而沮丧,然后又因为开始迷恋这些药物展示的效果,完全没欲望控制,几乎全盘摧毁了我所建立的一切。
现在我开始后悔,想要挽救这一切,却发现自己无从下手,只能面对着母亲那复杂的眼,掉了一颗眼泪,快速地抹去。
仅此而已。
当白药膏的效力完全褪去,没一会,母亲居然在手还维持着摸逼的姿势的情况下,沉沉地睡着了。陈老师跪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这个是她常有的状态,被我称之为“怀疑人生”的状态,我也懒得理她。
而且这个时候妹妹刚好回到家。
我看着丢了魂儿的舒雅,那日渐成熟的身段,尤其是最近在王艳她们在我的指示下有目的地对她开展的调教后,她越发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气息了。我刚刚在母亲那里受挫的心,不知不觉地又活络了起来,因为我对舒雅采取的攻势和母亲是一样的,都试图对抗伦理,用手段去影响她们的思想,让她们跟着我一起对抗伦理,主动对我投怀送抱。
也许,我该把重心放到妹妹的身上了?
毕竟,妈妈已经是一个烂货了!
想到这里,在院子里的我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把刚刚的念头挥散掉!
不对,我的母亲不是烂货,她是绝无仅有的珍宝!
妹妹我要拿下,母亲我也要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