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舒雅倒是发现了母亲的不妥,母亲连忙挪开碗筷,枕着一只手趴在饭桌上,装起了肚疼。
“肯定是后面的嘴吃错了东西了吧?”
“哥你傻了,你嘴巴长脑袋后面吗?”
不明所以的舒雅接了一句,我想这句话肯定让母亲羞惭欲死。
这个时候陈熙凤老师起身,舒雅目光关切地看着母亲,并没注意到女老师脸上那戏谑的笑容。
只见她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左手按着母亲的肩膀,俯下身子去,一边嘴里关心道:“兰姐,你没事吧。”
一边右手我却是看得分明地摸着母亲的背脊往下探去,几秒后,母亲的双腿突然夹住了我刚伸过去的右脚,然后我就感到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起来。
策划了这一切的我,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陈老师在抽送母亲肛道内的鸡腿!
“妈,你怎么了?”
这边舒雅站了起来,母亲的腿夹得更紧了,我也不敢逼得她太过,于是转头对舒雅说:“可能只是闹肚子,你不是还要上自修吗?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我和陈老师在呢?”
“对,妈……没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
母亲巴不得舒雅赶紧走。
“那……那我去了……”
等妹妹出了门上楼拿背包,母亲腾地站了起身,“啪……”甩手给了陈老师一巴掌,这一巴掌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挥出,根本没留力,抽得陈老师脑袋一甩,白皙的左脸红了一片。
歪着脑袋的陈老师,嘴角扯出轻蔑的笑容。
母亲抽完陈老师,然后一脸痛苦和愤恨地看着我,眼泪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次滑落,但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惧地低下头去。
但身子上那鼓胀起来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
“掀起裙子。”
母亲仰起了头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泪才然后稍微弯弯腰,双手拿着自己裙子下摆,掀了起来,露出了自己那阴毛繁盛的下体,她还很自觉地岔开了双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脚趾逗弄下泥泞一片。
一种成就感在我心里涌起来。
艺术品吗?我没光头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容词。
说起光头,我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淫妇?”
母亲沉默,好半晌,终于还是无力反驳地低声应了一声“是。”
“啪……”
我抬起一只脚,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然后鞋底朝着母亲的胸脯直接抽去,啪的响亮一声,母亲那对木瓜奶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水的气球一般晃动了起来,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个浅浅的、脏兮兮的鞋印。
“告诉过你多少次,说话要说完整,谁是淫妇?”
母亲又咬起了下唇,这种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她逃避内心屈辱的习惯了,她再次低声说道:“张凤兰是淫妇。”
“啪……”
又一脱鞋,这次是从另外一边反手抽去。
“大声点。”
“张凤兰是淫妇。”
即使舒雅已经不在家了,但母亲还是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正常声调喊了一声。
“张老师,你是教语文的,那么我想问问你,什么是淫妇?”
母亲抬起头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其实这种带着反抗意识的小动作让我兴奋异常,表示母亲还没有完全摆脱她身为母亲对儿子的威严,总不由自主地想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当她把动作做出来后,又想起自己无力反抗,又会再次陷入顺从的状态里。
“指,淫荡的女人,通常指着装裸露,言谈、举止、行为下流的女人,古代亦常指……妓女。还指,违背家庭伦理与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发生性行为……”
“啪……”
“不要文绉绉的,通俗易懂点。”
“与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谁?说清楚点!”
母亲低下仰起的头颅死死地盯着我,我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拿药膏威胁她,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母亲的奶子,双目毫不退让地和她对视。
“陆永平……”
“他是谁?”
“我妹夫。”
“妈的,还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但母亲没有再掉泪,我知道的,身体上的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啪……啪……啪……”
“就一个吗?”
“贱女人!淫妇!”
我曾几何时想杀了光头,当时在车上对他说,如果能像杀鸡一样容易我一定会杀了他,那句话是我发自内心说出来的,因为他和姨父不一样。
姨父呢,刚开始我以为姨父和母亲算是财色交易,母亲牺牲色相换取姨父的钱财让家里度过难关。
我那会并不知道是姨父先奸污了母亲,再要挟成了通奸的,不过即使如此,想到早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被王伟超的老爸弄脏了,我对姨父的恨意就并不是那么明显。
但光头不一样,他不但用暴力奸淫了母亲,还把母亲驯养成了一条狗,而且他不但自己肆意地淫弄母亲,还把母亲像妓女一样提供给他的手下发泄。
只是等光头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突然发现我对他有崇拜的感觉。
那个时候,我甚至已经默认了母亲是他的“商品”随意他怎么对待母亲,只求他分我一杯羹。
毫无疑问,光头对女人的手段,在我眼里就像是迹一般,是那么的通广大,法力无边。尤其是接手他的遗产后,那些他收藏的影片让我大开眼界……
里面的母亲被驯服得让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现在站在眼前的这名“淫妇”也无法和光头时期的母亲媲美。
有一段时间里,母亲找了其他老师带班,根本没去学校,而她每天出门后,就去了光头家里给光头当“老婆”她光着身子在光头的宅子里搞卫生做家务,口交操逼什么的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母亲在那段时间被驯服成了光头口中所谓的“肉便器”。
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柜的那些照片中看到的那样,被强迫插入漏斗导管灌尿,然后大概是一周多的时间,母亲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张嘴接尿,再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今天听到大东的话,立刻就理解了为什么光头把母亲比喻成完美的艺术品,我认为母亲某种程度已经人格分裂了。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在读书时期就被人侵犯,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遭到了校长和其同伙的奸淫,已经后来被姨父和光头的淫虐。
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现在的母亲和以前的母亲是两个人,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能在一个下贱的女人和一个冷傲的贤妻良母之间不断地切换。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所谓的人前人后去形容她了。
“掀起衣服。”
母亲顺从地把那被拖鞋抽的脏兮兮的衣服掀起来,那对雪白的奶子两边已经红了一大片,而在这样的抽打下,她的乳头却硬立了起来,在那乳晕上异常地显眼。
但我的目标却不是这对大奶瓜,我摸着她洁白的腹部,心里想着,这肚子里到底装过多少尿。
“今晚没煮到汤吧?”
母亲愣了一下,大概不明白我为啥明知故问,她摇了摇头,答道:“没有……那好……”
我转过身去,拿起她的碗,把里面的饭全部倒进菜盘子里,再拿到她面前,单手解开她腰侧的裙扣,那裙子应声落地。
然后,我伸手逗弄着肥厚的逼唇,对她说:“自己放点黄汤进去,汤水对女人很重要,滋阴润颜,要多喝汤。每天至少要喝一碗,你不够我就让陈老师给你补上……”
母亲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谓的汤就是尿,一阵红潮从那张白脸涌起,母亲再一次涨红了脸。
“我说过的,既然你能对那些畜生做得,就能对我这个儿子做得,快点。”
“妈那是被逼的……”
“逼着逼着你不是习惯了吗?你摸着良心回答我,你有没有试过因为自己逼痒想挨大鸡巴操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我……”
“熙凤,去拿摄像机下来。”
陈老师很快就把摄像机拿下来,这种事她轻车路熟,所以三两下功夫就打开了支架,把摄像机架在了饭桌面前。
“上桌子蹲着。”
桌上的碟子被陈老师收拾到了一边去,然后我对着母亲那肥硕的臀部啪的一声抽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饭桌,她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眼中充满怒火看了我一眼,身子没动。
她始终都不肯哀求我。她情愿这样和我对抗,也不愿意服软求我一句。
光头在日记里对母亲的描述有这么一段:这个女人对面子异乎寻常地执着,只要不真正损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妥协。
这是一个活在别人世界里的女人。这大致和她从小就活在赞美和期许中不无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数次濒临崩溃后,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成了那个冷傲的贤妻良母的状态。
“还挺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抽打了几下“快上去,母亲,你忘了你上次在衣柜中荡秋千的滋味了吗?”
威胁就是母亲的台阶,只是她是被逼迫的,不是她自愿的,她就能说服自己屈服。尽管她表现得无比愤懑,但在我的威胁下,她动了。
她甩动着那两对大奶瓜,爬上了饭桌蹲了下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就自觉地在镜头面前岔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体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
现在的母亲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宝藏,是光头留给我的最大遗产,在光头死后,母亲本能地将那些耻辱的印记隐藏了起来,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逐渐让母亲把这些印记露出来。
我其实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的话,我希望能回到父亲坐牢前,然后哪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个尚处于“原封”状态的母亲吃掉。
当陈老师把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母亲的下体,我也拿起电视机旁的手电筒,打开朝母亲的逼穴照去。
不出所料,母亲哭泣了起来,然后在哭泣声中,她的双手分别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阴唇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的红肉来。
自从母亲做了阴道紧缩和修复处女膜手术之后,我就没有再使用过她的逼穴,而她的屁眼因此受到了过度的使用,那褐色的皱褶变成了一圈红嘟嘟肿胀的红肉。
因此,此时藏在那两片肥厚阴唇里的阴道口那一圈红肉,本应是菊蕾玩成了阴道,却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而变成了阴道口看起来像是母亲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尿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样,我知道光头对女人诸多刑罚中有一种尿型,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排泄系统的,而尿刑里面其中就有一种用特定的木钉子堵塞尿道口的。
那种痛苦异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无法排尿的痛苦,那种木钉子还会吸收水分涨大,对娇嫩的尿道造成二次伤害。
影片中的双手被反捆的母亲疼得满地打滚,为了能顺利排尿,什么尊严全部抛之脑后,乖乖地双膝跪地爬过去给光头含屌喝尿。
接近晚饭的时候,我就刻意让母亲喝了不少水,所以没多久,那金黄色的尿液就从母亲阴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里射出来。
女人排尿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射碗外面去了,但母亲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瓷碗上面,刺啦的尿液撞击声音立刻响起来。
等母亲蹲起来的时候,那瓷碗里已经盛了大半碗的尿液。大概是因为母亲的饮食非常的规律,从不吃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那尿液看起来非常晶莹通透,没什么杂质,而且尿骚味也不明显,但无论如何,这也是尿液。
端着瓷碗,望着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母亲皱着眉头,终于放到嘴边,终于还是仰起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