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呕……嗯啊……”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小舅妈光着身子岔开腿跪坐在地板上,一根尺寸跟我差不多的电动鸡巴正插在她那阴毛旺盛的逼穴里欢快地震动着,她的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撑地,而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嘴巴里,正在尝试做深喉。
但和久经考验的母亲不一样,她已经呕吐了三次了,我的鸡巴都没能插进嗓子眼里去,我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所以很快我就把沾满唾液的鸡巴抽了出来。
她扯过床单擦了擦脸,想要把逼穴的假鸡巴拔出来,大概以为我终于要操了,我制止她,让她做了个狗趴的姿势,然后摸着她的臀部说:“你的逼我操得有点腻了,我要玩你的屁眼儿。”
一年前,只会偶尔装着不经意碰蹭着小舅妈身子,然后在某些夜晚在梦中意淫着和她上床的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想象得到,我不但春梦成真,而且如今对她做得事情比春梦中发生的更加狂野。
她色绝望地趴在洗手间里,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嘴里做着徒劳无功的哀求:“林林……不要……小舅妈求你了……”
我完全不理会,撕开针管的透明包装纸,扭开装着浣肠液的塑料罐盖子……
小舅妈的臀部虽然没有母亲那般肥硕,但和她的胸部一样胜在弹性,形状也好看,浑圆饱满,长期生活在地下室里,那肌肤像雪团一样白嫩。
那两片臀瓣被她自己用手掰开后,已经痊愈的褐色菊蕾嵌在臀沟中央,因为连续的浣肠排便,显得有些轻微的红肿,但这么一来,衬托着水珠却格外显得晶莹通透。
在这之前,小舅妈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得到,这个用来排泄大便的肮脏之处,有朝一日会作为一种性器用来取悦男人,她贴着床单的脸蛋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满面通红。
我最享受的就是这一刻,我能明显地看到她的身子颤栗着,第一次粗暴的进入大概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地哀求着。
我并不急着进入,我要让她恐惧,我要让她发自内心地恐惧肛交这种行为,因为这样一来,相对于作为敏感带而享受着肛交的母亲,恐惧肛交的小舅妈会给我带来新鲜的快感。所以我的鸡巴在她的逼穴上面磨蹭着,时不时捅进去,然后又抽出来顶在她的菊蕾上,但进入一点点我又会抽离……
当我耐不住那猫抓老鼠般的戏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她的肛蕾时,小舅妈痛得松开了掰臀的手,撑着床,嘴里发出一阵阵痛叫:“啊……啊啊……疼……啊……不要……啊……林林,舅妈求……啊……”
我把肉棒轻轻拔出,但龟头还在撑着肛蕾就在小舅妈以为我要放弃的时候,我腰肢一发力,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小舅妈的嫩肛里,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然后又因为肉棒的推进被卷进里面。
“呃……啊……啊啊啊……疼,疼……”
小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喝,然后悲鸣才跟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林林,小舅妈……求……求你了,不要……那里要……要裂开了……”
小舅妈用手撑起了身子,拼命地喘着气缓解肛门传来的痛楚,相比第一次疼得失去了知觉,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再一次开裂了,我完全不理会小舅妈那凄惨的痛哼和哀求,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操着她的菊肛。她的阴道浅短,能让我轻易捅到子宫,但这肛道却是又深又长,能让我尽情地肆虐。
十来分钟不到,我畅快地发射了,将按耐不住的精液射进小舅妈肠道深处。
因为痛楚,小舅妈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白净的臀部,当我把鸡巴拔出来,松开握着她腰肢的手,小舅妈整个人立刻瘫倒在床上。
混着血丝的白浊精液,再一次从小舅妈那红肿的肛蕾里流淌出来。
第二天我没有回学校,因为这天是陈瑶完成戒毒疗程的日子,我让大东开车来接我,然后去接她“出院”。
说起来,从她被强制戒毒开始到现在,这段日子里,陈瑶让我感觉到越来越陌生了。
常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人的内心活动大多可以在在那一双眼睛里看出来,人的眼睛看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有焦点的,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为极度的心理打击而会陷入某种失的状态中而失去焦点。
但大部分的时候,陈瑶的眼睛常常是没有焦点的。
如果要我形容的话,感觉那个在收拾东西的陈瑶,只是一个扯线木偶,而陈瑶的灵魂正浮于身体之上,在操纵着身躯行动。我甚至有时候感觉到那个灵魂在凝视着我。
但我没有不寒而栗的感觉。我也今非昔比了,有道是恶鬼怕恶人,我做的一些事算得上是丧尽天良了,如今手上控制着几个女人,我的心已经比当初坚硬了许多。
护士长在我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那三万块换成老人头也没多重,但在那个年代算是一笔个不少的数目了。
姨父说过,“做我们这种生意的来钱快,所以花钱也不能省,尤其是对人。”
王伟超因为参与过奸污陈瑶,是不适合在陈瑶面前出现的,我甚至也不能让她知道王伟超在我那里打工,所以必须让她远离这个熟悉的环境。
不过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我还是需要想办法把这一切糊弄过去。弄死王伟超的念头,再一次在我脑里一闪而过,很快又被我遗弃掉。
来之前我叮嘱过大东了,他没有像平时那般自来熟,扮演着一个沉默司机的形象。
车子徐徐开出,村里通往黄龙镇的路已经开始修缮了,主要路段是政府主导,村里的村道由姨父捐建,包括在家乡投资药材种植,这些年他都在不断地累积声望,早些年占用公家地和一些强买强卖的事情渐渐也没人提起了。
这社会就是如此,姨父在这些生意运作里不知道捞了多少钱,但普通村民根本就没那样的眼光看到个中奥秘,他们只会看到姨父漏给他们的小恩小惠。
因为只剩下一半的路,在修缮完成前这路要比以前更加难走,所幸路上的车并不多,还是很快开到了镇上。我问陈瑶要不要回家看一看,她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哪里还有家。”我心里自然也乐意这样,直接让大东往市里开去。
等车子开上省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没有熟悉的景色,一直趴车窗的她终于转过头来。
我正和她说着我的一些安排:“我给你在市里面租了一间公寓,酒店式打理的,有人帮你搞卫生洗衣服,一楼有三家餐厅,吃饭也方便,临近有公园,平时可以在那里散散步,如果你不满意,我再给你找……”
“林林。”
陈瑶打断了我的话,我愣了一下,她握着我的手,拇指在我掌背上来回摩挲着,声音如同平静的湖面:“我想高考。”
“哈?”
我再次愣住。
“你当时给我办理的是休学对吧?”
“嗯。”
“离高考还有一段时间,你能帮我找个辅导老师吗?”
“这……”我顿了一下,大概一秒钟左右就应到“行。”
她的手从我的手顺着身子移到了我的脸,向着我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林林,你真好。”她的眼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其实不管什么事,我都不在意,我只想多点和你在一起。”
不管什么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你在村里给我找个地方吧。好坏都无所谓了,之前那个小院子也可以。”
“大东,调头。”
我近来做的事,可以说得上埋没良心,奸淫妹妹,诱奸母亲,栽赃陷祸囚禁逼奸小舅妈……
我当时并没有发觉,自己越来越受姨父的影响,开始对女性有种轻蔑看清的心理,人伦自然是完全漠视的。但我对陈瑶却有愧疚之心以致于产生了宠爱的心理,矛盾得我自己也无法理解。
陈瑶不想回学校,但她想和我一起考大学,进同一所学校。我没法子,只得安排陈熙凤老师给她补课。
其实补不补课根本就无所谓,到时也是打一声招呼的事情。
“妈,和你商量个事……”
“你现在还有事需要和我商量的?”
饭后,妹妹和陈老师都上楼回房去了,我主动承担了原本属于妹妹的收拾碗筷工作,随后跟着母亲进了厨房。
母亲现在虽然逆来顺受,但人的性子是很难一下转换过来,而且,我看她似乎已经逐渐适应了和自己孩子乱伦的关系,逐渐的没以前那么拘谨了,这么一来,原本她心里就有怨气,如今那强势的性子又起来了,所以最近交谈中,她时不时总爱话里藏针刺我一下。
“有啥命令你就说呗,我这个当妈也不敢不听。”
平时皮糙肉厚的我也不怕她这么刺一下,但听到这句话我也不禁感到有些赫然。她最近最大的怨气就是我让陈老师住了进来,也活该以前我为了得到母亲说尽好话情话,这还没两个月,结果我就开始往家里塞女人了,她不满也是意料之事。
我本来还因为母亲的争风吃醋之意颇感自得,如今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现在无家可归了,所以……”
“什么?”
我耳朵一阵嗡鸣。刚表示不在意的母亲声音徒然提高了八度,整个人炸了起来,手中的抹布往水盆里一摔,瞪着我涨红了脸。
“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三天两头塞女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