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嗡鸣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下来,但那一瞬间脸色的变化,还是让近在咫尺的母亲觉察到了:“怪妈为啥知道?”
母亲幽幽地说:“妈还知道我那妹妹勾引过你……”
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道她为啥这么恨我,是她亲口和我说的,‘我和林林搞在一起’了,相煎何太急啊……”
“昨天她来找过我,啥也没说,丢下一句‘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就走了……我大致也猜到是什么事了。”
这句话真是讽刺。
我没想到姨妈会来找母亲,那天在她家射了一炮后,我就把盯梢的人撤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只好这么说道:“姨父说……让我代为照顾……”
“你姨父对你真好。他……他是不是要认他做爹了?”母亲说完后,闭上了眼睛,好像疲倦得睡着了过去。
“嗯。”
我压低声音,应了一声。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母亲张开眼睛,没有再就此事说什么,也没有追问我第三个女人是谁,而是再一次转移了话题:“你和陈老师搞归搞,但该补习的还是要补习,这高考就来了……当然,你要是靠陆永平的关系还是能找所大学读的,但我还是希望你正正经经考上去。”
家长的一些期望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在他们的脑子里是有一道他们自己才明白的公式:考上大学是=?。也就是说,考上大学是和某种东西划等号或者说是挂钩的。但是,考上了能怎么着?自己考上的和托关系的又有什么不同?我不得而知。
“那……考上了有啥奖励不?”
听到我的话,母亲笑了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奖励可以给你……”
陈老师的房间是没有锁的,无论是谁,门把手一扭就能进去。
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里面黑漆漆的,但借助窗外月光的微弱光芒,还是能看到陈老师靠着枕头靠在床头躺着,双眼看着竖起来的膝盖发怔。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我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陈老师那张曾经写满倔强,如今被涂改成屈服麻木的脸蛋,笑了一声说:“你妹妹好像和我同龄啊,今年要考大学了对吧?”
陈老师坐直了身体,上一次提及她妹妹,她对我怒目而视,说着和电视剧演里一模一样的话“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一次她抱着我的手臂,低声哀求:“我求你,放过熙晴……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
“你害怕什么,瞧你这身体抖得。”
我摸着她的脸蛋,那张脸也就是这样比较有生气一些:“我是想说,上大学要一笔不小的开销,你老师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看嘛。看在你这段时间还挺听话的份上,明天我给你5000块,你寄回家去吧。”
陈老师愣了一下,但没有拒绝,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我劝你别想太多了,这就是命,那句电影台词怎么说的,全世界有那么多学校,你偏偏选择了这一间。”我随意引用篡改电影台词,说出口还颇为得意。
我掏出烟点上,深吸一口,然后那烟雾对着陈老师的脸上喷去。陈老师很厌恶烟味,但我却强迫要她接受,以彰显我对她的支配权:“其实换个方向想也挺好的,牺牲你一个,幸福你全家嘛。”
陈老师一声不吭。
顺从的背后,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抗。
“来一根。”
“不……我不……不会抽……”
“不会抽就学嘛。”
我抽出一根烟给她递过去,陈老师连忙摆手,但看到我那寒冷的眼,值得接过去,学着我用食中两指夹着烟,微微发抖地放到嘴唇。“我点着之后深吸一口气就好。”我打着火机,把火苗递向香烟头,很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就在房间里响起来了。
“继续,咳多几次就学会了。你会爱上它的。”
“干妈,今天有何关照啊。”
“你有两个妈了还不够你操的?还非要认我这个妈。再说了,你认了也就算了,前面还要加个干字,我想你是想干妈吧?”
前面第一声,后面第四声,语调的变化让语境也完全不一样起来。办公桌对面的琴姐敲了敲桌子,示意我坐下,我却把椅子拉到了她身边才坐下来,忍不住往她那紧身衣下鼓囊囊的胸脯看。
“怎么,忍不住了?”
琴姐笑眯眯地看着我,用手掌托了托胸部,像是在掂量着自己胸部的重量。
“我哪敢,你是我爸的女人,我就看看,过过眼瘾。”
“你爸的老婆你都操了,我一个情妇你怕什么。你这样能看啥,要脱光了你看不。”
“不了,不了。这样就好。”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知道为啥,就算姨父说过琴姐可以上,但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明明也有这样的欲望,但又很矛盾的在想要实施的时候产生退缩感。
她的身上总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那我说正事了。公司这边,土地的征收租用也经弄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个别顽固分子在那里闹事,你在村子里住,是谁你也应该知道。这事你爸说让你去解决。”
“成。”
“嗯,弄好的话,干妈让你干一晚。”
“别老这样挤兑我……”
来到了鱼得水,自然要去看下小舅妈。我先去对面街水果店买了一袋水果,各种各样的都捡了一些,然后才回到鱼得水。
“小舅妈。”
“林林。”
自从上次小舅妈被我强迫肛交后,我就没去看过她了。我进门的时候,她背对着大门坐在床边上,听到开门声才转过头来。小舅妈的面容依旧憔悴,但可以明显看得出,比起上段时间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
一方面是伙食恢复到了李经理整治她之前的水准,另一方面是终于可以不用在宾馆的楼顶晒晒太阳,而是可以去到没有围墙的大自然里。我让李经理带一个手下载着她去人烟稀少的河边,让她自己在那里玩了一个上午,让她感受到野外阳光和大自然是多么的美妙,她终究会为了这些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再次付出更多的代价。
看到我那一袋新鲜的水果,这种她家中常备的蔬果,小舅妈却不由地喉管涌动,干咽起唾沫来。
她站了起来,随着我走到她身边,她的头颅低垂下去,双手无处安放地在搓着大腿,表现出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局促不安。
“小舅妈,你的屁眼儿还疼吗?”
“不……不疼了……”
我佯装关心,故意把话说得直白粗俗,小舅妈果然羞红着脸,被自己的外甥当面这样直白地提及自己的排泄器官,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恼怒。
“那就好,小舅妈,你把底裤脱了,转过身去把屁股掰开我看看……”
“林林,你……”
这些天的修养和放风,让小舅妈的心情也恢复了许多,情不自禁得就像以前那般,竖起眉头就压发飙,但旋即又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地脸色又黯淡了下去,本想发作的话语也硬是吞了回去。
泪水再她眼眶下滑落,就两三滴,其余的像荷叶上的水珠一样凝在下睫毛上。
虽然闪烁着泪花,但小舅妈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把底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转过身去弯下腰来,双手各抓住自己一边臀瓣,左右拉开,把自己那褐色的菊蕾展示给我这个外甥看。
褐色的皱褶上传来药膏的香味,已经看不到伤口了,应该已经痊愈,我伸出手指,在肛蕾的皱褶上抚摸着,打着圈圈。小舅妈嘴里发出一声“嗯”的低哼。
既因为羞耻,也因为某种快感,所谓的伤药,可不仅仅是伤药。
“小舅妈,你屁股真漂亮,好雪白啊……你站稳了啊。”
“啊?啊!嗯啊……”
小舅妈愣了下,我的手指就捅入了小舅妈的菊蕾,这突入起来的插入,让小舅妈的屁眼立刻收缩起来,紧紧地挤压了我的手指一下。
“别紧张,小舅妈,你放松一些,我就摸摸看……看来你真的痊愈了……”
我另一边手摸着小舅妈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把手指抽出来,去卫生间清洗了一下,那边的小舅妈脸上挂着泪,刚把底裤提起来,坐回了床沿。
我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蛋说道:“小舅妈,那些日子我们都偷偷摸摸的,我还没好好地看过你呢,你身材真好……你能脱光了让我看看吗?”
说着是请求,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
“林林……舅妈……舅妈是答应做你的……你的情妇,但你可不可以……给舅妈多一些尊重。”小舅妈低声说道。
“尊重?可以啊,但那是对以前疼爱我的小舅妈,而不是毒贩小舅妈。”我语带嘲讽地说道:“尊重这种东西是相互,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结果发现自己到头来帮的是一个贩毒分子……你知不知道毒品害了多少人?”
我伸出手去,用力一把扯下小舅妈的胸罩,那对充满弹性异常饱满的奶子弹跳出来,然后被我一把用力地握住,小舅妈立刻疼得叫唤了起来:“疼……别这么大力……林林……啊……疼……”
小舅妈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也是趁着她这样的心态赶紧开始了降低耻度的调教。
女人的耻度重点是私密,她们可以穿着泳装在沙滩上行走,但却不能穿着胸罩底裤招摇过市,虽然同样差不多的布料,但胸罩底裤代表了私密。
我很早就开始做这样的功夫了,所以小舅妈住进来后,只能穿着内衣活动,一段时间后她已经能很自然地穿着内衣面对我,代表她的耻度已经降低了。如今,我要让她习惯地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小舅妈擦掉泪水,站起来,身上的内衣没两下就能脱掉,然后她就挺着一边被我掐出红印的坚挺乳房,和裸露出能隐约看到阴唇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