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吗?不后悔。
或者说,我还可以后悔吗?
后面传来和陈瑶的哭声。
我停顿了下,终究还是继续往前走去。
没人考虑过女人怎么想。
女人心海底针,大多数男人只在乎女人是怎么回应他的,在我们这群男人的大脑里,在当时,女人不过是一种任意采摘和消耗掉的商品,女人是可以损耗掉或者遗弃掉的。
当你没有的时候,你趋之若鹜,例如当初面馆老板娘,一个还在上学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有机会上一位身材相当不赖的隔壁长辈、别人的老婆,我想很难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但现在她再送到我面前,我还得掂量着有没有必要浪费精力。
从来没有人考虑过母亲是怎么想的。
姨父对她是报复,光头对她是榨取,而我对她,爱恨纠缠,是想占有。
她是多么脆弱的女人,这些年来说是拉扯起这头家是一点也不错。有时候人生就是一念之差,所托非人,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该她享有的富贵、幸福没有,反倒落入如今这般田地,丈夫坐牢归期未定,自己尊严尽失人尽可夫。
但偏偏她又是坚韧的,多少人已经红颜薄命赋予三尺白绫又或者高空一跃而下,无论出于惜命还是怕死,即使摇摇欲坠,终归她是扛了下来。
此时的她需要什么?一点点温暖,一点点关心,一点点怜惜……
一点点在乎。
哪怕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她已经沉沦至此,再无顾忌。
第二天我没上学,直接去了鱼得水。
负一楼总共8间房间里,有6间是大门紧闭的,问了李经理才知道,前天才说要调走的姑娘昨天就被送上了车了。两个敞开大门请君入瓮的是我要求留下来的那两姐妹的房间,张书巧和张书慧的。我刚开始还以为她们两住同一间房子。
不得不说李经理这个和我母亲差不多年龄的熟妇手段高超,我这次回鱼得水不是为了那两姐妹,实在是那天在李经理身上食髓知味了。
清纯有清纯的好,骚浪有骚浪的好,以前接触的时候大多数都是闲聊几句,她那会对我规规矩矩的,我那会眼里只有那些小姑娘,对这种妇人无感。没想到我人事大权掌握在手之后,李经理会露出这般风情万种的面孔来。
从关上负一楼的门开始,一边下楼梯李经理就开始解纽扣脱衣服,还一边若无其事地和你聊天,等下到负一楼的走廊,李经理的西装外套和衬衣已经丢在楼道上,颤着一双被宝蓝色胸罩包裹着的大奶子的她,将裙子的拉链扯下,却没有脱,而是扭着屁股往前走去。
我看着那裙子逐渐从她的屁股上滑落,露出臀勾,半边屁股,丰满的蜜桃,还有蜜桃缝间那芳草萋萋的黑草丛……不得不说这样比直接脱掉更具观赏性。
李经理在那边岔开了腿,突然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然后居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将自己的逼穴翻开,说道:“林哥,我的逼有点痒,你能帮我挠挠吗?”
这狐狸精!
有时候,女人那方面技术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李经理像是要炫耀她的能耐似的,没几下我就直接交代在她肛道的深处。两次我都没能尝试到她承诺的三飞……
从负一层出来,除了守在门口新调过来看门的壮汉雷管外,意外地琴姐也在。
而她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
楼上以前姨父的办公室。
“这里面有一柄磁带,还有一把钥匙。钥匙是开负一楼最后一间房间的房门,里面有你姨父送给你的东西。”
我从琴姐手上接过那个牛皮纸信封。磁带并没有多重,钥匙就更不用说,我用两个手指捏住一角,好地晃了一下。
这是姨父给我的补偿之一。
“琴姐,你知道房间里有什么吗?”
“你叫我阿琴就好了。理论上你比我的级别要高。”
我对于琴姐这句突兀无比的话感到一头雾水,怎么突然提这个。但琴姐并未就此继续说下去,而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你们男人在房间里还能藏什么?”
我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能用这种方式说话,我一直以为她不善聊天,看来她是不想聊天……
“我问个问题?你作为一个女人,对这些事,我姨父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负一楼的……这些,你是怎么想的?”
“女人?这个世界只有活人死人。”琴姐淡淡地说道:“弱肉强食,我没有什么想法,别说她们了,你要是坚持要求的话,我现在也可以脱裤子趴这里让你操。”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别……别开玩笑了。”
哪知道琴姐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不是开玩笑。你要不是他儿子,你想操我,我一枪崩了你的脑袋。但问题他说你是,那么你就有这个权力,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我没话可说。甚至以后,你如果有本事不靠你老子操了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反正在你心里也没什么伦理道德了,只不过你这个人虚伪,总觉得自己是身不由己才变成这样的。”
琴姐一边说着,一边居然真的开始脱衣服了,然而她的衣服一掀开,看到她衣服底下那肉体,我却完全兴奋不起来。
不是琴姐的身材不好,但那略微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数不清的伤疤,那些伤疤像一副狰狞的画,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来,要不要?你点点头我就躺下来掰开腿了。”
琴姐面无表情地说着这样的话,那对乌黑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平静地与我对视着。我把头扭了过去,颇为不是滋味地摇了摇头,那边又开始穿起衣服来。
“不要就算,别害怕我受不了,对我来说也就是浪费点时间的问题。”
“满足自己欲望是人之常情,但下次不要问那些那么傻的问题了,那些理由是用来说服别人的,对于你自己,只有做不做。”
操你妈的……
走了一个光头来了个琴姐……
怎么是个人见到我都想教育我!我他妈的没有长着一副弱智的脸孔吧?
我没想到姨父说是不在意,但他对孩子缺失的教育,竟然企图让光头和琴姐在我这里补偿回来?
我回到负一楼的房间里。
楼上那间房间我已经交还给宾馆了,因为楼下房间的环境更加好,还可以近水楼台地随时随地把那两姐妹淫弄一番。
我拿了那名叫双儿的小姐姐之前住的那间房子,负一楼的所有房间里面的布置都不不一样的,姨父允许她们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房间,说这种做法能有效地缓解她们的压抑。我看了一圈,除了我没有钥匙的最后两间外,这个以前是地理老师的姑娘的房间是最合我眼缘的。
我打开那个信封,没想到里面除了磁带和钥匙外,还有一封信。我拆开信封,里面没有信纸,我向下抖了一抖,一张小照片从里面掉了下来,捡起来一看,里面的那个女孩立刻让我呆住了:陆思敏!
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那天我没有看错……居然真的是陆思敏,她没有去沈阳,而是一直被关在鱼得水这里?
我本来想先开门要个惊喜的,现在谜底揭开了,我反而想先看看磁带里的内容了。
我立刻打开机器,把磁带推进去,一阵雪花后,是我家的浴室……
母亲推门进来,那脸孔发型,视频拍摄的时间居然是三年前。画面中,母亲开始脱衣服,从表情看起来她根本不知道监控的存在,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女生旁白响起来:“张凤兰,38岁,身高1米75,三围……严舒雅,身高1米,三围……张凤棠,36岁,身高1米73,三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