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七块屏幕里的画面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
有三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两个妹妹的卧室,一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
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后一直没怎么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屏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拿了出来。
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发出去的,另外一个是母亲张凤兰的信息。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逼迫和逼迫的关系,母亲对于光头毫无疑问是憎恨的,那么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头的。
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我发现除了光头玩弄母亲的一些淫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后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随时时间越往后,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尤其是光头答应我不再主动玩弄母亲后,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
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划”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
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用我对“迷药”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
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
我不敢再去想象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
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发给光头的短信:“在干什么?”
看着这条信息上附带的时间日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侵犯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后光头得意地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
我继续往下看去:“怎么,想我的大鸡巴了?”
“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
“啧,我还不知道你,穴痒了就说嘛,有什么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然后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
“我是真有事问你。”
“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赚到了?”
“你要操就操,少搞这些把戏。”
我留意到母音用了“操”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操你个痛快。”
“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点事。”
“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弄完你后,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骚逼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那么困难吗?”然后光头又发多了一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我这么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要操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
然后母亲就没回信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信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心头。那天母亲去了。
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奸淫的情况下,她还是出门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有那么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里为何那么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缠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
这么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
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操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母亲似乎已经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
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在脑里闪过,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像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马脸他们轮过母亲,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
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而且,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弄,你总是比玩弄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发射出来……
就在我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发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发生了枪击案,有人看见你和陆永平中枪了,你没事吧?”
我没有想到母亲那么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和心态发出这条信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赫然看到澡房的那两个监控中对准厕坑的屏幕中,母亲拿着手机蹲在厕坑上,双腿分开,那阴毛浓密凌乱的逼穴就这么对着镜头,几秒钟后,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就从母亲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操了几次,但第一次看到母亲排尿,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
母亲撒完尿用纸巾抹了一下滴尿的逼穴,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没有拉起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而那晃动的胸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
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来,我突然发现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
看来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已经死了,这件事一般情况下是掩盖不住的,我估计是姨父动用了关系封锁了消息,他能控制一个派出所,在一个乡镇里来说基本就等于控制了案情的舆论走向。
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满大街商铺都是摄像头,村镇的民众平时习惯了小事往大里说,就算亲眼看到的人往外一说,听的人在可信度上首先就打了个八折,传了几次之后可信度就会越来越低了。
“你……这……骚……货……这……是……想……诅……咒……我……啊。”
我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手指也按下了这些字,正打算发出去的时候,我又加了一句,“我要是死了你可没有大鸡巴咯。”
那边回到房间的母亲,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手机好一会,突然把手机丢到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呆坐着。
我想了想,又发了一条信息去,“你在哪里?”过了一分钟多钟,母亲才拿起手机,然后放下,又过了两三分钟,母亲才回信息,“家里。”
“真的?没骗我?”
“别试探了,你不是在看着吗?”
看来光头已经敲打过很多次母亲了,母亲根本就不敢撒谎。
“刚刚那泡尿真黄,这是上火了吧。”我干脆就坐实了我在监控她的事实。
“来,脱光衣服我看看。”发出这条短信后,我这边正想着要找些什么理由胁迫一下母亲,裸照?妹妹?
但我没想到的是,监控室里,墙壁上监控母亲卧室的三个不同角度的屏幕里,收到短信的母亲居然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直接就开始脱起衣服来,那件长袖棉衣一脱,那对奶子被带动得甩动着,果然是没穿乳罩的,下身就不用说了。不用半分钟,母亲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三个画面里!
我震惊了。光头没有吹牛,除了勾引我这个儿子困难点外,在他的调教下,母亲居然真的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
这个贱货!
“不错,真听话,来,掰开逼给我看看。”
刚刚看到记录里的一些短信立刻在我脑里浮现出来,我直接一字不差地照着打上去发送了出去。
三个监控中有一个监控是对准床,按照角度猜测应该放在衣柜的顶部,母亲收到短信后,爬上了床躺下,居然正正对准了镜头岔开双脚抬起屁股双手摸到胯下掰开逼穴!
此时看得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冲回家把母亲推倒在床上操一顿!
“打开那个抽屉,找一根最粗的鸡巴出来。”
“先塞进嘴巴里,插五下,再插进逼里插十下,这样来回十次。”
母亲脸颊凹陷下去吮吸着橡胶棒,然后来回抽送了五下,然后塞进那逼穴里一次不差地插了十下,然后又把那沾满了逼水的橡胶棒眉头也不皱地再次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居然真的就这么来回了十次……
他妈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被欲火还是怒火焚烧着,反正现在的我感到浑身燥热!
“这次是屁眼十下,嘴巴五下,十次!”
短信一条又一条地发过去,或者说是命令,而从头到尾,母亲除了拿起手机看,基本全程如同机器人受到指令一般照做。直到上面那条发过去后,她才回了一条:“不要,我那里没洗。求你换别的好吗?”
刚刚那段是我在光头手机短信里看到的,我照搬了过来,母亲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就开始想别的凌辱方式,完全没留意到短信中那哀求的口吻。
然后母亲看着手机一会,当我准备回信息的时候,镜头中母亲居然趴在了床上,肥硕的乳房压得扁扁的,那丰满的屁股对着镜头高高撅起,手里拿着橡胶棒就朝自己的屁眼捅了进去,然后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等她把橡胶棒从屁眼里拔出来后,我把镜头推近,母亲的眼泪已经把床褥弄湿了一片,那黑色橡胶龟头递到嘴边,颤抖着,犹豫着,终于还是插进了嘴巴里。
呕,我不适地干呕了起来,胃里一阵翻腾,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发出那条信息的我,此时居然想再发信息阻止母亲,但我做不到,我一边干呕着,一边眼睛又灼热地看着屏幕里。
母亲再次把橡胶棒插进了屁眼里,那巨大的龟头把母亲褐色的肛蕾撑得浑圆,从进出的长度看,插得很浅,但整个龟头是没了进去。
一直到母亲弄完,开始干呕找杯子涑口,我都一直处于发怔的状态。
我以为对母亲的堕落有了足够的了解了,但没想到,母亲已经沦落到了这等地步……人真的可以那么分裂吗?我再一次在内心叩问自己,为何在人前她还能如此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为何在背后却连鱼得水的那些妓女都不如?
母亲,你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咬咬牙,终于拿起手机又发了一条过去。
“再给我表演一段我最喜欢看的,今天就放过你了。”
母亲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到信息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躯在颤抖着。大概过了有三、四分钟,她用自己那光洁的藕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居然回了一条信息:“你刚不是看到我去完厕所了吗?现在我撒不出来。”
什么?撒不出来?光头喜欢看母亲撒尿?
“没得商量。”
“你真变态。”
母亲发完这条信息后,居然穿上了衣服,穿好后她直接打开门就出了卧室。
就在我松了一口气,以为母亲还保持着基本的底线,没想到一会她就拿了一个白色的饭碗进来,然后再一次脱光了衣服。
再次赤裸身体的母亲蹲在地上,将碗往胯下一放,双手抱脚,大概过了四五分钟后,才站起来。我把镜头推过去,那刚刚摆在母亲胯下的白碗里,此时水汪汪的,已经添进去了一小汤勺的液体在里面,不用问那是母亲的尿,看着数量不多,但考虑到她不久前才撒完尿,能挤出这些算不错了。
搞什么?我没看到你排尿啊,你不该是对着镜头掰开腿来撒的吗?
我这边疑惑着,那边母亲看了一眼摄像头,像是在控诉着什么,然后她退后了两步,跪了下去,那双肥奶子直接就垂了下来挨在地面上,母亲再一次看向摄像头,然后她伸出来舌头,头颅低下去……
我再一次脑袋嗡鸣!
母亲在舔尿……
母亲在舔自己的尿……
母亲像一条狗一样地趴着舔吸自己的尿……
上一次我以为母亲死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没想到人原来是可以死两次的,或许是三次……
我不理会屏幕里开始呕吐的母亲。装腔作势。我此刻不再愤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不是第一次接触过这些东西,母亲在抽屉里的那些照片里就有母亲排尿的照片,还有母亲嘴巴里被插着漏斗灌尿的照片,但那些东西,今天之前我都可以当她是被逼的,虽然今天她也是被逼的……但看着监控里和看到照片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病入膏肓的贱货……
我真的想要这样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