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为啥?”
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都要被吓死了……”
“不会吧?”
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的瞬间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个?”
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
后来我得知,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她的手段显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后,除了作为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有什么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林林……”
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说要回来住。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大东找了个小弟盯着那边。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鸡。
中午放学后。
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
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牙医了,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当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暴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后面,通过哪些间隙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从她光溜溜的屁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顶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上,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后,很多虐待女人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
例如鼻钩,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后就可以扣在头套顶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口交的口环。
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就干脆把鸡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棒塞进去,然后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动,不然要你好看。”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
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为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事重重,经常走,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当地表达下不满,没继续纠缠她了。
此时的陈瑶心态已经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室内曾经参与侵犯她的两位男同学,她眼里没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类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恐惧,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孔,此时更是又苍白了几分。
我和她的距离其实很近,躲在暗处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我就报警了。”
这傻妞,自己都表现得鹌鹑这样了,说起话来更是低声细语的,有这么恐吓人的吗,这能唬到谁啊?
“咻……黑狗,她威胁我们啊……”
“啧,吓唬谁呢,那你赶紧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声口哨,嬉皮笑脸地对黑狗说道,黑狗冷笑了一声,说完继续低头玩游戏。
一滴泪水滑下,陈瑶颤抖着身体,然后转身,走了两步,门都打开一半了,但还没走出去就身躯一震,又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黑狗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句:“你尽管走,你要是出了这里,那东西你以后也拿不到咯。”
等陈瑶转身来到黑狗面前,她已经哭红了眼,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想要吗?”
黑狗也没有回答陈瑶,反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在陈瑶面前晃了晃,反问了一句。陈瑶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立刻把手一缩“哎,眼看手勿动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陈瑶咬了咬下唇。
“想……”
“哦,你刚刚就是这样的态度求人的?报警?你当天晚上报警老子也不怕,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真是笑话……”
黑狗扯着虎皮开始大放厥词:“早几天给你送货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玩意呢,别看就这么一点点,可贵的很,早几天送给你的,就当是那天晚上的过夜费了,就不收你钱了。”
“你……”
看着黑狗居然指鹿为马地将一件严重的罪刑说成了嫖娼,而她这位受害者居然变成了娼妓,陈瑶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狗就欲发作。
“别手指指啊,我这里就明说了,老子也不怕你一拍两散,我最多少教所蹲两年,嘿,你就不一样了,大好青春年华啊,要是进一次戒毒所,你这辈子肯定完蛋了,别忘了,你还有一堆光屁股挨操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给我一个兄弟那里了,我要是出了啥事,嘿,我保证你去到哪里那些照片就发到哪里,让你亲戚朋友,邻居相亲们清晰地认识认识你,哈哈哈。”
陈瑶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脑里显然不由自主地构想起那些情景,很明显,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不……你不能这么做……呜呜呜……”
陈瑶把头颅埋进两个膝盖之间,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再这里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别人听到过来,到底丢脸的只会是你。”
陈瑶闻言,果然止住了哭声。
“我们就少废话了,这包东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无欺,你拿钱来,我给你货。”
“多少钱?”
“500块一包。”
“什么?”
陈瑶呆住了。
也由不得她不震惊,当时城里面的职工工资,平均700-900左右的幅度,但那是城里,在这个小山村或者镇上,实际上还要少很多。
而这一小包的分量,实际上最多支撑陈瑶2-3次的瘾,我从光头那里了解到,给陈瑶的不是一般的货,发作的频率没有那么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发作一次,也就是这么一点儿东西,最多也就半个月的量,那么一个月下来,按照黑狗开出的价格,起码要1000元的开销。
那么问题就来了,陈瑶只是一名学生……
“你……你这不是抢吗?我没有那么多钱……”
陈瑶绝望了。
“抢?你以为这是面粉哦?哼,别说你没钱了,这玩意,你没渠道,你有钱也买不到。”
黑狗嘿嘿地淫笑“但是呢,你虽然没钱,但你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啊……”
陈瑶已经被黑狗喊出的数字惊呆了,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黑狗的意图,还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寻找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别看了,陈瑶同学这脸蛋身子都不错啊,嘿,我可是验收过的,你要是出来卖,一次也能卖不少钱呢。”
“你……你无耻……不……我不……”
陈瑶终于明白了黑狗的意思,顿时浑身发抖起来。
“无耻?狗哥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你他妈还敢拒绝?形势比人强啊,上次送货去,你不是一脸要吃了我的样子吗?结果呢?最后不是乖乖地掀开衣服让我玩奶子,给老子舔鸡巴?现在给我装什么?”
这件事我知道,因为是我安排的,因为只有我才能拿到药。我当初也警告过黑狗,要碰女人必须经过我的首肯,而这次黑狗的行为就是我默认的。
陈瑶已经脏了,我能接受母亲脏了,但她我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已经在想着怎么摆脱这层关系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就把她拿来当然控制手下所必须要有的奖励,有甜头他们才肯卖力为我办事。
黑狗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走上前,伸手就朝陈瑶的胸部摸去,陈瑶摇着头,我以为她会闪躲,会反抗,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并没有闪避,被黑狗隔着衣服搓起了奶子。
其实反抗了又如何,她的命运早已经决定了,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是某种形式主义。陈瑶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果断,从她主动给我写情书就能看得出来,如今这种果断,却是她迅速沦陷的决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奶奶回来,老子已经把你按在床上操了。现在你想清楚哦,你想想来瘾时那种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再想想这玩意吸进去时那爽飞天的感觉,这绝对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边怂恿着陈瑶,一边把手插进了陈瑶的衣衫里。
“这次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过要快哦,上次只给了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哦。你可别在课堂上当着大家的面滚地板了,要是那样我也救不了你啦。”
双目失地呆呆被黑狗猥亵着的陈瑶身躯又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