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体扭动着,但很快就姨父抓住双脚压制住,母亲扭了几下没挣脱,就怒目圆瞪地盯着姨父。
就在我纳闷姨父究竟在搞些什么的时候,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母亲的身体就不住扭动起来。
母亲的黛眉紧皱着,一副要哭的情。实际上,她的眼眶已经闪烁起了泪花。姨父又开始施展他的咒语了,他凑到母亲的耳边又说起来话来。
而母亲刚开始根本不理会他,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没多久,当母亲的眼泪滑落下来的时候,母亲终于开始点头起来。
然后姨父又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母亲再次点头,姨父才解开了捆绑着母亲的布带,并将她嘴巴的内裤拉了出来。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姨父嘿嘿地淫笑着说道:“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我正怪搞什么啊,我就看到母亲靠着被枕卧倒在床头,两条修长美腿左右岔开,然后母亲掉着眼泪,一会翻弄着自己的阴唇,一会捏弄着阴蒂,居然在介绍着自己的性器:“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
我无法呼吸了。
我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然后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刚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么话。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露出这样邪恶的满足的笑容,姨父那张丑陋的脸异常地扭曲着,显得更加丑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视着它我一定会吐一地板。
但我的母亲,此时却是挪开了位置,姨父躺了下来,肚腩下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朝天竖立着,母亲双腿左右撑开,再缓缓下降。
差不多的时候,她一手撑着姨父的胸膛,一手伸到胯下握着姨夫的鸡巴,摆弄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逼穴,然后拿肥大的臀部急速下沉。
“啊……”一声销魂的声音脱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着无边的田野扩散开去。
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不再压抑着的满足的欢叫。母亲叫得是那么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奶奶会被吵醒。
精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墙壁上抹着自己的粘液,里面的动静缓慢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凤兰,你刚刚叫得可够劲了。”
“你要疯了,陆永平,你真的疯了……呜……”母亲带着哭腔抽泣着,咒骂着。
“不就是一点点助兴的药罢了,你不是爽歪了吗?”姨父恬不知耻地握着母亲的奶子在揉面团:“你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易醒,舒雅那丫头又吃了药,更没问题了。林林也是那种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你安心啦。”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给我滚!”
“你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我怎么走?我要是现在出去给谁看到,这还真就说不清了。”
姨父突然起身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坐着抽泣的母亲拉了下来:“你还别说,现在不抱着你,晚上我还真不容易睡着。”
母亲挣扎着,但没几下,一声低哼传来,紧接着母亲止住了抽泣,慌张的声音传来:“怎么……怎么还……”
“那可是外国的进口货,药效哪那么容易消失……”
“你……哦……”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么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潮要来得快得多。
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象厅看到那些小黄片里的色情女星更为骚浪,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仿若之前的表演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
姨父却没有应答,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母亲泄了,但他那鸡巴还明晃晃地挺翘着,姨父拍了下母亲的屁股,母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去掰开了腿。
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啊……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啊……不对劲儿……我怕他……嗯啊……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啊……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我饶不了你……啊啊……而且,啊……轻点……啊啊……”
“我说……你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春,一边聊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结果没等来姨父发射,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第三次泄了。
“妈的,真不经操。”姨父继续耸动着腰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弄,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么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
过了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这丫头别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喂她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
“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么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作用。”打火机的声音。
“你别抽烟,有味。”
“不抽就不抽。凤兰,和平都这样了,要不你就和他离了吧。”
“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说真的,你跟我,不愁吃不愁穿,我养着你。”我小心翼翼地探起头,姨父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
“你那骗小姑娘的话对别人说说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我都快40了。再说了,我还能不明白,你老说什么禁忌的快感,费那么多周折糟践我,还不是看在我那层身份上……”
“别瞎说,凤兰,哥喜欢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
“你这叫喜欢吗?别侮辱这个词了……你自己说你自己对我做了多少下作的事情。”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还不是哥爱你爱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姨父满不在乎地说:“再说,这有什么的……”
“你毁了我们两个家庭!”母亲狠狠地说道:“凤棠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原谅我的。”
“凤棠?有哥在,你妹妹就搞不出什么事情来,她当初图老子的钱,我图她的美貌,这公平交易,现在她锦衣玉食的,我不亏欠她什么。老子再外面就算再找十个,她也管不着!”
“我不跟你说,我发现跟你谈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反正你别说爱我那一套,我跟你是契约关系。”母亲冷冰冰地说道。
“那好,你老说契约,那你得履行啊。我这还没出来呢。”姨父嗤笑一声:“来,用嘴巴给哥吹出来。”
母亲沉默了许久,终于淡淡地说道:“太恶心了,你还是弄我下面吧。”
“又不是没吃过,装什么啊。”
“你去洗一下……”
“洗什么,你那里拔出来的,全是你自己的逼水,又不是尿,快点。”
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了身子,将脸蛋埋进了坐起来的姨父的胯间。脸抽动了一下,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张开嘴巴就含了过去。
契约关系吗?
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二楼。走在楼梯上,夜风袭袭,但炎夏的夜,吹来的都是热浪。一股火焰笼罩在我心头,烧的我燥热难耐,烦躁不安。
就在我推门打算进房的时候,一句话从我脑力闪过,把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我伫立在门前,只觉得脑里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我吞了口唾沫,没有吞下任何东西,我往后退了一部,转头看向露台尽头,那黑暗中,悬挂在顶端的竹篙上,几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我努力地收回视线,正欲转身进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轻啼,如莺似雀。我再次转身,朝露台尽头的黑暗走去。
那漆着斑驳淡青色的木门,轻而易举地被我推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门没有上锁。
我突然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声,它将我脑中邪恶而疯狂的念头,以那炽热燃烧的欲望伴奏,轰然奏鸣。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到我能挤进去的宽度,我先把头探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借助不知道怎么洒进来的那么一点点的月光,我看到妹妹斜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侧身挪了进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这次我帮妹妹插上了插销。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这个时候眼睛似乎已经适应了那光线不足的环境,眼前的光景立刻让的心脏止不住地急速跳动起来。
妹妹那头齐肩黑发柔顺地披散在床上,散乱在脸蛋的发丝下,双目紧闭,那张小嘴微微张开,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齿。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图案的睡衣,下面一对匀称的腿左右摊开着,居然只穿了一条淡蓝色的条纹三角裤。
那三角裤的裆部明显隆起,中间居然陷了一条小沟壑进去,正是这道小沟壑迅速地让我的下面抬起了头来。
我此时真是深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说的那禁忌的快感,若兰姐掰开自己的逼穴让我尽情地猥亵,也不曾让我像现在这般,光是看着就已经难以自控。
我干咽了口唾沫,只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一股邪火在心头熊熊燃烧着,积累的欲望突然间就被妹妹这种不设防的姿态弄得堤坝崩塌,如山洪一般爆发出来。
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