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也在找她....云清宗那个安然也在找她....
算了,南宫婉肯定不在南城六扇门,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那个安然更是只有一面之缘。
还是想想山林里有什么住处吧....毕竟自己小时候也算是把南城周围玩遍了,算是熟悉。
.....
还真有几间屋子,离得不算太远,又符合上面想的那几项,儿时爬山的时候就常能见到。
去那碰碰运气吧。
## 23.5
“这件屋子还不错嘛,阳光也好,门前就有溪流,小娘子,你觉得如何?”
“.....”
“小娘子,怎么又不说话了?”夜云故意凑近,“昨晚不是还喊亲相公呢么?怎么现在就又不理人了?”
吱——
胡逸推开门,三人面面相觑。
“......早上好。”
“....小哥。”夜云颤抖着举起手指:“你看看你身后是谁。”
“这都什么年代,还在用这样传统伎俩来——”
胡逸话还没数完,忽然就被拽着一只手臂按在了门框上,回头看时,侧脸处一道坚硬冰凉,正是刀光。
昨日被“救”那女子一声喜极而泣的呼唤:
“南宫!”
## 23.6
“胡逸,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南宫婉已卸了他的刀,一脚踢到远处,正死拧着他的手臂,丝毫挣扎不动。
“与匪人勾结,谋害公....众。”
“我说停,停。”手肘处钻心的疼,胡逸倒吸着冷气还要争辩:“大人,我是来救人的,你要干什么,我们能不能先捋捋——嘶——”
“和我回六扇门慢慢捋吧。”南宫婉一脚踢上胡逸膝窝,迫得他单膝跪倒,正要掏出手铐将他绳之以法时,却见屋中另一个女子突然有了动作,虽然并没有大吼一声,但确实正向自己扑来。
没什么好说的,一手按着胡逸,一手飞速挥起架在胡逸脖子上的雁翎刀来。刻不容缓,胡逸这登徒子已经缴械,暂且就不必再顾虑他。南宫婉将刀在身前斜斩出去,可那女子更是快的出,只一刹那竟堪堪躲过刀光,冲刀自己身侧。
这是什么速度?竟然比燕子还要快?
南宫婉吃惊之时,手上却也丝毫未慌,握着刀一个变式护在身侧,退可防住那人突袭,待他露出破绽时,进一击即可得胜。
夜云根本没搭理南宫的刀,一把肘开腐朽的门框与土墙,生生开辟出一段新路逃出了屋子。
南宫未曾预料到她这样疯狂的举动,临时再挥刀,那电光火石间的机会依然丧失,刀锋只撩过那女子飘起的衣角,划破了腰间一包香囊,那女子又跑得飞快,眨眼间那香囊内泄出的粉色烟尘便飞满这小屋之中。
夜云三两步逃出数丈远,再回头看时,南宫婉已叫那烟尘糊了一脸,她暗道一声不好,脚上当然不停,一跃便跳上了一簇粗枝,心说屋里那小娘子武力,那个胡逸又要有人看着,这六扇门捕快脱不开身,自己暂时算是安全了,便回身高声喊道:“你们快跳河啊!”
这一喊之后,情义已尽,夜云再没说什么,便脚底抹油飞速逃去了,只留屋里南宫和公主被呛得不住咳嗽,却反而因此吸了更多。
胡逸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这?不是他卖出去的那包淫合欢散吗!
挣得那点银子全让南宫抢走了,怎么春药用起来反倒没完没了了啊?
写小说都不敢这么重复吧!?
## 23.7
没事没事,问题不大,他还有解药。忍着痛将手摸向腰间,正要拿出陈慕月塞的那一小包万能解药时,南宫婉却以为他是要去拿暗器,立刻暴起一脚,将他直接踹飞到了小屋旁的溪流里。
肋骨:阿弥诺斯。
挣扎着稳住身子,再将手摸向腰间取出那个丝制小包时,里面的药粉已全被溪水溶了。
连陈慕月塞给他那个信号弹都湿了,无用了。
“南宫婉!!!你这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
胡逸他终于破防了。
将那盛解药的丝袋塞在嘴里狠命一吮,多多少少也能有些药效,随后又将它一撕两半,狠狠扔向岸上的南宫婉:“快下水把药洗了,再把这袋子咽下去,刚刚那人的粉尘有毒,不这样做你们两个就等死吧!”
胡逸终究还是个善人啊。
可惜南宫婉不这么觉得。
“我看你这破袋子才有毒!登徒子,你拿这个作践谁、吓唬谁呢!?”
南宫婉也怒了。
大抵是春药导致的气血畅通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