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哎哎了几句,一脸苦色地道:“虽说孩儿并不反感圣上伯伯,但要娘这样……孩儿总感觉不是很舒服。”
“娘也没办法,除了娘以外,没有第二个女人能为圣上驱毒,难道眼睁睁看着他饱受折磨而死吗?”
“九洲国武功高强的女人也不是没有,怎么可能只得娘一人呢?还有花娘跟媚娘她们呢。”
秦雨宁白了他一眼,唯有无奈地向林子轩解释了一趟媚毒的解毒条件。
林子轩毕竟年少,虽已有过男女经验,但对女子的月事孕事方面一窍不通,听罢了秦雨宁的解释后,他立即瞪大了眼睛,失声道。
“这么说来,娘不但要跟圣上伯伯好,还……还必须挑选在能够受……受孕的日子?这……这怎么可以……”
秦雨宁花容掠过一丝红晕,旋又隐去:“权当便宜他了吧。”
林子轩忧心忡忡地说道:“可……可要是娘怀了圣上伯伯的孩子……”
秦雨宁尚未回答,他突然想起方才秦雨宁说过的话,精陡然一振:“是了,娘不是说过运功能杀灭男人的精子吗,要是圣上伯伯射……射了后,娘可千万要记得运功呀!”
秦雨宁白了儿子一眼:“娘自会有分寸。”
林子轩这才稍稍放心下来,不过他很快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难题。
“咦,不对,依圣上伯伯现今的身体状况,他恐怕根本没办法跟……跟娘好。”
“也不是没有办法。”
秦雨宁俏脸罕见地飞起两朵红云。
*** *** ***
夜色静谧。
幽静的寝宫,宽大的龙床上,一阵咳嗽突然响起。
卫皇后立刻醒来,她连忙把李翰身子扶坐起来,玉手按在他后背为他顺气:“圣上,您觉得怎么样了?”
李翰的双目半合半睁,好一会,他才略微清醒,看清了眼前的卫皇后。
“是皇后啊……剑姬……剑姬她来了吗?”
卫皇后一边将他扶靠在龙床上,一边回答道:“臣妾知道圣上挂念雨宁妹妹,只是天还没亮呢,圣上再躺一会儿吧。”
李翰转头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禁叹了叹:“唉,长夜难眠……朕……睡不着……”
卫皇后跟他同床共枕多年,哪不知他对剑姬的心意。
近两日他经剑姬之子输送真气,恢复了进食,龙体略有改善,他与剑姬缠绵的美梦即将成真,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必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卫皇后柔声道:“雨宁妹妹今日便会着手为圣上驱治媚毒,圣上长久以来的愿意便要实现,这个时候圣上更应该多加休息,恢复体力才是。”
“朕……当然也知道,可一想到剑姬的花容月貌,朕……便睡不着。”
卫皇后在李翰的脸上轻吻一口,跟着挨入他的身子,半嗔半哄地道:“圣上,您不睡怎行呢?雨宁妹妹天姿绝色,风华绝代,当世哪个男人不作梦想着爬上她的床,那种感觉必是分外旖旎动人。明日她将与圣上裸呈相见,倘若圣上不好好休息,恢复体力,与雨宁妹妹鱼水之欢时又怎能尽情畅快?”
李翰听得一颗心砰砰直跳:“皇后说得对,朕……朕是该赶紧就寝了。”
“扶朕躺下……”
卫皇后甜甜一笑:“臣妾遵命。”
均匀的鼾音很快就传来。
李翰久病不愈,身子本就虚弱不堪,这一躺下,便直接睡到了天亮。
“皇后……剑姬来了吗?”
李翰醒来的第一句话,仍是昨夜那句,但这次,回答他的却非卫皇后,而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
“圣上,妾身来了。”
李翰立时睁大眼睛,挣扎着要坐起来。
香气拂来,一双纤柔的玉手温柔地扶住了他的身子,将他缓缓地从龙床上扶坐起来。
“圣上,小心龙体。”
“朕没事……朕……没事……”李翰嘴里说着,当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秦雨宁身上时,只觉得天地间仿佛失去一切颜色。
秦雨宁今日身着淡白色宫装,裙幅褶褶逶迤垂地,如雪月光华一般轻泻在地面上,极尽优雅华贵。一头青丝高高盘起,发间一支碧玉玲珑簪,更映得她那不施粉黛的俏脸如花月般雍容。
她的一双凤眼,本是媚意天成而又凛然生威的,此刻在李翰面前,却很罕见地流露出水一般的柔情。香风扑鼻,再看着她宫装长裙包裹下的曼妙身段,那挺拔圆润的双峰,隐见曲线的修长大腿,李翰单是此刻便已看得心潮澎湃,若是秦雨宁褪尽衣裳,那种光景将是何等的美妙。
遐想间,李翰不禁口干舌燥,几乎略去寝宫内还有卫皇后跟林子轩在场,便已一把捉住了秦雨宁的一只玉手,将她红嫩的手心贴紧自己的嘴唇,激动地亲吻起来。
堂堂一国之君,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此刻的模样却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秦雨宁不禁一阵嗔怪。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秦雨宁虽对李翰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但他毕竟是当朝天子,这样一个身份尊贵无比的男人十数年如一日地爱慕自己,哪怕秦雨宁心性高傲,芳心仍不免生出一丝甜蜜。
见李翰抓着她的玉手来回轻薄,那心满意足的模样,秦雨宁柔声道:“圣上方醒,定然饿了,御膳房已为圣上备好粥汤,圣上先用膳吧。”
“可是朕……一点胃口也没有。”
“没胃口也得有点东西填肚子。”
李翰仍紧紧抓住她的玉手不放,脸上带着一丝哀求:“那可否请剑姬……亲自喂朕呢……”
“真拿圣上没办法。”
秦雨宁横他一眼,那妩媚的美态看得李翰更是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一旁的卫皇后微笑着将清粥递往秦雨宁手中:“圣上从昨晚一直念叨雨宁妹到现在,茶饭不思,如今妹妹来了,圣上怕是一刻都不愿妹妹离开了。”
秦雨宁接过瓷碗,朝身后的林子轩道:“轩儿,过来给圣上伯伯输气。”
林子轩点头,走了过来,他脱去脚下的靴子,盘坐到了李翰的身后,来自《修真诀》的超凡灵力透过他的双掌,缓缓地汇入李翰的身体。
当媚毒遭到灵力的压制后,李翰苍白的很快红润了起来,胃口也随之而来。
秦雨宁一小口一小口,十分耐心地喂给他喝,而李翰的目光则落在她如花一般的容颜上,不曾有半刻偏离。
由于李翰已数度接受过林子轩的灵力,身体机能在这几日里有了不小的好转,因而此次林子轩为他输送的时间也大幅了延长。
不过李翰毕竟龙体仍很虚弱,林子轩在输送的过程中,须小心翼翼地将灵力控制在非常细缓的水平上,不能有任何的波动,这极是考验他的能力。
待到两小碗清粥喂完,李翰已是精焕发的模样,反倒是林子轩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李翰脸色红润,十分感激地朝林子轩道:“真是辛苦子轩了,有劳皇后,为子轩抹抹汗。”
无需李翰交待,卫皇后早已拿出一条贴身丝巾,毫不避嫌地挨近林子轩的身体,温柔地给他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不劳皇后姨娘,子轩自个儿来便成。”
卫皇后往日一般都是凤冠霞帔,母仪天下的着装,今日身上却没有那么繁缛衣饰。她此刻上身穿的是绣有金龙凤纹的大袖衣,下身则是红罗长裙,华贵而不失雍容。
她的身材美貌本就仅逊秦雨宁半筹,此时挨近林子轩向前,身子微微往前倾斜,香风袭来,从林子轩的角度再往下一望,卫皇后衣襟下的一对雪峰更是若隐若现,林子轩哪还敢让她为自己拭汗。
“子轩,别动!”
卫皇后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林子轩一拒绝,她的身子却挨得更紧了,袖衣下的一对丰满乳峰已是紧紧贴在林子轩的手臂上,害得他整个人僵硬无比,一动也不敢动。
待到给他擦完了法,卫皇后仍挨坐在林子轩身旁,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她乃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是圣上伯伯最宠爱的妻子,又长得花容月貌,给她紧紧挨着,林子轩忍得得分外辛苦。
就在林子轩暗暗叫苦之际,卫皇后终于起身道:“想来圣上必有很多话要跟雨宁妹说,子轩,不如我们先到寝宫隔间去说说话罢。”
李翰跟秦雨宁同时对他们二人点了点头,不待林子轩开口,卫皇后已拉着他的手往隔间行去。
“皇后姨娘,这个时候……不应该赶紧给圣上伯伯驱毒吗?”林子轩眉头紧皱,满头的雾水:“圣上伯伯现在状态虽是不错,但过不了太久,媚毒又会席卷重来的。”
李翰先是用过早膳,又经他输送了灵力,龙体正处于最佳状态,本是驱毒最好的时机,可三人的举动实在令林子轩大惑不解。
卫皇后拉着林子轩坐下,有些怪地问:“雨宁妹莫非还没有跟子轩说驱毒的步骤?”
林子轩俊脸微红地道:“都说了。”
卫皇后将他的窘态看在眼里,心知他已知晓解毒的过程,顿时嗔怪地轻捏他的俊脸道:“子轩真是的,你既已知整个解毒步骤,那也同样知你娘对圣上他并无男女之情。今趟雨宁妹作出这么大的牺牲,已是很为难她了,子轩怎都该圣上跟雨宁妹单独相处,増进双方彼此的感情。”
林子轩登时明白过来,暗骂自己不该把母亲的性格忽略。
卫皇后说得很不错,没有男女之情,以秦雨宁的性格,哪怕对方条件再好她也不屑一顾。
想当初他母亲一脚踢开了他父亲后,过往的追求者们纷纷活络起了心思,那个时候蓬莱宫三天两头便有追求者登门。
敢当众追求蓬莱剑姬的,自然都非泛泛之辈。那些人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就是武林名人,可谓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更不乏相貌极为出众者。就连封地位于云州淀安的安王,也曾厚着脸皮竞逐于秦雨宁裙下,由此可见这些追求者们的来头有多不简单。
可最终林子轩也只看到陆中铭、朱贺那小老头,与圣剑门的大门主秦松,这三人得以在他母亲的允许下长居于蓬莱宫。凭心而论,他们三人的条件虽都不错,但在秦雨宁当时的追求者里,只能算得上较为靠前,仍称不上最好。
他们胜在一次次锲而不舍,屡败屡战,坚定不移的恒心打动了他母亲的芳心,才得以进一步跟秦雨宁深入接触。
除林天豪外,秦雨宁过后经历的两个男人,陆中铭与朱贺均和她有男女间的感情,但她跟李翰却并无任何男女感情基础。在秦雨宁眼里,他是圣明的国君,是儒雅和善的长辈,突然间要秦雨宁跟他肌肤相亲,又岂是说做便能做的?
林子轩不禁有些羞愧:“谢皇后姨娘提醒,子轩的确考虑欠周了。”
卫皇后不禁轻轻一叹:“子轩不仅一表人才,还这般懂事孝顺,姨娘对雨宁妹真是羡慕不已,唉。”
林子轩知卫皇后是对自己嫁入皇家多年来仍一无所出而叹气,便劝慰了她几句,稍稍缓解了她的忧心。
同一时刻,隔壁的寝宫里,李翰已和衣卧于宽大的龙床上,秦雨宁则侧身坐于床。
卫皇后与林子轩已到了寝宫隔间,偌大的宫殿里便只剩二人单独相处。看着端庄优雅,仪态万千的秦雨宁,李翰忍不住道:“剑姬,上来吧,朕想好好跟你说说话。”
“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待妾身上了圣上的龙床,怕便不是说说话那么简单了。”
秦雨宁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片炽热,李翰火辣辣的目光将她从头望到脚,因而当他话音一落,秦雨宁当即就白了他一眼。
“剑姬,朕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李翰脸色一苦道:“一年半前,剑姬就是在这张龙床上,近距离地观摩朕跟皇后行房,朕当时可是连剑姬一根玉指都没碰过……”
回想起一年半前,李翰与卫皇后连续四五个夜晚,在自己面前上演的那几场活春宫,秦雨宁仍不免俏脸通红,芳心一阵轻跳。
“好了,圣上为人如何,这么多年来,妾身还不清楚么,不就是上龙床吗,妾身又不是没上过。”
说完,秦雨宁站起身来,纤手在腰间轻轻一扯,解开了丝质腰带,下一刻,淡雅的白色宫装长裙应身落地。秦雨宁的上身便只剩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案,月牙白色的贴身抹胸,而下身则剩一条同样颜色的丝绸薄裤。
月白色抹胸没法遮挡秦雨宁那精致的琐骨,柔嫩的双肩,及雪白挺拔的乳沟,李翰张着嘴,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待到秦雨宁重新坐回床沿,侧着身子,俯下腰身褪去玉足上的两只绣鞋,接着转过身子,抬起她那修长的美腿来到龙床上。李翰见她丝绸薄裤下的美腿修长匀称,小腿纤长浑圆,紧裹着白色薄袜的玉足小巧精致,顿时口干舌燥,胯间的龙根不堪受此刺激,也硬如铁棒,几欲破裤而出。
而当秦雨宁香喷喷的身子钻进大被,挨紧到李翰的身旁之时,李翰哪还能忍住,翻身便将秦雨宁压在身下,大嘴往她的香唇用力吻去。
“嗯……”
李翰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先是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将他推开,可刚一用力,又突然停住,就这么抵在他身前,既没有迎合,却也不阻拦。
首度尝到蓬莱剑姬朱唇的李翰,自是没功夫去计较那么多了,他只知长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抓着秦雨宁裸露的香肩,他吻得如痴如醉,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秦雨宁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样的情景,当初也曾在陆中铭以及朱贺身上出现过。
她发现这几个男人的共同点,便是首次跟她亲嘴,总是吻得非常疯狂,不禁又好气又无奈。
李翰坚硬的龙根紧紧地抵在秦雨宁的小腹下方,哪怕隔着丝绸薄裤,秦雨宁依然能感觉到龙根火烫的热量。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李翰一刻不停的亲吻下,秦雨宁只觉花房开始泛热,遍体也出现阵阵的酥麻。
圣上的亲吻,也似乎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秦雨宁不禁檀口轻张,开始主动搂着李翰,与他拥吻交缠。
二人越吻越是激烈,龙床上也逐渐弥漫起情欲的气息。
秦雨宁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浑身一阵燥热,倾刻间的功夫,花房便已泥泞不堪。
往日的她就算对着那几个臭男人,也绝不可能湿得这般快,她不禁暗暗羞赧,看样子是今天没错了。
为了给李翰驱除媚毒,她今趟算是牺牲不小了。
唉,权当便宜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