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并不粗大,但却坚硬挺翘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在司马瑾儿的蜜穴里缓缓进击。
“啪……啪……啪……”
每一次进击,他的肉棒都会尽根没入司马瑾儿的花穴深处,两颗跳动的卵蛋也随着进击而狠狠地抵在花穴口处,发出一声声“啪啪”声响。
当龟头狠抵到了深处后,邵水生便抬起屁股,在花穴的紧紧吸吮中,将肉棒缓缓地拔出,夹带着司马瑾儿晶莹的蜜液,与他射入的大量白色精液,然后又是狠狠一捣,复又重重地凿了下去。
“嗯啊……”
看着身下受到重击的司马瑾儿,檀口难以抑制地发出动人的呻吟,再望见脸侧左右她那对穿着白袜的小脚,随着他的记记重凿,不住地到处晃荡,邵水生简直幸福得要昏过去。
想起小时候,他随母亲到司马府上玩耍,那个时候的邵水生便已觉得天底下真没有谁,能像瑾儿姐姐这么漂亮了。
特别是她独有的那种古典美,就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那时,他就曾懵懂地对瑾儿姐姐说出将来长大要娶了她的话,结果当然是惹来后者咯咯的轻笑。
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初夜对象竟然是他女般的瑾儿姐姐。
想到这里,顿时插得更加猛力了。
司马瑾儿怎么都想不到,仅仅是第一晚,邵水生在经历首次泄精后,第二回就变得如此勇猛,动力十足。
因为年龄的关系,邵水生的阳根是她所经历的几个男人中最小的,但由于他是初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对此乐此不疲,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对着她狂操猛干,差点肏得她喘不过气。
二人的交欢体验,可说令司马瑾儿感到非常愉悦。
纤手扶着邵水生不住挺动的瘦弱腰身,感受着他那根不断在花穴里外来回冲撞的火热肉棒,司马瑾儿迷醉地享受着。
在她所经历的数个男人中,沂王早年纵欲过度,落下阳痿跟早泄的病根,除了像她这样的倾世美人外,他对着别的女人连硬都硬不起来。
每次到他射完精,她的情兴才刚到,因此与他交欢毫无乐趣可言。
因为身份尊贵的缘故,沂王向来都只需女人服侍,而无需他服侍女人。
所以他的病根估计在少年之前就已经存在,司马瑾儿无法理解与沂王青梅竹马,那已故的沂王妃是如何忍受他这满身肥肉令人作呕的丈夫。
相比之下,炼器宗宗主张延明同为花丛老手,他却很清楚在床上取悦女性之道。
每次被他爱抚亲吻,司马瑾儿总能很快地情动。
她承认,她喜欢对方的亲吻,喜欢对方的抚摸,更喜欢他那根既持久,又充满了力量的男根。
每次跟张延明欢好时,她总能沉醉于他那娴熟的房事技巧,在床上体验到难以忘怀的快乐。
属于女人的快乐。
那是她跟心爱的情郎在一起时,那生涩的体验远远不能及的。
但即使如此,她对张延明也只有欲,永远不会有半点情。
炼器宗作为倾城宫一手扶持壮大起来的新晋势力,早年只是一个人数不过数十人的小派。
发展到至今,炼器宗在大陆上的名声越来越响,实力也越来越强大,也逐渐想要摆脱倾城宫的控制。
直到她继承了倾城宫宫主之位,为了让炼器宗死心踏地效忠于倾城宫,在张延明第一次来到玉满楼面见她的时候,她这倾城宫宫主便与炼器宗宗主发生了肉体关系。
在她绝对的武力威慑,跟倾世美色的双重作用下,张延明与身后的炼器宗,重新一条心地效力于她麾下,她也跟张延明保持了一种既像上下属,又如情人般的关系。
对于邵水生,司马瑾儿的感情更纯粹一些,两人自幼相识,她一直把他当成要好的小弟弟般照顾。
她选择邵水生成为受孕的播种对象,一来是司马瑾儿对他没有抗拒心理,即使在接下来的时间频繁地跟邵水生行房,她也能做到顺其自然。
二来当然是有着为邵家留下后代血脉的心思存在。
邵家与司马家世代交好,邵水生的父亲为云国捐躯,邵府上下更被夏皇下令杀得一个不剩,她怎都不能让邵家的这一根独苗断去。
她亲自为邵家孕下后代,想必邵伯父、邵伯母乃至她父母泉下有知,也会欣慰一些。
她本该只为她的情郎一人诞下血脉,她也渴望这么做,但她早已背着未婚夫,与别的男人发生过多次肉体关系,事已至此,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师尊临终前已猜她可能会做的事,千叮万嘱,最终司马瑾儿仍选择违逆她的意愿。
如今大计已到紧要关头,她将瞒天过海骗过沂王,让他误以为她怀上他的血脉,沂王所做的一切,也都将为她徒作嫁衣。
她所做的一切,稍有不慎就会东窗事发,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她绝不后悔。
随着邵水生用力的操干,司马瑾儿逐渐沉浸在男女欢爱的快乐中,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尽情地跟邵水生在床榻上翻滚缠绵,畅享着性爱的欢乐。
*** *** ***
就在邵水生初尝女人的滋味,食髓知味享受着司马瑾儿动人的肉体之时,林子轩独自一人,披星戴月地翻山越岭,往帝都的方向疾驰。
在他父亲林豪的建议下,林子轩今趟没有使用任何代步工具,全凭两条腿,千里跋涉地赶向帝都。
这一路赶来,林子轩的速度快逾奔马,并且已连续十数个时辰没有半刻停歇。
一日一夜的功夫,让他从云州的川岭赶到了中州嘉阳,林子轩非但没有一点疲累,反而灵气越发充盈,浑身仿佛有永远用不完的力量。
明日清晨,他便可抵达帝都。
这样的速度,简直是从前的他难以想像的。
林子轩忽然间明悟过来,自己自不久前与骷髅尊者的一战后,《修真诀》有了再次突破,灵力终于更上一层楼。
他终于追上了他父亲林天豪!林子轩一声长啸,身影如闪电般掠进苍茫大山之中。
*** *** ***
这一夜,邵水生足足在床上操了司马瑾儿四回,直把她从床头操到床尾,哀吟连连,直射得他的鸡鸡都有些发疼才罢休。
到第二日清晨,二人醒来后,邵水生望着浑身赤裸,美艳无比的司马瑾儿一件件穿好衣裙,又恢复那高贵典雅的清丽模样,不知怎的又硬了起来。
或许是男人的自尊心,终于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经过一夜缠绵,与司马瑾儿终于发生最亲密肉体关系的邵水生,自卑的性格终大有改变。
他竟软磨硬泡地哀求要再跟司马瑾儿做多一回,司马瑾儿稍一心软,又被其重新抱上床脱了个精光,狠狠地插了一回。
这一回,他直接将司马瑾儿肏得双脚都发软。
待听到心爱的瑾儿姐姐,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地求饶,邵水生感到非常自豪。
她动人胴体实在让他迷恋不已,他双手扶着她的纤腰,狠狠地用自己的肉棒插着他的瑾儿姐姐,最后又再度在她的花穴里狠狠地射了精,这才喘息着从她身上下来。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随后穿好衣物。
不多时,大护法与雪姬便出现,邵水生这才在司马瑾儿的意思下,恋恋不舍地随二人离开。
这两日,沂王会在王府里跟九洲国各大门派领袖商议要事,暂时不会有时间与她交欢,因此沂王身旁的恶侍女小春会不定时来玉满楼监视,司马瑾儿绝不能让她对邵水生起怀疑。
小春乃武宗石保腾一手培养出来的顶级杀手,对沂王忠心耿耿,她来到司马瑾儿身边只有一个任务,就是阻止任何男人亲近司马瑾儿,最为主要的对象便是司马瑾儿的未婚夫林子轩。
沂王已将她视为禁脔,绝不容任何人染指她,哪怕是她的未婚夫也一样。
若林子轩出现,恶侍女小春会不择一切手段地阻挠他与司马瑾儿亲热。
连林子轩都如此,其他人更不用说,因此司马瑾儿接下来与邵水生的行房过程,均须在沂王的监视视线外暗中进行,绝不能让小春看出她与邵水生之间的关系。
经过彻夜的欢爱,邵水生在她体内射入了大量精液,为了尽快受孕,司马瑾儿只是用丝巾擦拭一番,不敢像平时般与男人欢爱后便用温水沐浴身子,深怕水温会将脆弱的精子杀死。
自初潮时起,司马瑾儿的月事便一直不准,延后十天八天是常有之事,有时甚至过了大半个月,月事才姗姗来迟。
如雪姬所说的女子每月必有一日的氤氲之候,对月事准时的女子自是很容易计算,在司马瑾儿身上却是极难,因此她只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可能多地让邵水在她体内注入阳精。
思忖间,她的贴身丫鬟来报,剑姬秦雨宁来了。
司马瑾儿微一错愕,她沉默一会,随后轻轻颔首:“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不多时,司马瑾儿便在小楼旁的花园里,见到了秦雨宁。
后者一身洁白长裙,与一身淡绿长裙的司马瑾儿争研斗艳。
看着她莲步轻移地款款走来,秦雨宁都不能否认的是,她这名义上的未来儿媳实在太美了,她不仅在容貌姿色上难以匹敌,那种古典的气质美,更是足以令无数男人为之动心。
“夫人一大清早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司马瑾儿在她面前坐下,语气有些客气而疏远。
就在她坐下的瞬间,秦雨宁芳心忽然一震。
她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司马瑾儿俏脸微有红晕,眉目间残留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春意,那正是与男人欢爱后得到满足的表现。
下一刻,她更是嗅到了从司马瑾儿身上传来的,掺杂在她幽芳体香中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男人精液的味道。
昨夜是谁与司马瑾儿交欢,还在她体内射入阳精?是沂王?脑海中一刹那掠过各种念头,秦雨宁心中虽有些恼火,面上却没有表露一丝半分,她轻轻地从袖子中拿出那精致的小盒,推回到司马瑾儿的面前。
“瑾儿,这个东西你收回去吧。五十万两黄金,恐怕足以掏空玉满楼的积蓄。”
司马瑾儿没有接过,而是静静地望向秦雨宁道:“瑾儿昨夜已说得很清楚,这是瑾儿补偿给你们的,还请夫人收下吧。”
秦雨宁不为所动:“瑾儿这是打算跟轩儿解除婚约吗?”
司马瑾儿本有些红粉的俏脸,突然浮现一丝苍白,她垂下螓首,黯然道:“夫人既已知瑾儿的事,又何必再明知故问?”
“这么说,瑾儿确有与轩儿解除婚约的意思?”
司马瑾儿默然不语。
“我不答应。”
秦雨宁几乎是斩钉截铁地道。
“夫人……”
司马瑾儿轻咬红唇:“您别再逼瑾儿好吗?”
秦雨宁看着她,柔声道:“在夫人心里,瑾儿一直都是我蓬莱宫的少夫人,以前是,以后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所以夫人是不会让你解除婚约的。”
“太迟了,瑾儿早已无法回头了。”
“只要有心,世上没有任何事是解决不了的,就看瑾儿愿不愿意去做罢了。”
司马瑾儿的美眸蒙上一层凄美雾色:“瑾儿实话跟夫人说罢,除轩郎外,这两年里,瑾儿已分别与三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想必夫人也该看得出,瑾儿就在昨晚还与人欢好了一整夜。瑾儿的事轩郎迟早会知道,难道夫人认为,发生这样的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听到司马瑾儿亲口承认,除她儿子外,还有另外三个男人与她发生过肉体关系,饶是以秦雨宁的镇定功夫,也不禁芳心一颤。
司马瑾儿出身云国贵族,又是书香门第世家,在秦雨宁的眼中,她是有着古典气质的倾世大才女,知性典雅,高贵又端庄。
秦雨宁是看着她长大的,自问对她非常了解。
可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竟在订了婚的情况下,背着未婚夫与好几个男人同时发生关系,时间长达两年,简直不可想象。
秦雨宁美目掠过的一丝震惊,被司马瑾儿看在眼里,她悠然轻叹:“瑾儿话已至此,夫人……”
秦雨宁摇头截断她的话。
“夫人还是那句话,瑾儿想解除婚约,我不同意。不止是我,便是轩郎,恐怕他也不会同意。”
司马瑾儿秀眸一黯,红唇轻张,已被秦雨宁摆手制止。
“瑾儿肯坦白,说真的,夫人既感到震惊,但也感到有些欣慰,这说明瑾儿不愿撒谎来欺骗夫人。”
她将那装有五十万两黄金银票的盒子推至司马瑾儿面前,长身而起:“目前有许多事一时半分难以与瑾儿解释清,瑾儿无需太过着急地下决定,一切待轩儿来了,我们再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夫人只希望瑾儿知道,从小到大,在轩儿心中,瑾儿都是轩儿最深爱的人。不管瑾儿心里深藏着多少的委屈,背负着多沉重的包袱,夫人永远都是瑾儿的后盾。”
在司马瑾儿凄朦的美目中,秦雨宁便如她小时候般,怜爱地抚了抚她的侧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
司马瑾儿留在原地,芳心大乱地目送她离去。
当秦雨宁返回院子,看到丫鬟跟下人们又是烧水,又是捧衣服,端酒菜的,愕然问道。
“是谁来了?”
“啊,夫人您回来得刚好,少爷来啦。”
丫鬟们欢天喜地在她面前禀告道。
儿子的到来,令原本心情有些沉重的秦雨宁,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少爷在哪?”
“夫人,少爷赶了一整天路,正在洗澡呢。”
“嗯,带路。”
“啊,哦,是夫人。”
全身不着片缕,正舒舒服服躺在大木桶里的林子轩,刚舒爽地忽出一口气,大门便被人推开,随后便看到他母亲带着一丝笑意径直走了进来。
“哗啦……”
“娘,你怎么来啦。”
林子轩手忙脚乱地抓起面巾,往他下身遮挡过去。
秦雨宁白他一眼:“遮什么遮,轩儿这小身板,娘又不是没见过。”
她走进来后,竟然还让身后的小丫鬟搬了条椅子,就这么施施然地坐在大木桶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儿子洗澡。
林子轩一阵尴尬,又来了,他这娘亲什么都好,就是总喜欢一时兴起来挑逗他。
“你们都下去吧。”
“是,夫人。”
两个丫鬟强忍笑意,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秦雨宁青葱般的纤指伸进水里,轻轻划拨了几下,若无其事地问道:“轩儿没有守在蓬莱岛,大老远地跑来帝都作什么?”
南州失陷,云州岌岌可危,又外加魔龙之患,林子轩这个时候该守在蓬莱岛才是的,大老远赶来帝都,让她有些怪。
“是爹的意思,他怕娘在帝都碰上什么棘手事,所以让孩儿过来。”
秦雨宁暗忖的确是棘手,但你一来怕是更糟糕。
见林子轩一边回答,一边还遮遮掩掩地拿着毛巾挡住下身,秦雨宁又忍不住白他一眼:“真是的,在娘面前还遮什么,娘还稀罕你这毛头小子?”
纤手一扯,直接将林子轩胯间的毛巾拿开,这一看,反倒让秦雨宁脸色微微一红。
原来林子轩泡在温水里,下面那根玩意竟翘首以待指向着她,杀气腾腾。
“娘……您就别耍孩儿啦……”
秦雨宁本看得粉脸有些发烫,但见儿子的脸皮这般薄,让她又忍不住起了捉弄之心。
只见她纤手划拨着水,青葱般的纤指在儿子赤裸的身上游走,在后者涨红的俊脸下,五指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随后轻轻撸了几下。
“怎么着?轩儿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娘这样跟你玩耍吗?”
“那是小时候,现在怎同?”
林子轩被他母亲这么一握,俊脸涨得通红:“娘,您再这样,孩儿可要翻脸啦!”
秦雨宁吟吟一笑,松开了他:“娘不逗你了,洗好赶紧出来。”
确认她走了,林子轩这才松了一口气,直瘫倒在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