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诲眨了眨眼,将小狼举起来,示意给他看。
小狼悄悄瞪他,他也瞪小狼,可转瞬又换上一副略显笨拙的笑:
“可以把这混……这个给我吗?”
他戴着口笼,声音听起来有点沉重的质感,越听越像不怀好意的引诱,或是威胁。
陈诲说不行,“我要把它送到教导处。”
谢浮危:“……我帮你抓着他。”
她这才点了点头,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又看向他,“你是隔壁学校的军校生,你认识时游吗?”
。
旁边红发绿眼的年轻小子,站定在树荫下,撑着扫帚看他好戏。少年微蜷的长发扎成一束,丝滑地垂在肩后,金绸之下,缎晃着一朵火红的烟花。
他脸上的笑容轻浮,安静地做着口型——
姐姐。
陈诲看见了。
谢浮危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认识。”
准确来说,不仅是认识,他是时游的死敌。
他们是军校新生里次席和首席的关系。
如同垂涎生肉的豺狼般,谢浮危紧紧咬住时游的尾巴不放。他是新生里容貌和实力都格外出挑的叛逆分子,脾气差劲,遇事不决就相约演武场斗殴。
也正因为糟糕的性格问题,谢浮危去omeg学校义务劳动的时候,必须严格佩戴止咬器。
“他……”
他是你的未婚夫吗?
想问又不敢问。
如果他不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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