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霞想了一会,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羞红渐渐地从脸上褪去,眼睛也变得清明,秋霞抬起头,看着面前头发苍白的伍教授,咬咬牙冷冷地说:“谢谢您,伍教授,请您帮我。”伍教授也听出了秋霞言语中的凉意,可能是见多了吧,也不介意,依然表情不变地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时间很晚了。”
伍教授将秋霞领进卧室,卧室有一张大床,与普通床不同的是,在床沿钉了两个放脚的支架,床板上钉了几个铁环。伍教授让秋霞脱光裤子躺上去,秋霞还揶揄了伍教授一下问需不需要把上衣也脱掉,伍教授说:“不用,把上衣打开,内衣推到胸脯上就行了。”
秋霞仰面躺在伍教授这个简单的手术台上,两只脚分开挂在支架上,大腿根一览无余,伍教授感觉秋霞屁股的角度还是有点低,就在秋霞的屁股下垫了一块棉垫,垫子上还铺了一块塑料纸,这棉垫顶得秋霞的屁股高高翘起,阴道和菊花直接暴露在伍教授眼前。
伍教授又拿来四根皮带,两根分别扎在秋霞的大腿上,一根扎在腰部,一根扎在胸部,胸部这根没有压住乳房,扎在乳房上面。伍教授又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塞进秋霞的嘴里说道:“等会儿做手术的时候有点疼,你要忍一忍,可不敢叫出声来。”
秋霞就这样被牢牢地固定在手术台上,嘴上还堵了毛巾,此时她有些害怕了,眼哀求,身上一层又一层地泛起鸡皮疙瘩,秋霞觉得自己就是一头案板上的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伍教授看出了她的紧张,安慰她说道:“小姑娘,不要担心,我做了四十年大夫,这种手术做了上千次,放松、放松。”说着,伍教授就开始抚摸秋霞的乳房,伍教授的手很软,很温和,轻轻地揉捏秋霞的奶子,力度恰到好处。伍教授两只手箍住秋霞一只乳房的根部往上搓,到了顶部又轻轻地往下捋,这种正规的胸部按摩手法秋霞从没有试过,感觉无比舒畅,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秋霞的乳房很好看,不大不小,一只手盈盈可握。乳头尖尖上翘,乳晕突出乳房上形成一个小丘,粉嫩粉嫩的,乳头像个小红豆,凹陷在乳晕里面,用手指拨弄几下,它就会慢慢鼓出来,还会越变越硬。伍教师一边给秋霞做着胸部按摩一边说:“小姑娘,你这对奶子很不错,娇俏而又有弹性,你以后不要穿背心了,要穿胸罩,经常做一下胸部按摩,保证你一辈子奶子都不会下垂。”说完,伍教授就低下头,将秋霞的奶头叼在嘴里。秋霞暗暗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语,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奶是他们的天性,无论老少……
伍教授的手抚过秋霞的小腹后,人终于坐在了她的屁股跟前。伍教授还搬来了一盏落地台灯,光线直接照在秋霞的大腿根部,阴部和菊花分毫毕现。秋霞的大阴唇上宽下窄像个心形,小阴唇比较薄,两片紧贴从阴道口延伸出来,就像一颗水蜜桃,小阴唇就是这颗水蜜桃上的桃缝。伍教授不禁赞叹:“小姑娘,你真是生得一只好逼,这是个名器叫“蜜桃逼”,就是比传说中的“馒头逼”还要罕见。”伍教授此话听得秋霞一脸发窘,心里轻轻啐了一口,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祸害女人想出的玩意。
伍教授轻轻用手指拨开秋霞的小阴唇,翻出阴道口上的阴蒂,秋霞的阴蒂不大,像小米粒一样被褶邹的皮肤包裹着,晶莹剔透,伍教授用嘴贴了上去,舌尖挑逗着秋霞的阴蒂,这小东西慢慢地鼓了起来。这下,秋霞受不了,酥麻过电的感觉以阴蒂为中心窜了出来,窜进阴道里,阴道里淫水汪汪,窜进脑袋里,脑袋里满脑浆糊,晕乎乎的。伍教授舔了一会,看到阴道口有淫水汩汩流了出来,还不停地向秋霞普及妇科知识:“阴蒂是女人快乐的源泉,西方性科学研究报告上写过,女人除了阴道高潮,还有阴蒂高潮……”
秋霞才没有心思听伍教授在那里瞎BB,现在她放松了自己,全身瘙痒,下身酥麻,不是身体被固定住了,她恨不得抓起一根肉棒就往阴道里捅。伍教授还在那里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她用力提了一下肛,阴道口也吸了一下,想提醒伍教授该进入正题了。
伍教授翻开秋霞的阴道口看了一下,处女膜陈旧性损伤,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又掰开秋霞的屁股仔细看到一下菊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小姑娘,那这菊花也被人干过啦?可惜、可惜。”秋霞不知道他可惜什么,羞得说不出话来,又紧了紧菊花,好像在回应伍教授。
伍教授伸出食指插进了秋霞的阴道,细细地感受,这阴道腔体狭窄,温暖湿润,肉壁厚实有力,他又用中指沾了一点淫水,轻轻推进秋霞的菊花里,秋霞阴道和菊花两个洞同时进入异物,这个刺激大了,括约肌和阴道肌同时收缩,将伍教授的两根手指牢牢夹住。伍教授感觉异常,来了兴趣,将菊花里的中指退出和食指一起插进秋霞的阴道里,叫秋霞用力夹一下,秋霞红着脸没理他的,伍教授也不多说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捅了一下秋霞的菊花,秋霞的阴道肌受到刺激,死死夹住了伍教授。
伍教授从秋霞的阴道中用力退出两只手指惊叹道:“姑娘,你要是在古代你就是红颜祸水呀!”秋霞没理他,只是眨了眨眼,伍教授嘿嘿笑道:“姑娘,你别不信,祸水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长得好看的女人很多,而像你这样阴道肌特别发达的就少之又少了,当男子高潮和你的阴道高潮同步时,阴道肌死死夹住这男子的阴茎,不断地搓揉,这男子一定会魂飞天外,仙也挡不住。而且我观你长相,唇红齿白,柳眉凤眼,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再长两年,就更不得了。”秋霞懒得听伍教授的疯话,鼻子里哼哼了几声,又用力夹了一下阴道,阴道口一开一合,菊花一松一紧,仿佛说自己已经饥渴难耐了,求伍教授好好开始工作。
伍教授也没再多话,将裤子褪下一半,用手搓揉着软塌塌的阴茎,弄了几十下,还时不时地用龟头蘸着秋霞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润滑着。伍教授感觉阴茎有点硬了,就将肉棍贴近秋霞的大腿根,勉强挤进半个龟头。秋霞下体淫水横流,半天了那根想象中的肉棍就没有插进来,只感觉到一块软肉在她的小阴唇上不断地磨蹭,心中一急,阴道又夹了一下,这次直接把伍教授的肉棍夹了出来。伍教授老脸一红,尴尬不已,又努力试了几次,谁知越急越力不从心。这回肉棍彻底软了下来,伍教授怎么搓弄它都没有反应。
秋霞受不了啦,下身不停扭动,心中的欲火也越烧越烈,如果不是身体被紧紧束缚,她一定会跳起来抓住伍教授的肉棍含进嘴里,然后将它含硬,再畅快淋漓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伍教授也很不好意思,从书桌的抽屉里摸出一只避孕套带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在秋霞的阴道口摸索了一下,就立马捅了进去,当伍教授的指头伸进了秋霞的阴道,秋霞舒爽了,嘴被堵着,发不出浪叫,鼻子一下一下闷哼起来。
伍教授毕竟是妇科专家,很快就在秋霞阴道里摸出了G点的位置,然后不断地用指尖扣弄她的G点,秋霞感到就是这种感觉,和那天她与夏龙做爱时的感觉一样,电流在她阴道里汇聚,不断地压缩、压缩再压缩,最后“崩”的一声炸开,快感在全身四处乱窜,她又飞了起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一股阴精从秋霞的尿道口喷了出来,喷得猝不及防的伍教授满脸都是阴精。伍教授看到秋霞的下身在不停地颤抖,高高挺起的胸脯起起伏伏。伍教授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赶快拿来了一只鸭嘴钳撑开了秋霞的阴道,又找来一只手电筒对着秋霞的阴道观察,此时秋霞的阴道余韵未退,阴道肌还在有规律地收缩,肉壁上一刻不停地涌出淫水,淅淅沥沥像下雨一般。阴道尽头的子宫颈被淫水浸泡得饱满充盈,子宫口圆圆地张开,像小女孩生气时噘起来的嘴巴。
伍教授拿出一根一尺长的不锈钢条,前端打造成小勺的形状,经过消毒后,伍教授小心翼翼将它穿过子宫颈,一下扎进了秋霞的子宫里。
天堂和地狱有时就只隔了一瞬,子宫铲在子宫内绞动,秋霞的一块肉被绞碎了,一个生命还没有诞生就被扼杀,一个灵魂从秋霞的小腹中飞了出去。痛苦不仅仅来自肉体,灵魂深处秋霞也是在炼狱中煎熬,当子宫铲重重地刮过子宫壁的时候,从小腹深处传来的疼痛弥漫了全身,她的下身开始抽搐,喉咙处痛苦发出“咕,咕”的声音,她恨男人,也更恨自己是女人,泪水喷薄而出,打湿了发际,浑身冷汗淋漓。
这种痛苦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当伍教授含着一口烈酒喷在她的下体时,她下意识地知道结束了,下身一片冰凉,高潮时的酥麻早已烟消云散,现在已被酒精的灼热彻底改变。秋霞感觉自己很虚弱,不想动一下身子,身上的束缚已经被伍教授解开,但她仍不想动,依然叉开腿,在伍教授面前暴露着自己的下体。不知廉耻,她想到了这个词,不知就不知吧。我早就是一个贱货了。
楼底下传来一声声鸡鸣,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伍教授过来给她穿起来衣裳,慢慢地扶着她下了床,在床边放着一个木桶,桶口还挂着她的血迹,秋霞不敢向桶里看,蹒跚着从伍教授的家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