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一后,秋霞也慢慢开悟了,白语哥哥一靠近她,她就会有点耳红心热,初二的时候胸部已开始发育,硬硬胀胀的,一次偶然间,白语哥哥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脯,她就感觉心头一颤,面红耳赤,两腿之间竟然流出了一些液体。秋霞以为是漏尿了,羞得远远地跑开了。
此时的秋霞,坐在东湖公园的湖边,小穴中的精液早就顺着裤管流到脚背,现在已凝固成一沱一沱的白痕。
今天下午,一群造反派冲进了二中,带头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红都造反派头目万里浪,他身高一米九,身材魁梧,满脸凶相,一脚踢开二中大门,门卫张大爷赶快去拦住他,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又有两个保皇派的小年轻冲上去想与他对打一阵,结果被万里浪一脚一个都给踢飞了。剩下几个保皇派小伙一看情况不对,转身就跑,边跑边喊:“万里浪来了,万里浪来了”此时,万里浪从身后抬出一把自制土猎枪,嘭的一声,一个没跑急的保皇派青年就被打倒在地,走近一看,大腿处汩汩流着鲜血。
这时,万里浪面目狰狞,大喝一声:“要革命的跟我来,不革命的滚蛋”带着两百多号造反派就冲进了二中。
造反派拿着旗子、木棍迅速在学校中搜索,逐个将学校的老师抓出来并关进会议礼堂,秋霞们的表演也被冲进的造反派打乱,他们将老师关起来,将学生赶出去,有几个年轻的老师还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人群中,秋霞四处张望,想要看看白语哥哥在哪,她心里害怕,随人群的挤压往门外涌,同时也到处找寻白语哥哥,终于远处人群中一个俊朗的中山装少年叫着她的名字,不停地挥手与她打着招呼,她心头一暖,这就是我的白语哥哥,白语哥哥正在努力挤开人群向她靠拢。
正在这时,一群穿着麻布工作服工人模样的造反派,由外向里冲进来,他们每人手上提着一根棍,有人还拿着钢管,朝着前方见人就打,仿佛一片排山倒海的气势,将学生人潮一分为二,中间躲避不及时的学生被打的人仰马翻。
秋霞心里害怕极了,拥着前方的小丽往外挪,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一股大力将她拉出了人群,她人都没有看清,就被拖拽进会议礼堂尽头的一间办公室。秋霞抬眼一看,是鸭脖巷的梁二苟,刚想开口,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直打得眼冒金星。
梁二苟家也住在芝麻街鸭脖巷,是这一带出名的二流子,大事不敢做,只敢偷鸡摸狗,父亲在解放前是红都市的小地痞,划成分时划了个城市贫民,比工人成分差了很多,所以梁二苟二十四了也还没有工作,更没有对象。有一天,梁二苟偷看秋霞还有巷子里面其他女孩子洗澡,被巷子里的男人们堵在家狠揍了一顿,秋霞的父亲还安排学校的治保队长把他押送进派出所,从此梁二苟就在芝麻街消失了几年。
秋霞被梁二苟一巴掌打到房间里的一张木板床边,她还没有缓过劲来,就感觉一双手在扒她的衣服,从上往下撕扯,撕了两下,因为秋霞今天穿的是演出用的旧军装,面料比较厚,没撕开。这时秋霞又感觉到这双强有力的手从衣服下摆将上衣往上撸,衣服底下的小背心也被撸了上来。胸口一片清凉,一只粗糙的手抓在她的左边的乳房上,像一块老树皮磨着绸缎,两根手指在她粉嫩的小奶上一掐,一道青痕迅速泛起,秋霞眼泪都痛得飞了出来,刚想叫出声,梁二苟一巴掌又扇在她的脸上,随后一只很硬很硬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感觉到了窒息,喉咙只能咕咕发出声响。
过了十几秒钟,秋霞在感到要被掐死的时候,脖子上的手劲松了一点,秋霞借机贪婪地吸着空气,梁二苟的另一只手开始扯秋霞的裤子,由于秋霞穿的军裤比较肥大,并且没有皮带,只靠一根细布条绑在腰间。梁二苟一用力,布条断落。
梁二苟一手掐着秋霞的脖子,一手拉秋霞的裤子,军裤和内裤也被梁二苟拉到了秋霞的腿弯处。秋霞惊慌了,伸出两只手想去拽回裤子。此时梁二苟的身体压下来了,两只手分别抓住秋霞的手反压在床上,胸口顶住秋霞的胸口,用腿一蹬,把秋霞的外裤和内裤一起蹬下了床,随后又在快速地蹬自己的裤子。
秋霞想叫出声来,梁二苟一巴掌又扇在秋霞的脸上,顺势一只手掐住秋霞的脖子,迫使秋霞发不出声来。这时,梁二苟快手用手和腿将自己的裤子脱干净。从秋霞的角度看不到梁二苟的腿,只能看到梁二苟狰狞脸。秋霞试图用手掰开梁二苟的手,好让自己能喘上一口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被梁二苟是双腿分开,一条棍子不时地杵在她两腿之间拉尿的地方。秋霞心里很怪,梁二苟这是在干吗呢,女孩子拉尿这个地方,妈妈从小就教育她不能给别人碰的,梁二苟手上没拿东西,是什么东西顶着自己呢,好羞人呀。
啊——,秋霞发出一声尖叫,这根棍子捅开了她的身体,撕裂的痛楚从大腿根处突涌上大脑,梁二苟放开了脖子,双手紧紧地抱住秋霞的身子,屁股往后退了退,又是用力往上一顶,一股更大的痛苦又一次袭来,秋霞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腿根处,忘记了叫喊,也忘记了挣扎,只感到天旋地转,梁二苟用力顶了十来下,每顶一下,秋霞都痛地叫出声来。突然,梁二苟不动了,秋霞感觉到棍子在颤抖,一股热流涌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