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瑄欲哭无泪,“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不行了。”
她敢说纳兰羽不行吗?
她可是连着被纳兰羽压了一晚上弄得欲仙欲死的,她敢说他不行吗?
一醒来她就像是被榨干的那个,而纳兰羽今早还精力旺盛的又压着她来了一次才出门。
这像是不行的样子吗?
纳兰羽无视月瑄的挣扎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完全不费力气的就扒下了月瑄的内裤。
月瑄挣扎不过就躺平,她懒得挣扎了,主要是也没那么大的力气跟一个男人争。
纳兰羽看着那张已经紧闭着的花唇,今早给她清理的时候还红肿的艳丽,现在看就只肿了一点点,看来是没受什么伤。
就在月瑄以为纳兰羽要做什么的时候,花唇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男人的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在给她涂抹着。
迎上月瑄诧异的眼神,纳兰羽冷声嗤笑道:“待会儿还要带你出去,放心。”
只是暂时不会对她做什么。
药膏是他刚刚带回来的,总归是他昨天太过火了。
月瑄动了动唇,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已经探进了闭合的花穴里,强忍着酥麻的异感问道:“去哪?”
纳兰羽把沾着药的手指在月瑄的花穴抹了一圈,抽出被甬道媚肉紧缠吸吮的手指后,他看着上面的水渍轻笑一声。
他把沾了晶莹花汁的手指往月瑄眼前一晃,然后对着月瑄漂亮的嘴形抹了一遍,粉红的嘴唇被花汁湿润。
看着月瑄涨红的快煮熟的小脸,纳兰羽眼角上扬,唇角微勾:“湿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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