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头,考虑着接下来玩些什麽。
本来一直都还没有思路,不过刚刚有趣的一幕的出现让我有了灵感。雪居然这麽中二,就利用这一点玩一玩吧。
昨日重现的环节结束後,雪躺到了沙发上,然後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嗯?」
「雪,你醒了吗?」
「啊……啊!你!」
雪虽然还有点迷糊,但是马上想起了我是谁,不禁眉头紧锁,做出了戒备的姿态。
「你对我做了什麽!赶快把那些怪的东西从我身体里面取出来,我可全部都记得!」
「那麽,我做了什麽呢……」
「……哈!那是……?」雪发现了我手里拿着一样东西,用手指着问道。
我把右手拿着的绳子举起晃了晃,让雪看个明白。
「这是什麽?」
「啊!」与此同时,心头一擡发出了悲惨的叫声。
心的脖子上被戴上了项圈,与我手中的绳子相连。实际上,项圈和绳子都是心自己从某个地方拿出来的。
「怎麽回事,心姐姐!?」
「主人……」
「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奴隶了,因为她是你最亲近的人。」
「什、你在说些什麽!」
「你不记得了吗?大概两周前那夜十点,你能记得起你干了什麽吗?」
虽然这只是一场闹剧,但是我还是玩得很起劲。而且实际上心对自己被绳牵着心里应该很高兴才对。
雪听了我的话,立刻想到了什麽。
「恶魔……的召唤!」
「对!雪你那天进行了恶魔的召唤。不过你好像会定期进行这种行动。」
「并没有!我只有这一个月才这样。」
「不管怎麽说,恶魔仪式的其中一次偶然地成功了。就这样,我被召唤了出来。」
我流利地说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设定。
雪目光锐利,静静地张开了口。
「你在说谎。」
「被你看穿了,我确实对被召唤的日期撒了谎。但是真正被召唤的日期我可不敢告诉你啊。」
我早就料到会立刻被看出来是在说谎了。不过,在谎言中掺杂一些真实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了。她虽然能察言观色而识破谎言,但不能靠此得知我的话里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与人相处时,利用其弱点,则会无往不利。
「那,那麽……我真的把恶魔给……」
「召唤了。」
这句话也可能被怀疑是谎话。如果雪真的质疑的话,我就会说实际上不是召唤而是一个我不能透露的方法。
即使是面对能够分辨谎言与真实的人,也是有应对手段的。
不管怎麽说,「主人……」
心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肯定会打消雪很大一部分的疑虑。
「快把心姐姐恢复原状!是我召唤的你,有什麽都冲着我来!」
「怎麽能冲你来呢,我可是要享受绝望呈现在你面前时你的那副窘迫模样。」
「主人很有兴致嘛!」
「立刻放了心姐姐!」
雪想冲到我的面前阻止我,但她却无法动弹。
「为,为什麽我不能……」
「这是我施加的魔法,让你不能够对我造成危害。」
我先前对雪设定了一个设定,当她想做会损害我的事情时,她会产生不适感。并且我还给她植入了一种生理本能,一旦打算做会损害我的事情,无论离我有多远,她都会无法动弹。
例如说,从这里逃走对我来说是一件有危害的事情,雪即使能够想到脱身报警,她的身体也不能够让此实现。
「卑鄙!为什麽!」
「雪你的召唤失败了哦。你的魔法阵中,没有画限制我行动的魔法哦。」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
「毕竟是外行人,肯定会是这个结果嘛。」
雪估计已经明白了抵抗是没有用的。她静静地坐了下来,冷静地思考着。
「所以说你现在特意来见我的目的是什麽?」
「说实话,你的魔法阵还是对我的能力产生了一定限制,因此我此番前来就是想让你取消限制,然後再随心所欲地生活。」
「……有限制。」
「当然,我不会告诉你具体是什麽限制。另外,这限制肯定也不能够轻轻松松就解除。」
雪的内心之中又燃起了希望。
「那麽,我们玩场游戏吧,赌上我的自由和你的限制。」
「游戏?」
「对的。如果你赢了这场游戏,你就获得能够限制我自由的权力。反之,如果我赢了这场游戏,你就需要解除我的限制。」
「宵暗之安息……我明白了,这是一场赌上自己尊严与性命的战斗。」宵暗之安息是什麽,我完全不知道。
「是的。」
「那麽,游戏是什麽样的?」
「这个游戏一点都不难。」
我慢慢地把手伸进了雪的书包。事先催眠询问的时候,我也对雪的背包之中的东西做了检查。
我从雪的书包中,取出了一个桌游。
「难道……」
「对的,我们会使用雪你带过来的桌游,不过要改一改规则。」
我是打算在和雪的游戏中让她学会如何做人和做爱。一石二鸟的方法。
「你觉得怎麽样?」
「你的规则会让我绝对无法取胜吗?」
「不会,虽然不会让作为游戏者的你有许多有利条件,但你肯定是有机会赢的。」
这不是谎话。虽然雪能够赢的机会很小,但是确实给她留了机会。
雪应该是能够分辨我的话的真假的。听了我的话後,向我微笑了一下。
「那来吧,即使是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赢给你看!」
这是作为世界闻名的桌游玩家的自信,还是真的拥有即使胜率在百分之一以下也能取胜的秘籍?最後的结果可能会很让人惊讶吧。
「那就开始游戏吧!」
雪是一个世界级的桌游天才,从这个方面入手能够让她能够很容易地从我身上学到社会规则。而我则会在游戏中磨练她的同时,满足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