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吊着的凤战士剧烈地咳嗽起来,冷傲霜拎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了。那凤战士缓缓张开美眸,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动,“别,别,救,救我了”她声沙哑低沉,也就与她面对面的冷傲霜才能听得到。
“别说傻话,一定要活下去。”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泪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声道:“有不怕死的吗?”围观众人一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半晌没人答话。
“原来都是一群怕死之辈。”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这么一激,围观的男人这才轰然道:“谁会怕死!”“不怕!”“我们不怕死!”
“好,那来几个不怕死的。”持鞭的男人大声道。
数十人越众而出,“先七个,其他人等下!”持鞭的男人让领头的七人走过来。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凤战士道:“现在允许你们去操她们,但得蒙上眼睛,还得站到石头下面,那石头砸下来,可能是会死人的,敢不敢去。”因为各方势力首领都没有带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领,在场绝大多数人并不会古武学,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坠落,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我们敢!”在场的大多是亡命之徒,虽然望着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会有什么人会退缩。
七个男人依次被带到凤战士的面前,在离她们二、三米远的地方站好后脱光了衣服戴上了眼罩。在持鞭的男子发出“开始”的指令后,他们一个个平伸着双手摸索着慢慢前进。当一双双巨掌抓捏住一对对丰满的雪乳时,凤战士托举着的巨石剧烈地晃颤起来。
“别分心,托住了。”卫芹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沉声道。巨石在一阵摇晃后终于稳住了,卫芹的话让大力抓捏着凤战士乳房的男人们也一阵紧张,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小了许多。巨石在顶,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巨石什么时候会落下。“还是快点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着这么一个心态。他们一个个扶着凤战士的赤裸的胴体转到她们的身后,手指摸索到玉穴的位置,然后慢慢地将肉棒捅了进去。
虽然一样是强奸,但他们的动作与在一旁草地上奸淫着唐凌的男人相比,可算是温柔到不能再温柔。有几个在插入的过程中感到对方赤裸的胴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便暂时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对方渐渐平复下来,才慢慢地向纵深推进;当肉棒完全进行凤战士的身体,即将开始进行活塞般的运动之时,所有人都没去抓揉凤战士高耸的玉乳,而是齐齐地将双手扶住对方的胯骨,帮着她们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动作看上去是象电影的慢镜头,这应该是这些男人这一辈子最温柔的一次强暴,甚至是最温柔的一次交合。其中有一个男人实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着前方凤战士的胯骨,加大的了冲撞的力度。当其余的男人听到在并不算太响亮的“啪啪”声时,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兄弟,悠着点,别害了大家。”一个男人忍不住地道。话音刚落,“啪啪”的声响瞬间停止。
“想操凤战士的在这里排队,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可能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当然怕死也可以回去。”持鞭的男人指挥着让等候的人排起长队,队伍中有几个人红着脸低着头偷偷走回围观者的队伍,而在围观者中也有几个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排在队伍的后面。
无论对于正在奸淫着凤战士的男人还是旁观者,今晚他们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是他们连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生存与死亡、堕落与拯救、圣洁与淫荡,坚韧与屈服,种种完全对立的元素不可思议地组合在了一起,对人精和感官的刺激无比巨大。而此时此刻,舞台上表演者不仅仅是凤战士,司徒空将观众也拖了进来,死亡的阴影不仅笼罩着凤战士,一样也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场内场外的气氛不仅诡异而且压抑,所有人都没说话,屏着呼吸盯着举着巨石的凤战士和奸淫着她们的男人,就连一旁轮奸着唐凌的男人们都不再夸张地大呼小叫。
这场大戏的组织者司徒空走入了场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着欲望更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她。冷傲霜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过她们。”她知道身后的战友们撑不了多久,自己必须要为她们做些什么。当年在西伯利亚她也曾这么问阿难陀,虽然阿难陀让自己做的事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屈辱,但那些孩子最终却是活了下来。
司徒空缓缓地摇了摇头,她做什么能够改变自己的决定,结束眼前的一切?在所有凤战士中,无疑她是最美丽的。让她象母狗一样趴着吃自己的肉棒?让她在围观者的众目睽睽之下自慰?还是在操她的时候限定在多少时间里要产生高潮?虽然这些都很有趣,很有意思,他也很想这么做,但这些都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可以轻易让她做任何事。但这样做有意思吗?那个叫卫芹的凤战士,昨日在被自己硬生生的操出高潮的时候泪流满面,但此时依然坚定无比地站在巨石之下,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与退缩。重复做那些事,有意思吗?
司徒空想了很久,最终的答案是没有。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强暴了今天在场的所有的凤战士,几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操到她们不受控制地来了高潮,有个特别难缠的给自己弄死了。但是他依然觉得很烦燥。
不可否认,灭世之说对他的心灵也同样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司徒空在狼群中长大,虽后被蚩尤大帝带走又传授了绝世武功,但血液与灵魂之中依然浸染着强烈的兽性。兽性令他凶狠残暴,但却也给他野兽般的直觉,所以无论他的武功又或指挥打仗,超越常人的直觉往往会令他有惊人之举。
野兽不会思考,与人相比生存、繁衍的欲望更加强烈,所以在司徒空身上,繁衍的需求转化成强烈的性欲,而生存的欲望则是令他对生死有一种特别的领悟。他惧怕死亡,但惧怕死亡并没有令他变得怯懦,反令他更加强大;而在生与死之间,无论是自己又或是他人,会给他带来超越肉欲的快感与刺激。
以往哪怕面对再强的敌手,他都不曾真正的恐惧过,但这一次他亲身体验了灭世预言,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而这份不曾有过的恐惧,令他变得更加疯狂。
虽然司徒空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而且似乎有些意动,又好象在思考着什么。但冷傲霜却感到一种深沉的绝望,不是绝望自己将被凌辱,而是为就在自己面前的战友而感到绝望。
“只要你能放过她,我可以做任何的事。”虽然陷入绝望,但冷傲霜依然顽强地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司徒空望着她道:“我和她们说,只要能撑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会把她们都送回落凤狱。”说着司徒空指了指在玻璃台上依然做着上挺下蹲动作的凤战士继续道:“虽然很难,但还是有那么一线希望。极道天使马上就要打到这里,我估计凤也会采取行动。这一仗胜败难料,她本来有希望和你们一起等待最终的结局。是你,自以为勇敢无畏,却亲手将她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给葬送了;是你,将她们一切的努力化为泡影。”说着司徒空又指了指托着巨石的凤战士们继续道:“每个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今夜还很漫长,希望你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司徒空这番话并未经过深思熟虑,但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竟猜到凤已准备有所行动。后面几句更是如利刃一般直刺冷傲霜的心灵深处,硬生生将她原本无懈可击的心灵防线撕开了一道口子。
望着冷傲霜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的眼,司徒空道:“希望愤怒不要让你失去理智,不然今晚会有更多人因为你而失去宝贵的生命。”说着司徒空解开了她的手铐脚镣。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冷傲霜紧握双拳,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她却依然象被重重枷锁束缚却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好好感受生命的逝去吧。”司徒空用绳索绕过冷傲霜与被吊着的凤战士纤细的柳腰,将两人绑在了一起。在捆绑她的时间,司徒空手拂过冷傲霜光洁如玉石般的肌肤,一股凉凉的寒意从指尖传来,这种感觉象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不由自主打个了激灵,连着灵魂都震颤起来。
这种感觉是欲望?或许还掺杂着些别的东西。寒冷曾是司徒空最深刻的记忆,大兴安岭的冬天零下几十度,狼崽有皮毛御寒,而他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所以即使武功大成的他已寒暑不侵,但烙入灵魂的那种寒意在某个时刻依然会令他感到莫名的烦燥。
或许肌肤的触碰令司徒空欲火高涨,或许为了舒缓心中涌动的烦躁,在绑好之她们之后,他走到了吊着的凤战士身后,解开裤裆,掏出了巨硕无比的肉棒,恶狠狠地刺入被吊着的凤战士的身体。
被吊的凤战士已多次处于濒死边缘,哪怕意志再坚韧,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在肉棒将她贯穿那瞬间,她嘶哑地哀号起来,赤裸的身体痉挛般的颤抖。冷傲霜虽然未曾受到侵犯,但远比自己被奸淫还要痛苦。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给她哪怕一丝丝的慰籍,但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又怎么做什么?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仅给敌人,有时给其他的凤战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觉,虽然她的内心并非与外表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这样的性格。在紧贴着自己的凤战士高声哀鸣中,在自己的赤裸躯也连带着被撞得如花枝般乱颤时,冷傲霜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当脸靠着对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双充满着邪恶欲望与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心顿时象被什么东西攫住,脖子好象也套上了绞索,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阵发黑。
“能让她活下去吗?”冷傲霜硬着头皮望着那恶狼一般的眼睛道。
“让她在高潮中快乐的死去,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冲着近在咫尺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刚才是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让她活着。”她的语调中已带着哀求之意。
“有些错是无法挽回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莹的泪花艰难无比地道:“我求你,求你让她活着,行吗?”
冰山女般的她泪光莹莹的哀求,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司徒空虽也有些动容,但他却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在他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智已有些不太清楚的凤战士竟被他操得亢奋了起来。在这数天里,她也被司徒空在没使用春药而且并非在胁迫下操出过高潮。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兽般的直觉找到令她亢奋的方法;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凤战士的求生欲望很强烈,为了活下去,有时身体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产生出不受控制的反应;而且人在窒息之下,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也会更加强烈。
一旁,对七个凤战士强暴依然在继续,已经是第四拨人蒙着眼睛站到巨石之下。长长的队伍短了不少,谁都看得出她们已是强弩之末,细细的胳膊,修长的玉腿象打着摆子一般不停地颤抖。有一次几乎巨石已经倾斜得很厉害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凤战士们竭尽全力终于又稳住了它。这一刻巨石之下强奸者和被强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湿。
林子大了,总会有异类。在第二批强奸者中有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却超过二百斤的胖子。他没有去挑体形相对娇小些的卫芹、游小蕊,而是直接冲向了最高佻的乌雅紫瑶,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将手中捧着一块大石头放在了她的身后。看着他摸索着笨拙地爬到了石头上,颇有些困难地将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个头的凤战士玉穴,围观者啧啧称又忍俊不止。
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男人是所有人当中最不怕死的一个。其他男人射了就急急忙忙从巨石下钻出来,扯下眼罩暗自庆幸。而他射了之后,连肉棒都没从花穴里拨出,喘息了片刻又开始耸动起来。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然还在继续。期间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满是污秽的花唇上来回摩动了一会儿后,他竟挺着肉棒刺向了她的后庭。
举着石头的乌雅紫瑶全身紧绷着,菊穴当然也紧紧收缩,肉棒要进入决非易事,但他有着和凤战士一样无比执着的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志者,事竟成,在经过无数失败后,那男人终于将肉棒捅进了乌雅紫瑶的菊穴。当他吼叫着将肉棒往里推进时,或许太过亢奋,脚下一滑,肉球一样的肥胖身躯压倒了乌雅紫瑶。顿时巨石倾覆,在众人惊叫声中,司徒空的手下扯着勒着凤战士纤腰的绳索,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们从巨石之下拉了出来。轰的一声,呆呆立在石头下的七个男人被砸了个正着。
在巨石落下一瞬间,冷傲霜和被吊着的凤战士直直地被拎了起来,又一次凌空被悬吊起来。
司徒空望了望压到乌雅紫瑶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个身子压在石头之下,高声惨叫着“救命”。他一个纵身到了那男人身边,在那他以为司徒空是来救他,眼中闪烁着喜悦之色时,司徒空抬起脚,踩住他巨大的脑袋上,他哼也没哼一声,整个脑袋没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呜呼。
在奸淫被吊着的凤战士时,司徒空估计举着巨石凤战士至少还能坚持七、八分钟,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将被吊着的凤战士操到高潮。但就是这个猪一样的男人,让巨石提前坠下,当然死有余辜。
写了那么多,还没开始对冷傲霜的肉戏,这的存在是不是真这般。兰艾难分是形容落凤岛之战敌与我不分,这样看来,这节如要完成落凤岛之战,至少要超过15甚至要到20小节。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