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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衔橛之变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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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与青龙大人一战?”冷雪淡然地向着夏青阳道。

“我。我……”夏青阳一时语塞,半晌才道:“雪儿,你这是怎么了?”

“夏青阳,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冷雪的表情冷得象隆冬的冰雪。

“我是为了救你,为了保护你呀!”夏青阳思绪顿时乱成一团麻线。

“你问我过吗?我需要你救吗?我需要你保护吗?”冷雪逼问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牧云求败眉毛拧到一起,他也搞不太清楚状况。罗西杰负手而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青龙则面带微笑,心中大为受用。

夏青阳迈了一步焦急地道:“雪儿,你是不是受了青龙的胁迫,又或怕我会被他所伤,告诉你,师傅传了我破天七式,我已经今非昔比,不要说百招不败,哼!就是千招,他也打不败我!”

看着夏青阳的情,好似有把小刀在剜着心,“对不起了!”冷雪在心中默道,却依然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道:“你武功现在有多高和我没关系,就算你能百招不败,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什么!”夏青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才短短数天,雪儿变得如不认识一般,他紧握起双拳颤声道:“雪儿,为什么你会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爱的人,是我唯一爱的人!我发过誓,要用生命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

冷雪硬起心肠道:“你爱我,那是你的事。可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青龙大人!”

夏青阳猛地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叫道:“你骗人!你在骗人,我不相信你!”他双手在空中大力挥动,象驱赶面前看不见的恶魔。

“我没有骗你。”冷雪紧紧挽住青龙的手臂道:“在我心中,只有青龙大人!”

夏青阳指着青龙,嘶哑着道:“你喜欢他?为什么!他沾污你纯洁的身体,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你喜欢他?你竟会喜欢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夏青阳,你错了!”冷雪忍着胸口翻江捣海般的痛楚道:“青龙大人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心甘情愿奉献我的身体,不论青龙大人如何待我,我的心永远是青龙大人的!”

青龙心情舒畅之极,虽然这话不止听她说过一次,但在那小子面前这般坚决的表白,只要是男人,也会有飘飘然的感觉。

“假的!假的!”夏青阳双目赤红,“雪儿,我是爱你的呀!我愿意为你付出生命!”他指着青龙道:“他不对真心对你!他只把你当成玩偶,我要把你从他身边带走!”

冷雪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眼见夏青阳心已乱,根本无法与青龙一战,这样的状况必败无疑。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今天夏青阳被青龙所杀,自己将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唯今之计,只有让夏青阳放弃这一战,于是她狠下心来又道:“你说青龙大人把我当成玩偶,你呢?你把我从金水园带走的那个晚上,你明知道我身体极虚弱,却强行让我和你做爱,你难道不也把我当成玩偶!”

“那天、那天……”夏青阳瞪着茫然的眼睛道:“那天,我强迫你了吗?”

“是的,你有问过的吗?你有问我想你做爱吗?”冷雪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觉得你是愿意的。”夏青阳思路更乱了,他想了想,好象是没问过她,当时那么自然,还需要问吗?

“夏青阳,你现还是爱我,对吗?”冷雪道。

夏青阳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连声点头道:“是的,是的,我爱你!”

“那么,你听好了。青龙大人是我第一个男人,他烙在我的心里,永远不可磨灭。同时,作为一个女人,愿意侍奉强者,青龙大人比你更有能力保护我。如果你爱我,就更该尊重我的选择。我不是一件货物,不愿被人抢来夺去,你今天即使强行把我从青龙大人手中夺走,得到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属于青龙大人!”说出这些话,冷雪心中之痛苦难以想象,但身处魔窟,不得不忘却自我。她能够在敌人胯下,强迫自己产生高潮;能够主持那台淫辱战友的演出,而此时的伪装,其困难程度不亚于那些。

“噗”夏青阳急怒攻心,他单膝跪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雪儿,你疯了!你会爱青龙,我不相信!”

“这是事实!”冷雪道:“如果你还喜欢我,就让我离开,这是我的选择,你好好跟武圣大人修习武道,会有其它女人喜欢上你的。”

“不,我不会让你走的!”夏青阳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极是狰狞,他指青龙道:“他!他在我面前强奸你!他!他还把你送去金水园,让你日日夜夜受男人的凌辱!这样的恶魔,你却要跟他,我不甘心呀!不甘心呀!”夏青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向青龙走去,“来!青龙!是男人就与我一战。今天我们只能活一个。”

冷雪心中大急,眼前青龙迈步向前凝准备迎击,她决定抛出最后的杀手锏,“夏青阳,你错了!把我送去金水园的不是青龙大人,而是你师傅武圣的主意。”

“啪!”青龙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冷雪脸上,她翻滚倒在地上,“谁让你说这个的!”青龙吼道。

冷雪的话象重磅炸弹般落在夏青阳心中,他见冷雪被打,嘶吼一声,向青龙扑去,此时他已经是依靠本能在战斗,什么破天七式,早已抛在脑后。

“武圣大人,这一战还是免不了,我会手下留情的。”青龙轻飘飘地躲过夏青阳的攻击。

武圣牧云求败脸色铁青,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罗西杰略略有些失望,他今天来本想看一下武圣新创的破天七式,但夏青阳野兽般的进攻让他直摇头。

高手相搏,胜负在一线之间,夏青阳胡乱狂殴,发挥的实力不到一成。数招间,夏青阳连受重击,一次次被击倒,却仍一次次顽强地又爬了起来。

青龙此时心情大悦,倒也不想致夏青阳于死地。但见他不要命似的强攻,却也有些恼怒,手中劲力加重许多,眼前夏青阳扑至,一掌印在他胸口,夏青阳被轰上半空重重又落到了地上。

“够了,你们走吧!”牧云求败大声道。夏青阳倒在地上,鲜血源源不断地嘴中涌出,他受创太重,已无力再起来了。

“武圣大人,多有得罪!”青龙拱了拱手,唤过冷雪,与罗西杰一起离开。

“雪儿,你不要走……”夏青阳俯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向他们离去的背影,他眼前一黑已昏死过去,但冷雪却始终没有回头。牧云求败唤来门人,令他们抬着夏青阳回去。

当人事不醒、满身是血的夏青阳被抬回房间,梵剑心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昨日,夏青阳信心满满地说今天一定救回雪儿,没想到却伤重得这副模样。

梵剑心脱去他满是血渍的衣衫,端来水盆,为他擦拭着身体,夏青阳伤得很重,不时有鲜血从口涌出。梵剑心拿着殷红的毛巾,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可千万挺住呀,千万不能死呀!”梵剑心喃喃地道,急得手足无措。

有人推门而入,是算半个大夫的蔡一刀。梵剑心象抓着了救命稻草,奔过去拉着他到了床边,“你救救他,他伤得那么重,救救他。”

“我知道了!”蔡一刀并没急着却看夏青阳的伤势,而是伸手方抓住了梵剑心的臀部,重重地捏着。梵剑心绝色无双,那些奸淫过她的武圣门人,无不日思夜想,不过这数日来有夏青阳在,众人虽垂涎三尺,苦无下手的机会。

“你先看看他呀!”梵剑心僵直身体没有躲闪,她只求他先医治夏青阳。

“他的伤很严重呀!”蔡一刀的手从裙摆下方探了进去,这么多天来,梵剑心只有这么一件及膝的套裙,里面一直是中空的。

“那怎么办呀!”蔡一刀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私处,但梵剑心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的心里只有夏青阳。

“那当然要医呀。”蔡一刀翻了翻夏青阳的眼皮,昏迷的他丝毫没有反应。

“那你给她医呀!”梵剑心急得直搓手,狠不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急什么呀。我得想医治方案。”蔡一刀把手指捅入了她阴道,用力抠挖着。其实他哪有什么医治方案,只是武圣取了丹药让他送来罢了。

“你快想呀。”梵剑心连声催促道。

“你催什么!”蔡一刀怪眼一翻道:“他伤得那么重,你越催我越想不出来。”

“好,好,我不催。”梵剑心无可奈何地道:“求求你,想快点。”

“对着他,我想不出来。”蔡一刀邪笑着道:“你跟我过来。”说着拉着梵剑心到了屋子的一角。

被蔡一刀拽着,梵剑心一步三回头,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只能无奈地跟着他过去。这五天,是她生命中最快乐的五天,她知道不应该喜欢夏青阳,却无法左右自己的思想。在夏青阳不在时,时间变得极其漫长,当看到他回来,心情灿烂得象明媚的春天。当夏青阳进入自己的身体,快乐更是充盈着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在歌唱,她只盼望能这样永远下去,直到时间的尽头。

今日之战,她对夏青阳也充满信心,虽然冷雪回来,他不再会属于自己,但只要他开心、他快乐就好,何况冷雪也是患难与共好姐妹。但风云忽变,夏青阳满身是伤,这一战是败了,而自己又将被禽兽奸污,黯然伤已不能够形容她的心情。

梵剑心弯着腰,双手撑墙,裙摆被撩到腰际,蔡一刀肆意摸着她浑圆的玉臀,“拿点精出来,侍候大爷爽了,自然知道怎么治他了。”说着他褪下裤子,将肉棒向私处狠狠刺去。

梵剑心的目光仍注视着床上的夏青阳,直到肉棒刺入的痛楚才将她惊醒,“不要—”她惊叫一声,上身猛地挺直,肉棒从身体里滑落出来。

“你躲什么!”蔡一刀身体靠了过去,将她紧压在墙上,但梵剑心身体坚直得象把剑,肉棒顶在双股间,一时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自从踏入落凤岛,梵剑心已被无数次奸淫,但这一次却极不同。过去她没有牵挂,而此时夏青阳拨乱了她的心绪。在爱的人面前被淫辱,就对心灵而言,痛苦不亚于那次被野兽刺穿身体。

“你还要不要我去治夏青阳了。”蔡一刀左冲右突却进入了不了,心中恼怒得很。

“要的,要的!”梵剑心清醒过来,她扶着墙,艰难地慢慢弯曲身体,向他敞开迷人的蜜壶。

“这样还差不多。”蔡一刀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身体,他抓着纤腰,肉棒开始剧烈冲撞起来。

被奸淫中的梵剑心望着夏青阳,心中痛楚之极,指甲将墙壁抓出条条印痕。忽然之间,“雪儿!”昏迷中的夏青阳大叫一声,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嘴中鲜血狂喷。

“夏青阳!”梵剑心心急如焚,反手将蔡一刀猛地推开,向他奔去。她俯在床边,紧紧抱着夏青阳,眼中满是泪水,惊惶地失声叫道:“你不要这样呀!不要这样呀!”

“我不甘心!不甘心呀!”夏青阳狂喊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象要吃人一般。

正爽时被梵剑心一把推开,蔡一刀自是极怒,但看着夏青阳这副颠狂的模样,他也有心惊,急忙从怀里摸出颗紫色的药丸,送到夏青阳嘴边。智迷糊的夏青阳胡乱喊着,蔡一刀喂了几次,他都无法吞下药丸。正在他束手无策时,梵剑心探身过去,含住从他嘴边滑落的药丸,将红唇紧紧贴在他嘴上。

梵剑心用舌尖将药丸送入他嘴里,也许是原始的本能,当两人舌尖相触,夏青阳开始贪婪地吮吸,梵剑心娇躯一震,身体涌起一股暖流。在过去的几天里,虽然每晚如与夏青阳做爱,可他始终没有吻过自己,她曾有几次试探着想去吻他,却察觉到他在躲避。她无数次想请夏青阳吻一次自己,却一直没有勇气提出来。而在最后一晚,她在情欲的驱使下希望他能吻自己一次,但他却拒绝了自己。虽然此时是在他智不清的情况下的吻,但依然让梵剑心油然而生一种难言的幸福感。

也许是这缠绵的热吻,也许是药丸发挥了作用,夏青阳平静了许多,他用双手抱住梵剑心,吻着她,嘴里含糊地念着什么。

梵剑心听懂了,夏青阳在说:“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她心中狂喊着:“我不用会离开你。”她想用全部的爱去慰籍夏青阳受创的心。

“喂,差不多了,药已经吃了,还抱着干嘛!”边上蔡一刀发出不谐音。他伸手去拉梵剑心,但两人抱得那么紧,怎么也拉不开。

床不是很高,刚才抱住夏青阳的时候,梵剑心左腿弯曲着立在地上,右腿斜搁在床上。蔡一刀见几次拉不动,便转到她身后,再次把套裙撩了起来。

梵剑心一惊,没想到他急色成这副模样,一刻都不愿意等待,蔡一刀搬动着她右腿,搁在夏青阳的腿上,双腿分开的角度已经足以让他从后背顺利进入她的身体。

她可以被奸淫,却万万不愿抱着心爱的人,吻着心爱的人时被奸淫。火热的肉棒已经顶在股间,她想合拢起双腿,抵抗那令人作呕的东西进入身体,但蔡一刀察觉到她的意图,用身体紧压着床外的左腿,更用双手牢牢钳住右腿。

梵剑心抬起头,想从夏青阳的怀抱挣脱出来,她不愿意被他搂着之时让禽兽污辱自己。唇刚分,夏青阳睁开迷茫的眼睛道:“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

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夏青阳脸颊上,看着他脆弱得象个孩子,她又怎么忍心离开他。“我不走,我陪着你,不走,永远不走!”梵剑心再度将唇印了上去,看着夏青阳满意的情,她的心都碎了。

“喂,你屁股扭来扭去干什么,要不要给你情人医伤了,又不是没操过你,搞得象贞洁烈女一样!”蔡一刀牢牢按住玉臀,十指深深地抠进雪白的股肉里,他猛一挺身,肉棒终于猛地刺了进去,他爽得怪叫起来。

下体的刺痛将梵剑心拉回到残酷的现实,曾有一次,自己在夏青阳的面前被奸淫,但那时自己才有点喜欢他,而经过这几天,从有些喜欢,到很喜欢,直到再一次看到他受伤,梵剑心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紧抱着爱的人,亲吻着爱的人,身体里却插着别的男人的生殖器,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尊严被彻底践踏,纯洁的爱也被撕得粉碎。

“对不起,对不起。”梵剑心流着泪心中默默地道:“我知道你喜欢的雪儿,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吗,你这样抱着我,吻着我,我有多快乐吗?虽然我的身体是脏了,但我的心还是透明的!我的心是你的!你知道吗?”

药丸在发挥着作用,夏青阳的喃呢低了下去,嘴里的舌头停止了吸吮,双手也软软地从梵剑心后背滑落。但梵剑心依然紧拥着他,忍受着身后强烈的冲击,用舌尖轻轻地舔去嘴角的血渍。

“这小子睡着了呀。”蔡一刀伸手将夏青阳往床里面推了推,空出半张床来。“你亲够了吧,来,换个姿势。”他抓着梵剑心有肩膀,将她翻了过来,躺在夏青的身边。

“我们去哪边吧?要不去外面,其它房间。”梵剑心求道。

“站着干只能偶尔为之,总没床上舒服。去外面,我那些同门都饿狼一般等着呢,有他们掺合,不尽兴。”说话间蔡一刀将她套裙脱了下来,双手抓着耸立的玉乳乱摸,他性致盎然继续道:“听说你在金水园呆过,我们都说梅姬瞎了眼了,你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腿又这么挺这么长,脸蛋更甭说了,象你这样的绝色在极乐园都挑不出来,大家都心痒着呢。”

听着蔡一刀淫秽的话语,梵剑心厌恶将脸扭了过去,夏青阳在她身边静静地睡着,从侧面看,面容更是俊朗。在蔡一刀抓着她双腿,肉棒又一次刺入时,她悄悄地握住了夏青阳的手,希望熟睡中的他能够给自己一些力量,来抵挡即将到来的淫虐。

“哦,哦!快控制不住了!”蔡一刀怪叫着将肉棒拨了出来。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可不想草草结束梵剑心也不去理他,只管紧握夏青阳的手掌,蔡一刀就这样做做停停,一直奸淫了她近半个小时,才在一次失控中狂喷乱泄。

蔡一刀拨出肉棒,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体上抓捏了数下,才拉上裤子。出门时回头道:“对了,武圣大人说了,看他鸡巴硬了,要让他射,梼杌之血会对伤势有些帮助。”

“知道了。”梵剑心应道。她顾不穿衣,甚至没去清洗一下淌着污秽精液的下体,而是拿起毛巾为夏青阳擦拭去身上的血渍。

看着夏青阳平静地睡着,她悬着的心放了些下来,这才走到水池边抹去粘满双腿粘船稠的秽物。

梵剑心刚坐到床边,房间又被推开,有个武圣的门人朝他招手,让她出来。梵剑心认得他,上次在隔壁被奸淫时其中一个有就他。

“你不出来,那我就进来了。”那男人道。

梵剑心既不想在夏青阳面前被奸淫,又不想离开他,思忖片刻,她还是站起来,随着那男子走出屋外。

跟着他又走入隔壁房间,梵剑心心里猛地一沉,房间里有七个男人,都用淫邪的眼看着她。梵剑心的容貌身材是这些武圣门人见过最出色的,其中有几个已尝过甜头,后来慑于夏青阳之威而没了机会,那些尝过甜头和没尝过甜头的武圣门人均心痒如搔,好不容易夏青阳又被打得半死,他们当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又如回到了金水园,在金水园尚是一个一个男人进来,但此时七个男人一起上,痛苦更增许多。每一个男人射出污秽的精液后,她就被他们抬到水池边,用清水部洗着下体,然后又回到床上。

忍受着无休无止的冲击,身体每一处无时无刻被抓捏着,嘴里、喉咙充溢腥臭的精液,却依然还得含着不知是谁的肉棒,总是岔着的双腿先是酸痛,续尔麻木,最后竟然抽筋,野兽般的男人们没有丝毫同情心,抓着她象石头一般硬的小腿肚,在她的惨叫声中,将肉棒一次次无情刺入她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少时,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少了几个,正当她怀着一点点希望时,又有新的男人加入进来,她象一具玩偶,被摆放成不同姿势,唯一不变的是身体里永远插着不停蠕动的阳具。

整整三个小时,满足了兽欲的男人才散去,最后离开的两个架着梵剑心,把她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梵剑心趴在地上半刻钟才恢复了一点点气力,夏青阳依然在床上熟睡,这让她感到心慰。梵剑心抓着大腿两侧想站起来,但才支起身体腿抖得象筛子,又颓然倒在地上。她只得双手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慢慢地爬到床边。看着在睡梦中依然紧锁着眉头的他,一股力量在体内悄悄地滋长,那是爱的力量激发着她的潜能。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要看着夏青阳醒过来。

有人端着个托盘推门而进,梵剑心认得他是刚才奸淫自己的男人之一,他放下托盘说了句“这是晚饭。”就离开了房间。等他走了,梵剑心才松了一口气。

梵剑心虽然根本没胃口吃东西,但为了恢复体力,她还是慢慢地挪到桌边,把一碗米饭强迫自己吃了下去。刚吃好,蔡一刀来了,他又拿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让她给夏青阳服下。细心地喂夏青阳吃下药丸,不多时夏青阳开始有些反应,仍在昏睡中的他开始有些焦燥不安,眼皮不断滚动却睁不开。摸摸他的额头,烫手得很,再看他的胯间已高高顶起。梵剑心记得蔡一刀的话,便脱去了他的裤子,阳具象长矛般坚挺向上。

梵剑心走到水槽边打了盆水,将身体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她希望干干净净地与爱的人融合为一体。冷水淋到私处时梵剑心感到火辣辣地痛,在并不明亮的灯光里她看到自己的阴唇又红又肿,那是下午三个小时轮奸留下的创伤。

不管此时是多么地疲乏,也不管身体是不是可以再度与男人交合,只要能为夏青阳好,无论做什么,梵剑心是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梵剑心轻轻地伏在了夏青阳身上,忍不住去亲吻了他,虽然他没什么反应,她却心跳加速,面颊绯红。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心跳动的节奏,感受着他涌动的欲望,她的心也如小鹿般乱撞。挺立的肉棒顶在她双腿间,热流开始在身体涌动。

慢慢地让肉棒进入身体,一瞬间梵剑心似乎忘记了所有伤痛,她忍不住快乐的呻吟起来。不知哪来的力量,梵剑心支起身体,双手按着她宽阔的胸膛,雪白的双股上下跃动,让火热的肉棒畅快在身体里进出着。

晶莹的汗珠爬上脊背,又从挺翘的玉臀滑落,梵剑心不知疲倦地扭动着,在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在我的身体里畅快地喷射吧,给我温暖,你也会醒过来。”她心中呐喊着,越来越多的爱液从伤痛累累的花穴中流淌出来。

正当梵剑心全身心地投入情天欲海中时,几个男人又走了进来,有下午奸淫过她的男人,也有陌生脸孔。

“这小妞还可真骚,给我们兄弟操了一下午,现在又干上了!”领头的那个男人指着梵剑心又大笑着道:“看吧,极乐园里都找不到这样标致的美人,我没骗你们吧!”

房间灯光并不明亮,却已足够看得清梵剑心清秀脱俗的相貌和曲线优美的胴体。男人们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伸出手来,准备把她从夏青阳身上拖走。

“等等好吗?”梵剑心抓住了那个人的手道:“我很快就好,求你们了,稍微等一下吧。”她感觉夏青阳的肉棒离爆发只有一线之遥,如果现在停下来,等那些男人发泄完兽欲,自己将没有气力完成这个任务了。

或许男人们觉得观赏这激情的表演也是种乐趣,他们倒没去强拖,而是或坐或立在边上,比较猴急的人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体。

“这妞这真是骚呀!你们看,流了那么多水,还在流哩!”眼尖的人看到吞吐着肉棒的花穴一片透湿,滴滴点点的粘液顺着肉棒往下流淌,夏青阳的双腿间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

“真是怪呀!下午我们搞她的时间没流那么多水呀,现在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当中有下午奸淫过她的人。

“啊哟,老子真忍不住了,你这么骚,来先帮我揉揉。”边上一人亮出了直挺的肉棒,拉着梵剑心的手让她紧紧握住。

“青阳,你快点呀,我快坚持不住了!”梵剑心双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在他们的命令下,她不得不快速地撸动着,另一人竟横跨过夏青阳站在自己的面前,胯间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嘴边。为了不惹怒他们,为了继续让夏青阳的肉棒留在自己身体里,梵剑心张开了嘴,把弥漫着腥臭之气的肉棒吞进嘴里。

必然让自己依然保持着热度,不然夏青阳的肉棒也会离爆发越来越远,她嘴里含着一根肉棒,双手抓着另外两根肉棒,全然不顾在自己身体到处抠摸的脏手,继续催着欲望。要在这样的状况下到达高潮几乎不可想象,但具有超强精力量的梵剑心做到了,这是她最后的努力,要用自己的欲望让夏青阳爆炸。

身体里的肉棒急剧地膨胀,它象一盆汽油泼在了梵剑心欲望的火焰上,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中别人的阳具,大声的叫了起来,与之同时手也缩了回来,紧紧抓着自己的乳房,指尖象弹琴一般拨弄着鲜红的乳头。

“青阳,让我们一起到达巅峰吧!”梵剑心在心中大喊着。

在夏青阳肉棒爆发的瞬间,周围的男人被梵剑心高潮时的姿态所震撼。突然在身后的一个男人捏住了她的足踝,还没等梵剑心有所反应,他用力一拉,跪趴着的梵剑心腿被拉直,肉棒从她火热火热的蜜穴里滑了出来。

“不——!”梵剑心高叫着,身体被象后拖去,肉棒脱出身体,滑过小腹,转眼就要离开自己。她感受到肉棒的跃动,似乎更感到到肉棒的痛苦无奈。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夏青阳的手臂,试图向前爬,她要让肉棒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兽性大发的男人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那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腿上,坚硬而滚烫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花穴之间。

“求你们了——”梵剑心继续喊道。但她的呼喊不会得到任何回应,肉棒很轻易插了进去,她的身体还被欲望左右着。

在梵剑心绝望地想放弃时,忽然感到夏青阳的肉棒以自己双乳间左冲右突,寻找着前进的道路,释放着爆炸般的能量。“青阳,我做不让你在我身体里爆发,但我依然会努力,让我们一起继续努力、继续爆发吧!”梵剑心猛地把手缩了回来,从两侧抓住丰满的乳房,把在胸前的火热肉棒深深在包裹起来。

“爆发吧,我爱的人!”因为包裹起了他的肉棒,因为只能用自己火一般的情欲点燃他,梵剑心毅然放任着欲望的火焰,也只有这样才能去实现迹。

她捧着胸,用情欲燃烧起的力量翘起臀、弓起腰、抬起头,挺起雪白双乳,肉棒瞬间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下一刻,她低下头,象跳水一般扎下去,她看到肉棒从自己乳沟里显露出来,她用舌尖轻轻地去舔着棒顶的龟头。

虽然身体里插着是陌生男人的肉棒,但梵剑心还是抵达了爱欲的巅峰,她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有力量让她的身体如地底的蚯蚓一起拱动,也只有这样能用自己的双乳让肉棒喷发。

和冷雪一样,高潮中的梵剑心的诱惑也无人可挡,只几下拱动,身后男人即刻也一泄如注。在那男人的肉棒狂喷精液时,从梵剑心乳沟再次出现的肉棒也射出一道白线,浓浓的粘液涂花了梵剑心的俏脸,成功的喜悦让梵剑心爆发出更炽热的欲焰,让胸口的肉棒喷发出更多的精液,也让正奸淫着的男人品尝到飞上九天的极致快乐。、当身后的男人恋恋不舍地拨出肉棒,梵剑心被从夏青阳身上拖走。那些男人无论怎么挑逗或奸淫她,梵剑心都象一具木偶般没有丝毫反应。一轮奸淫后,男人们还都不肯走,他们想起刚才她用双乳夹着肉棒时的刺激画面,便坐与一排,让梵剑心用双乳为他们服务。

如果不按他们所的做,那些男人更不会放过自己,她盼望着与夏青阳有独处的时间,那怕一小会也好。跪在地上,用双乳夹住他们的肉棒,但却不再有刚才的激情,只是机械地让肉棒游动在自己的乳沟里。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肉棒再度刺了进来,疲惫之极的她几乎已昏昏欲睡。

“雪儿!”

一声大叫让梵剑心清醒过来,她转过头去,只见夏青阳竟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张嘴喷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青阳!”梵剑心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过去,但身后的男的抓着她的腰,面前的男人捏着她的肩膀,浑身无力的自己挣不开他们的束缚。

见夏青阳醒了过来,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也停了下来,特别是听到他说过狠话的男人,都不免有些紧张。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对我!”夏青阳面目狰狞、双眼血红,他按着床板站了起来,在他起身的瞬间,床轰然塌成一片碎木。

众人更加紧张地看着他,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阳!青阳!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虽然被抓着不能动弹,但看到夏青阳醒了过来,梵剑心喜极而泣,眼眶满是晶莹的泪花。

听到梵剑心的呼喊,夏青阳转过头看。他看到围着梵剑心的男人,也看到了双乳间夹着、股间插着肉棒的她。在这一瞬间,夏青阳的目光中闪过诧异,但很快变成了愤怒。

一阵暖流在胸口涌起,梵剑心永远不会忘记重伤的他为为保护自己,从床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嘶声力竭地大喊“来人呀!”,正是这句话,明知他喜欢的是雪儿,自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太好了,很快,他就会把那些男人赶走,我们就在一起了!啊,他吐了那么多血,要不要紧呀!不好,他看到我被男人奸淫,这可怎么办呀!”正当梵剑心胡思乱想时,突然看到夏青阳目光中的愤怒渐渐消失,浮现起比冰雪还要寒冷,突然梵剑心觉得他陌生起来。

“青阳兄,你不会介意吧,女人嘛,就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哩!”其中有一个与夏青阳相识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女人!”夏青阳喃喃地道:“女人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在冰冷的眼中多了一丝迷茫。

“不错呀!”那男人指了指梵剑心道:“她本来就是在金水园里当妓女的!妓女嘛,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

“妓女!”夏青阳又重复了他的话:“不错,妓女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她的妓女?!”

“这还会有错!”那男人笑着道。

“我不是!不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被说成妓女,梵剑心无法忍受,她高声喊道:“我不是妓女!我是夏晓心!晓心呀!青阳!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不要吓我呀!”

见夏青阳没什么过激的反应,那男人胆子大了许多,他一把扯住梵剑心的头发道:“你还不是妓女吗?你自己说,多少男人操过你的屄了!你在金水园做什么的,还不是每天张着腿让男人来操你!还说自己不是妓女!”

“我不是!就是不是!”被扯着头发的梵剑心倔强地道。

“你说你是就是!”扯着她头发的男人道:“青阳兄,要不要看着兄弟们好好操操她,你就会知道女人都是贱的!”

“所有女人都是贱的吗?”夏青阳茫然地问道。

“当然,这还用问吗?”那男人大笑着道。

在下一刹那,梵剑心彻彻底底地呆住了。她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是疑惑?是伤心?是担忧?还是绝望。因为她听到从夏青阳说的话。

“那么,你们继续吧!”夏青阳冷漠地道。

足足有好几秒,梵剑心才慢慢清醒过来,身后的肉棒又开始活塞般运动起来,自己的双手被强迫着按着乳房的两边,肉棒不时从乳沟中探出狰狞的脑袋,而她一直死死盯着夏青阳,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从昏迷中醒来的夏青阳脑海中依然是冷雪的影子,但不再是那个沐浴在晨曦中的天使,而是从地狱深渊走出来的魔女。爱的越深,伤得越深,她的无情令夏青阳处在崩溃的边缘。对于梵剑心,他曾爱屋及乌,而此时恨屋当然也更及乌。不仅恨乌及屋,夏青阳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阳大踏步向梵剑心走去,凛冽的杀气令正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纷纷退让。

“青阳!”梵剑心扭头叫道,她竭力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闭嘴!你这个贱人、母狗!”夏青阳扯住梵剑心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在椅子上,胯间的肉棒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刺入了她的身体。

“青阳,你怎么了呀!你醒醒呀!”梵剑心俏脸贴着椅面,她看不到身后那狰狞的面容,她只能这样大喊着,盼望熟悉的夏青阳能回来。

“贱女人,你鬼叫什么!再叫老子宰了你!”夏青阳给她叫得心烦意燥,他猛地抓起梵剑心的头重重地向椅子撞去。“咚”一声巨响,坚实的木椅竟给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剑心的额头鲜血淋漓。

“贱人、淫妇、母狗、婊子。”夏青阳用着他所能想到一切恶毒的话语咒骂着,“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周围的人看得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阻拦,胆小者已悄悄溜出房间,这已不是性交,而是在虐杀,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着的女人就会一命呜呼。

正当梵剑心命悬一线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青阳!住手。”武圣牧云求败走了进来。

夏青阳置若罔闻,继续奸淫着梵剑心。牧去求败踏步上前,伸出手掌在他肩上一拨,一股雄浑的掌劲推开夏青阳。

“你疯了吗?”牧云求败沉声喝道。

“我疯了吗?”夏青阳纵声狂笑道:“你才疯了!雪儿本来是我的,你为什么把她送去金水园!”

“我希望你专心武道,不要被情所困。”牧云求败道。

“哈哈哈——”夏青阳继续狂笑着道:“情?情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有情吗?我要杀光天下那些忘恩负义的女人!杀光她们!谁敢担我,我遇杀、见魔屠魔!”夏青阳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猛地一掌向身旁的梵剑心。

“孽障!枉我还收你为徒,你却是这般冥顽不灵!”牧云求败跨上一步,格开他的掌势,夏青阳已经杀红了眼,也不管对手是谁,倾尽全力攻了过去。

牧云求败身为三圣之一,修为甚至不在二帝之下,在斗室之间身法如行云流水,狂暴中的夏青阳连衣角都摸他不到。

“孽障!还不束手就擒!”牧云求败随意劈出一掌,速度不见得快、角度也不见得刁钻,但夏青阳却挡无可挡,避无可避,被重重地击得撞向墙壁。

夏青阳口中鲜血狂喷,他一撑地面身形陡然而起,又向着牧云求败扑去。夏青阳的强悍倒也出乎武圣的意料,接连数次打倒了他,他依然象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继续死缠烂打,牧云求败不由也生出怒气喝道:“你真要是找死,也怨不得我。”说罢加了几分功力,重重的一掌向他猛地劈去。

“青阳,你快逃呀!”倒在地上梵剑心大叫道,虽然夏青阳这样对她,但梵剑心知道此时的他是因为某种过渡的刺激丧失了理智,或许清醒就没事了。他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武圣立毙掌下,眼前武圣的掌势已劈到夏青阳的胸口,焦急之下她凝聚起精力向武圣袭去。

牧云求败身形一滞,手掌离夏青阳胸膛数寸数停了下来,饶是如此强劲的掌风依然把他打翻在地。“咦”他极度地诧异地把目光转向梵剑心,他熟悉这种感觉,八年前他就有过这种感觉。

牧云求败只被梵剑心控制了零点几秒钟,夏青阳趁着这当口翻身而起,冲出门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牧云求败没去追赶,他负手而立,似若有所思。突然,腰间传来一阵震动,牧云求败一怔,那是一个联络器,是白霜在呼叫他,这么多年来,她从没用过这东西,牧云求败身形疾转,向着自己的住所冲去。

看着夏青阳逃走,梵剑心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夏青阳这样对她,梵剑心却并不恨他,有的只有剜心钻骨般的痛,她并不知道夏青阳受伤那日发生了些什么,但觉得不会是因为挡不到青龙百招而救不回冷雪那么简单。

牧云求败走后,那些被刚才打斗吓住的男人又渐渐复苏过来,他们抬着赤裸的梵剑心到了另一房间,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梵剑心修长的双腿被他们掰开,坚硬如铁的阳具再度破开她的花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在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动声中,暴虐依然在继续着。

梵剑心伤痛之极,过往虽然无数次被奸淫,但她总认为自己灵魂依然是纯洁的。但当夏青阳说她是“贱人、淫妇、母狗、婊子”时,她感到天都塌了。梵剑心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象泉涌奔腾不止。

就在梵剑心陷入绝望之中,牧云求败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屋内,“放开她。”牧云求败冷然道。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慌乱地离开,而她依然悲泣不止。

第一节完,敬请期待第二节《白龙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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