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瞟了瞟他的丑怪模样,哼了一声,尖俏的下巴指向床上的母亲:「你的宝贝儿媳妇不是在那里吗?你去找她呀。」
郝叔一呆,干笑几声,试图蒙混过关:「那只是我和你妈闹着玩时随便说说的,我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儿媳妇。」
白颖闪身一躲,避开郝叔伸过来的魔爪,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们两个为老不尊,在背地里糟蹋我,当我不知道吗?妈妈假扮成我,跟你鬼混,会说出多么下流的话,会做出多么下流的事,我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哎呀呀,好恶心呀!」
郝叔自知理亏,脸上堆着笑,不停地赔着不是。
白颖不再躲藏,只是背过身去,对郝叔不理不睬。她一边假装撅嘴赌气,一边拿眼睛瞟着床上的母亲。从白颖甫一发难,母亲便用双手捂了脸,臊得无地自容。为了逃避郝叔的折磨,她慌不择言,选择了最能打动郝叔的方式,却让自己陷入了另一个窘境。白颖看到母亲的羞窘之态,心里的气已经全消了,但她又起了促狭的心思,想要继续捉弄母亲。
白颖转过头,手指竖在唇边,向郝叔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露出坏笑。
「你们肯定不止一次地这样做,对,应该是做过很多很多次。只是借用一下儿媳妇的名头,随随便便就能满足郝爸爸的变态欲望,简简单单就能让萱诗妈妈体验到禁忌的滋味。」
白颖娓娓道来,仔细分析着郝叔和母亲可能的过往,推测着他们可能做过的事。与此同时,她悄悄走到母亲的床边,背对着郝叔褪下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她手扶床沿,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把中间的一抹殷红展露出来。
郝叔心领会,也不做声,蹑手蹑脚地凑到近前。毫不迟疑地用龟头拨开阴唇,把鸡巴缓缓插入。
在那一瞬间,白颖秀眉微蹙,红润的唇瓣微微发抖,但她很快忍住,继续用语言惩罚母亲:「这个办法又简单又方便,没有规则,也没有底线,还没有人来干涉和限制,当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随心所欲,任意发挥,想多淫荡就多淫荡,想多下贱就多下贱,反正都是白颖做的,与你们无关。」
白颖继续猜测着描述着,控诉和指责像子弹一样不停袭向母亲。郝叔的鸡巴无声无息地进出着,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响。与大开大合的激烈冲撞相比,这种小幅度的攒动少了肉与肉的拍击,却多了几分水火相济的脉脉温情。白颖很喜欢这种方式的接触,在这种相对和缓的节奏下,她有更多的机会去感受阴道被填充被熨烫的滋味。
「你们用白颖的身份,做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说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你们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却能收获白颖的各种体验和感受。」
性交引发的生理反应不是白颖所能控制的,她的体温升高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虽然思路还很清晰,对语言的组织能力也没有减弱,但声音已经有所变化。她已经尽可能地放缓声调,放慢语速,但每字每句中间还是增加了娇柔甜腻的味道。
郝叔的双手越来越不安分,它们伸入白颖的衬衣里,在她的腰腹间四处抚摸。白颖的衬衣是上班时穿的,很合身很规整的那种,经不起折腾。为了在「下班」回家时能够衣着整洁,白颖只得脱下衬衫,小心叠好放在一旁。随后,她的内衣和胸罩也被郝叔脱掉了,一对乳房被他握在手里,随意地揉捏,任意地把玩。
「你们用白颖的身份,做尽了坏事,说尽了坏话,拿尽了好处,吃尽了甜头,还能始终置身事外,保持着高贵和优雅,真是划算呀。这里面唯一损失的,应该是白颖吧,不是真实世界中的我,而是你们心目中的白颖,她丑态百出,做尽了坏事,形象早就毁完了吧?」
母亲一直在倾听白颖的诉说,早先的羞耻感慢慢被愧疚所取代,当初假冒白颖和郝叔胡闹时,她是没有想那么多的,如今被白颖剖开事实理清逻辑,才发觉这件事的性质真的很恶劣。
她放开捂在脸上的双手,鼓足勇气,朝向白颖说道:「颖颖,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
话刚说出口,白颖那张似笑非笑、写满促狭的脸便出现在她的眼前。一直在用血泪发出控诉的白颖,此时就站在床前,身子光溜溜的,被郝叔从后面抱着,上面被揉搓着双乳,下面被一下一下地顶肏。
「颖颖……你这是……」母亲愕然,一时反应不及。
「妈~」白颖露出整蛊成功的坏笑,对母亲说,「我跟你闹着玩呢。」
「我假扮你的事……」
「无非就是肏屄这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白颖大度地说,「不管是妈妈假扮的我,还是真正的我,总归都是和郝爸爸肏屄。郝爸爸想我了,想肏我,而我又不在旁边,就让妈妈来冒名顶替一下。如果有一天,郝爸爸想肏妈妈,却肏不到,颖颖也可以假装成妈妈,给郝爸爸肏。」
「真是个好孩子!」母亲欣慰地笑了,「妈没白疼你。」
「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白颖忽地板起脸来,对母亲呵斥道,「有你这样跟妈妈讲话的吗?」
白颖是阅人无数的职业女性,一旦严肃起来,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母亲猝不及防,被她一喝,一时竟呆住了。就见白颖又转过头去,对郝叔说道:「老公!看看你做下的好事!我早就告诉过你,颖颖的身子娇贵,不能玩的太狠,你怎么就不听呢?她是我的宝贝儿媳妇,你肏坏了她,让我怎么向我儿子交代?」
郝叔一开始也有点懵,但他反应快,马上就明白了白颖的意思,顺势接过话头,答道:「老婆大人,你说的对,全都是我的错,我认罪,我认罪!」
「哼!算你识相。」白颖气哼哼的转过头来,不再理他。又换了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孔对母亲说:「颖颖呀,你郝爸爸做事没有分寸,我也已经骂过他了。」
母亲知道白颖这是现场报仇,马上跟她互换了身份,耍起了长辈的威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回复道:「谢谢妈。」
「不客气!」白颖喜不自胜,乐不可支,显得无比享受母亲对她的称呼,「颖颖乖,再叫一声妈给我听听。」
母亲只得勉为其难,又叫了一声妈。
「嗳~~」白颖拖着长音,洋洋自得的答应着,还有用上了母亲前面说过的话,「真是个好孩子,妈没白疼你。」
得意忘形之下,白颖后面说的话就有点不过脑子了,她说:「颖颖呀,你郝爸爸就是个牲口,你以后少搭理他。我儿子左京又年轻又英俊,有他每天肏你,不比你郝爸爸强?」
这话就犯忌讳了,母亲再也受不了,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臭丫头!反了你了!」
坐起身,把白颖拉过来,在她两边的屁股上一通乱打。又向始终深耕不辍的郝叔大声吩咐:「老郝,使劲肏她!肏死这个小骚屄!」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立正,然后抱住白颖的屁股「啪啪啪」地狠肏起来。
「妈~你耍赖!」白颖也大叫起来,「这还没演完呢,没有你这样的!」
「演个屁!毛儿还没长齐,就想冒充长辈!」母亲一不做二不休,又噼噼啪啪地打白颖的屁股。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你来我往,谱写着一幕幕相亲相爱的人间喜剧。在母亲和白颖的共同约束下,郝叔的康复计划得以顺利执行。整个上午,郝叔都在忙来忙去,但整体的运动强度并不高。母亲和白颖限制着他的输出,射精更是被严格禁止了。
午饭以后,是母亲和白颖的午休时间,郝叔被放逐出来,在游泳池和健身馆消磨时间。随后是女士们最爱的购物环节,随着大包小包逐渐挂满郝叔的身前身后,性情憨厚的他也难免脸色发黑,倍感煎熬。不过,他还是有盼头的,在出发之前他就被告知,买完东西以后,对他的所有限制都将解除,包括射精禁令。远远看着母亲和白颖款款动人的身姿和明媚可人的笑脸,郝叔的心已经飘到苦海的尽头,飘向希望的田野,在那里,没有人间地狱,没有购物中心。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半,他们终于结束了购物,回到酒店的房间。母亲和白颖经过商议,决定把三点半至五点半之间的这两个小时,定为特别训练期。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有着非常明确的任务指标,就是清空郝叔的精液储存,为随后的「静默期」创造条件。五点半以后,白颖就要离开了,为了避免郝叔在白颖不在的时间里出现不能勃起的现象,索性直接切断他「试图勃起」的任何企图,此谓「生理静默」。为达成这一目标,郝叔的射精不仅被允许了,甚至还被鼓励尽可能多次射精。
被束缚了一整天的郝叔终于迎来了大展拳脚的机会,他嘶吼着嚎叫着,不知疲倦地在母亲和白颖的身上驰骋、冲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们送上快乐的巅峰。母亲和白颖都是柔情似水的女人,在动情的时候都有能让男人彻底融化的妩媚和风情。郝叔虽然壮如蛮牛,能依靠蛮力把母亲和白颖一次次送上高潮,但她们的各种生理反应本身就具有令男人无法抵挡的感染力,她们的种种媚态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意志,无时无刻不在挑动着他的经。四点刚过,悍勇无敌的郝叔就在白颖如泣如诉的动情呻吟中一泻如注,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入白颖的阴道深处。重整旗鼓之后,郝叔卷土重来,于乳山肉林之中奋力厮杀,攻城拔寨所向披靡,直杀得母亲和白颖望风而逃,不敢直撄其锋。奈何一时大意,落入母亲的温柔陷阱,一壶子孙汤被母亲吸舔一空。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五点十五,郝叔虽败犹荣。
趁着还有点时间,白颖到卫生间里冲了个澡,用快速干发巾包好头发,就准备「下班」回家了。正在对镜整理着衣服,母亲走过来说道:「颖颖,我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什么事?」
「……刚才你洗澡的时候,老郝向我提起他的一点想法,嗯,应该说是对你的一个请求,」母亲小心斟酌着用词,好像有点难以启齿,「实话实说,他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吧,妈,如果真的很过分,我不答应就是了。」
「老郝……你郝爸爸……不希望你和京京行房。」母亲吞吞吐吐,好半天才把话说出来,「他的意思是,不只是今天,也包括以后几天,他都不想让京京碰你。」
「啊?!」白颖感觉到莫名其妙,「为啥呀?凭啥呀?」
「唉……」母亲叹了口气,「这只是他的一点想法,一个愿望,他希望在这几天里,你只属于他一个人。」
「……」白颖一时无语,她理解郝叔这种独享禁脔的想法,但是也仅仅是理解而已,「左京是我老公,他如果要,我不好不给吧?」
「你可以帮他口交呀。」母亲一下轻松起来,迅速给出答案,显然是早有准备,「你郝爸爸只要你的屄,别的无所谓。」
当晚,我看出白颖有些疲倦,不仅哈欠连连,而且举止慵懒,还以为她是白班 夜班 白班,三班相连过于劳累了。殊不知,她确实三班相连,却是早中晚连续三场高强度的性交。出于丈夫对妻子的关心和爱护,我没有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这也使得白颖没有机会践行对郝叔的「守贞」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