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板起面孔,正色说道:「我们夫妻行房,天经地义。」
白颖嗤笑一声,问道:「让儿媳妇在旁边观摩、助兴,又怎么说?」
母亲色一黯,似乎是遭遇到灵魂拷问,但只在一瞬间之后,便又色如常,轻笑道:「你可不只是我的儿媳妇,还是我的好闺蜜好姐妹。你想用这些便宜话来挤兑我,是注定不能得逞的了。我们两个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三人合抱在一起,以这样的姿态交合了好一会。母亲看到白颖的额头亮晶晶的,已经见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知道她也动情了,便低声问道:「想要了吗?」
白颖低头看了看表,摇摇头,说道:「京哥就要睡觉了,我要给他打电话,道个晚安。」
闻言,郝叔和母亲同时停止动作,郝叔把脑袋从母亲身后探出来,母亲的眼睛也亮晶晶的,盯在白颖身上。
「你们这是……?」白颖有些疑惑。
母亲和郝叔对望一眼,心下有了默契,脸上陪着笑,柔声说道:「颖颖,你觉得老郝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白颖用挑剔的目光扫了几眼郝叔,扬起下巴,矜持地说道:「还行吧。」
「我也这么觉得。」母亲赞许的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看他,任劳任怨任打任骂,这态度也算是很诚恳了。做起事来也很有精,妈很满意呢。」
白颖撇撇嘴,笑道:「妈,您就是立场太不坚定,每次都是被郝爸爸肏几下就投降了。他今天这么怠慢您,就应该狠狠整治他才对,您可倒好,才被他捅了几下,就又开始为他说好话了,真没出息!」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妈没出息。」母亲臊不丢的点头承认,继续循循善诱,「不过实话实说,老郝今天的表现确实不错,值得表扬。」
白颖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母亲脸上的笑容更甜了,态度可以说是恳求了:「颖颖呀,那你能不能给他一点奖励呢?」
「什么奖励?」白颖端着架子,明知故问。
「他最好那一口,你知道的。」母亲大大方方地把话挑明,「你和京京通电话的时候,让老郝肏着你,好不好?」
「不行!」白颖断然拒绝,又感觉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解释道:「郝爸爸的鸡巴太大,就算不动,也太过刺激了,声音和气息很容易失控。」
「那就改口交吧,」母亲退而求其次,「一边跟老公通电话,一边为公公口交,这场面想想就刺激!」
「妈~」白颖拖着长音娇嗔起来,「你真坏!」
「又没有外人在,你就不要装了。」到了这时候,母亲也不再给白颖留情面,直接撕破了她的遮羞面具,「眼巴巴地看了这么久的戏,你是什么状态,我能不知道?渴得直冒烟,骚得直冒泡,说的就是你吧?」
白颖被揭了老底,有点羞又有点窘,却又不想弱了势头,就硬腆着脸与母亲对峙,一副姑奶奶就这样了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模样。
母亲占了上风,心中得意,笑吟吟地欣赏了一会白颖的窘态,这才满意地鸣金收兵。她反手在郝叔的光屁股上拍了拍,骂道:「你怎么还在这里瞎鼓捣?颖颖要吃你的鸡巴,还不赶快送过去?」
在母亲和白颖说话的时候,郝叔虽然停止了动作,但鸡巴一直插在母亲的阴道里。此时,他收到母亲的命令,忙不迭地抽出来,胯部向前挺着,把直挺挺的大鸡巴一步步送到白颖的面前。
白颖望过去,只见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上布满水渍,隐隐透出一股膻腥味道,淡淡的并不难闻。她知道那是母亲的分泌物,却没想到有这么多。大鸡巴极为雄壮,虬根错节,张牙舞爪。龟头青黑,又大又圆,伞缘锐利,肉粒分明,正是白颖的老相识。有那么一瞬间,白颖恍惚了一下,她暗暗咽了口口水,让加速的心跳平复下来。大鸡巴一直伸到她的面前,直到散发出来的热气灌满她的鼻腔,她才惊觉自己太过失态。这个样子会被母亲嘲笑的吧?她抬眼看向母亲,正对上母亲望过来的目光。母亲笑容和煦,向她微微点头,脸上写满鼓励之色。白颖心头一暖,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红唇轻启,将半个龟头含入口中,接着又一吸一凑,让温热的龟头在上下唇的紧紧包裹下缓缓滑入口中。当龟头完全进入,她的双唇收拢成环形,完美嵌入龟头边缘的沟槽之中。她吸啜着,用口腔中的柔软紧紧裹住龟头的伞盖,同时蠕动着口腔中每一个能动的部位去感受龟头表面的绵软和嫩滑。这种含吮龟头的特殊口感让她很是痴迷,然而,只有郝叔的龟头才会让她产生这种感觉,为我口交的时候她没有体验到任何享受。
「怎么样?好吃吗?」母亲来到白颖的身边,用手指轻轻刮蹭白颖的脸颊,似是爱抚又似是挑逗。
白颖的脸上升起红晕,嗯了一声,亮晶晶的双眼绽放出异样的采。
「打电话吧。」母亲口气淡然地说。掌控局势一直是母亲的特权,郝叔有很多女人,但掌控全局的只有母亲。每一个有她参与的场合,剧情的发展全都由她来掌控,其他人也都习以为常了。
白颖顺从地吐出龟头,舔舔嘴唇,又清了清嗓子,这才拨通我的电话。
「老公~~」白颖甜甜地向我打招呼,声音中的娇媚让我彻底融化。
这时,母亲伸手过来,从白颖的手中接过了郝叔的鸡巴。白颖不知道母亲的用意,很自然地顺势放手,却见母亲扶着鸡巴指向她的脸,还示意她凑近过去。白颖照做。母亲操控着郝叔的鸡巴,在白颖讲话的时候用鸡巴去磨蹭她的脸颊,在她听我讲话的时候就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这样反复几次以后,母亲把鸡巴交还给白颖,让她自己掌控含吮和磨蹭的交替。慢慢的,白颖的胆子越来越大,她把讲话的时间尽可能地留给我,自己却用越来越多的嗯嗯和呵呵来回应我的长篇大论。我当然不知道,她越来越简短的回答只是为了不间断地含吮郝叔的鸡巴。后来,她甚至不愿意去掩饰吮咂鸡巴所发出的声音了,她告诉我她要吃冰淇淋,随后,各种吮咂吸舔的声音一股脑传过来,肆无忌惮地灌入我的双耳。我当时还体贴地嘱咐她,夜里吃甜食对牙齿不好,睡觉前一定要记得刷牙,另外冰淇淋也不能吃太多,吃凉了容易坏肚子。
真是讽刺啊,当我沉醉在白颖那一声声「老公,你最好了」「老公,我好爱你」等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之中时,电话的那一端,母亲郝叔和白颖,全都沉浸在一场精毒品的盛宴当中。白颖的电话是开了免提的,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入他们三人的耳中,我所说的每一句情话和每一句温情的嘱咐,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剂强效催情药,忠贞和背叛的强烈对比,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极度地亢奋。如此纯粹的、极端的淫乱,让他们每个人的灵魂都像触电一样剧烈颤抖。他们或许早就已经堕落了,但这一次的经历还是会进一步腐蚀他们的心灵。
因为是临睡前的问安电话,所以我们聊了不到15分钟就挂断了。然而,就在这短短的15分钟里,竟然让郝叔这位性事强人承受了他无法承受的刺激。他竟然射精了!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像离弦之箭一样猛烈喷射,几乎把白颖的小脸都糊住了。白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也把电话那一端的我吓了一大跳。我忙问她怎么了,白颖急忙解释说,冰淇淋化了,融化的汁液滴落到她的衣服上,好讨厌!电话在白颖的公主脾气发作中挂断了,我当时感觉很温馨,也感觉有点好笑,于是满载着幸福沉沉睡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我最爱的妻子和我最敬重的母亲,却刚刚开始她们的夜生活。婆媳二人共同侍奉着同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母亲的现任丈夫,我的继父,白颖的公公。他们大被同眠,彻夜交欢,肆无忌惮地追逐着极致的快感,把家庭、辈分、伦理、道德全部置于脑后,彻彻底底的放飞自我。
郝叔强悍的性能力,其实并不在于他的持久,当然,他的持久也是远超常人的,不过,比持久更变态的,是他多次勃起的能力。普通人从勃起到射精,能坚持半个小时就已经很了不起,射精之后,基本上就是死狗一条。而郝叔在正常发挥的情况下,基本上都能坚持一个小时左右,而他最让人叹服的,就是在射精之后,稍稍休息一会就能再次勃起,而且持久力会比第一次更强。再次射精之后,休息片刻,他还能再次勃起,如此循环往复。据母亲的日记记载,他最多一次一夜七射,仍然精力旺盛,毫无萎靡之态。
但这一次郝叔并没有像以往那么勇,在射了白颖满头满脸之后,他倒是还能再次勃起,一根鸡巴在母亲和白颖的嘴巴及阴道之间四处奔波,忙的不亦乐乎,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终于再次射精,而在这之后,再次勃起就有点艰难了。白颖判断,早先惊吓导致的不良后果还在持续,刚刚的性活动对他的康复肯定有所帮助,但还远远没有达到治愈的程度。看来在以后的几天里,还是要密切关注,不能掉以轻心。母亲深表赞同,同时提出建议,马上制定治疗方案,立即严格执行,争取在最短时间内驱散病魔,还郝叔以健康。
她们让郝叔先去休息,然后凑在书桌旁深入探讨仔细商议,很快就拟定出一套严密的治疗方案。在方案中,他们首先确定了大方向,就是不主动向郝叔求欢,不给他增加压力。第二条是,让郝叔多外出多接触人,尽可能地重现平时的生活氛围。第三条是,性生活要有节制,不能让郝叔过度宣泄性欲,要细水长流,长久维持他的兴奋度。第四条是,她们的穿着和打扮要尽量保守,过度暴露会造成审美疲劳,减弱郝叔对他们的性趣。整个计划逻辑严密,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严谨可行。母亲和白颖四目相望,手手相握,都对未来的前景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