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摸了摸,那浓稠的液体瞬间沾满她的指尖,随后像融化的奶酪一样还能拉丝,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真恶心!”
张妙青皱着眉头道,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花洒内冲洗着,随后对自己的身体开始深度清洁起来,狠狠的搓了十几分钟看不出异样后她才擦干净身上的水渍穿好睡衣再度走进卧室中。
“洗好了,把丝袜先穿上吧,今天我要肉色的”
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的周福看到妻子进来命令道。
张妙青顺应的点点头,随后她走到衣柜前,行动间她的白色睡衣随着动作微微摆动,下摆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
她伸出白皙的手掌将面前的抽屉拉开,在里面随意挑选了一双肉色的丝袜。
接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优雅地抬起一条腿,手指握住丝袜,先是将薄如蝉翼的肉丝小心地套在了洁白如玉的脚趾上,每一次触碰,脚尖都会不由自主地轻微蜷曲,颤抖着显示出她的敏感。
随着薄如蝉翼的肉丝轻柔地滑过自己的脚掌,丝袜包裹着脚掌的纹理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么清晰。
感受着那种从脚尖开始的温柔包裹感,张妙青一点点将丝袜提上去,肉色丝滑的面料渐渐覆盖住了光滑的小腿并且逐渐攀升,将每一寸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
随着丝袜逐渐包裹住整条美腿,大腿上的线条变得日渐分明,丝袜被拉得紧绷,仿佛是一层静默流动的水面,映射出张妙青皮肤的白皙光泽。
穿好丝袜后她还会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挑拨着丝袜,矫正任何可能产生的微小褶皱,确保肉丝完美地服贴每一寸皮肤。
周福在一旁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妻子穿丝袜,仿佛在欣赏一个即将诞生的艺术品一般。
虽然他的情绪有点疯癫,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自己这位妻子是多么宝贵,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那都是不可多得的,尤其是此刻穿丝袜时的动作,轻柔娴熟中带有一丝不慌不忙的矜持与端庄,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张妙青那两条圆润而细长的大腿在肉色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更为诱人,丝袜紧贴肌肤,完美地勾勒出她腿部的优雅曲线,大腿和臀部之间的过渡处几乎完美无缺。
每一个动作,无论是轻抚还是微调,都彰显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和雅致。
等她将丝袜彻底穿戴整齐后,她在床上挺直地坐下,略微整理了一下睡衣盖住大腿的春光后优雅地并拢了双腿,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似乎是在等待即将到来的命运。
周福有些急不可耐的从床上爬起来,抓着妻子的肩膀将其扒过来压躺在床上,随后他来到床位迫不及待的抬起妻子那双刚穿好丝袜的美腿抱在胸口上。
妻子双腿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那轻薄的丝袜所包裹,肉色的丝袜包裹着美腿与他的胸口和手臂相接触,碰撞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视觉和触感的享受。
浅薄有光泽的肉丝紧贴着小腿、膝盖,最终到达大腿,完美地描摹出了妻子双腿上每一处精致的曲线。
她的腿部线条流畅优雅,从修长的大腿到细致的脚踝无一不透露出成熟女性的韵味,且那刚洗完澡后肉丝美腿上的清香与身体发散出的热气相交织,仿佛是一种只属于他自己的专属香味,迷人而又令人屏息。
周福迫不及待的将脸贴在妻子的双腿上不停摩擦着,随后又用上手在其上面来回抚摸,到最后他忍耐不住起身将上衣裤子脱下。
不知为何明明刚才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接触,但他的老二依然像一根小萝卜干一样软趴趴的挂在两腿之间晃荡着,仿佛眼前正在发生的激情一幕与它无关一样。
周福的双眼通红,像一只饿狼一般可怕,他疯狂的抚摸着妻子的玉腿,甚至可以说不是简单的摸了,而是掐、抓、捏、揉,甚至是用牙齿去咬,还是不是的用下体去蹭。
而他下面越是没有反应他便变得越是狂暴,动作也越来越粗鲁、暴力,压根不顾及身下妻子的感受。
然而无论压在她身上的丈夫怎么用力折腾,张妙青始终面如死灰般的静静地躺在床上,吃痛时她会张开嘴手掌用力攥着身下的被子,随后紧咬着牙齿忍受着肉体所遭受的疼痛。
这些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早年时自己丈夫原本还算正常,虽然情绪不稳定但是不会像现在这般狂躁。
但是自从10年前他在北方参加公司团建时不慎掉进冰湖中,他的身体机能就开始不断下降。
一开始下面尚能行男女之事,但渐渐地就变得越来越疲软,以至于到最后甚至都无法硬起来。
于是从那时起丈夫的性格就发生了翻天巨变,私下里动不动就开始责罚打骂自己。
甚至到后来他不在允许自己去打扮自己,就连买一件好看点的衣服都不被允许,原有的但凡暴露点、好看点的衣服全被其统统扔掉。
看着丈夫的变化张妙青一开始还试图好好安抚其情绪,但到后来这招也不管用,反而会招来其更加强烈的责罚。
于是乎张妙青在丈夫面前开始变得畏畏缩缩,再也不敢多说什么,穿衣风格也发生改变,不管春夏秋冬都始终保持着严实保守的穿着,甚至连外出的正常交际都取消了。
双眼无的望着在自己面前仿佛陷入魔怔一般的丈夫,她已经记不清这样的行为自己承受过多少次,总之她内心里算是对所谓的男欢女爱彻底失去的期待与向往,每次和丈夫在一起时犹如要经历一段酷刑一般。
在外人看来她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有一位能干的丈夫和成绩颇好的儿子,但谁又能知道自己私底下所承受的痛苦呢?
久而久之张妙青心中对生活便失去了一种热爱,整个人每天像机器一样重复的活着,可能儿子和时不时大醉一场便是她仅存的慰藉吧。
“你怎么不出声?难道不舒服吗?”
看着丈夫一脸不快的看着自己,张妙青立马尝试性的发出点呻吟,对方这才再度埋下头来捣鼓着。
一边忍受着丈夫粗暴行为所带来的疼痛,另一边又要装作十分舒服的模样发出声音来取悦对方,就连张妙青自己都对自己的行为心中感到一阵恶寒。
但那有怎么样呢,忍着便是,自己这么多些年来吃过的苦还少吗?
不知道折腾的了多久,随着周福下体的一阵哆嗦,腥臭的液体从他软绵绵的肉棒中滴出,他这才停止动作大口喘息起来。
随后好像已经发泄完毕,周福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快点起来吧,马上儿子就回来了”
“嗯……”
在丈夫走后张妙青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
蜷缩的双腿上原本紧实的肉丝被撕裂出数道裂口,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暗红色的手印还有压痕。
但这些仿佛都对她造成不了任何影响一般,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直到发泄完的丈夫在外面喊着让她出来做饭吃时她才晃悠着双腿从床上下来。
一双破烂的丝袜从她腿上脱下丢进垃圾桶里,犹如张妙青本人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被撕扯的破破烂烂放置在无人关心的角落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