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直到晨光的第一缕在她脸上徘徊,褪去了好久,才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来。
穿着小睡裙的阿桃爬了半天,抓起文胸,脱下睡裙,开始换衣服。
她每天早上睡眼惺忪的时候,大脑处在一个重启状态,必须要到洗漱完毕,才会运转正常。
纤细的手指在背后摸索好一阵子,就是扣不好扣子,听到门响了一声,太阳直射在脸上,暖洋洋的,但是让人睁不开眼睛,以为是去打完水的觅雁回来了,她闭着眼,又懒得把内衣转到后面弄,就喊:“亲爱的——帮帮我。”
结果她感觉到了一双不属于女性的大手帮她把扣子扣好,顺便把乳球调戏了些许,将溢出来的乳肉按回罩杯里,动作很是亲昵,每动一下,她就颤一下。
“你?!”小丫头感觉不对,正在纳闷狗子和大鹅为什么不叫呢,便听到头顶上有人轻笑了一声:“认不出我来了?”
镜子里也浮出一张熟悉的脸。
男人打量着在梳妆凳上只穿着内衣内裤的小家伙,她的表情不如他方才预估的那样的狂喜,脸上全是愕然和迷惘,仿佛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糟糕了,王耀心里咯噔一下,想,这事不好办。
“阿耀!”
谁知道下一秒,这姑娘就哭哭唧唧的扑了过来:“呜呜呜呜呜呜!”
大脑重启完毕的阿桃便很是用力的抱着他,像是快溺水的人抱住了最后的希望,她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乱飞,而男人没说什么,掏出手帕给花脸擦脸。
“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玩?”委屈巴巴的少女嗷呜哭完了,打着嗝问。
“不是你要求,让我来找你?”
阿耀,我累了。
在脑子接受到这句话的王耀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这里往常一般都是可以接受到她的大喜和大怒,而这么平常的情绪也是十分少见。
他也做过梦,在街上走着走着,这姑娘没有理由的在地上摔倒,等他回头一看,她的身体成透明化,开始消失。
而她没有惊慌,还有心思跟他笑:时间到啦,下一次见!
这样的梦,出现过不同的场合,在战场上,在街道上,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分析完她在想什么,王耀捂着跳动不已的心脏,胸膛里趴着一只母虫,张大了口,吮吸着,血液像一些小虫子一样在他的身上到处爬走。
阿尔弗雷德这家伙是真的敢拉着人一起去死!
他真的能做出来!
又怒又后怕的男人第二天就跑了过来,看着她在厨房里摔倒。
王耀知道,她的ptsd表面上是治好了,实际上情况更遭了。
“是吖?”小丫头嘿嘿傻笑了好一阵子,把头埋进去,汲取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我还以为你不理我啦。”
“怎么会呢。”
“但是我做错了事……”
“你没错。”
“我有错……”
她吸吸鼻子,她不应该和本田菊搅和在一起的。
这是血仇。
“好吧,”青年摸摸她的发丝,“我原谅你了。”
“不!你不需要原谅我!”
“那么,”王耀把他的大手伸出来,带了一种怜惜和疼爱的意味。
阿桃望着那双手,感觉上面闪着的是佛祖俯视众人般的慈爱,她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瑟缩了几秒,准备后退。
这样的宽恕,她不要。
她不配。
但男人可不许她逃跑,死死地夹住了她的双腿。
“嗯?”
青年很是有耐心的等她,直到一双娇嫩的小手游移不定的放上去,他合掌一拍,把她抓到了手心里。
“你之前说,对你怎么样都行?”
“是呀!”
“好。”
后知后觉的少女这才发现他腿部肌肉硬邦邦的,没等她用手指戳了几下,一个更硬的家伙起来了。
咦?
然后她的双腿被人打开,内裤丢到一边。
修长的手指还带着结痂的伤口,随意挑逗两下肿胀的阴蒂,他便粗暴地塞进女体的花穴中穿插。
喑哑的声音含着欲望和热意,诱惑着,“打开。”
小兔子乖乖地向人敞开了腿心,放松了身体。
“好乖。”
一团东西在花穴深处烧起,卷起情欲的大火,偏偏手指还在里面不肯安生,来来回回的抽动着,手指擦过的地方酥麻掩盖了骚痒,可手指离开后却痒得更厉害了。
体内进出的手指非常灵活,让她觉得自己成为了一根琴弦,被人轻捻慢拢抹复挑。
它们占据了一小部分地方各自为王,不由她拒绝地把穴口往大了撑。
之前他只会向里弄的!
“你干嘛?”
一道饱含着委屈音调的甜腻呻吟顿时溢出唇瓣,青年扩张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很快便搅得水声响动一片,他眼里的暗色加深,一口咬在了唇瓣上,强迫她张开口腔,然后趁机进去。
唇舌占据着她的呼吸,她浑身抽搐着接受男人的疼爱,只能不停吞咽他渡过的津液,叫声也被一同咽下去。
后面!也有手指进来了。
她尖叫起来,但是没法出声,不知道狗男人抹了什么在里面,只知道他没抹多少,顶端的部分就要破门而入。
“噗呲。”
他抽插了几下,尽根进去,直接对着肠道喷出股股黏稠的精液。积攒了许久的浓烈精液迅速充盈着狭窄的空间,将她逐渐填满。
“唔唔唔!”
小兔子挣扎起来,菊穴没有得到很好的润滑,龟头相当于是硬生生凿开了穴口的软肉插进去的。
好痛!
就像是被铁棒捅穿了屁股,屁穴接纳了一个庞然大物!
每块穴肉叫嚣着疼痛,他的肉棒像是火钳一样刺穿了她的肠道。
而精液的射出让她更觉得疼了,热油浇水似的,便哇哇大哭。
王耀抽出龟头,几缕白灼流出挂在粉白的臀肉上,后穴蠕动着,乖巧地闭合了。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面无表情的把腿扳得更开,仔细的看了几眼花瓣之后,俯下身,舔了上去。温热的舌尖游走在甬道入口,猛地戳刺几下后,舌面用力一卷,将所有的水液吞入口中。
小姑娘又羞又气,挥舞着拳头要砸人。
可是苦于没有力气,再加上舍不得,只能做罢。
王耀公事公办,没等她在唇舌下化成一滩水,他又把人重重的舔了一口,舔到喷水,然后,重复之前的事。
“啊啊啊?!”
紧窒的甬道被人毫不客气的破开,青年顶着花心小幅度顶磨,弄出更多液体作润滑,接着,他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似人类的笑容。
下一秒,大股大股的液体再次冲进去,被肉棒堵在里面,让男人有种强烈的满足感。
少女神情茫然,手却被他强硬抓着摸在自己肚子上,感受这里肉眼可见的鼓起,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了:这个温度……这个份量……
“不喜欢么?”
“不是精液……”
“当然不是,”他顿了顿,“射精之后不会这么快就会有精液的。”
“所以……”
“对啊,是尿啊。我的。”
“……”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坦然的说出来这么羞耻的话!
愣了半天的小姑娘不顾一切的要起身,却被人压了回去。
“小屁眼被我插进去的样子太骚了,”身上的男人笑着说,“记得么?是我第一次给你的小屁股开了苞——嗯,咬的好紧。”
“你你你……”她哆嗦着,“你不是王耀。”
王耀摇头,“我就是啊。”
他一面说,一面按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不是你说怎么样都可以?”
“呜啊!”阿桃嗷呜一声哭了,他刚才什么话也没说,先是给后面灌精,然后是前面灌尿?
跟个雄性动物标记地盘一样。
幼稚!
男人会错了意,以为她讨厌这样,便道,“没关系,你尿在我身上也可以。”
说完,他还真的吹起了口哨,手指在交合处刮着尿道口。
“你讨厌!”
大早上起来还真没去厕所的小姑娘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肚子里全是液体,像极了充起的气球,只不过气球里面装的是气体,
她装的是液体而已,被人一动就不行。
穴口也嗦肉棒吃得厉害,王耀面不改色,继续吹口哨。
“不习惯么?”他自言自语,“可能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稍微收敛了一点?你从前对这个是一点也不反抗的?不仅仅是精液,尿,还有其他的哦?”
俊美如神衹的青年皱眉,“不过嘛,你的反抗没有效果。”
他抬手,重重地捏过她的阴蒂。
“不要!”
“终于,不容易啊。”
滴滴答答的水液蜿蜒,受到重力作用落到了地上。
羞耻感几乎把她拍在了地里。
“咦,似乎有人来了。”
他把大衣老老实实的裹在她身上,然后就听到了阿尔弗雷德的笑声。
但是她被人插了个结结实实,动都动不了。
“宝!”
阿尔弗雷德兴奋地打开门,下一秒就关上了。
等他再次进来,整个人的气势变了,极具有攻击性,“王!你怎么来了!”
王耀就抓住了小丫头的腰肢,猛地一下,不管不顾地狠狠地插了个极重的深度。
子宫颈被这样一撞使得她一下就软了腰肢,惨叫着哭出了声音。还没有等她一声哭完,他就抬头说。
“是不是很可爱?”黑发青年明明都已经发情了,可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冷静无情,只看上半身,你甚至会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在办公。
“……”阿尔嗅着,接着就看到了粉色的菊穴翕张着穴口流出精液,前面的花穴含着大东西,乱七八糟的流出各色的液体,透明的,白色的,黄色的。
他笑了笑。
“好深啊啊……不要,不要插了……拔出去……”子宫颈快要被插开了,她开始不得不扭起腰试图逃开。“子宫,子宫要被插开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插了……”
“看看这是什么?”
“嗯?”王耀从大衣掏出一个扣子。
“这是……”他们那次野战丢的扣子。
“不要躲我。”而正是这一刹那的失神,他猛地一下就插到了子宫最深处。
“呜!不行了,要坏了……要坏掉了呜呜呜……肉棒好大……弗雷德……救我!”
“我要后面!”阿尔弗雷德舔舔牙,加入了进来,“这次我也能在后面射尿了吧?”
“不行。”
“为什么?!”
“不然你滚出去。”他甚至还伸出手将小丫头脸上的碎发拢在了耳后,看着她眼神里一片迷茫的失神模样,轻轻一勾唇。“她后面比前面还要敏感上一些。”
大金毛骂了一句,没多说什么,将性器抵在入口,不需要润滑。
紧窄的小屁眼剧烈地收缩了两下,就被一下捅开了。
“呜呜啊……”肠道被一寸寸地钉入,她一声呻吟都没发出,就又被操哭了。
“更喜欢谁呢?”
恍惚间,有人这么问。
“别惩罚我了……”她用手试图揉眼,却发现手里握着的是根沉甸甸的性器。
“我们这是在疼你啊?”
是吗?
作者俺:最近老王一直找我玩(
早上梦到大概就是抱着我然后说要听话点,不然干死我,我:喔你好厉↑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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