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潘花花又想起了那个躺在保温箱里的小婴儿,那个孩子需要那个玫瑰味道的omeg腺体也是不争的事实,薛鹿林会再一次要求他换掉腺体吗?
白芷青...孩子...哪个对于薛鹿林才最重要呢?
潘花花轻抿唇线,他想不出来...却又心存一丝侥幸的期望——
他学着薛鹿林曾经的口吻对他说:“一条命只能换一个要求。所以,你也只有一次机会!”
说完,他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
薛鹿林神色微变,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悄悄松了一口气,他问:“什么要求都可以?”
“什么要求都可以!”潘花花点头道。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薛鹿林撑着轮椅的扶手慢慢站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枚祖母绿的戒指,对潘花花说:“我要你嫁给我,留在我身边,一辈子!”
说完,他就直接在潘花花的面前单膝跪下了。
他这一跪,可把潘花花吓了一跳,原地起跳向后退出去了一大步,都没来得及询问这被他遗留在出租屋里的戒指是怎么又回到薛鹿林手上的,压抑着震惊无比的语调对薛鹿林说:“你干什么!快起来,你腿上还有伤呢!”
“这枚戒指是母亲给我的。”薛鹿林又抬了抬手,虔诚地说:“她说,等我将来遇到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就将这枚戒指送给他。”
其实,他早就将这枚戒指送给潘花花了。
“你...”潘花花现护士站那头已经有人在朝着这边探头探脑了,急得直跳脚,“哎呀,你先起来,起来说!”
“起不来了...”薛鹿林犯了难,叹了口气,委屈巴巴地小声说:“疼...碰到伤口了...”
潘花花抓了一把头,他算是服了这位总裁的撒娇本事了...
过去,搀着薛鹿林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而就在这时,潘花花突然感觉手指一凉,低头一看,那枚祖母绿的戒指竟然趁人之危地又跑回到了他的无名指上。
“你戴了我的戒指就是答应了我的求婚,不能再出尔反尔!”薛鹿林抓住了潘花花的手臂就不肯松手了,不依不饶地说:“你要是悔婚,就是负了心!犯了法!”
“行了!”尔转团破产
潘花花一把将薛总裁按在了轮椅上,一边查看他小腿上的伤口一边说:“你差不多得了!”
“那...”薛鹿林恢复了往日的霸气本色,道:“反正是你让我提要求的,提了你就得答应!”
确认薛鹿林小腿上的伤口并没有裂开,潘花花才放了心,蹲在轮椅边,仰头看着薛鹿林说:“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个通缉犯呢!还有你那孩子...这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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