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期被爸爸的突然狂猛操的哀哀而叫,这种纠结着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她又痛又舒服,想让他轻轻的弄却又觉得舍不得。
“嗯…操你个小骚货……当然要狠……不狠…怎么会舒服……?”
几近邪恶的回答,让维期的小穴不由自主的狠嘬了越来越硬的肉棒几口,更加凶狠的操干直接逼出了女儿一串串的浪吟,只听得他新花怒放。“叫出来……快叫出来,让人听听你被爸爸操的多没。”
“啊嗯……啊……爸爸好坏…欺负我……”
爸爸的动作重的让她再也矜持不住了,还不太会说淫乱的小话儿,但越来越浪的叫声已经足以说明她的感受了。
“叫……叫……大声叫……”
他用一种十分粗暴又激烈的方式狂顶猛干,毫不回应女儿的服软的求饶,已经停不下来了,让他尽情一下吧,他忍了太久太久,宝贝再坚持一下,爸爸会给你极乐的享受。
“宝贝知道爸爸为什么操你操的这么重吗?”
凌战突然用两手固定住她的头,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娇艳的脸颊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重一点能操松你的子宫口,宝贝乖乖的把小嘴张开,让爸爸操进去,让爸爸把精射在你里边,宝贝乖……张嘴,快张嘴……”
凌战的话语变得狂乱,女儿跟他目光相接,都紧紧盯住对方因欲望而潮红的脸庞,这样的直视丝毫没有遮掩,两人都不想错过彼此高潮时的表情……是的,能看到心爱的人跟自己做爱做得高潮迭起的表情,几乎可以说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每一个动作都几乎是经过千山万水般的距离才得已深入,父女俩都太清楚这有多么的难得,要错开眼光,怎么能舍得?
爸爸的话,让维期听的迷惑又有些害怕,但是随着爸爸的动作,她开始觉得小腹里面像有一处紧闭的门,正在爸爸连续不断的疯狂敲扣下慢慢松动,慢慢翕张……凌战被女儿那迷乱的表情撩的欲火中烧,粗腰窄臀大肆动作,一连数十下重戳,下下都撞在宫口上,也让那对细滑的美乳,跳上跳落地不停晃动,让他忍不住单手抚上她一边乳房,一面戳插,一面搓揉,偏又不肯放开另一只扣住女儿脸颊的手,几处夹攻中,维期已是丢盔卸甲,甬道内剧烈收缩,不停地吸吮压榨,美的凌战简直无法形容。
知道女儿马上就要高潮,他的侵犯也到了紧要关头,肉棒抽送的奇快无比,两人的耻毛上已是一片黏腻,阴囊每次的拍打都会拉起长长的黏丝,无比的淫靡。
“啊……爸爸……爸爸……呜…要来了…要来了……啊……”维期被快感逼得哭叫出来,她不行了,爸爸快救她……“骚货!叫老公,叫老公用力操你,叫老公把精射进你子宫里……叫…快叫给老公听……”
凌战终于道出了他的目的,他不止想做自己女儿的爸爸,他更想做自己老婆的老公,让女儿改这个口实在太难了,可在这新婚之夜,他无论如何也要听她叫出这个称谓,要她大声的说:他凌战,是她凌维期的老公!!!
“不……不行…啊…爸爸你不要……”
维期一面被爸爸猛烈进攻下体,一面又对他丈夫的头衔窘迫不已,她…她叫不出来。
“叫老公,现在操你的是你老公……给我叫……”
凌战已经忍不住射意,可女儿还不肯改口,憋得他不上不下间,双眼被烧的通红──他不甘心。
爸爸在咬牙控制着情绪,维期看到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很残酷。
这个男人为了她,坏了人伦,抑了大欲,放了身段,奉了真心,他把他拥有的一切一切都摆在她面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独吞了那些苦楚那些涩处,所求的不过是她真心实意的一个许诺,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名头,那是她仅能给予的,可她却自私的不肯背负已被拆下的十字架,任由已疲惫不堪的男人独自支撑,她,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看着爸爸痛苦扭曲中夹杂着失望的脸,维期不由得心底一软,眼中已是酸楚泛开,她伸出手臂勾下爸爸的粗颈,让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动作,随即一口含住一侧又软又厚的耳垂,口中含糊不清的唤道──“老……老公…用力……”
维期把小脸藏在爸爸颈窝里不肯抬头,天知道这句话比之前一切一切的浪言浪语都让她羞涩不已,她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磕磕巴巴的几个字,却像天籁般,给凌战打了一针强心剂,瞬间便龙精虎猛,狂喜伴着高潮狠狠袭来,随着他为最有力的一记插入,他热硬的性器终于突破了娇嫩的子宫口。直顶向她深宫,再续步加力深进,终于戳开女儿的宫房,直把全根捅入他梦想已久的属于他和他妻的圣地,肉棒痉挛跳动着,将滚烫的热精,满满的灌入了是女儿也是爱妻的子宫中……伴随着巨大的疼痛的是让维期几乎休克的高潮,随着爸爸肉棒喷洒着精液吻上她的子宫内壁,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致命的快感征服了她的一切,给予了她无与伦比的满足……
第二十章淫语?情话!
维期醒来时,几乎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一切都跟五年前那晚如此相像。
自己被圈在一个宽阔的怀抱中,两只大手一从她颈下,一从她腰间穿过,以一种绝对霸道的姿态,牢牢的握住她的乳房。
蜜色的大手和雪白的乳肉相映,让她有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事实上,在她试图移动运动过度的身体时,就发现一直觉得小腹涨痛的原因———爸爸那根粗壮的凶器还栖息在她有些麻木的甬道中,且毫无保留的尽根而入,这样的深度只说明,爸爸的大龟头一定还插在她子宫里,被两人不知喷泄了几次的精水浸泡着。
维期的脸立刻红了,自己的小腹鼓的高高的,爸爸在她里面射过一次后,操她时就再没有把肉棒整根抽出过,每次只到穴口处就又再顶进去,除了渗出的少许,几乎把所有的精液都封在了她体内。
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爸爸一次又一次的射精,那被灌的满满的子宫把她鼓的像个小孕妇一样,偏偏爸爸还一定要把肉棒泡在精水里才肯让她睡觉,无奈之下,也只好随他去了。
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两人不吃不喝在这张床上已经呆了二十几个小时,特殊的体质让两人完全可以承受如此长时间的做爱,只是维期仍是觉得浑身酸痛,初夜疯狂成她这样的,换个普通人怕是早就做死了。
身下涨的太过难受,维期试图在不弄醒大淫魔的前提下,把那根仍是生机勃勃的肉棍子弄出来,可轻轻动了几下,那个大家伙仍坚守着自己的地盘毫不动摇,似乎龟棱卡在了她的子宫口处,除非两人再做一会把宫口扯的松软,否则只凭她这点小动作,两人怕是只能做连体人了。
凌战忍着笑看女儿把他夹的更硬,却还自以为轻的埋头苦干,小脸上的无奈真是可爱透了。
他提起女儿一条腿,拧过身来让肉棒在小穴里转了半圈,随着女儿的惊叫,把她两条白滑的腿挂在了自己肩上,又用之前操她的姿势,把她压在了身下。
之前他太过饥饿,用传统的体位狂抽猛插,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喂饱他,如今解了燃眉之急,就可以多弄些花样,慢慢玩了。维期看着爸爸一脸得意的笑容,就知道他肯定是醒了好一会儿,一直在看她热闹,不由得噘起小嘴,用力推攘眼前的熊膛。
“你快出去啦,涨的我好难受。”
凌战看着女儿气哼哼的小脸,更觉好笑,不止没把肉棍抽出去,还故意向里面顶了几下,直顶得维期哎呀不断。
见维期恨恨的瞪着他,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含住那噘起小嘴的,痛吮了一番,此招出奇的有效,立时就把维期眼中刮人的尖刀化成了温柔的水波。
“宝贝得乖乖听话,你要乖了,爸爸就让你小叔叔出来,怎么样?”
大色狼开始诱拐小白兔,小白兔力不如人,只能在那根棍子犹不安份下,屈从了恶势力。
见女儿委委屈屈的点头,凌战大乐,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时正是要和老婆开始情话绵绵,互诉情衷。
“宝贝之前叫爸爸什么来着?再叫几声给爸爸听。”
这个称谓从女儿口中唤出真让他无比兴奋,简直就是在勾引他一样。
维期默然。
凌战很不满,立时就要化身无赖对女儿胡作非为,为了安抚这个行为明显幼稚化的男人,维期只能妥协。
“老……老公?”
话音刚落,她就发觉体内那根不安份的东西立刻又粗硬了几分,舒服之余也让她涨的更加难受。
“再叫……再叫……”
凌战克制着没有抽送,只把连绵的细吻印满了女儿的脸庞。
“老公……老公……老公……我的老公……”
叫出第一声最难,可一旦叫出了,后面的就容易多了。
把女儿环腰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熊贴熊的细谈,下体依旧严丝合缝不漏分毫,只是精液这样向下坠着,让维期更难过了。
“那老婆你说,老公的什么在你身子里呢?”
凌战谈情的兴致极高,终于可以跟女儿卿卿我我的恩爱了,心中真正快乐无比。
“老公的…肉棒……”
维期放弃了,她的抵抗太微弱了,根本不具备战斗力。
“老婆可以说的再直白点,就是你平常在小说里看到的那个……”
凌战坏笑,他链接了无数影音文字给女儿做心理建设,当然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内容。
维期立刻就明白以前看的东西,都是爸爸故意给她的,想到跟爸爸看过相同的情色描写,她就羞的想逃跑。
“老婆快说说,老公很想听你说,哦……好想操你,快说给我听。”
凌战两手托着女儿的肉臀小幅度的套弄着,花穴深处的小嘴吸的他真舒服。
“是…是…老公的……鸡巴……”最后两个字几乎已经是蚊子叫了,她怎么说得出口啊……可凌战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喜欢听女儿回应他说些淫话,她说的越露骨,也就说明她对两人关系适应的越好,他也可以侵入的更深一点。
虽然女儿被他插着,偎在他怀中,可他总觉得不安,生怕一个没有抓牢她就会跑掉,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把她更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绝不放手。
“老公鸡巴大不大?硬不硬?操你舒不舒服?”
凌战越说越下流,可越下流他就越兴奋。
“……大…好大……你操我的时候硬梆梆的,很…很舒服。”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特别的舒服。”
女儿说他的鸡巴很大,操她很舒服,听着女儿的淫语,凌战得意的几乎要飞起来了。
“那老公的大鸡巴操你时,老婆是什么感觉?是喜欢老公温柔点的操你,还是喜欢老公强奸你?”
凌战越说越起劲,问得也越来越露骨。
维期看着这个得寸进尺的幼稚男人,心里第一次动了想要掐死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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