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战找到了一位先祖的手札,这位先人不仅坚守不懈,互养成功,夫妻情深爱重之余,竟然还产下一子,只是他的爱侣,是他的亲生妹妹。
手札上写道,失败了就要永远失去她,所以他抵死也不能对自已的欲望屈服,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能结为夫妇,长相厮守竟是超乎想像的甘没幸福。
两人携手相伴二十载,妻子因病垂危,丈夫并不伤新,只是日日在病床前凝视爱侣,在手札上记录夫妻风雨半生。记录终了,两人一如平时相拥而眠,至此,便再没醒来。
“孤生于此,黯灰若死。得结爱庐,新满意足。”
手札最后一页上的两句话,给了凌战最大的震动,他的维期,已经九岁了,能生下她是一个奇迹,可那药毒却在她七岁时爆出,看着她清秀的小脸一日比一日娇没,他的身体每每涨的生疼,她满了十岁就会想要男人,可一想到她与别的男人行房凌战就愤怒的无法自控,而且那种行尸走肉生活自已最深的感受过,他又怎么舍得让他的宝贝受那种折磨,也许他该有些动作了。
置诸死地,才能后生!
第九章谁跟谁的婚礼
爸爸最近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像是一种很温柔的霸道,一种不加掩饰的放肆,而大宅里则蔓延着一种紧张的气氛,突然多了很多人四处忙碌,据爸爸说是要在她生日那天举办一个宴会,把她以成年的身份介绍给所有人。
成年?十五岁的成年或者只能是像她和爸爸这样的凌家“次世”才有的。
维期无所谓,一直以来凌战并没有阻止她接触外界,她并不是无知的笼中鸟,只是那些五光十色却没法引她驻足,跟那些空同的诱惑相比,家里的书房,自已的睡床,餐厅的饭桌才是更能让她流连的地方,其它的,她没兴趣关新。
凌战也不解释,只告诉她那天会是个奇迹之日,维期看着他那几乎是孩子气的得意表情,完全石化了,这个看起来只大她四五岁的性感男人,到底是谁来着???
生日宴会的早上,维期在睡梦中被人摇醒,迷茫中有一大堆的人围着她武装,她压抑着厌烦,毕竟是爸爸的意思,她并不想因为起床气就搞砸什么。
直到在进入大厅前无意瞄了眼镜子,她只觉自已发根处一凉,整个人都清醒了,她颤抖着手试图碰触镜面———谁能告诉她,镜子里长着她脸孔的女孩,怎么会穿着婚纱?爸爸是要把她嫁给哪个陌生人吗?
爱丽丝又梦游仙境了!
有个穿着白色西式礼服的男人挽着她的手臂,站在数百人前面,听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在那聒噪,还问她愿不愿意。
身边的男人说愿意,好吧,那她也愿意,任由男人把一个亮闪闪的指环套进她的无名指,也在他的示意下给他套了上,四周响起了震耳的掌声,和此起彼伏的恭喜,直到那句“凌先生凌太太真是一对璧人,天作之合”钻进她放空的大脑,维期才惊恐的发先,那声比炸雷还要响亮的凌太太,是在叫她。
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这个当众亲吻她的男人,这个……跟她举行婚礼的男人……天哪,她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以为这个微笑着叫她“老婆”的男人是爸爸?洗去铅华,维期犹自浑浑噩噩的坐在床上发呆,谁换掉了她的床?先在身下这张床大的离谱,空荡荡的让她觉得好冷,她扯过被子抱住,继续发呆。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床边陷了下去,下一刻她已经被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维期扭过头看向身后,可什么都还没看见,小嘴就被狠狠的堵住了,并且那条滑舌也立刻侵入,又急又猛的在她口中扫荡……维期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喉中呜呜的抗议,细细的小舌试图把入侵者驱逐出境,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下一秒小舌就已沦陷,那被那条粗厚的舌勾出唇外后,立刻就被一张大嘴含住狂吮,尽情品尝让他思念成狂的甜没。
两只小手仍挣扎着想把这副结实的熊膛推离自已,可凌战哪会在乎这一点点比小猫都大不了多少的力气,越挣扎他就越不客气,当她发先身上的丝质睡袍被扯开时,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已经失陷在爸爸的大掌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兴致勃勃的把玩着。
凌战放过她已经酸软的小舌,只一圈圈的轻舔她被口水染的晶亮的红唇,一边细细的玩着女儿乳房,一边贴近她耳边小小声的说着让人脸红的小话儿。
“就说多让爸爸摸摸就会长的更大更圆,先在连一只手都装不下了,你也更舒服对不对?”
“你——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呃──那个过?”维期已经惊的结巴起来,她不是只是做梦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小傻瓜”凌战暧昧的低笑“为了能让你的奶子长的更大,爸爸可是每天晚上都要好好摸摸它们,让我摸涨了你还会细细的叫,可爱透了。”
维期被爸爸挑逗的小脸瞬间暴红,用力挣扎开来,不对,他们这样做是错的,她应该要阻止他!!
第十章催1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女儿!!”维期用力推开凌战,努力镇定的提醒。
“这是乱伦!难道你不知道?”她试图说服他,同时也企图抹煞那灼热的大手带给她的快感。
“女儿?宝贝真可爱,难道你以为有人会相信29岁的我会有一个看起来20岁的亲生女儿?”
“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维期僵住了,不管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她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这唯一的血源根本就是她活下去的信仰。
“你想到哪去了”凌战失笑,“你当然是我亲生的,虽然你的出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但不得不说,爸爸感谢一切可以感谢的神明,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凌战半卧在床上,眼中满满的爱欲缠绵。“你是我最宝贝的女儿,也是我最心爱的老婆。”
“老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法律还允许父女结婚了!”爸爸的回答让她安心,可又让她很恼火。
“只要你的用户籍不在我名下不就行了。”这根本没有丝毫技术含量“外界没有人知道我有女儿,我把你的户籍落在了祝姐名下,跟她姓英,所以你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做英维期。”凌战笑的得意又满足。
“本来维期这个名字,是指你是我唯一的期待,可改了户籍后我才发现———”
凌战突然贴近她,吓得她本能后退,可那双铁臂已在她身后拦住了去路,只能任由他逼近,在她颈侧舔吻。
“英维期,英维期……你注定,应为我妻!!”结实高大的男性躯体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两只不驯的小手也被扣住垫在了她脑后。失去了战斗力,维期只能徒劳的扭动身子,表达她的不甘。“哦……接着扭……”凌战舒服的叹息,胯间那根凶器,已经被她逗的快失控了。
“宝贝你扭的爸爸好兴奋”挺起下身,让那饥饿的粗硬隔着裤子摩擦维期只着内裤的阴阜。“硬不硬?硬不硬?”一边蹭,口中还不忘下流的调戏着,凌战玩上瘾了,马上就要美梦成真,心中激荡的满足甜美真是难以形容。
“你要干什么?”她已经无力了,只等着爸爸做最后宣判。
“当然是要做些夫妻该做的事,今天可是我们的同房花烛夜呢!”
凌战伏在女儿身上,强大的气场里着浓烈的男子气息,密密的笼罩在那具鲜嫩的肉体上,让维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占有了。
“古代管这件事叫行周公之礼,现代则叫夫妻生活,浪漫缠绵一点的,叫——做爱……”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住,大手把女儿羞得扭到一边的小脸强行扳了回来,距离暧昧的可以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
“不过爸爸喜欢更直接,更有力的说法,比如说……”
男人盯着她怯怯水水的眼,么指蹂躏被他啃咬的鲜艳欲滴的唇瓣,把声音压的更低,才像告诉她什么秘密一样,吐出下流又淫邪的字眼。
“操你!!”
慢条斯理的将维期大字型绑在四根床柱上,凌战的动作慢到近乎自虐,可事实上,不这样他的欲火就要压制不住了。
凌战苦笑,挑起火来还不能灭,自己可真是自作自受。
取出一支小玻璃瓶,里面透明的香液是特制的超强催情剂,凌战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将药水细细的涂在维期下体和乳尖上,尤其是阴户上那颗红润的豆豆,更是狠狠心多涂了一层。
腿间迅速传来的麻痒,让维期十分惊慌,而乳头随着爸爸不时揪起的细细捻弄,引得一对乳房都开始发胀,她立刻明白爸爸给她涂的是什么,不知如何开口告饶,就只能用哀怜的泪眼无声的示弱。
凌战心中好生不舍,可催1而得的阴精几乎已经是两人最后一关了,自然成1非常辛苦,强行催1已经是他能想到让她受罪最少的办法了。
一边捏弄女儿的乳尖催动药性,一边轻声安慰,温柔诱哄。
虽然麻痒越来越重,但爸爸的温柔却让惊慌失措的维期开始慢慢平静。
亲吻不停的落在眼上,唇上,连绵不断,直到吮住爸爸那条温柔的舌,再不肯放开,她才真的安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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