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张美女却不会因此而放过她,“骚货,起来!”两指勾住她的肠壁,使劲往起提。张蕾吃痛,只好又把屁股抬了起来。我有些奇怪张萌张美女的举动,但也没太多理会,阳具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实在是太强烈,让我不敢分心。
说实话我有些奇怪张蕾这个高挑的漂亮女孩子,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几乎操数十下就会达到一次高潮;而且,她体内究竟存了多少水?每次泄身都象山洪一样,似乎永远不会流干。我逐渐发现,真正让男人心动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们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满足了男人,包括生理上和心理上。
她和张萌张美女是不一样的。张萌张美女的骚媚体现在外在神态举止上,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荡女;而张蕾却是天生媚骨,平时看不出来,可一旦到了床上就骚浪百倍。一个外露一个内在,孰优孰劣不言而喻。
抽插良久的阳具渐渐有了爆发的迹象,快感的积累已达到了顶点,我不再留有余地,拼起剩余的力量,狂顶着女孩。“啪啪”之声霎时大作,女孩肥白的屁股不停撞击着我的小腹,激起一个又一个美妙的臀浪,虚弱的她已发不出什么声音,连些许的反抗都作不到。“啊!”我突然低声一叫,肉棒顶穿花心挤到了子宫口,快感的累加终于到了极限,我发出一声吼叫,腰胯一挺,积攒许久的精液终于狂射而出。
张蕾颤抖着翻起白眼晕了过去,趴在床上。可这没影响到她身体的反应,意识虽然昏迷了,下体依旧抽搐、痉挛着,释放出大量的淫水。直到流完最后一滴阴精,她才彻底安静下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蕾儿好妹妹。”身边的管彤笑着用手抬起了张蕾有些疲惫的头,接着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发泄工具,连妓女都不如。你千万不要这样想,白老大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妓女根本不配给他操。以后他有多了不起,慢慢你就知道啦!”但被她夸奖的我,此时在极度满足后更是极度的疲劳,酒后一炮发泄出了欲望,也抽干了我的精力。趴在张蕾的裸背上休息着,阳具依然留在小穴里没有拔出来。“呵呵,爽么?秋爷。”张萌张美女的笑声响在耳边。“唉,爽肯定是爽呆了,谢谢你骚萌!”“有什么好谢的,老夫老妻了,以后再有好事儿的时候不要忘了人家就行!”“哦,听你的!”我缓缓点点头。
门终于打开了,脸色绯红神清气爽的我先搂着红玫瑰管彤走了出来,随后老王头便看到了黑天鹅张蕾和娇蜜张萌张美女两个女生,她们脸上几乎带着相同的红艳,而且精神都不大好,边走边打着呵欠。张蕾神情一如平常,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才颠狂淫荡的一幕,已尽被老王头知悉,还有礼貌的向他打了个招呼,颇有荧屏女主持的优雅风采。而张萌张美女则促狭地看了他裤裆一眼,左手做了一个抓捏的动作,然后笑着和女同伴一起走了。
可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老王头就不那么好过了,惆怅了整整一晚上,到第二天心里才想开点。他不住安慰自己: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当然不能和年轻小伙子比。那个张秘书想必也是无心动作,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想起昨晚所见所闻春色无边,身上不自觉又有些燥热。
“唉!如果能像那样做一次,该有多好啊!”他不禁叹道,隐隐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真是白活了,年轻时不懂做爱的美妙,现在懂了,却已经“不举”。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要是上天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真希望能做一万次!他这样胡里糊涂乱想了一阵,终于睡去。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往往欢乐少而忧愁多,谁也难以改变。可是,那同样也意味着:如意之事十之一二。如果全是忧愁苦闷,那活着还有什么劲?高兴的事情,总是要多多少少有一点嘛!那一晚的梦中,他又见到了一红一黑两名漂亮女主持和娇媚的女秘书,三女一起陪着他,度过了美妙的南柯一梦幻境天。
当晚我们并没有离开飞龙,而是钻到飞龙厂的厂部大楼里,这里几乎就是我发迹的,原来的后宫现在已被改成我的行宫之一,每次来飞龙视察的时候都在这里小憩一番,所以打扫得还是很干净,而且设施齐全,空调热水都很方便,最舒服的还是这张两米四的大床,是用两张床拼起来的,在豪华大浴缸里泡了澡,空调开得暖暖的,这张大床今晚睡我们四个正好。
怀里搂着管彤睡得正香,昨晚的激战,并没有让我睡懒觉,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时间醒来了。惺忪着睡眼,两手一撑就要坐起来,然而,这个举动让我彻底醒了。只感觉到两只手各按到了一具温暖滑腻的躯体,吃惊之下急忙收手,人却因此失去了平衡,重新倒在了床上。这才想起来,昨天因干得太晚,带着三女没走直接住在了飞龙。
当我再次坐起来,呈现在眼前的是两具美丽的胴体。多美的景致啊,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也是大多数男人梦寐而不可得的,我几乎以为自己就是在做梦。
我的目光落在了张蕾身上,那雪白高挑的身材,可爱动人的睡姿,再加上美丽娇艳的容貌,足以让世上任何男人着迷。只是她的脸上写满了哀怨,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显得那么无助,惹人怜惜。
这时,管彤的轻笑响在了耳边:“秋爷,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干人家了?”“不是,你不要乱说!”我急忙收回了目光。“呵呵,还说不是呢?你的兄弟出卖了你哦。”她握住了已经晨勃挺起的阳具,套动了几下,胀得更大了,“昨晚干了那么久,现在又是性致勃勃的,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她带点儿惊奇地说道。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早晨性欲本来就强烈,更何况眼前还有两个赤身露体的大美女呢?不起反应才叫奇怪。我显然很尴尬,一句话也说不出,又忍不住看了身边的张蕾一眼。却突然发现她的眼皮在轻微跳动,脸上也微微泛红,原来早就醒了。管彤也看到了,恶作剧的念头冒了出来,抓住我的手,重重按在了张蕾那对大乳房上。
“啊!”张蕾一声惊叫,坐了起来。看见管彤好笑的眼神和我呆呆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双手交叉护在了胸前。好柔软,很有弹性!这是我现在心里想的。
“呵呵,秋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高了,竟然视眼前美女如无物?”管彤的笑声把我拉回了现实。张蕾和管彤已经是一丝不挂地坐在了床上,那雪白的肌肤、迷人的姿态,让我看得心神一荡,立即忘了一切。
“呵呵,昨晚没让你爽够,你现在就躺在床上,看我和蕾儿陪你玩个游戏!”不知这管彤又要搞什么花样,我依言仰躺在床上,清晨晨勃的胯下肉棒早已一柱擎天。
二女各来到我的两侧跪了下来,管彤一手握住了棒身,而张蕾犹豫了一下,也伸手握住了。由于肉棒长度过人,虽然被两只手握住,还是留出一截在外面。管彤冲我一笑,一口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套动几下又吐出来,头一低含住一只阴囊,吮吸起来;张蕾满脸羞色,但也学她伏下身子,小口一张,吃进了另一个阴囊,握着肉棒的手也开始上下套弄。
“啊……”我只觉得一波波快感从下体升起,向全身扩散出去,虽然彼此关系已经很密切了,但像这样清晨主动奉献倾心口交还是第一次。两个漂亮的女主持,如两只温顺的小猫般爬跪在我身边,撅着屁股仔仔细细舔着阴囊上的每一个褶皱,过了好一阵才吐出,又一路舔了上去,每一寸都很认真,绝不错过,最后来到了龟头处。
看着那几乎如鸡蛋般的巨头,二女双眼都有些痴迷,小嘴一张各含住了半颗,虽然两人的鼻尖都顶到了一起,但谁也没有退缩的意思,还互相争着舔食那龟头上的马眼,滴滴口水也顺着她们的嘴角沿着大肉棒子流到了床上。我此时爽得无以复加,红得发紫的龟头被四片美丽的唇瓣包裹,两条湿漉漉的香舌灵巧地摩擦着,激起一串串兴奋的火花,频频传入大脑,体内的精虫也隐隐震荡,似乎有发作的迹象。
正得趣间,二女突然停了下来,升到半空的快感顿时落到地面,我有些难受:“你们……你们……”管彤一笑却不理会,拿起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低头重新含住了龟头。“啊……”一股烧灼滚烫的热流从龟头涔涔而下,失去的快感又瞬间席卷全身,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酥爽还未过去,张蕾又拿起另一个杯子,喝了一口,含进了龟头。“呜……”这次是一道冰冷彻骨的寒流冲激下来,爽得肉棒跳动几下,涨得更粗更大。
“秋爷,这‘冰火九重天’的滋味怎么样,爽不爽啊?”管彤笑问。我浑身舒泰,美得闭上了眼睛,嘴里只剩下说:“好,好……”两个漂亮女主持没有停下,彤儿一口热水,蕾儿一口冰水,交替含进我的龟头。这样热一阵寒一阵激起了空前快感,龟头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眼看就要爆发。
两个杯子的水很快就被她们用完了,扔在一边,两人又像刚才那样伏下身,重新各含住了半个龟头。高潮即将来临,仰躺的我已经半撑起了身子,虽然意识游离,但龟头上的感觉却是辨析入微,管彤的嘴唇和舌头都是热乎乎的,而张蕾的则是凉冰冰的。在一热一凉同时刺激下,快感的累加终于到了极限,我发出一声吼叫,腰胯一挺,大量的精液汹涌而出,二女惊呼一声,被浓浓地喷了一脸。
然后是鸡巴入嘴,前后分两次打了几发出来,这才无力地躺在床上。过了好久,高潮的余韵渐渐过去,意识也慢慢归位。
“老大,我们愿意为你做一切,但有一个请求!”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什么请求,你们先说出来,我们之间没什么不好商量的,不要搞这么正式这么沉重。”我有些惊讶,刚才讲话的是一般不怎么开口的张蕾,而更让我惊讶的,是她那一脸凄然的表情,一双黑如夜幕的眼睛已经隐含珠泪,浓浓的伤感之情从中透出,立即取代了刚才快活的气氛。
我呆呆望着,只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说不清是什么,但是沉重难过之极。眼前的女孩突然变得那么可怜无助,我只想拥她入怀,好好爱惜她保护她。“文市长走了,现在身边的小人们又横加攻击,我和彤姐的节目实在做不下去了,老大,你可得帮帮我们,罩住我们啊!”话声幽咽缠绵,如泣如诉。
“这样的啊!”我的心中一片平静,“我决定了,你们两个今后就是我白秋的女人了!”此时,我眼中看到的,只有这个黯然伤心的美丽女孩。这一刻,只要能看到这个女孩开心,无论让我为她做什么,我也不会犹豫。那种猛然的冲动和心中悸动的满腔情愫,我也弄不太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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