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继续抚摸着,“你说过了。
”“那……那……您为什么还要……碰我……”“咱们在约会啊?这和你是不是患者,有关系吗?”他拉了一把,让她重新躺倒在草地上,“你之前看起来很高兴,那……该不会都是假的吧?”“不,不不不,我真的……很高兴。
”芙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很小巧的胸部顶着裙布快速地起伏,“我是说,我很高兴您能和我这样的女孩子约会。
毕竟……唔……周围还有那么多高雅有气质的小姐。
我、我只是……俗气的愚蠢女儿。
”“我不这么觉得。
”薛雷凑近她已经红了一小半的脸,冲着她正在浮现出霞光的耳垂呵气,“你很美,很有吸引力,我很希望你是等待我治疗的患者。
真遗憾……你不是。
不过我也很庆幸,这半天来还没有患者主动找我,我还有时间,跟喜欢的女孩儿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喜欢这个词像是碰到了她什么敏感的地方,让她轻轻一颤,扭过头,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小小的、白白的牙齿咬住那红红的、薄薄的嘴儿,愣住了。
“别咬了,咬破就不好看了。
”薛雷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像个熟练的花花公子一样哄骗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他伸出手,用拇指轻轻压着她的嘴,品尝着她唇瓣的柔软,顺势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以前的他会觉得这样暧昧、堪称性骚扰的动作实在是羞耻至极。
但现在,他观察着芙尔迷茫的眼神,轻松地判断出,时机到了。
不敢再咬唇的少女微微张口,那嫣红的缝隙构成了一个最好吻的模样。
他笑着低下头,和她的嘴唇轻轻一碰。
“咻——”芙尔的鼻子里发出猛烈抽气的声音,眼睛也瞪得好大,好圆。
但她没说什么。
对这群满肚子企图心的贵族,薛雷不打算搞什么没说可以就是不行的绅士守则。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
他又碰了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吐出舌头,在她抹了口红的鲜艳小嘴上,轻轻一舔,再一舔,吮住。
他的舌尖轻轻松松钻了进去,开始对那湿热的空间大胆探索。
“嗯嗯……唔……嗯……”蓝色的眸子湖水般荡漾了一下,芙尔眯起双眼,攥紧了两侧的裙摆,并拢的腿在凌乱的裙子中不安地小幅屈伸。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说不出不行,大概也能算。
薛雷吻住她的嘴,粗重地喘息,放任积蓄的情欲奔腾向胯下。
他拉起芙尔的手,纤细的双腕被他轻松一掌压制,成为再也无法挣扎的姿态。
她也没有认真挣扎,只是在他娴熟精深的吻技中飞快陷入恍惚,目光迷离地轻轻颤抖。
薛雷的手开始在她的大腿上爬行,只不过,移动的不是手的位置,而是她的裙摆。
芙尔今天的礼服款式比较保守,带着繁复的蕾丝花边,主色调为白,外面还罩了薄纱,说实话,很像是地球那边的婚纱。
这也是薛雷选中她,并打算找一个不适合脱衣服的地方来下手的原因。
裙摆向上滑去。
软羊皮的小高跟鞋,白袜花边上纤巧的足踝,晶莹剔透的细长小腿,圆润的膝盖,线条饱满弹力充盈的大腿……逐渐都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
他的手指贴上白皙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缓缓挪向内侧。
“呜……”芙尔小声呻吟着,挣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但是,她没用力,只是那么握着,掌心湿漉漉的。
薛雷吸出她柔软的舌头,含在嘴里玩弄,手掌徘徊在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尽头挪去。
芙尔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
很快,那薄薄的丝滑内裤,就落入了他的掌握。
并不意外,裤底已经有了一小片水痕,可见淫念徽记的效果还挺强——毕竟到这个时候,薛雷都还没有施展接吻之外的手段。
他曲起手指,隔着那一层没什么保护能力的软缎子,熟练地挑逗着羞涩的器官。
“呜唔……呜嗯嗯……唔……”芙尔的身体开始因燥热而扭动,红晕布满了她白皙的面颊,连靠近鼻梁的几个小雀斑,都好像有点变色。
磨擦一会儿,薛雷的手指勾开大腿根部的缝隙,潜入进去。
很快,芙尔那小小的阴蒂,就亢奋地膨胀起来。
她一直试图夹起来的大腿,也在一阵密集的战栗后,缓缓放松,瘫软在洁白的裙子上。
她已经进入到任他摆布的状态。
薛雷放开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小嘴,舔过她唇角被吻花的晕染,抬起身,跪骑在她的大腿上方,解开了裤裆的扣子。
早已充分勃起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弹跳出来,在金发少女迷茫的目光中晃动。
跟着,那湛蓝的眸子略略聚焦,浮现出发自本能的惊慌,“怎、怎么……这么……呜……不行,我、我恐怕不行……先生,这么大……会把我撕开的。
”半裸的雪白身躯在充满纯洁意味的纱裙上瘫软着瑟瑟发抖,很难再有比这更能激发男人兽欲的场景。
薛雷强行克制了一下,抬膝挤入她的双脚之间,趴下去,将坚硬的肉棒搁在她柔软光滑的大腿上,一边轻轻摩擦,一边把她的领口拉开,扯下,绳子一样捆绑住她的手肘,裸露出里面被束胸托起的圆润乳房。
他解开绳子,让束胸松脱,轻轻一扒,迷人的小肉球就摇晃着红艳艳的奶头弹出到他的唇边,被他一口含住。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小处女,芙尔完全僵直在他的身下,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试着推了他一下,没敢使劲儿就收了回去。
胸口那白白软软的小乳鸽,也一直在他的嘴巴下微微颤抖。
薛雷把小小的奶头一直吸吮到好似肿起一样立在乳晕上,才用手指蘸着古莎留下的顶级材料,在她的下腹部悄悄画上了“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
芙尔的敏感度还有待开发,但他没空一直靠技巧慢慢往上磨。
性器那边的快感已经得到了大幅增强,高潮的时间也会延长到接近五倍。
薛雷觉得,对舞会上的猎物,前戏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足够。
他抚弄了一会儿阴蒂,把那颗小豆子来回拨弄,跟着往下一抄,如预料中的那样,触及了一片黏乎乎的蜜汁。
芙尔脸孔通红,用手背挡住了洒下的阳光,张着嘴娇喘,已经说不出话。
他挪动腰胯,从花瓣一样打开的白裙子里抱出她比裙子更白更光滑的下体,分开双腿,架到两边,压下高高翘起的男根,把龟头凑近那娇嫩的凹窝。
很紧,很润,油滑,又很有阻力。
“呜……”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好似小动物一样的颤音。
龟头向里挤入,只比拇指肚稍微大一点的阴唇被压向里面,随着膣口粉润的粘膜一起凹陷。
“嘶……”芙尔抬起膝盖,鞋跟插入到草坪下的泥土中,颤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在察觉到那一环脆弱的阻碍后,薛雷稳住腰,向下压胯,下腹绷紧肌肉贴着她稀薄的毛丛扭动。
入口的嫩肉被一下一下撬动,充血的阴蒂被压住磨蹭,一边的乳房被按住巧妙地揉搓,芙尔的呻吟,渐渐在各处的刺激下变了调。
卡着即将冲破贞操的那一线,薛雷浅浅抽动,手指夹住她硬起的奶头,把粉嫩的蓓蕾搓弄成淫媚的形状。
这状况有点奇怪,像是已经被占有,可又没完全被干,芙尔挪开手,迷茫地看着他,旋即,想到了什么,惊叫了一声:“啊!”“怎么了?”他愣了一下,问。
“先生,”她的脸上都快没了血色,哆哆嗦嗦地问,“您……有没有带避孕膜?”这个世界的超薄弹性材料目前主要应用于护甲内衬的制作,和用于美观的各种服饰,避孕用具应用面很小,主要取材于各种生物,或者干脆使用泉仙子这样特殊类型的魔物。
薛雷带着泉仙子,但不打算用。
他拉开她伸到胯下试图阻挡的手,压在两边,喘息着说:“放心,我的生育能力已经献给了女神,你没有机会怀孕的。
不过你要是想体会一下孕妇的感觉,我可以送你一颗神灵之种。
”“那是什么?”芙尔的眼睛亮起了光,很感兴趣的样子。
但下一秒,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长痛不如短痛,薛雷按着她往前猛地一挺,坚硬的神杖,就贯穿了这位俗世贵族小姐脆弱娇嫩的贞洁。
“啊啊——!”芙尔颤抖着发出痛苦的尖叫,眼角顿时滚落下几颗反射着阳光的泪珠。
薛雷覆盖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喘息着前后移动,尽情享受起来。
雪白的大腿分开在两边,因混合着快乐的痛苦而不断轻轻抽搐,一道殷红缓缓滚落,很快,就被一股挤出的淫蜜裹挟,一起摔落下去。
雪白的纱裙上,就此绽放了小小的玫瑰。{! }【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