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满意,像你这种姿色的女奴,我有的是办法惩罚。
”波丝娜点点头,抬手握住阴茎。
“不准用手。
”他冷冷地说,“对我的命令要无条件服从。
”“是,主人。
”她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但还是挤出一个微笑,放下手,伸长脖子用嘴唇压下翘起的肉棒,垫着舌头嘶噜嘶噜含了进去。
“你不需要喊我主人。
你高兴喊名字或者教宗都行。
”他抚摸着她的头,一边往里插,肏她的喉咙,碾她的舌头,一边交代,“我不会给你脸上留下刺青。
也许我在灵魂世界里对你比较残忍,但那是因为我知道不会对你现实中的身体造成影响。
你只要听话,在我身边不至于太难过。
”波丝娜不相信,但抬起的眸子已经有了希望的光芒。
“我知道你还担心被我的力量削弱。
你放心,我在一定范围内可以给女神建议。
我既然准备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在此期间,只要你表现好,我就不会再让你变得更加衰弱。
如果我能洞察到你发自内心的改变,为你补回失去的那些,也并非不可能。
”波丝娜吞咽唾液,蠕动的喉咙按摩着龟头,忍耐呛咳的冲动,让她的脸憋涨到通红。
“我身边的女精灵蕾莉亚,和女伴蒂尔宁·麦伦,同样可以对你下令。
只要不是实质伤及身体的,你就不能拒绝。
你觉得非常过分无法执行的,可以来找我问一句。
”波丝娜呛出的眼泪和溢出口腔的唾液混在一起,把她的脸弄得无比狼狈。
“最后,不管你跟月光教是真断了关系,还是作假给我看。
在你跟我期间,你我公开的关系就是教宗和追随者。
你要对所有问你的人说,你已经受恩,成为了我教的信徒。
”波丝娜勉强抬起头,舌头和上腭挤住粗硬的肉棒,泪水越涌越多,让她都不能很好的通过眼神来表达疑惑。
薛雷知道她想问什么,“我只是给你找一个能掩饰奴隶身份的借口,让你跟着我不会惹来其他人怀疑。
你也不希望自己的状态被希拉米特家以外的人知道吧?放心,我只需要真正的追随者,不会强迫你受恩入教。
虚假的虔诚没有意义。
”“呃——嗯嗯!唔……咳咳咳咳咳!”波丝娜忍耐不住,扭开头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胸前那两团美肉在宽松的袍子里随之跳跃,波涛汹涌。
“你的口技太差了。
”薛雷皱起眉,“今后要多练习。
一会儿就到中午了,换别的方式吧。
”波丝娜点点头,四肢并用爬到床上,脱掉鞋子,把柔软光滑的长袍一口气提到腰间,想了想,又拉高到肩膀上方。
雪白的肉体上没有内衣,除了细长脖颈上堆积的袍子和饰品,她已经完全赤裸。
她侧头伏低,雪圆的乳房压扁在床上,腰往下沉,屁股向上抬起。
不需要支撑身体的双手反伸到臀部,她拉开屁股,露出里面鲜红娇嫩的纵裂,喃喃说:“请来……享用……属于你的……雌穴吧……”看着一边流泪一边流下爱液的女体,薛雷的肉棒顿时亢奋到了极限。
他扶住那微微颤抖的屁股,握紧阴茎沿着湿润的缝隙上下滑动,动用性技轻巧玩弄着已经充血的阴核。
“梦魇”中那些调教凌辱的效果显然有一部分保留在这副肉体上,波丝娜散发着雌性味道的淫穴,很快就一片黏糊,汁液染满了龟头。
听着女人克制的呻吟声,薛雷往前挪动臀部,插入。
意外的包裹感从前端传来,他停下动作,皱起眉,问:“你做了什么?怎么下面又变紧了?”波丝娜带着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的表情,转过头说:“我说了我做的事……妈妈叫人给我那里用了白魔法,还抹了很高品质的回春膏。
我想……那里大概比我发疯之前还紧。
希望你……玩得愉快……”“啧,那就谢谢了。
”他换手指试了试里面也够湿,不再客气,缓缓推入。
这是现实世界,他不想让她裂伤,弯腰覆盖住她发抖的身体,就在几处敏感部位用上了手活儿。
撩拨着她的情欲,那粗大的肉棒也没有长驱直入,而是抽送几下稍稍深入一点,逐步撑开她紧凑如初的小径。
波丝娜红着鼻头和眼圈在他下面呻吟,之后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薛雷本来就是为了试探的同时表示自己没有说谎,并没兴趣把宝贵的时间大量浪费在她身上。
一点点把她推上高潮之后,他就趁着淫壶紧紧嘬住龟头的舒服劲儿,加紧干了十几下,射在了最里面。
抽出肉棒,薛雷把手指伸进去,掏到精液,收进“容纳”里,多存了一发。
圣精现在比较紧俏,平常还是得精打细算才行。
把瘫软的波丝娜留在房间里,薛雷叫了午餐到隔壁房间,边吃边跟大家讨论了一下希拉米特家族这个合作提议的可信度。
结论是,应该可以相信。
在人类贵族默认的规则中,亲生子女当作人质算是双方协约的附加保障。
子女的顺位和重要性,直接代表了协约的可靠程度。
不考虑末公开承认的私生后代,碧萨拉明面上子女的继承顺位,波丝娜仅低于波赛思。
而比起一早就在宫廷活动的姐姐,醉心于魔兽使修行的波丝娜没有太重要的政治地位。
但是,薛雷又不是另一个国家的贵族,作为合作的质押,波丝娜的价值显然有点超规格了。
所以碧萨拉这个“道歉”,不能说没有诚意。
等接近傍晚的时候,更大的“诚意”出现了。
碧萨拉已经带着部下和大女儿踏上了返回领地的飞艇,但冠军领主完美地执行了她交代的后续任务。
一队卫兵赶来午睡蔷薇,恭恭敬敬地邀请薛雷他们前往城门口临时搭建的刑场,参观一场公开处刑。
不想太招摇,也知道死刑没什么好看的,薛雷就把蒂尔宁和大盆沙拉留在旅店,租了一辆魔动车,让琳琳扶着波丝娜,赶去了刑场。
巡城使大声公布的消息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民众,薛雷他们还要靠带路的卫兵帮忙才能抵达内圈。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正在被逐个绑上木架的月光教信徒。
被抓到这里的,一共有七个,二男五女,身上伤痕累累,一看就激烈地反抗过。
木架上没有用绳索,巨大的铁钉直接穿透了囚犯的肩膀,把他们固定在堆积起来的柴薪上。
最后一个被固定上去的是利姆。
大概是想起了被遗留在家乡的孩子,利姆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但最后回应她的,只有伸进嘴里乱搅一通的锋利匕首。
波丝娜靠在琳琳身上,面无血色。
但她没有流泪,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油膏涂抹在曾经的同伴身上,看着火把高高举起,在围观民众的咒骂中,划出残酷的弧线,落下。
“任何试图在洛库尔兰做不法之事的邪教徒,看好了,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熊熊燃烧的火焰旁,高举剑盾的骑士在扩音魔法的加持下,把警告传达给在场的所有人。
远远的一棵树上,黛洛希卡也听到了这句话。
她看着火光中惨叫的追随者,攥紧拳头,浑身颤抖。
火光熄火,月亮升起,那悲愤至极的身影,也已经远远离开,躲在了一个小木屋里。
她砸碎了屋里所有的东西,最后,从乳沟中抽出一直戴在身上的项链坠子,望着那闪动着封印光芒的宝石,久久矗立。
那里面,是很多同胞的一部分记忆。
黛洛希卡为了她所希望的月神,强行改变了一切。
而现在,她后悔了。
根本没有什么和平的末来,这世界本就充满了争斗与厮杀。
为什么还要用虚假的记忆去扭曲真正的神谕,为什么还要去考虑那些残忍民众的生活是否安定?他们不想要假的月光教,那好,就让一切,恢复真实吧。
黛洛希卡咬破手指,把血涂抹满坠子,跟着摘掉扔在地上,狠狠地,发泄一样踏下。
咔嚓,宝石碎成无数片,跟着化作一道道光,冲向了四面八方。
黛洛希卡颓丧地坐在地上。
其中一道光没入了她的脑海,让她呆滞地看向窗外,流下一颗颗晶莹的泪。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梦呓般说:“请让我为我曾经的愚昧赎罪。
伟大的……米芙娜玛斯……”漆黑的夜幕上,紫色的月亮闪动了一下,忽然从残缺变为圆满。
朦胧的虚像出现在紫色圆月的周围,构成了一只冷漠的巨眼。
巨大的眼睛盯住木屋中呆滞的黛洛希卡,缓慢地眨了眨。
下一秒,仿佛有无形的巨槌砸下,将高挑的狼耳女郎砸成飞溅四散的血肉。
不一会儿,血肉中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紫光。
紫色的光点灰尘一样漂浮在窗口,晃动,晃动,晃动……然后,缓缓凝成了一个赤裸的身影,拖着狼尾,顶着狼耳。
全新的黛洛希卡跪伏在地上,泪流满面。
远远的树林中,倒毙了十几个穿着盔甲的卫兵。
而夜空中的紫月,早已恢复原状。
就像之前,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