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墙走过来,米奥拉抖抖耳朵,很好奇地打量他,看起来酒意也跟着排泄出去一些,“不过……总感觉哪里少了点什么一样。
刚才排卵也不是很尽兴。
明明已经很爽了哎……”薛雷倒是能猜出原因,“你换个方向,背对着我,解开我另一只手,我来试试帮你填补上这点空缺。
”“好吧。
正好你也没射呢,就这么结束挺没礼貌的。
”米奥拉解开他手腕的绳子,再次爬上床。
这次她有了经验,调整好方向后,就轻松翘起尾巴扭动着有力的腰,迅速坐到最底,哼唧着摇晃。
紧凑的屁股蛋夹住湿漉漉地肉棒,用较为缓慢的速度进行活塞运动。
薛雷给巴掌哈了口气,拿出吃奶的劲儿,抡圆了胳膊照着米奥拉上下摇晃的屁股就是一扇。
啪!“喵嗷呜!”她尖叫一声,扭腰转头,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瞪着背后的他,连草原方言都冒了出来,“你闹撒啊!”“补你的缺。
”他回答,然后在另一边又是一巴掌甩下去。
啪!“呜呼呼……”米奥拉显然对被打屁股的事儿感到耻辱,呲牙露出了很生气的凶狠表情,“我没有犯错,你为什么惩罚我?”“先不说强奸算不算犯错的问题。
这可不是惩罚,而是性爱的一部分。
”薛雷抚摸着那发红的掌印,半开玩笑地说,“拍打能让屁股这一带充血,一定程度上让你的官能更加清晰强烈。
你动动,试试看。
”米奥拉将信将疑地转回去,双手扶着他的胸膛,再次上下移动臀部。
啪!薛雷继续用巴掌助攻,调教技巧也已经刷到圣阶的他,完全能把握住女伴最适应的分寸。
这只大猫还可以承受更多,只可惜,他的手实在是拿不出更大的力气了。
“咪呜……好奇怪……竟然,真的比刚才……更有感觉。
”米奥拉动得越来越快,只有在巴掌挥过来,热辣辣的痛那一下的时候,才停顿住,呻吟着哆嗦几下。
不过薛雷很快也判断出来,大猫并不是若蕾那样真正的受虐狂,只是种族特质让她会被痛楚刺激加快排卵。
所以他只是在打屁股,用这个在正常情侣间也经常见到的玩法,帮她排得尽兴。
五分钟后,不再有缺憾的高潮,降临在米奥拉闪耀着汗水的健康肉体上。
终于尝到了完满的交配美妙,她兴奋地骑在上面,继续摇动,肉穴吸吮着坚硬的鸡巴,淫响充斥在明亮的房间里。
薛雷本来想趁着苏琳还有精神力维持“同乐”,忍耐着把米奥拉干到脱力,让她解开绳子,自己转为主导,换成背后位享受一下干母老虎的爽快,再射。
可虎女郎的耐力的确十分优秀,高潮得喵喵乱叫,依然能全身起伏动个不停。
渐渐的,“同乐”叠加的敏感度让他的耐力有些坚持不住,虽说论高潮的次数是米奥拉更多,但听动静苏琳已经瘫软到快没有精神力继续了。
那么,射吧。
反正他入了虎穴,也不用担心得虎子。
“嗯……啊啊!”放开脑子里那根弦后,薛雷被那紧凑的肉缝吸吮到叫出了声,腰后发力往上一耸,贴着那圆滚滚的屁股蛋,把又一波圣精注入进去。
“咪咿咿咿——!”尾巴瞬间伸得笔直,米奥拉仰着身子往上一挺,被抽打红肿的臀部越抬越高。
肉壁夹得更紧,拉扯着龟头跟要把鸡巴拔掉一样。
在那美妙的吸力中,薛雷一直射到一滴也没剩下,才快活地呻吟着躺回床上。
龟头刚一离开膣口,那红肿的屄肉立刻闭合到一起,分泌的爱液也迅速变得胶水一样粘稠,似乎是排卵后肉体的自然反应,尽可能留住精液,提高怀孕几率。
“哈啊……好爽啊。
跟你交配一次,比喝一晚上酒都要畅快,我都想让你拿你的鸡巴给我付报酬了。
”米奥拉爬到他腿间,转过来趴下,伸手握着他还没软化的肉棒,眯着眼睛盯住。
“不用做扫除口交,你的舌头刺激太强,放着别管了。
”他赶忙提醒一句,不然,那一片小肉刺蹭过来,他要酸爽到抽抽。
“什么叫扫除口交?”米奥拉歪了一下脑袋,修剪成猫耳形状的虎耳晃了晃,“用嘴巴打扫卫生?”“总之,放着别管就是。
”意识到这大号猫娘有着不输给真品的好奇心,他果断选择回避。
但她依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把他的肉棒压向小腹那一侧,拉高蛋蛋,露出了皱巴巴的屁眼,跟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哇!哦……哦哦哦……”酸痒混着微微的刺痛从屁眼传来,他登时连大脚趾都翘了起来,“你……你怎么忽然……开始舔那里了!”“舔过屁股眼,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了!”米奥拉很豪迈地说着,然后继续舔。
不是毒龙钻那种把舌头往里钻,也不是用舌尖耐心细心地刺激肛周褶皱,就是把薄薄的舌头展开贴上来,左一下右一下,舔得整个屁股发麻。
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有效果,薛雷就只能望着天花板,双眼放空,随便她折腾去了。
别说,还真挺刺激的……“也不说给我先解开绳子。
”半小时后,薛雷坐起来,解开脚上的绳结,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看了一眼旁边。
米奥拉裹着毯子,酒劲儿上来已经睡熟,咕噜噜的呼气,带得嘴边的胡子都在微微颤动。
是的,胡子。
这家伙爽够了醉醺醺一躺,卷着毯子就变成了巨大的白虎,猫儿一样缩成一团,呼呼大睡。
薛雷的一只脚,都被压在了老虎屁股下面。
不过毕竟是啪啪啪过的炮友了,他恐惧感没有初见的时候那么强烈,起码不至于腿软到站不住。
他甚至还有心情伸出手,摸一摸她后脖子那松软顺滑的皮毛。
手感真好,他忍不住撸猫一样把玩起来。
但在快要靠近肚皮的时候,米奥拉的一只前爪忽然舒展,弹出了锋利的、小刀一样的指甲。
薛雷赶忙收手,下床把衣物穿戴起来,打开衣柜,救出了里面的银风铃。
“这只该死的臭老虎!放开,你让我捅死她!我要扒了她的皮做靠枕!用她的尾巴做卫生护垫!”一掏出嘴里塞的布团,银风铃就涨红着脸嚷嚷起来,“要不是我精神不集中,怎么会被那种笨蛋偷袭得手!气死我了!”床上的白虎哼唧了两声,舒展开身体,翻了个身,毛毯搭着肚皮,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过来吃东西吧,这么好的一顿烛光晚餐,别浪费了。
消消气,约会这不是还能进行吗?”他拉起银风铃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微笑着把她牵到桌边,一起坐下。
银风铃的脸还是很红,愤愤瞪了白虎那边一眼,插起一块鱼肉吃进嘴里。
“欣蒂说,你想跟我谈谈。
”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吃饭,薛雷很快打开了话匣子。
毕竟,他的夜晚还有很多事要做,安慰劳累一天的拉雅和文拉尔,梦境里继续攻略蕾莉亚,不能一直在这儿浪费时间。
银风铃托着腮,叉子把盘子里的鱼肉搅成了碎渣,“嗯嗯……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说吧,你也不是那种能绕弯子的性格。
”“薛雷,呃……教宗,你……对‘知识’是什么想法?”“别忽然给我抛来一个这么大的话题啊。
”薛雷笑着说,“能说说你具体想知道的吗?”银风铃犹豫了几秒,点点头,换了一个问题:“你对于把‘知识’传递给一般民众,持什么态度?”像是水坝破了一个口,她忽然加快语速连着问了一串话。
“只有一小撮人可以学习知识,读懂书本,你觉得公平吗?明明现在各地都有印刷机那样方便的东西,为什么不可以把拼说读写这样的东西教给所有想学的人?奴隶的孩子就是奴隶,农民的孩子只能做农民,渔夫不让孩子出海,就只有训练成一个冒险者,这样被绳子绑住一样的命运,到底凭什么?”薛雷沉默了一会儿,柔声说:“银风铃,别这么激动,你说的话题,还是太大了,能不能冷静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或者说,你的愿望是什么?”她低下头,默默吃了几口东西,然后,望着手里的餐刀,缓缓说:“我……曾杀死了一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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