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许依依跑起来胸前动来动去一定非常的壮观。
比赛开始孙耀发球他是我的好搭档有着拼命三郎的抢球精神。
同组的还有外国小孩那是一个会说韩国语和日本话的小孩额具体说就是会说这两国骂人的话。
我接到孙耀的回传球直接带球试图挑战五人。
我先是踩单车过掉一人再使用梅西式的急速变向过掉两人面对最后三四个防守球员我一脚远射球擦着障碍物滚远了真是可惜。
今天我状态不错估计能进不少球。
不过足球是一项团队运动老是自己单打独斗也不好。
再一次接到回传球时我把球传给许依依对她说:“依依你试试向前踢。
”
“哦。
”
她在半空中比划了半天一脚出球
球却滚到了对方球员脚下。
“没事的。
”我安慰她“第一次踢嘛。
”
在她出脚的一瞬间我的鹰眼捕捉到了她黑白相间的小裤裤那酸爽。
纯洁的小朋友来我家玩游戏时高空跳伞的小游戏明明都能看到内裤他们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而我会盯着内裤看好久在他们这个年纪我已经在玩脱衣小游戏了。
我一直在场上跑啊跑的既要逼抢又要回防还要盘球突破很是累人许依依也是跟着我跑来跑去我都担心她的小身板能不能顶得住那么剧烈的运动。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看到许依依胸前在剧烈起伏着大咪咪也一动一动的真是人间好风景。
我问许依依:“依依你累了嘛要不要休息一会。
”
“有点累啊我去坐一会。
”
“去吧。
”
她随即去球场边的空上坐了下来裙子口正好对着我胖次真美妙啊。
一场比赛下来我进了5个球但球队还是7:9输了令我很是郁闷。
我对他们说了再见后和许依依一起回到了我家。
回到家后许依依对我说:“明天我也带你去我经常去的方玩玩。
”
我有些好奇“什么方啊?”
“酒吧。
”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虽然我自己也不怎么正经但也知道酒吧里的生活是多么的糜烂我没有去过酒吧也不想主动去寻欢可我心爱的依依为何会是那里的常客呢。
我有些沙哑问许依依:“依依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去酒吧玩的。
”
她说:“以前经常和姐妹们一起去玩现在很少去了。
”
我心想还好现在也不是经常去。
可那次闪过的不安念头又在我脑海中作祟了。
我告诉自己:要相信依依和她谈恋爱信任是最基本的。
踢完球我们都有点累刷完牙洗好脸就准备入睡了。
夜里是那么的静谧没有听见知了不朽的眠歌。
我在黢黑的夜里看着许依依我又对她了解多少呢。
第二天晚上我就跟随许依依去了酒吧这是我第一次来酒吧。
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喧闹声。
我知道这里栖息着人类中的恶魔无数男人在酒吧门口等待如果有女孩醉倒了就带去宾馆*奸俗称“捡尸”。
许依依的表情很是平淡她似乎常来这里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喧闹。
而我却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虽然我很流氓但也留存着一些羞涩没错就是羞涩。
我其实也有保守的一面。
进了酒吧就听见喧闹的声音吵成一片但依稀还能听见酒吧歌手的歌唱声。
这位孤独的流浪歌手在用歌声抒发着自己的愁情。
“翻开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写着许多事都是关于你你讨厌被冷落习惯被守候寂寞才找我。
我看见自己写下的心情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后头等你等太久想你泪会流而幸福快乐是什么……”
这首歌是周传雄的《记事本》年轻的歌手夏婉安也翻唱过我却更喜欢周传雄的版本。
我特能理解寂寞才找我的心情而如今却像一个局外人般听着流浪歌手在歌唱。
许依依突然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去吧台上点些东西喝。
我于是跟着她来到了吧台她点了一种我不认识的鸡尾酒有个奇怪的名字叫“龙舌兰日出”。
我只听过血腥玛丽。
许依依问我:“你呢要点什么酒?”
我看了看繁多的酒类说到:“啤酒就好。
”
于是我就抿着啤酒饶有兴趣听着流浪歌手的歌唱。
我眼前不时出现各种酥胸大白腿我强装镇定想让自己表现像个正人君子可眼睛还是止不住瞟来瞟去。
有人说城市像一个大熔炉越是繁华的方温度越高也越容易滋长罪恶。
没一会我就听到一个男人过来和我的依依搭讪言语里几近下流。
“美女出去玩玩不?”
我突然有一种无名怒火腾站了起来。
那个男人看了看我轻蔑说:“怎么?你女朋友?”
许依依过来安抚我的情绪对我说:“酒吧里这样的男人很多别管他们就好。
”
我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看着那个男人走远才慢慢坐了下来感觉心跳的厉害。
“依依以后别来这样的方了好不好?”
“我又没做什么就是过来和姐妹们喝喝酒有什么啊。
”
我却叹了一口气有一种驾驭不住她的感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