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弦想想,即使是自己,如果弟弟要她和其他女人共同侍奉,怕也是不答应
的吧,嗯,是吧「真不是我啊啊啊」
何声话还没说完,何弦又向他的方向蠕动了几厘米,原本笔直的双腿向左右
分开,大腿、小腿之间形成了一个菱形的空当,一双玉足顺着弟弟已经变得湿滑
润泽的大肉棒快速上下撸动起来,足弓像小逼一样,把弟弟的肉棒紧紧扣住,由
于从马眼已经流出了充分的润滑液,而且何弦的脚掌又非常细嫩,何声舒爽得魂
飞天外,话都说不完整了。
「既然不是你,那就奖励奖励你。」
何弦眯着眼睛,露出了慵懒的笑容。
早已熟悉了姐姐反应的何声明白,这是她情欲泛滥的表现。
随之,何弦用双足包住弟弟的大蘑菰头,轻柔又快速地上下左右研磨起来,
而玉足的运动又带动了双腿,像杠杆传动一样,将原本在膝上的裙摆掀起,直露
到大腿根部。
何声惊讶地发现,姐姐竟然没穿内裤,褪尽了阴毛的小嫩逼毫无遮掩地面对
着自己,正在开口笑呢。
微张的逼口泛着一层水光,还流到大腿上,连裙子都湿了一块。
何声记得,何弦的小逼在平时,是闭合得很紧的,真正的一线天,像现在这
样阴唇微微张开,而且挂满了露水的样子,只有情欲大动时才能见到。
他一向是个体贴入微的好弟弟,怎么能看着姐姐欲火烧心而不帮着解压呢
何声头脑里想着,身体可丝毫没停顿,发现姐姐需要大肉棒泄火那一刻,他就抓
住了姐姐的脚踝,向左右两边一分,中宫大开,跟着身子往前一送,「噗」
地一声轻响,肉棒就楔进了姐姐的肉逼。
大概是因为何弦已经淫性大发,原本紧得像处女一样的小逼,这时也变得湿
滑通透,把弟弟的肉棒一直吃到根部。
不过,虽然何声成功一枪没根,但仍然感到,何弦逼洞内的肉圈儿还是紧紧
包裹在肉棒上,好像小嘴儿吸吮着一样。
「嘶」
姐弟俩爽得几乎同时吸了一口气,方才何弦主动发起的淫戏,讨论昨晚女生
被奸淫桉件带来的窥淫感,以及白日宣淫的非日常感,这多重的加成,带来了多
重的刺激。
何声稍微镇定了一下,忍过那一刹那几乎要怒射出来的快感,开始在何弦身
体里抽送起来。
何弦眼帘微垂,不去看弟弟,贝齿微微咬住红唇,琼鼻却是哼声不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着姐姐原本紧密闭合的嫩逼被肉棒撑开,一条直线的
阴唇变成两瓣圆弧,但何声还是被这违反人伦的景象刺激得血脉贲张。
他一边努力冲刺,一边将手绕到姐姐半抬起的背后,去摸索连衣裙的拉链。
善解人意的何弦明白弟弟的意思,虽然已经被干得酥了,连腿都只能勉强盘
在弟弟腰间,但还是动了一下身子,让弟弟更方便拉开。
「嗤啦」
一声,连衣裙被拉开了。
何声把从背后分开的两片裙子翻出姐姐身下,何弦勉力配合,将手臂从连衣
裙袖子里褪出来,白皙的上半身就袒露在阳光下面。
此时唯一还能起到遮掩作用的,就是那幅无肩带的半杯文胸,但随着何弦在
胸前信手一拨,前开式的扣环打开,于是奶子也可以任她心爱的弟弟予取予求了。
何弦20岁的年轻奶子像是两座小山峰,或者说是两只鸭梨,下端自然是膨
大圆润的,上段虽然逐渐收窄,却又不像笋子那样急剧变细,而是以一个舒缓的
曲线微微收紧,而山顶或说梨嘴,就是嫩红的乳晕和大小、色泽都近似花生米的
奶头。
虽然这对美妙奶子主人的身子半躺在沙发上,头颈枕着沙发的扶手,但奶子
却彷佛没有受到引力的影响,一对红嘴儿依旧骄傲地挺向天空。
「哦姐,你怎么长了这么一对儿好奶」
何声赞美了一句,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何弦的左边奶头,舌尖在奶头和乳
晕上打转,嘴唇不住地吮吸,与舌尖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牙齿时不时地轻咬几
下逐渐坚挺起来的奶头,让姐姐在紧咬的牙关中透出一阵闷哼。
同时,何声的左手三个指头也拎住了何弦的右奶头,戏谑地揉搓、轻提、拉
拽,把结实的梨子硬是改变了形状。
两奶和嫩阴同时受到刺激的何弦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一线天已经被弟弟打穿,那讨厌鬼一会儿深戳一会儿浅插,没有个定数。
深的时候,每戳一棒都彷佛要戳到宫口一样;浅的时候,又只进来个龟头,
在逼口里面那一片特别敏感的地带摩擦来摩擦去。
左边的奶子被他又咬又舔又吮,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她几乎能感觉到奶头和
乳晕都胀大了几分;右边呢,虽然只是三个手指提拉搓揉,有时拉拽得还很粗鲁
,却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受,好像自己在被拷问,被人夹住奶头往外拉,
把奶子都拉长了,要自己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来「如果上刑,这么揪
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声应该会用钩子穿透奶头,或者在奶头上打上环,再勾
住环往外拉吧」
何弦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脑洞战栗了,「那时,我应该已经给小声生了孩子,
而且孩子还没断奶。钩穿奶头的时候,他还挤我的奶子,奶水和血一起喷出来,
红红白白的洒了他一身可弄脏了他是不是不太好还得洗衣服脏了活该
,谁叫他欺负我的,而且他那会儿肯定也没穿衣服」
在脑海里模拟着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样子,何弦感到一阵酥麻自尾椎骨泛起,
上通头顶百会穴,下到十根脚趾,与阴道里肉棒抽插带来的快感交汇在一起,彷
佛过电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关,原本强忍着的呜呜啊啊,瞬间冲破喉咙,变成了放纵的
爽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声不要
啊啊奶头要掉了啊」
在一声如同天鹅临死的哀鸣后,何弦浑身痉挛,将她秀丽的脖颈拼命向后仰
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手指脚趾都拼命挛缩,强健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盘住弟
弟的腰,彷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体里。
一股热流冲刷着何声的肉棒,让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儿经历了何等的至乐。
然而,何弦虽然爽到了高潮,何声却是还不曾从姐姐身上获得充分的满足。
他就着何弦双腿紧锁自己的势头,直起身子,双手挪到何弦背后,用力一扳
,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两人四个奶头顶在了一处,再向后一坐,腿向前伸,
何弦不自觉地松开了腿,就跪在了弟弟腰间。
何声的大肉棒依然戳在何弦逼里,正好做成了个倒浇蜡烛的式样。
要说「倒浇蜡烛」,也是做爱常见的姿势,但何声这根「蜡烛」
可是非同小可,本来就有十七八厘米长,何弦阴道又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
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觉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痒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这坏弟弟的坏东西,居然还抵着花心不断研磨,彷佛要破宫而入一样,
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简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舍不得的
罪。
何声见姐姐这般动情,不禁又加了几分精神,腰部挺动,一下下撞在花心之
上,又将手去捻何弦已经胀硬的奶头,伸舌去舔她的耳朵,三管齐下,只弄得这
美人儿姐姐淫血翻腾,口中亲弟弟亲哥哥乱叫,两瓣蜜桃臀儿在何声股间不住旋
磨,声声只唤「弟弟操烂了姐姐」。
两人恣意放纵了二三十分钟,何弦终究身子娇弱,腿渐渐软了,臀也旋不动
了。
何声见姐姐要支撑不住,遂在姐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何弦会意,撑持着从
弟弟身上起来,甩掉早已揉得皱皱巴巴、沾了许多淫水的连衣裙,跪伏到沙发榻
上,将小屁股高高噘起,两腿分开,露出已经被操成红嫩小洞、一时合不拢的逼
门,等候弟弟临幸。
何声见姐姐摆好姿势,也不客气,两手把住何弦的翘臀,一撞而入,直插得
何弦又长吟一声,嘴里叫道「好弟弟,真要操烂姐姐的逼了。」
何声急着泄精出火,也不答言,把稳姐姐的腰,大抽大送,直插了两三百棒
,撞得何弦身子乱颤,两奶齐摇,一对肉梨带着顶端的花生米在身下弹来弹去,
煞是好看。
何声侧眼看到这景象,不由得兴致大发,肉棒撞个不停,手却从姐姐腰臀上
松开了,向前去拍打何弦的奶子。
只见他左右开弓,只打得两只雪奶左摇右晃,渐染嫣红。
一时间,肉棒在逼中抽送的声音,小腹与臀瓣撞击的声音,手掌抽打奶子的
声音,以及何弦婉转哀吟的声音,何声粗重呼吸的声音,混成了一首诡异又和谐
的交响曲。
又撞了百抽,何声身子突然一绷,向何弦背上倒去,原本在抽打何弦奶
子的双手改伸为握,在无法一手掌握的一对肉梨上捏出两个手掌印,下身紧撞几
下,一股精液喷将出来,直射何弦的花心。
何弦原本已被弟弟干得不知今夕何夕,这时骤感一股温热的液体撞在逼心子
上,刺激得秀颈高昂,长长地吟叫一声,便整个人伏在沙发榻上,动都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