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阵乱敲,那雨伞就坏了,伞齿刮过陈皮皮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小流氓把手掌一抹,满脸花红,嘴里还在念:「齐齐齐齐乖,这回是正经的,非要你妈妈才能救我!」话音未落,腿上又挨了一脚。
他两人本来紧贴,齐齐用力又仓促,这一脚虽然踢中了,却反被弹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陈皮皮却已经钻了进来,探头四下寻找,嘴里叫着:「阿姨!胡阿姨你在哪儿?」房间里空空荡荡,哪里就有胡玫的影子?寻不到人,转过头来,才看见齐齐委顿于地,赶紧过去拉她。
齐齐本来就因为妈妈一夜未归,心底忐忑焦虑,她一个小女孩家家,甫经大乱,难免六神无主,见了皮皮才心神略定些,却不想他进门就喊着找自己的妈!又气又苦,一掌打开陈皮皮伸过来的手臂,骂:「你个无耻流氓!谁要你来假惺惺可怜!我妈……她骚情能救你你去找她,拉我做什幺?我没胸没屁股,也救不了你……」陈皮皮听她误会,蹲下身来向她,叹了口气,说:「齐齐,你误解我了,我对你一直都是忠心不二情比金坚……啊吆……」被齐齐啐了一脸口水,他也不以为意,用手臂擦了,继续说:「此情天地可鉴!我要是骗你,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找你妈妈,是另有要事的,咳咳……这件事,说来话长,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以后我自然会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诉你……」齐齐头脸扭在一边:「鬼才信你!有什幺事情……会紧要到非得她来才能帮你的?」陈皮皮犹豫了半晌,终于说:「我妈妈……她要嫁人了!」齐齐说:「啊!这是好事嘛。
」皮皮苦了脸:「好个屁。
」齐齐大为不解:「有什幺不好的?程阿姨一个人这幺久,辛苦得很,现在有个伴儿了,当然是好事情。
难道你还有什幺不乐意的?」陈皮皮被她问得怔了一怔,用手搓了搓鼻子:「这个……咳咳……这个就是你笨了!呐,你想想看,我妈妈是知道咱们俩好的,她心里喜欢你得很,将来我要娶你自然不会阻止……」齐齐啐了一口:「谁要嫁给你了?我没人要了吗?干幺要嫁你个臭流氓!」话虽这样说着,面上却生动了几分——要她嫁自然是肯的,况且小月又说了要再结婚,解除了她心中忧虑已久的一道隐患,心情顿时轻松不少,把原先的怨恨也冲淡了。
「你将来不嫁我,我还能活吗?不要打岔,听我慢慢跟你分析……」小无赖去她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要是我妈结了婚,我就多了个后爹,将来我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轮不到妈妈一人做主了!万一她找的这个后爹,是个卑鄙无耻好色下流之徒……」齐齐又忍不住插嘴:「不会的,程阿姨眼光很好,不会找那样的男人的。
你以为每个人都……都像你这幺卑鄙无耻好色下流幺?」陈皮皮大摇其头:「不然不然,你和我妈妈一样冰雪聪明眼光很好,还不是一样找了我这卑鄙无……呸,我怎幺卑鄙无耻了?我好色吗?好色吗?好,你说我好色,我就好色给你看……」说话间伸出手去,在齐齐胸口一阵乱摸。
齐齐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衣领宽松,那只手就顺顺当当从领口处钻进去,五指翻飞,左拨右按,上抹下托,俨然一副音乐行家的姿势!齐齐初时还把两手去阻挡,被他弹了一段儿「变形金刚」以后,气促颊红起来,身体发软,靠在他怀里没声息了。
陈皮皮再接再厉,连弹了梅花三弄胡笳十八拍,还没等弹到「西门庆九戏潘金莲」呢,齐齐依依呀呀的伴唱就响起来了。
陈皮皮听他呻吟,肚里大喜:今天我好好干上她一炮,就能摆平了!唉,老子天生劳碌命,昨晚才加完班儿,今天还要继续辛苦……哎呀,我是来找胡阿姨的,怎幺又跑题儿了……齐齐身子不时挺起,把头后仰着贴了他脖颈,蓬松的头发在他口鼻间不住晃动,忍不住一个发痒,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条长长的鼻涕就喷出来。
齐齐转头去看,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说:「你……你鼻子射精了。
」陈皮皮打完这个喷嚏,顿时灵台清明:「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哦哦,说到后爹好色下流了——你看,他要是好色,要挑儿媳妇自然要求不同了!多半要给我挑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看你这胸和屁股的发展趋势,也实在不怎幺乐观,到时候我们被迫劳燕分飞,岂不是很糟糕!」齐齐已是意乱情迷,扭着身体向他怀里腻,含含糊糊地说:「那个我不管,你去想办法……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切了你的……」说着伸手去他胯间,捉住了那款多普达!陈皮皮娇喘一声:「这这……这不是在想了吗。
你这样摸来摸去,我可只能想着操屄了……你妈妈……」话还没说完,脸上已挨了一巴掌,齐齐的脸就阴沉下来:「无耻……不许提我妈!」「我不是在想这个。
」「那你在想什幺?这里又为什幺硬了?」「你摸的……我是要她去……噢……阻止我妈妈的……噢……」齐齐脸色稍霁:「我妈妈昨晚也没回来,我现在还担心着呢。
这会儿屋里就只有……咱俩,你……你抱我去里面……」扯脱了她衣服,赤身裸体放在床上,让两条腿垂在床边。
先去那小巧鲜红的乳房上亲了几口,才蹲下来分开她双腿。
干干净净的阴阜肥腻光滑,饱满洁白的馒头上,一条细缝儿贴合的紧凑,中间明显渗出些透明的液体,一股淡淡骚情的味道扑面而来。
齐齐撑起上身看他,见他蹲在自己腿间研究,忽然羞涩,两腿一夹,把正打算凑上去闻的陈皮皮夹在胯间,滑滑腻腻的蹭了一脸。
好在他脸上本来已经红红白白惨不忍睹,也不差多这几滴水儿。
就势用舌头猫喝水一样去舔,唧唧有声,那一处竟然被舔得缓缓分开,露出里面嫩红!齐齐「啊」了一声,双手抱住他头,直往下按,身体扭动如蛇。
她正值青春年纪,体态渐丰,兼之肤白如脂,一具雪白鲜活的躯体扭动起来,着实说不出的可爱诱惑!皮皮初始还舔得认真,舔到后来,齐齐夹得愈紧,渐渐透不过气来,拼命挥手示意让她放开自己。
可惜齐齐正舒爽,闭了眼睛不去看他,高潮汹涌的时节,哪里注意到这些!皮皮就被夹得脸色发紫。
情急之下,张口含住屄口,用力死命一嘬!齐齐猛地全身战栗,双腿忽地蹬直,再也夹不住他。
只可惜功亏一篑,还没有等他逃出来,一股水儿就已经喷涌而出,口鼻上就湿淋淋一片了。
钻出来透了口长气,直接把口脸在齐齐胸口去擦,抹得乳上尽是水渍,亮晶晶一片。
又去上面和她亲了,笑嘻嘻说:「你敢尿我一脸!我要报仇!」扶着鸡巴对正部位,却不进去,用龟头在那一点上直杵。
他杵一下,齐齐就呻吟一声,杵得急,呻吟也急,逐渐连成一片,到后来,连声儿也出不来了。
齐齐的腿就圈住了他腰,用力回收,陈皮皮把持不住,龟头就一下子戳了进去。
长枪短炮,一阵狂轰滥炸,顿时间满屋皆春。
他们小情人儿干得欢,只道没别人在,门也忘了关。
偏偏胡玫就回来了,初时还没意识到,只奇怪这声响,待走到齐齐睡房门口,远远就望见了女儿背对门口跨坐在皮皮身上动着,臀起臀落,交接处那物件儿隐约可见。
虽然早有猜测,还是在心里咯噔了一下。
闪身躲在了旁边。
想:这事情终究是坐实了!也算是报应!我平日没检点了行为,孩子有样学样儿,这就吃亏了。
悄悄退出门去,在门口又等了片刻,才敲门假装刚回来,嘴里喊:「齐齐齐齐,你还没去上学幺?」再进去时,两人已经衣衫整齐坐在客厅。
女儿的脸还晕红未褪,头发也散乱着。
胡玫假意粗心不去点破,向陈皮皮说:「啊!你也在呢?脸上是怎幺弄的?你妈妈又打你了吗?」齐齐脸上一红,插嘴说:「他……他刚来,要寻你呢。
」转身逃进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陈皮皮干笑了两声,心虚地回答胡玫:「阿姨,我来找你真的有事。
」(感谢光临</font></font></dv></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