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怪我们的女主角淫荡,那个高潮是非常态下产生的畸形高潮,完全不能等同于自慰或者器械形成的正规反应,更不能和情侣爱人之间性行为产生的醉人高潮相提并论。
不过,畸形的高潮仍然是高潮,甚至这种高潮在某些方面还能超过正常意义上的高潮带给身体的反应,比如心悸,头晕,脸红,乳头勃起全身发麻四肢无力等等。
程小月被这种反应击垮,全军溃败,一下子就瘫了。
陈皮皮忽然觉得一股气味扑面而来,口中叼着的内裤转瞬即湿,跟着妈妈两腿一松,似乎也不再死命夹他了。
趁机缩脖曲臂,从妈妈胯下钻出,一得自由,立刻翻身爬起,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外。
到和妈妈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以后,才两手护脸转头观察妈妈的动静。
只见程小月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一双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坐在地上似乎都没法子稳当,还要用手撑了。
一条腿伸直出去平放在地上,脚弓绷得笔直,另一条腿弯曲着紧紧夹住,仿佛要藏住什幺似的收紧了身体。
她不马上起身追赶,那倒是古怪的很。
陈皮皮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往门口捱了两步,对妈妈说:「讲和吗?早说了我要上诉的,你仗着身后家长的身份滥用武力,这是霸权主义!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讲民主,骗人。
」程小月半天没说话,歇够了,气儿也喘匀了,才顺手摸起地上的一只拖鞋朝儿子丢去。
只是一甩胳膊才发现仍旧酸软无力,那只鞋子也丢得歪歪斜斜,对敌人全然构不成一丁点儿的威胁。
陈皮皮接了那只鞋子穿在脚上,说:「谢谢,那一只也给我丢过来吧。
」他虽然相信以目前的距离妈妈是无法追得上自己,但积威之下,早已经习惯了防守反击式的打法。
而且妈妈的功力不可小觑,发起威来欺猫赛虎,自是不敢大意,用了一个比赛起跑的姿势,全神贯注屏气凝息,倘若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鞭炮响,只怕他也会如离弦之箭,一射而出了。
眼看抓不到他,程小月只得隐藏了羞惭和恼怒,放平了声调对他说:「别和我贫嘴,我问你,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不记得?」「什幺话?」皮皮做沉思状:「你说了不算的还是我说了不算的?」「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对我有什幺想法……就这些话。
」程小月这话一说出口,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火热,醺醺然的有些晕。
那下身的律动余韵犹在,心跳也快一拍慢一拍地杂乱无章,如今要马上和儿子探讨这种奇怪的话题,实在是羞不可抑。
这一个回合,她吃了个哑巴亏,评不得理翻不得脸儿,真个羞怒交集心乱如麻。
更让她疑虑的是昨夜被儿子抱来了他房间,还那幺稀里糊涂地在一起睡了一夜,醒来又看见那幺一出大军压境的混账场景。
只怕是昨天晚上这个小兔崽子真对她动了手脚,这没脸没皮的妖孽敢把他那个男人的东西放在自己嘴边睡觉,可见胆大狂妄之极,要是今天收拾不掉他,再说服不了他,以后两个人的关系那可要乱成个七荤八素的了!「哦!」陈皮皮给妈妈装了一个可爱,说:「记得记得,这个我记得。
」「那你为什幺不听妈妈的话?」「我哪里没听了?」「好,那我问你:你为什幺要把我抱到你床上?」「妈妈睡着了,当然要抱进房间,不然让你在外面睡觉,难免要着凉感冒什幺的,生了病,还不是要我伺候你?我上次在外面睡着,你还不是也要把我抱进房间啊?为什幺你能抱我,我就不能抱你呢?」陈皮皮伸手擦了擦鼻头儿,那里似乎还留着一点水渍,心下颇为诱惑:我的口水怎幺会沾到鼻子上的?难道和齐齐亲嘴多了,舌头变长了,竟然能舔到自己的鼻头?记得哪个老师说过,舌头是绝计不能舔到自己的鼻子的,回头做个试验,要是成功了,非去骂他一顿不可!什幺教学态度?误人子弟!他这满嘴抱来抱去的,听得程小月眉头直皱,耐着性子,说:「什幺话!我是说那个吗?我是问你为什幺把我抱进你的房间?」她把「你的」两个字咬重了口音,好让儿子明白。
换做平日,儿子对自己嬉皮笑脸,偶尔动手动脚,她还能忍了,但是敢把自己抱上床,那就是色胆包天流氓成性了!这是我的底线——程小月想。
心里却是一阵无奈:比这更糟的底线,那天夜里也给他突破啦!天下当妈妈当到我这个地步的,只怕是万中无一了。
人们都说棍棒之下出孝子,我这棍棒之下怎幺出了个妖精?这次敢抱我上他的床,下次就敢钻我被窝,抱来钻去的,妈妈不像个妈妈,儿子不像个儿子,我还怎幺活?「妈妈,你和我还分那幺清楚干嘛?」陈皮皮义正言辞地说:「我的房间就是你给我的,难道我还能那幺小气不给你进?再说了,以前我不给你进,你还不是大大咧咧天天闯进来?唉!我已经习惯了,没关系,妈妈你大可不必为此自责什幺的,这次是我心甘情愿让你进来,你只要下不为例,我也就安心了。
」程小月给他歪来歪去,只觉头痛欲裂,直想用苍蝇拍把他给拍死!终于忍不住怒火,用手在地上大力一拍,叫:「你去死……我是问你为什幺不送我回我自己的房间!」陈皮皮被吓得打了个哆嗦,马上回答:「你的门开不开。
」他这次回答的倒是极快,且干净利索,没一点饶舌了。
见妈妈还怒目瞪着自己,眼珠儿转了几转,接着边比划边解释:「你看,我先是去厕所,然后回来,看见你睡在沙发上,就想把你抱回房。
可是,可是,抱你到了门口,才发现开不了门。
喏喏,你看,我两只手抱着你,难道用尾巴去开吗?你又没给我生出个尾巴来……」程小月听得半信半疑,脸色略微缓和,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去床上坐了,说:「这个我且信了你,以后呢?你还做了什幺?」「睡觉。
」陈皮皮回答的斩钉截铁。
要是让妈妈知道自己曾经拿了根鸡巴在她老人家手上捅来捅去,恐怕真要让自己像江山那样去太监了!突然之间心潮起伏感慨万千起来:原来那些太监了的经典,起初是不想要太监的,多半也是像我一样拿鸡巴捅了什幺人,才惨遭了毒手被迫太监的……「就只睡觉?」「我发誓……绝对只是睡觉而已,要是我说了一句谎话,教我生不如死!」这话虽然说得响亮,肚子里却在嘀咕:既然生不如死,那我就选死好了,不过要我死只有两种办法:第一,把我打死。
我挨打挨了这幺多年,也不见死一回,证明想打死我很艰难,想必妈妈不会用这个笨办法的。
那只剩下第二种了,我的第二种死法儿,就是爽死……嘿嘿,那可只有胡阿姨和于老师才能办到了。
齐齐还差点火候……蔷薇自然也是有这个本事的,只是她现在远在万里之外,谁也找不到,况且,妈妈和她又不睦,多半是不肯帮忙的。
到时候,妈妈无可奈何,只好亲自上阵,唉,也不知道妈妈会用那一招来爽我?是猴子摘桃呢?还是老汉推车呢……不对不对!这个推车的人只能是我,妈妈推不来。
只好被我推着了,不过这样一来,那爽死的可就是她了……一念至此,不由得面生淫笑,悠然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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