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个荡妇了。
荡妇就荡妇去吧,谁让我忍不住偷男人呢?只要他不离婚,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将来他出来之后,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权当是补偿他了。
要是容不得我偷人,我就收敛些,小心些——大概还是要偷的,哈哈,我觉得,要是没男人注意我了,我这一辈子也就算完结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想死,是说在那以后,我就不是女人了,只是个伴侣,妈妈而已了。
」程小月倒没想她会说出这幺一番话来,心里生出几分敬佩,想:她的道理虽然未必是对的,可她追求欲望的勇气却没有几个人能及!至少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我忙忙碌碌了半生,心里的羁绊却从来没有敢去清除,和她相比,倒是活得畏畏缩缩了。
想到她说得那句「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心就颤了几颤,不敢细想里面的含义了。
往事也一股脑儿地涌现在脑海里,羞耻的自己脸上火辣辣一片红出来。
掩饰着说:「哦,我要去上班了,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带着,万一我回来晚了,你就给两个孩子做饭……」等程小月出了门,胡玫回房间去把藏在床下的被单翻出来,又去各个房间收罗些换下来的衣服,一块洗了凉在阳台上。
整个房间也都打扫了一遍,累得双颊晕红额角沁汗。
陈皮皮的房间,可谓杂乱无章得狗窝一样!居然在床底最角落里寻出一本书来,卷毛残边,破烂的连封面都没了。
胡玫坐在床上翻看——不由莞尔,竟然是本日本的v介绍,还是全日文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淘来的宝!各个女子俱是赤身裸体搔首弄姿,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姿态。
淫秽之极。
胡玫倒是从来没看见过,一页一页地翻,发现中间的纸张经常粘连在一起,撕开了,地图一样的痕迹画在上面。
有些地方已经发黄,俨然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缘故。
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本书,定然是那个小流氓的「圣战」宝典无疑,料想他对这本书定然开过无数次炮了。
练习的勤奋,效果自然明显,怪不得前夜他表现出色勇不可挡了。
遥想着男孩儿躲在被子里打手枪的画面,胡玫的腿就夹得紧紧的,一股欲火就升上来。
眼下房间里空荡荡的可没有半个男人!强忍了,到程小月房里面拿钥匙,打算回自己家看看,顺便去菜场买几样好菜,给那个辛苦了半夜的小老公补补身体。
翻了两个抽屉,也没找到钥匙,却在底下的抽屉最里面,摸出个小包儿来。
打开了,差点笑出声音,原来是个晶莹剔透小巧玲珑的跳蛋!心里就洋洋得意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来说我骚!这回教我找到你闷骚的证据了。
回头我要好好羞臊你一下,看你还装不装纯洁……试着按了下开关,那跳蛋就开了,「嗡嗡」地震动着,看上去电力十足,定然是经常用的了。
胡玫倒还真没玩过这东西!心里动了一下,朝外面看了看,再也忍不住好奇和那欲望。
出去把门反锁了,想了想,却钻进了皮皮的房间。
坐在床边,把裙子撩开就塞了进去。
只觉得奇妙无比,和男人的物件儿又全不是一种滋味儿,麻麻痒痒,酥软得全身一阵颤抖。
骚水儿就不住地涌出来,不一会内裤的那一片儿就全湿了。
一时间眼神涣散伸腿直腰,飘飘然成仙了一样快活。
一只手揣了乳房,不由自主地揉搓,心里直叫:死了死了,我要死过去了。
自然是死不了的!爽就不必说了。
玩了好久,泄了不知道几次,才通舒了身体。
取出来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
想:怪不得她忍得住,有了这宝贝,比个男人都受用了。
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皮皮踢球时的照片,放大如电视屏幕大小,抓拍的瞬间里也显出了少年的矫健灵动,还真就有那幺几分飒爽健硕!心里是爱着的,走过去在上面亲了一口,感叹着年轻真好。
正想着要把那宝贝放回去,却又突发奇想,决定要带了这东西去买菜。
这个念头一浮上来,人就兴奋地不行,想:我走在街上,正经八百的样子,谁能想到我下面夹了个金枪不倒的男人?就算是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支撑个一时三刻也早休了,可有这幺个东西,那就像是男人在整天干我了……又觉得「下面夹了个男人」这样的比喻实在巧妙,很有些意味,这妇人就自己笑了。
陈皮皮这一天过得可谓是倒霉至极,拢共被三个老师点名批评,给新来的数学老师打了个零印象分。
如果不是下午在操场上意气风发连入五球,这一天可就真算是废了!踢完球,坐在草地上,把衣服兜起来擦汗。
看着远处齐齐忽闪隐现的身影,想:人真不能走桃花运,报应来得快!看来今后我注定要倒霉一段时间了,唉!福兮祸之所伏啊,不过前面还有句话,叫做「祸兮福之所倚」,是说倒霉蛋之所以倒霉,全都是桃花太旺的缘故。
没错,我桃花很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天爷公平的很,打一棒子给个枣儿吃,给个枣儿吃再打一棒子,很有一套。
这时候齐齐在远处喊:「皮皮皮皮你还不走吗,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陈皮皮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脑子里还在寻思:今晚不知道妈妈该怎幺防我?多半不会给我机会进胡阿姨的房间了!这怎幺行?无论想神马办法,也要溜去她房里圈圈叉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font></font></dv></dv></dv></td></tr><tr><tdclss=postuth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