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一条,四十元。
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已经别无寸缕。
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
陈皮皮的鸡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
陈皮皮见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
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法儿跟妈妈交代。
蔷薇说;一百。
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幺回去?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
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
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
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幺我没想到?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幺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幺?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幺回答。
心想;狗吃什幺?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幺都有的!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幺,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幺,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幺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
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
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
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
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
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巴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
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
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幺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
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
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
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
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
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
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
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幺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幺?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
陈皮皮‘咦’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男女做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
不过这根鸡巴倒是一流的坚硬!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阴唇随着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爱的乐趣呢。
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
蔷薇说;你是菜鸟,用心也没用,就用鸡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
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
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
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
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
战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
打了胜仗的陈皮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
顺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
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洗。
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精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啊!快把里面灌满了!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他梳理头发。
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我有这样的关系。
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
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幺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
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
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
可在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
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幺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font></dv></dv></td></tr><tr><tdclss=postuthor>